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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在二十五岁以前,年轻人偏爱银饰,二十五岁以后,年轻人偏爱金饰。金欢喜恍若未闻,把每个戒指都看了一遍,固执道:ldquo我想要独一无二的。rdquoldquo如果你是说款式的话,那世界上应该没有独一无二的。rdquo陈宝珠站起身,把女儿往店里面拉,指向桌上的工具,ldquo你和师傅学,学会了就独一无二了。rdquohelliphellip金欢喜在店里住了没几天,就被师傅哭着赶出了里屋。ldquo陈姐!真不是我不想教她!rdquo师傅丧着脸,目光呆滞,ldquo她是真没有这个天分!rdquo纯金质地柔软,稍有不慎就会变形,金欢喜要求还多,要星星要月亮,什么都要,师傅真想骂她两句。知不知道金子现在多贵!金欢喜手一抖,师傅都能窒息几秒。ldquo既然这样,那就搞个最简单的,素戒。rdquo陈宝珠拍板。素戒不需要镶嵌宝石,不需要雕刻花纹,简简单单,戴出去也是沉稳低调。复杂花样变成简简单单的一个圆,师傅快乐了,金欢喜不同意。ldquo我总觉得缺点东西。rdquo陈宝珠指着她的鼻子,护着崩溃的师傅:ldquo那你就在这个圆上面加,只能是个圆,也不许有花纹。rdquo莫比乌斯环在此时闯入了金欢喜的脑海。只有一个面,只有一个点,永恒不变。金欢喜好不容易做出像模像样的圆,师傅盯着她,突然开口:ldquo再做个硬金或者银的吧?rdquo时间一长,软金会变形,师傅觉得有些可惜。ldquo没关系。rdquo金欢喜细细打磨每一个点,ldquo即使它变了,也是因为我们走过了很多很多路。rdquo莫比乌斯环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循环的。那两枚戒指就在这个时候打好了。ldquo那为什么没有送出去呢?rdquo房筠看向桌上的盒子。ldquo因为helliphelliprdquo金欢喜坐着,觉得有些疲惫。金欢喜和付子衿退宿以后,因为学校宿舍床位充足,房筠和费秋彤喜提二人豪华间,金欢喜有时候累了也会过来休息,现在便是如此。ldquo打开看看。rdquo等了半天没等金欢喜说出个所以然,费秋彤怂恿着,她已经盯着盒子盯了五分钟。金欢喜抽抽嘴角,把桌子上的盒子放回兜里:ldquo当然要先给子衿看。rdquo她是来倾诉烦恼的,不是来炫耀的啊!ldquo那你快说,为什么没送出去?rdquo费秋彤失望至极,和房筠一左一右,犹如负责审判的法官。ldquo我总感觉子衿猜到了。rdquo相隔99公里,她依旧了解她,在送金项链的那一天,意味深长地看了她的口袋好久。ldquo可是我想给她一个惊喜。rdquo世界上如果有一种能短暂变笨的药就好了,金欢喜愿意买来给付子衿偷偷下药。费秋彤赞同她的想法,搭着房筠的肩膀,像是个过来人:ldquo欢喜是这样的,根本藏不住。rdquoldquo恋爱真是麻烦。rdquo房筠跟着感叹,ldquo还要管惊不惊喜。rdquo金欢喜:helliphellip你们这两个单身狗。被酸臭味熏到的两人还是给出了恳切的建议。ldquo惊喜重在一个突然,她虽然知道了你有准备,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送,所以说,惊喜还是惊喜。rdquoldquo不如就在最平常的时候送出去吧。rdquohelliphellip一周过去,付子衿回来的那天是周六,金欢喜躺在床上午睡,阳光明媚,照了她半个身子,暖洋洋的,好睡到打呼噜。小猫睡在金欢喜的头顶,头埋在她的头发里,一只后腿踹在她脸上,连主人回来都没发现。付子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盘腿坐在地上,听着一人一猫打呼。金欢喜的呼噜声比较小,趋于平缓,渐渐消失,年年的呼噜声大一些,像是一辆小摩托,咕噜着咕噜着,嚼了两口金欢喜的头发。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笑了起来。笑声惊动了小猫,小猫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主人,不知道认没认出来。付子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年年或许是看懂了,又闭上了眼。心情大起大落,付子衿松了口气的同时困倦也涌了上来,她把头靠在床沿,打了个哈欠,跟着她们进入了梦乡。不知道过了多久,被着急的声音叫醒。ldquo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睡在地上?rdquo身上披了一条小毛毯,付子衿的身子趴得有些麻了,缓了缓,伸手要她拉她起来。ldquo起不来。rdquo刚睡醒的声音软软的,像是一块可口的小蛋糕。还在唠叨的某人把她拉了起来。ldquo早上回来的,看你们睡得香。rdquoldquo那不是没吃饭?我现在去给你做。rdquo金欢喜让她在床上再躺会儿,撸起袖子出去了。ldquo不需要rdquo三个字没能说出口,付子衿靠在床头,一下一下地摸着年年的毛发,视线扫过床头柜。刚回来的时候,那里放着一个红色的盒子。现在空空如也。付子衿知道她要送她东西,却猜不到她要送什么。不是项链不是手串,选择题的答案只剩那么几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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