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逆的思维剑走偏锋,超乎常人所想。一系列的细节顺下来却很有说服力。饶是见多识广的边烬心里也有些发毛。“你是说,李渃元也是魔种?”“不是不可能,咱们时时能见到的李渃元,恐怕真是脱胎于同一技术的魔种。”边烬算了一下时间,不太对。边烬道:“我在暗网上看过秦无商的资料,她小李渃元好几岁。李渃元得病那年,她还是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就算秦无商此人再奇怪,身为婴儿的她恐怕也无法炼出李渃元的魔种吧。”沈逆:“有没有可能秦无商师承别处?那诡异技术或许早就成熟,只是世人闻所未闻。师姐,我有种预感,最高研发署的禁区里,肯定有咱们想知道的秘密。”边烬想起秦无商那句话。若不是你当初走得太突然太绝情,我们的魔种怎么会还差一张脸呢?魔种的秘密,也藏在她丢失的那三年记忆里。那三年,是改变她人生的三年,埋藏了太多秘密。她必须得想起来。聊到此处,沈逆活跃了一晚上的思路似乎又陷入了死胡同。最高研发署固若金汤,如何破解?思考时,半天没动弹的身子动了动,伤处疼得沈逆倒抽一口气。身上能自己处理的伤口多半已经处理过了,肩头和后背的位置难够着,又懒得去用机械臂,暂时还没动。而且自己处理好了,师姐回来看不到伤口,不心疼了怎么办。边烬果然道:“那无脸女力道不轻,和装备逆芯的我相差无几,你怕是吃不消。让我看看伤得如何。”沈逆乖乖趴回去,边烬掀开她寝衣后领,看到雪白的肩头上的鞭痕一直延伸到后背,皮开肉绽。边烬:“这么深的伤口,很疼吧。”沈逆:“习惯了。”边烬:“习惯了?”沈逆的脸枕在自己的手背上,回眸欣赏着边烬微蹙眉心,心疼她的细节。“没你抽我那十鞭子疼。”边烬被她噎了一下,见衣领的边缘,与新鲜伤痕交接的地方,有几道露出一角的旧伤。那埋在寝衣之下的旧伤形状和走势,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是边烬当初让她跪在雪地里罚的十鞭。边烬手掌微凉,隔着寝衣抚在旧伤上。“还怪师姐吗?”肌肤被边烬搅动起涟漪,一层层在沈逆躯体上荡开。沈逆被抚得有些软,一贯清明的双眸被这一弄,沁出了潮意。“我若还记仇,师姐要怎么哄我?”沈逆的侧脸映在边烬的眸底,那是欲念的形状。那烦人的声音又在恼她。你呢?你敢让她知道真实的你吗?沈逆还待看边烬被自己戏弄羞恼的模样,忽然,边烬伏身吻住她的耳朵,香颈交缠,体温一瞬浸透薄薄的寝衣。沈逆没想到师姐的手掌穿过了衣料,直接覆在她的旧伤上。一开始只是贴着肌肤摩挲,之后力道逐渐加重,弄得沈逆有些痛感,那痛又痛得十分痛快。吻从耳朵至唇瓣,洁净的女人手从沈逆的手背上扣下来,贴在她的指缝里,紧紧回扣。也不知是谁将谁吻得合不上唇。生涩却主动,沉默中的热情和以往完全不同,像一团要灼化沈逆的火。相比于之前的历乱无章,这回边烬的举动仍然堪称笨拙,却让沈逆在愈发酥软欢慰。那双被沈逆点化过的唇舌,吮咂着一下下笞中沈逆的心门,直笞得她目眩体燥。沈逆难耐地翻过身,扣住边烬的下巴,撑起她的下颌,优美的脖子完全展露。挤到边烬的怀里深吻,深到边烬漏了好几声。无论沈逆怎么摆弄边烬,边烬都顺从地配合着。那个无情地踩着无脸女,所向披靡的边烬,与在她掌心里发烫发软的女人仿佛不是一个人。青丝铺在床面上,寝衣也凌乱着。边烬莹白的肌肤上被沈逆任性地留下印记。环着沈逆脖子的双臂并未松开,皮肉被磨咬时,舒服的感觉让她无措地收拢手指,在沈逆脖子处留下几道浅浅的指痕。汗水布满沈逆漂亮的脸,在她下巴上汇聚成一滴发亮的晶莹,颤悠着,最后坠在边烬心口。“师姐……”沈逆吻着边烬的右手,被宠到极致,竟宠出了委屈。那双狭长的眼本该清冷薄情,此刻却发红,热泪欲滴。“这些年,我一直没能忘了你。”突然而至的表白让边烬心头一颤,酸意像潮水,霎时将她淹没。沈逆的指尖压在边烬的腰侧,不知何时扣进了她的腰带中,夹在腰带内隔着衣料磨着盆骨。一下下的,似在询问,好不好?边烬闭上眼,长腿屈起。她知道沈逆想要。从小到大,沈逆想要什么她没给?这么多年了,沈逆还这般喜欢她,如果她们注定要走上歧途,倒不如做一回真正的逍遥伴侣。往后何去何从,也不留遗憾。边烬的手指穿进沈逆的手里,指骨磨着她的手心,慢慢地,抽松腰带。全程,身下的边烬都在看着别处,直到彻底宽完,她才转眸望回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