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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她好奇道:“两个,人?”赵月柏指着其中一个说道:“竟然猜得这么快,这个像不像你?”哪里像?连五官都没有,楚清腹诽一句,说出的话却再同意不过:“像,且旁边那个更像你。”墨香久久不散,但他们两个闹腾的这会功夫,春联上的墨已干了。赵月柏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几张对联和浆糊,放到大门口前面,仔仔细细地贴了起来。她拿起刷子,粘好浆糊抹在对联和墙上,贴上后又将它用手推平。这个新年迎得非常简单,或许也是因为她们人少的原因。晚间她们将马枫送的鸟肉给煮了汤,赵月柏咀嚼着口中的鸟肉,心中疑惑不已,她总觉得马枫在暗示什么。“他好端端的,送我们这个作什么?”赵月柏终究忍不住问道。如果是其他人送这个,她或许会觉得是无意为之,可马枫不同,他就不是爱送礼的人。楚清沉吟片刻:“杜鹃啼血?鸠占鹊巢?不知他是哪个意思。”被她一点,赵月柏眼眸一亮,抓住了从脑海里电掣风驰般过的灵光。天色暗下来后看得都不太清楚,楚清只见赵月柏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堂屋,像个乖巧的学生一样,完全不像平时一样肆意慵懒。她忽然想起今天白日教她写字,又想逗逗她,于是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是在守岁么?”“嗯,”赵月柏轻声回她:“你困了的话就先去睡觉,不必等我。”这句话说得颇像成亲了十几二十年的夫妻间才会说出来的,楚清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恰切。“学生都不困,做夫子的哪里有困的道理?”闻言,赵月柏争着要做夫子不做学生。玩闹间就过去了一个晚上,两人一起守岁,并不无聊,长夜漫漫,反而成了催化剂。*****春节期间铺子的客人是越来越多,为了好好休息过节,赵月柏想着索性先把铺子关了。如此休息了十来天。街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一群人都挤在一处。赵月柏从旁观者的对话中隐隐能听出来是死了人。“怎么死人了?”“不知道啊,大过年的人就没了,可怜呐。”“大家都让开一点,”几个衙役驱赶着在周边看热闹的人群,露出地上的一句具尸体来。赵月柏并未太过在意,许是什么人不幸失足摔死。她心中为此人默哀一阵,脚步匆匆地往铺子赶去把五个长工领到地里。今年开春,他们需早作准备把地给犁了,播种下去。等到下一季丰收,酒楼那时也能建起,这样原材料也不必忧心。将事情吩咐下去,特别交代给了孙二器,他是这五人中经验最丰富的。大片大片的土地此时还是光秃秃的,看天势再过一段时间春风携雨袭来,土地就会有充足的水分灌养。赵月柏见他们几人做得稳妥,也放下心来,转身离开打算去安排别的事。就在她走在路上的时候,从侧边的路口处跑出几个人来拦住她。她被几人围在前面,挡住去路。那几人穿着便服,但他们脸熟,赵月柏认得那是官府里的几个衙役。“赵大人,得罪了。”领头的躬身道。赵月柏皱着眉,像语气陡然变冷:“何事?”几个衙役平日和她关系不错,赵月柏常作打点,因此他们也不好动手。“今日发生一场命案,您和死者有过接触,我们受命请您过去一趟。” 领头的只好老实答道。“何人?”领头的摸摸脑袋,思量一番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是林府的一个小厮。”小厮?赵月柏回想和林府的交集,看来是前段时间过去林府时接待她和孙二器的那个人。“今天街上那个?”“正是。”衙役见她语气缓下来,松了口气。今天路过时那个人已经死了,而且脸朝地,是以赵月柏并没有认出他。她没再说什么,外袖一挥,跟着他们往官府走去。第54章 人言等他们来到官府的时候, 早有一群人等着了,一具披着白布的尸体散发出阵阵血腥味,四肢松软, 从露出来的衣服可以看出他穿的是普通下人常穿的麻布褐衣。周诠在堂上一拍惊堂木,让赵月柏把这几天的行踪都交代一遍,语气平和:“需事事俱细, 不可隐瞒。”赵月柏点点头,回想起从林府走出来后的事:“那日我回家后, 马枫曾找过我, 后我们闲谈片刻……年一过我便很少出门,近几日都只去了铺子或市集。”“今日你在何处?”周诠问道。“在我家田里。”赵月柏含糊其辞。周诠点点头,也没再多问这个问题。他沉吟半晌,看向堂下那具尸体:“你先前可曾认识他?当日你和这人都说了什么?”“先前只在林府有过一面,他带着我走了一遍林府。”话音未落,马枫带着一个穿得花红柳绿的女人从外头进来,赵月柏觉得眼熟,一会过后想起来这是红袖招的老鸨。围在外边的人听着更兴奋了,左一嘴右一嘴地聊着这件事,有几个嗓音大的声音穿透力极强。“谁杀的?”“怎么死的?”“我看着他从红袖招三楼摔下来,那血溅得那呀,差一点都飞到我脸上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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