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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碾又咬,像走投无路却不肯认输的野兽,即便只剩一张嘴也要撕咬到底。这种碾咬法,唇还是见了血。知她喜洁,不想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送物入口。可现在既然已经入口,起码别让她再折腾可怜的唇瓣。沈逆用指骨顶在边烬的唇面上,往里送,分开发冷的齿,隔绝了软唇继续被主人虐待的可能。边烬下巴被她顶得微抬,微微哼呢了一声,难受之中似有疑惑。置身充满恶意的梦境中,不知是谁抱住了她,保护着她。怀抱很陌生,气息却很熟悉。被人从身后紧护的感受从未有过,安全感在一点点将紧绷和冷意从她身体上剥离。边烬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抱她的人是沈逆。深潭内的鬼魅声逐渐远离,她落入了一个安全的地带。起初双齿还在肆意发狠,察觉到口中有香甜的气味,那气味包裹的事物柔韧纤细,任凭她撕扯也不躲闪。渐渐地,舍不得咬了。舌尖疼惜地在香甜的事物上轻扫而过,一点点,像小猫舔食一样,安抚着口中物。沈逆被她舐得有些痒,又因她主动且疼惜的动作有些出神。轻轻摸着边烬的下巴,边烬安静地蹭到她掌心中。沈逆眼波轻荡,将她抱得更紧。疲倦至极,又被抚得很舒服,边烬很快在温暖的包围和安抚中沉沉入睡。第11章夜深不知几更,边烬短暂地醒来了一会儿。倦意甚浓,有些反常。浑身都在不知缘由地发痛,更奇怪的是,她还被人抱在怀中。艰难地撑开一丝眼皮,从床边镜中看到,身后抱着她的是沈逆。边烬不知沈逆为何会上床,目光下移,却见是自己紧抓着沈逆的胳膊不放。僵硬的五指缓缓松开,沈逆的腕间留下几道可怖的红痕。昨夜发生了何事,尚处昏噩中的边烬无力探究,很快又被强烈的困意卷入了昏睡中。再醒来时天光已亮,先前安抚她的人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重新回到了地上,正背对着她慢慢苏醒。“早。”沈逆醒来时,眼下两抹青黑明显,精神有点不济,笑容倒是不减,满不在乎地向她打了个招呼。边烬想说什么,她已经穿衣起身,出门洗漱去了。今日朝食时分,倒是难得的两人面对面共食。沈逆见边烬坐下,问她:“习惯吗?”边烬眼下浮着一层和沈逆相似的青黑。“什么?”“和别人同桌进食,会不会不适?”边烬安静地吃着盘中鲜脆的时蔬,缓声道:“你的话,不会。”沈逆先前身上明显的花香味,换成了边烬熟悉的禅茶气息。院中树影正好落在桌面上,一侧在沈逆戴着手套的手背上,一侧在边烬的指尖。像是寻常人家的晨间,流荡着温存小意。树影绰绰,满桌碎金。边烬见沈逆早餐时分很反常地穿着宽袖,蜷着手指,手腕也一直没露出来。结合早间她一言不发离开,到现在也没提昨夜抱她的事,估计是不想说了。自己的力气心里清楚,是受了重伤,脊柱现在算是勉强能支撑坐卧行走,手上的气力和巅峰时期没法比,但想徒手捏碎木桩不是难事。昨晚她拉着沈逆不让走,也不知用了几成的力道。边烬将箸放下,目光落在沈逆的手腕上。“能让我看看吗?”沈逆缓缓眨眼。她这么说,就是知道自己扣人的事儿了。沈逆没给她看,继续慢悠悠地吃着眼前的食物。万姑姑也知道边烬有洁癖,所以送来的食物均匀地分置到各自的盘子里。“不用看,我也是在外打仗多年的人了,还能被你捏一下捏出好歹?没事。”沈逆吃了一口炙牛肉后说,“昨晚梦到什么了?很不安稳的样子。”“应该是做了噩梦。”边烬回忆着,眉心略紧,“我不太记得了,只觉得很累。”“梦到什么,完全没印象了?”边烬集中注意力回想,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嗯,只残留了一点恶心感。”“很多梦是没办法完全记住的。或许和你失忆有关。”边烬沉默着。“以前也有类似的情况吗?”“三日前有过,没这回严重。”“昨晚你有过载的危险,不过后来……算是压下去了。”边烬知道沈逆所说的“压下去”是指什么。被沈逆抱着竟会让她觉得安全,安全到足以从噩梦中挣脱。边烬也不太明白自己的想法。“谢谢。”想法不明白,但该谢的还是要谢。“若不是你,我该烧坏义体,需要再修理了。”沈逆在冬日晨光下淡笑。“师姐和我说谢谢就太客气了。我小时候怕鬼,也是你陪着我我才敢睡。”沈逆小时候最怕的就是鬼,偏偏师门里还有个极其喜欢说鬼故事的六师兄,最喜欢吓唬她。双极楼建在山中,每到夜里树影摇曳,分明就是鬼影起舞。沈逆害怕的时候就会跑去找边烬,要她抱着才敢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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