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衿的手按在她的头上,发丝从指缝穿过。酒精麻痹了金欢喜的大脑,连带着人也不知轻重,磨得人生疼。她像是才出生不久的婴儿,目无章法、肆意妄为,只想得到自己的东西,得到以后却又不多珍惜,只管咬。拽着发间的力道不受控制地收紧,埋在身前的人突然撩起她的衣服,凑了上来,短暂的接吻以后,付子衿也有些醉了。她或许是屋外的爬山虎,仅仅是攀上了她这一面墙的一角,便要这一面都打上她的印记。到了中途,她已将自己如数交付。门外的年年好像醒了,用力扒着大门,恨不得冲进来拯救自己的主人。主人隐忍而婉转的声音透过门缝溜进小猫的耳朵里,小猫扒不开门,蹲在门口一声声地叫唤。酒精消减了痛意,付子衿抓着金欢喜的肩,在起起伏伏的浪潮中听见了年年的声音,她咬着下唇,忽而一用力,瘫软在了床上。但罪魁祸首仍不知满足,一遍又一遍地索取,直至耳朵满意,直至精疲力尽。付子衿一根指头也懒得动,嗓子也哑了,踹也踹不动,由着她折腾。门外的小猫叫累了,也没再听到主人的声音,只以为主人终于逃出了魔爪,高兴地离开了门口。却不知里头反反复复,早忘却年岁为何物。helliphellip日上三竿,付子衿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见窗帘上朦胧的日光。太阳早升起来了,身边的人趴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付子衿张了张口,敏锐地感知到喉间的痛意,于是抬起无力的手,一巴掌拍在身边人的屁股上。坏人!金欢喜翻了个身,撑着床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又一头撞进她怀里。付子衿差点以为自己要散架了。ldquo水。rdquo沙哑的声音唤醒了身上人最后的良知,金欢喜一个翻身,疲惫地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了她唇边。说不清谁更累,付子衿喝了水,总算感觉好点了。她清了清嗓子,嗓子还是有些哑:ldquo你昨晚没睡着?rdquo金欢喜说睡着了,只是听见她说话,就醒了。付子衿想说她两句,没力气,只能退而求其次,叫她给她穿衣服。今天晚上还要去付家吃饭。金欢喜扶着她起身,不忍看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心虚地给她找了件衬衫。ldquo这件吗?rdquo还没穿上内衣,付子衿眉头一皱,低头一看,磨了磨牙。ldquo破皮了。rdquo怪不得昨晚睡觉的时候感觉痛。她开始思考不出门的可能性,最后想起亲戚们那些八卦的脸,害怕成为家族群的谈资,忍着痛穿上了衣服。金欢喜站在床边,伺候着她穿衣服,动作越发谨慎。显然,付子衿已经到了发火的边缘。这是金欢喜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ldquo过分rdquo,处于疼痛和欢愉之间的付子衿也感到迷茫。她瞥了眼金欢喜,没再谈起昨晚的事,却也提出了惩罚。ldquo我去A大以后,前一个月你不能来看我。rdquo谁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来。显然,这个时候的付子衿并没有意识到,一个月有多漫长。话音刚落,她想着是不是有些过分,下了床,腰间、大腿间的酸胀感齐齐涌了上来,还有胸前摩擦时产生的疼痛感。她开始觉得自己太善良。金欢喜眼巴巴地看着她,扶着她去洗漱,又扶着她去厨房,最后在她冷淡的目光里读懂了她的决心,不情不愿地答应了。ldquo早上起来做了小米粥。rdquo金欢喜把半温的粥放在她面前,见她神色不满,又拿起勺子喂她。喂完了粥,又给她倒了杯蜂蜜水。服务到位了,付子衿也不再冷着脸,问她:ldquo爸妈起床了吗?rdquo寒假期间,陈宝珠和金大富每天早上都会以打电话、发消息的方式叫她们过去吃饭,现在这个点,已经是吃午饭的点了。金欢喜思考了两秒,意识到她说的是自己的父母:ldquo妈还没醒,爸早上发过消息,叫我们自己烧饭吃。rdquo毕竟金大富的厨艺摆在那里。在长辈那里维护住了自己的形象,付子衿松了口气,又问起带去付家的礼物。今天这一天,付家的远方亲戚不会出现在桌上,大家有一个互换礼物的环节。金欢喜指了指沙发边上的袋子,真诚道:ldquo昨天买的水果。rdquo她是真心觉得大家应该多吃水果。付子衿:helliphellip她开始祈祷抽到这个礼物的是她那不靠谱的父亲。休息了一个下午后,付子衿差不多能正常说话了,从老宅来的司机也抵达了门口。金欢喜跟着她上了车,后知后觉地问起:ldquo我们要去哪?rdquo付子衿靠在后座的椅背上,侧过脸看她。ldquo你知道C市那个寺庙旁边的墓地吗?rdquo金欢喜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付子衿望向车窗外,轻声叹息:ldquo我们要去的地方离那里很近。rdquo第61章 辜负奇葩,当这个词用来形容人的时候,常常指这个人不落世俗,个性十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