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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死,挥不散。向知番依旧很难缠,蔺咏铭时高时低的呢喃更似咒语,一直在第五阙的耳边回荡,刺激她的神经,打乱她的思绪,干扰她对向知番进攻的判断。第五阙被掀飞,砸入成衣间,把一大摞的手工制衣砸得七零八落。肩膀被乱体刺穿,已经血肉模糊。她艰难地站起身,发现向知番的乱体拧成了一只巨大的手,抓向屋顶上的李极和曾倾洛。不知为何,李极和曾倾洛就像完全没有发现危机,一动不动。第五阙大喊一声“危险”,将一根沉重的实心圆柱用力踢向乱体之手。乱体之手猛力一抓,抓中了圆柱。那根圆柱踢得第五阙脚都肿了,乱体之手只是轻轻一握,就像揉纸团一样将它揉烂。第五阙:“这怪物……”第五阙趁此机会捂着脚咬着牙跃上房顶,一把将李极拎起,对她喊:“跑啊!”李极反应却慢得不像她,第五阙这时才发现她满脸泪痕,紧紧抱着一动不动的曾倾洛。一阵凉意涌上第五阙的心头,来不及细想,巨大的乱体之手张开了五指,从高空压下。巨物高速砸落的威压让第五阙头皮发麻,她将李极和曾倾洛推了出去,自己一个滚身先前躲避。她预判应该已经滚到了安全地带,脚踝却被乱体掌中延伸出似绳索般的乱体圈住,用力拽回去。乱体之手冲着第五阙抓下来,第五阙反手就是一拳。乱体之手被打得往回缩,无名指被打断,却在眨眼之间又拧出了新的手指,继续往下抓。第五阙每打一拳,乱体之手就被击碎一次,可是它重组的时间也越来越快。第五阙的脸庞已经被乱体之手的阴影完全覆盖。李极拿起曾倾洛的枪,对着向知番本人狂扫。向知番脸部被打得血肉模糊,蔺咏铭哭喊的声音更大,一声声“贵妃”刺进李极的大脑中。愚蠢、愚蠢、愚蠢!根本无法将他打散,无论多少子弹,多少力量轰炸,向知番都能在下一息恢复。李极矗在原地,飞溅的乱体割破她的脸、脖子和手背,仙逸的长裙转眼被血染红,手中的子弹一刻不停,血红的双眼眨都不眨,发了疯似的一轰再轰。李极让乱体之手的速度变缓了,第五阙打不烂那只手,顾不上喘气,立刻去拽缠着她脚踝的乱体。这该死的乱体无比坚硬,第五阙用尽全力,手掌被深深割伤,手指也断了才勉强将它扯断。可为时已晚。巨大的乱体之手握住她的身躯,将她抓在掌中,用力揉碾。第五阙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碎裂。剧痛间,无数的乱体从掌心里伸出来贴在她身上蠢蠢欲动,下一息就要切开她的皮肤,占领她的身躯。第五阙只觉得恶心得够呛,偏偏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意识也在游离,眼前是再次重组的向知番。见了鬼了,第五阙才不想死的时候对着这张脸,不然走黄泉路都得吐一路。没办法了……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难道要用那个法子么?耳边响起沈逆给她拳套时的话。“记住,一定得到万不得已时才能使用,否则你性命堪忧。”就在她意识越来越模糊,想用那最最危险的法子时,她望向天际。黑夜里出现了两个月亮。是不是临死前的幻觉,为什么会有两个月亮?一个大的月亮,一个小的月亮。第五阙好奇地瞧那小小的明月,不刺眼,很美很温柔,光晕笼罩在她身上,骨碎的痛楚居然都神奇地消失了。她怎么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的身子脱离了让她作呕的乱体之手,嗅着她熟悉的淡香,从空中缓缓降落。头顶上的黑伞在曼妙地轻旋,小月亮就在她眼前。她终于回拢了意识,原来那轮小月亮竟是贺兰濯的右眼。贺兰濯没有戴护目镜,右眼的光就像幻觉,仔细去看它并非真的有光,但晶莹剔透仿佛宝石般璀璨,第五阙看痴了。风撩动贺兰濯的黑发,抱着第五阙放在曾倾洛身侧。贺兰濯暗看一眼曾倾洛,情况不太妙,暂时用精神力帮她止痛,减缓痛苦,方才她就是这样帮第五阙降低了痛感。贺兰濯眼眸未动,对身侧的第五阙道:“别看我,你的思绪会被我影响。”第五阙咬着唇眼泪直落,紧抱着她,“你可多影响影响我吧……”抽噎了几声,又委屈道:“你终于肯见我了。”贺兰濯鼻尖发酸,轻叹一声,“怎么又把你弄哭了。”最是看不得开朗的小孩儿哭,还受了这么重的伤,贺兰濯轻轻将她的脑袋往怀里揽了一下。第五阙被她这么抱着,哭得更凶。贺兰濯收起伞,向知番扭着脖子看向她们。贺兰濯摸摸第五阙的脸蛋,“宝贝,你怕吗?”第五阙抹掉眼泪,情不自禁看向贺兰濯的眼睛。她的眼睛实在太美,第五阙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恐惧,只想让贺兰濯尽情影响自己的思绪,恨不能与她融为一体。“你就在这,我还有什么后顾之忧?”“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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