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慕长宁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记录下来的房间号,走进电梯按了相应的楼层。 莫炎收回了目光,躬身道。“如果您要找小陆总的话,我可以先帮您去通知一下。” 但慕长宁无暇顾及。 走廊里,慕长宁拨打着蓝梦的电话,但一直无人接听,最后一次还被按断了。 经过了无数房间,慕长宁终于找到了相应的号牌,但却在举起手的那一刻突然停住了。 但她歪头贴在门板上,并没有听见里面传来什么动静。 她回头,看见了莫炎。 听到这一声,慕长宁的头皮下一阵电流涌过的感觉,一种强烈的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 一身的冷汗落下,慕长宁抬手疯狂地拍打门板。 卧室里面的洗手间门紧闭着,慕长宁跑过去打开,里面蹲在浴缸旁的人看到她后猛地扑了过来。 慕长宁安抚着她,但开口问话时,还是忍不住颤抖。“……到底怎么回事?” “我昨天出来应酬喝了不少酒,老板跟我说对方的老总想找人陪,就让我去,还说如果我搞定了这单生意就会给我连升……” 床铺上,杂乱无章,脏污狼藉。 蓝梦继续在她身边哭诉。“这个机会太难得了,而且我当时酒上头了,还有,还有我……” 他看着慕长宁拥抱着蓝梦,轻轻拍打,柔声劝哄,然后失神地转头看他。 衬衫大敞的领口处,能看到他脖间的痕迹。 恶心,恶心到她眼前阵阵昏花,抬头时,看不清陆展安的面色。 “你是人吗?”慕长宁一字一句地骂,冲上去就想扬巴 蓝梦突然抱住了她。 她抽噎着解释,颤抖到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昨天,没有开灯,他不知道是我……我也不知道,是他。” 安静的屋内,只有蓝梦小声的哭泣。 陆展安不答反问。“你能吗?” “那你自己说,这是怎么回事?”她抬起手颤抖地指着旁边的双人床,不敢再往上看一眼。 万一不是呢? 这样,她就不至于疯掉,还可以好好地生活下去。 “我不记得了。”他皱眉叹气。 蓝梦在后面拦着她,恳求道。“宁宁别这样,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 她无措地摇着头。 从酒 整整一天,一直到晚上,她都没有离开过半步。 说起来,很像是以前她们住宿的时候看完恐怖电影的场景。 她们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昨天的事情,车子停下后,如常地道别。 “中午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言琛叹气。“宁宁,你要记恨我一辈子吗?” “你完全不需要和他继续纠缠。”言琛说。“林牧久的案子在开庭之前就已经定性了,做主的不是展哥,是陆董事长。” 言琛把陆翰阳得知慕震东坐过牢后改变态度的事情说了。 但儿子非得较劲,听到风声后,立刻提前了时间,让陆翰阳措手不及。 …… 她低下头,也注意到了 上午开会的时候,助理就注意到慕长宁在不时走神,以为她是身体不适,便体谅地说会再打印一份,晚点送来。 头昏脑胀的感觉得到了些许缓解,慕长宁拿出手机看时间,接着给蓝梦发了个消息,说可以去她上班的地方,找她吃午饭。 她在目送慕长宁的车子离开后,接到了一通电话,然后就跟老板请了假。 门打开,陆展安抬手示意了一下面前的椅子。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蓝梦问。 蓝梦放松后靠在椅子上,抬起眼,静静地迎了过去。,感觉到反胃。” 陆展安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蓦然道。“恭喜你。” 他深不可测的眼底染上了笑。“你不是说过,要狠狠地捅我一刀,你做到了。” 陆展安面色不改。“确实是一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