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烬的衣衫被扯散了衣襟,沈逆修长的指尖压在衣襟的边沿,时不时难耐地勾着。热意带着潮湿感,在那勾弄中时不时扑到指尖上,将指尖慢慢染上温度,渐渐变成暧昧的粉色。衣衫松松散散地遮掩着边烬白皙的躯体,沈逆埋到她脖子里吻,边烬被弄得只能扬起下巴。汗水从边烬脸侧下滑,沿着修长的颈部滑至锁骨,正好汇聚在还未彻底消失的吻痕上。吻痕变浅了,沈逆不甘心,红唇磨上去,一点点勾勒,一点点加深。边烬被她吻得浑身燥热滚烫,一个个吻像火种,唤起埋在身躯里多时。旧梦重燃,何时箍住她的腰肢,何时揉乱她的青丝,无从思考,身体本能地这样做了。谁也没说话,沉默的空间里只有燥热的气流在交融。汩汩声起了又落,落了又起。这张从一开始就为边烬准备的床,如今终于如沈逆所愿,被边烬搅乱。确定了,边师姐和烬师姐的确已经重合了记忆的时间线。反应时是她熟悉的模样,抱她时的手法也让她吃不消。虽然吃不消,但还想要。还未平复,沈逆又圈住边烬的脖子,缠上来吻她。轻易启开了边烬的唇舌,沈逆轻笑着,碾转之间问她:“把我带在身边不好吗?”明目张胆的暗示。她知道边烬喜欢,抗拒不了。边烬没有回应,沈逆换了个话题,像小猫般蹭蹭她的脖子,“明日就要走么?”边烬把她乱蹭的脸托起来,“学我?”沈逆不明所以似的眨眨眼,“学你?你是说,学你之前无所不用其极地奖励、诱惑我来快速修复逆芯的手段吗?”边烬:……沈逆就让自己的脸待在边烬的掌心里,歪了歪脑袋,用脸庞感受边烬掌心的弧度和热度。沈逆:“从小到大我都听你的教诲,你怎么做我就怎么学。”表情很乖,声音很甜,心思很坏。边烬还想说什么,沈逆不给她机会,软唇又至,仿佛要将分别的日子欠下的体温全部补偿回来。不让说话,一开口就亲。连这招都学去了。边烬正被她缠得没办法,忽然云衣的声音在车外响起。“白御史,你在吗?”沈逆明明听到了云衣的声音,吻就是不停。没得到答案,云衣敲了敲门。“白御史?”沈逆还是没停,边烬只能捏着她的脸,将她分开一点,稳了稳声线回答:“没事,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来。”云衣提醒,“距离列车到站只剩不到一个时辰了。”云衣这话一出,算是彻底暴露边烬守口如瓶的行程。边烬无言以对,沈逆在她耳边轻笑,细语道:“白御史别生气,就算你的小下属不说漏嘴,我也能继续跟着你。只是现在更方便了。”居然起了个“白御史”的名号。沈逆心想,这个“白”字还挺适合她的。沈逆叫“白御史”纯属消遣戏弄,边烬将她不安分的脑袋压在肩头,不让她再胡言乱语,对车外的云衣说:“知道了。”沈逆顺势靠在压她之人的肩头,还把对方的蹀躞带从床头抽出来。边烬看着人胜又被她系了回去。“反正你也甩不开我,就别让它和你分开了。”边烬:“回长安。”“行啊。”边烬有些意外地抬眸。沈逆带着一丝愠色道:“行啊,你可真行。刚做完就赶我走?”边烬:……车外的云衣疑惑,说不清白御史的声音有什么不同,依旧很清冷平静,却带着一点儿不知从何而来的沙哑。密闭的环境,延迟的回答,忽然让未经人事的云衣想到一种可能,随之脸上发烫。不会吧……但,也不是不可能啊,毕竟这房车不就是白御史一直纵容尾随的那辆车么。白御史会情娘!云衣惊讶捂嘴。她这个没眼力见的居然在外面敲门!就在云衣终于领悟了来之前她姐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时,房车的门被推开。白御史罩着面罩,若无其事地走出来,也没看云衣。云衣却发现她的唇比进去时红了不少,还抹了一层油润的护唇膏。护唇膏是沈逆为她抹的。抹的时候还抱怨,说她不会照顾自己,一双漂亮的唇毫不养护,忍心把它们糟蹋得这般干燥。边烬看到站在房车车头的无脸女,手上还拿着食物。沈逆靠在房车玄关处解释道:“我给它安装了手部补丁,不算灵巧,但拿个东西还是没问题。”边烬看着那和自己身形一模一样的无脸女,回头低声嘱咐沈逆一句:“别乱用。”沈逆:?听懂之后沈逆道:“那可不一定。”边烬回眸瞠她,她报以甜美的笑容。虽然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可是云衣的眼睛不瞎,房车内氛围旖旎,车内这不知为何有些眼熟的美娘子散着长发,没穿正装只套了件长长的寝衣,唇也是与白御史如出一辙的红肿……桩桩件件都写满了暧昧,蒸得云衣小脸通红。沈逆已经知道搭乘列车的时间,边烬也不再多费唇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