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说话轻点。我想着咱们先把这首单曲发出去,先来个预告一样的探探路,也好做做宣传。” “那我就有一个问题。作词作曲那儿写谁,还是写w吗?” “你让?” “我还以为你不想让他出名,只想把他关在家里。” 孙郝倒是被问了个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是是,您的脑回路,我们一般人理解不了。” 录完了单曲,顾探微又拿出了其他两首的编曲,让孙郝去找乐团,与录音团队先录曲子。自己则在家里修改其他歌曲,同时也常常与萧泽讨论新歌。 过了两天,萧泽又送给顾探微一把定制的吉他,顾探微爱不释手。 “我在这里搭个和声,你看好不好?”顾探微弹着弹着灵感来了,顿时捻拨出一段旋律,同时还哼唱了出来。唱完,他看向萧泽,“这样好不好?” 顾探微咬开马克笔,斜了身子在乐谱上涂涂改改。 “你这腿上倒是干净,没什么毛。”萧泽捏捏他的小腿肚道。“你用了脱毛膏?” “那还不错,大夏天倒不会热。”萧泽放下酒杯,“我记得我之前进了一个组,秋天里拍夏天的戏,导演叫跟我对演的那个男演员脱裤子,那演员没动,导演又叫了一次,演员还是没动,导演发脾气了,冲他大喊,‘你赶紧把你的秋裤脱了,不然怎么拍戏!’那个演员可怜巴巴,他说:‘导演,这是我的腿毛,不是秋裤!’” 二人对上视线,笑容相撞。 各自心弦微动。 顾探微却也是第一次看到萧泽这样的笑,萧泽平时顶多是轻笑浅笑,似乎是家教森严的大家公子,连笑容都要克制。这是他第一次笑得这么开怀。 两人都不作声些了,气氛突然有点古怪。 萧泽也偏了头,“我说的是真人真事,我记得孙郝当时还拍了照片,我让他发来给你看看。” “萧先生,您好。不知道顾先生在不在你旁边?我有事找他。” 他把手机重新放在圆桌上,顾探微叫了一声梁律师,梁律师道:“顾先生,今天检查院那边联系我,说贾贺的案子马上就要开庭审判了,请问您有没有时间去听庭审?” “也有一个多月了。” 名字 萧泽看向他,“你确定你不去看贾贺的审判?你等的就是这一天不是吗?我可以陪你去。” “哦?真不用?” 顾探微没说假话,他是真的心如止水。他曾经幻想过,贾贺如果遭到报应,自己肯定会拍手称快,大声叫好,可是经历了种种,他现在已经懒得去想了。 萧泽闻言,缓缓扬了唇,他伸手过去,包了他的下巴,捏了捏他又长出些奶膘的脸。 “我骗你干什么?”被捏着脸,顾探微含糊不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