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好像从来没有和蓝梦说过陆展安的丧心病狂,更没有提过有关于林牧久受难的任何事情。 医生来通知说可以出院,可把慕长康乐坏了。 慕长宁放下手上的工作赶了过去。 她急着去给妹妹拿件保暖的衣服。 这不,她连门都还没关上,就被堵屋里了。 陆展安杵在地上,高大的身子把门口堵了个严实,连一条路线都没有留给她。 别说挂电话,就那些打他脸的玩儿命事,她都没少干。 他也知道,想让她认错,难。 想骂就快点,她赶时间。 这话纯粹是扯淡,他遇见的胆子大的人多了,哪个得着过他笑脸? 陆展安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等她,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欠儿欠儿的。 陆展安扬了扬下巴,提到。“我跟你一块儿去。” “我不想让她见你。”慕长宁直白说。 “她见不见我,我也是她姐夫。”他声音朗朗。“用不着便宜那个姓林 原来症结出在这里。 这事情陆展安和她提过一两次,去看婚礼场地的那天说得尤为凶,两人差点吵起来。 鸠占鹊巢 实际上,慕长宁也不知道。 是她想和妹妹喜欢的男人结婚,还是被妹妹喜欢着的男人威胁着结婚? 陆展安大概是早知道了慕长康要出院的事情,今天就是奔着逼宫来的。 “我得抓紧时间去医院了。” 陆展安抱着她一个翻身,皮质的沙发被压下去了一大块。 慕长宁扭着身子避开他呼吸出的热气。“……你去干嘛?” 说实话,今天这到底是贪心不足,还是成心较劲,陆展安自己都说不准,只是轻易放不了手。 “我不去,难道一直让那个姓林的鸠占鹊巢?” 觉得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在拱她火。 陆展安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色,慕长宁知道自己又惹他不高兴了。 但用逆鳞插人心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恐怕 这要是放在以前,她早就拿把刀从他身上见点血了。 他微敛双目,手卡在她的下巴上,整个人往下沉。 慕长宁以为,陆展安是想要亲她,但很久都没有。 陆展安冷峻的眉峰一挑,声音喑哑。“长宁,我勃了的时候特别容易心软,便宜你了。” 只不过她之前忙着和他斗,现在才回过神来。 “你滚!”她羞愤地推他。 慕长宁动不了,郁闷地拧起眉毛。 哪里结实?慕长宁感觉得很明显。 她想说,但没说出口。 像是一只伏猎成功的野兽,洋洋得意,摇着尾巴。 陆展安是喜欢看她这样的,炸起毛来跟个海胆似的,露出的小刺扎得他心头一阵酥麻。 这回是真想亲了。 慕长宁听出是自己的手机, 陆展安眉心微微拢起,但面色也平淡。 慕长宁劲儿用光了,气得来回摇晃着他,语气急躁。“肯定是长康在催我,你快点起来啊。” 又来了。 要不说犯贱,还真找不出第二个词儿来形容了。 但人在矮檐下,还是不得不低头。 没谈过恋爱 铃声响了一轮又来一轮,慕长宁急喘了两口,疲惫地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