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安垂下手,坐到了旁边,直笑。“都碰过多少次了 慕长宁反感这种话,好像他们在那方面很熟悉一样。 慕长宁刚想起身,就被他一把掐住了腿。 慕长宁想拿开他轻轻磨挲起来的手,却被他反手紧紧握住。 陆展安没有听她的,像捕猎的兽一般扑了过来,接着慢慢弓起身子,避开了她腰腹的位置。 慕长宁呆愣,翘睫微颤了几下。 “长宁,我好难受。”和昨晚的语气一模一样,听得慕长宁一身的鸡皮疙瘩。 浴巾终究还是被扯了。 慕长宁没有一点力气了,但陆展安亲得依旧凶,躲也躲不开的那种。 一般这时候,陆展安的脾气都好得不像他。 “疼不疼?马上就干净了,嗯?”其实力度几乎还不如小猫踩奶。 慕长宁漱牙时,想起刚才听见陆展安给莫炎打电话,说让他送身干净的衣服再买些早餐。 陆展安扣着皮带,看了一眼她,又望向厨房。“做个屁啊,锅都没刷呢。” 她捏了两下柔软的手掌,还是累得不想动。 时隔将近一年,陆展安这次不摔碗了,改跟水较劲了。 十分钟,碗没洗出几个,本就褶皱不堪的衬衫上湿了一大片,更没法看了。 陆展安从衣角拧下了一把水,滴落在了地板还有鞋面上。 陆展安脱了湿漉漉的衬衣拿在手里,经过时,在她耳边问了一句。“赔我吗?” 换来陆展安又重复了一遍。 他越坦然,慕长宁脸上浮现出的红色越窘迫。 陆展安忍住笑,用手指挑她的下巴。“我是问,这衣服你赔不赔我?” 慕长宁感受到气氛的尴尬,再看到陆展安故作认真的模样,差点又要哭出来。 就当是为了我 陆展安换好衣服出来,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他以为她还在计较,坐下后,自顾地把鸡蛋剥了壳。 陆展安替她去擦嘴角的鸡蛋黄。 他一提,慕长宁也忍不住去回忆。 “那为什么早上……”陆展安的语气里有一种难言的意味。 她渐渐不耐。“这儿有地暖,反正又不会冻着你。” 慕长宁下意识地低了眼,反应过来后,觉得肯定会被抓住小辫子。 “是吗?”陆展安轻飘飘的视线扫向她。 旁边静静道。“没听说过勃一宿的。” 陆展安得逞,在 此时距离上班已经快来不及了,慕长宁破天荒地答应了让陆展安送她去公司。 “什么手术?”陆展安问。 方向打转,陆展安把车停在了路边。 慕长宁面色平淡。“当时是你做的主,我还没有确定,现在还是听我的吧。” 慕长宁反驳。“我没有轻易,我是觉得这个孩子真的不应该生。” 他眉宇间神色如常。“我都说过了,只要你安安稳稳地和我过日子,这个孩子在陆家就不会受半点委屈。” 先不论陆展安现在的话是真是假,这条路光想象就太冒险,有着太多的隐患让她不得不顾及。 “所以你就让我来担惊受怕吗?”陆展安看她。 ” 就是陆展安自己也想不到,他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东西,看了几个案例就胆小得跟耗子似的了。 “你看在我去阎王殿走了一遭的份儿上,健健康康地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 她睁开眼睛,沉声喃喃了句。“我真的,能生下这个孩子?” …… 她觉得新鲜又毫安,拍了好几张照片后连忙询问姐姐。还没回答,蓝梦突然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慕长宁的保胎药,看手机里刚搜索出来的文字。 慕长康迅速抓住重点,冲到了慕长宁旁边。“保胎药?姐,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