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司章挑眉：“当然可以。” 虞司章淡声：“九品中正制。” 望清挠挠头，把自己唯一知道的“科举制”扔的远远的。 “拔，擢，陟，升，迁。” 望清已然站在了自己“师父”这边：“别考了，你看看你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 华冬随便掏出一个英语词典，想说一个高难的词却发现自己学了三年竟然一个都不会拼，最后目光落在最熟悉的一个词上，如果这个词虞司章都不会的话…… 虞司章：“……” 华冬抱着肩膀道：“你快拼！” 望清无知无觉，试探道：“额板滴？” 他无奈道：“小学英语老师哪人啊。” 虞司章回味了下煎饼的酥脆味道忽然觉得小学拆的真好。 对于英语，虞司章从小生长的环境让他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母语者，而望清和华冬却是已经长歪了的树苗，这个时候只能重新梳理他们从小学到大的“音标”用以纠正他们的发音。 好不容易混到下午，就看到虞司章一边玩游戏机一边悠悠道：“你们最后再练习一遍，等会儿我考过，如果有人还不会……” 学渣最怕老师考问，就算是同龄人老师也怕，纯属皮肤压制了。 “不行，你不能走。” “可，可是……” 虞司章不知道站在他们头顶，抱着双肩，冷冷道：“怎么？这就想背叛师门了？” 虞司章看向华冬，道：“你来读一遍这几个音标。” 华冬擦了把汗，趁着虞司章考问望清的时候一边大喊他要找人壮大师门一边脚底抹油溜了。 眼下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个，望清倒是没有那么紧张了，他趴在桌子上扯着虞司章的袖口，圆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可是我还是不会呀。” 望清觉得自己现在连一百个单词都背不出来，可他还是笑嘻嘻的：“那你会背多少个单词呀？” 他拿起桌子上的纸，又给望清读了一遍：“再练练？” 堂庭沙发上，在无知无觉中两个人忽然坐的很近，望清原本有些懒散的往后靠着，不知怎么地整个人就靠在了虞司章的肩膀上，而虞司章也没有推开望清，就借着这个姿势听望清慢吞吞又生硬的发音。 可能是因为望清看起来又乖又漂亮，这让虞司章交付出了人生第一次的耐心。 自家漂亮的弟弟没骨头一样整个身子歪倒在虞司章身上，一边说话一边皱着小鼻子，像是在撒娇，虞司章一只手臂虚虚揽着他，清冷的面庞上唇角带着一丝笑，而他的另一只手正和望清同捏着一张白纸。 望洲忽然想到什么，声音不自觉放沉：“望清，坐没坐相。” 望洲注意到二人听到他的声音也只是慢慢起来，没有丝毫紧张和局促，顿觉自己精神紧张，竟然把那些大城市的污秽事情想到他弟弟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