刚才从洗手间出来后,兄妹两人顺着走廊一路来到酒店的后方庭院。 岑净身上萦绕一股香水气息,木质香馥郁悠长,又夹杂着雪后的冷冽。 可是,香水能一直用同一款,人却不能一直陪伴在侧。 岑蔓冷冷看着岑净:“岑净,你后悔了,我没后悔,你也别自以为是了,阿祈比你好多了,至少不像你,照顾着照顾着就跑了。” “宝宝,是哥哥错了,哥哥不该放手的。”岑净的手慢慢抚上岑蔓的背部,“他才跟了你大半年,你喜欢什么,身体哪一处更敏感,能比照顾你十多年的哥哥更熟悉吗?” 他一边亲吻抚摸妹妹,一边拖抱着她进入棕榈林中。 “……岑净,你疯了,你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哈!” 岑净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钻入裙子,探进她的花穴。 岑蔓看到他眼里的醋意与怒火,喘着气挑衅道:“他是我男朋友,为什么不能做,你不都亲耳听见过了吗?” 比起邱仲祈的温柔讨好,岑净的做爱风格更为直接粗暴,在床上的他,总会褪去温柔哥哥的面孔,牢牢掌控妹妹的每一处敏感点、每一次高潮,毫不留情地冲撞顶弄,尽情宣泄他对妹妹深藏的占有欲、掌控欲。 受到刺激的他,低头就是吞掉妹妹的喘息声,舌头探进内里,凶横勾缠那根尽力躲避的香舌,大力吸吮,尽情掠夺妹妹嘴里的津液、空气。 花穴被四根手指深深入侵、粗暴抽插,没有插进去的拇指则一遍遍揉磨花核、花唇,仿佛那里有什么脏东西,必须被狠狠擦去。 感受到妹妹态度的软化,岑净欣喜若狂,他的手指越发大力抽插花穴,四处揉弄紧致湿滑的穴肉,激起阵阵黏腻细微的水声。 岑蔓惊慌望向声音来源,开始挣扎着要脱离岑净的怀抱。 他的手指仍不停搅弄花穴,因为外人的刺激,花液流得越来越多,搅合间发出更大的声响。 岑净吃痛,嘴唇已经出血了,他却依旧不管不顾,手指在花穴钻得更深了。 岑蔓双腿合并,死死夹住岑净的手,不让他再动。 “不太像哎。”女人的脚步声好像更近了。 岑净却被妹妹的瞪眼可爱到了,他吻向她的眼角,迫使岑蔓不得不闭眼。 女人老公发话了,似乎拉着女人离开,那两道令岑蔓心惊胆战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岑净显然也发现了,他哑声笑道:“宝宝的骚穴好贪吃啊,快把哥哥的手都吃进去了。” “妹妹是不是很想念哥哥的肉棒?你流的水好多啊。”岑净看不见裙子里头的情况,却能感觉到一股股的骚水沿着手指一路滑到他的手腕,然后顺着手腕滴落在地。 “嗯哈!” 岑蔓默了下,岑净果然了解她,说实在的,若她没有想念哥哥那根又长又弯的性器,那是假的。 当然,也不是说邱仲祈的她不喜欢,粗大的鸡巴同样每次都能满足她花穴的空虚。 等等,她这是在想什么?这是比较两人性器的时候吗! 岑净舔了舔唇上的血迹,知道他是说中妹妹的心思了。 他的唇舌从岑蔓的下巴一路舔弄到锁骨,努力克制留下吻痕的冲动。 岑净不悦地皱皱眉,却也知道妹妹还没有原谅他,他没有权利独占她的时间和身体。 “咕叽咕叽……” 岑净粗暴狂野的手法很快让岑蔓高潮,大量花液喷涌而出,由于岑蔓是站着的,很多花液都顺着大腿根部一路往下流,沾湿了褪下的内裤和脚后跟,尽是一片黏腻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