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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天还没黑。两人一齐进了空间里以避蚊虫,顺便干活。平时她们也有防,可再怎么防也不抵空间好用。流程已经很熟悉,赵月柏磨磨蹭蹭地拥住人,转瞬间两人就到了空间里边。“我们这两天要把青草膏做出来。”赵月柏指着地里的一大片薄荷和金银花道。蚊子多叮咬,人身上起包,趁着书肆那边的宣传可以多挣点。技术有限,不能与上一世的青草膏相比,但防蚊效果应当不错。两人碾磨完今日的薄荷叶已不早了,赵月柏看眼系统时间,正要抱住她出去。余光却见着不远处的厢房,她闪过一个主意:“空间里舒服适宜,要不今晚在里边睡?”“好主意,那你呢?”楚清戳着赵月柏的左肩。赵月柏道:“我当然是出去睡,有什么事我可以直接来找你,你不用担心的。”“独留一人,我于心不忍。”“那我也不和你一起睡,你睡觉老踹我。”赵月柏神情认真。楚清只好转身去铺床,一通闹腾后终于躺下。见她闭上了眼,赵月柏正打算出去。此时一道悠悠绵长的叹声响起:“我睡不着。”“你三岁小孩么?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听。”谁知楚清顺着杆子往上爬:“好啊。”还伸出一只手堪堪碰到赵月柏的指尖:“月柏姐姐,想听故事。”赵月柏羞红了脸。第44章 悸动“只此一次, 讲完就得睡了。”赵月柏顶着张红脸,移开视线。可惜她的手没移开,指尖还被楚清的手有意无意触碰。手指还是凉凉的, 怎么感觉她身体好了又没完全好。赵月柏稍稍蹙眉,按住她作乱的右手,往被褥里塞去。“别闹了, 待会儿着凉。”楚清微弱地嗯了一声,这更加深了赵月柏觉得她体寒的印象。一点凉都不能受, 娇气包。赵月柏顺势坐在床榻边, 想了想:“你要听什么样的?”“有意思的,”楚清道:“不要听哄小孩的。”赵月柏搜肠刮肚,才知道自己好像并没有讲故事的天赋:“我随便说说,你也随便听听。”她决定讲一个花木兰的故事:“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安能辨我是雄雌?”“辨得了。”楚清扫扫困意,撩起眼皮看她,笑道:“你与花木兰不同。”“哪里不同?”赵月柏低头望着她,心中好奇,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楚清在她的注视下微微侧脸向另一边 :“她很勇敢,很聪明,很厉害。”很勇敢、很聪明、很厉害。赵月柏被逗笑,敢情这是准备说她很胆小、很愚蠢、很损色?“我也觉得。”她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那我呢?”赵月柏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到底是不是像她想得那样。“你也很勇敢,很聪明, 很厉害。”楚清顿了顿, 再出声时带了点羞怯:“但是你和她不一样。”“当然不一样。”和预期所想的不同,赵月柏道:“是哪里不一样呢?”“那时候她身边没有别人, 但是你现在有我。是不是?”赵月柏的耳朵红了,她的话说得好直白。“是吧。”这个问题她否认不了,事实确是如此。赵月柏浑身在发烫,血在沸腾,她知道自己身上一定很热,尤其是脸。热浪从耳根流向指尖,她蓦然发现两人的手还没松开。从刚刚到现在,一个花木兰故事那么长的时间,她们的手一起藏在被褥里。好像都不打算放开。楚清的手这么凉,那她就勉强当个暖手宝吧。“该睡觉了。”一片沉默后,赵月柏轻轻开口。“我是有点困了,”楚清嗓音含糊,闭上眼:“你会走吗?”赵月柏的血还在翻滚,又从指尖冲上了耳根。“不知道,暂时不会。”赵月柏调低空间亮度,正好能让人安心入睡。昏暗里,装睡的人嘴角勾起,毫无困意。走,怎么走。手都还握在一起,她走不了。最后还是楚清佯装翻了个身,把手松开,不然她怕是要在床边坐一整晚。赵月柏心中默念,回到了自己的厢房,把房门关上,只剩月光透过未关的窗子落在厢房地面。今晚月色真美。两天的时间,她们把做青草膏的材料研磨好,赵月柏一步步教他们做。人多力量大,青草膏很快就做好。周梧周墨再次当起苦力,驾着驴车把东西运到铺子,便休息了。掌柜的告诉他们过几天有一场硬仗要打,今天给她们俩放假。放假是不敢放的,周梧周墨藏在暗处守着她们两人。赵月柏和楚清去看了在秋吉郊外的土地,卖家说有一百亩,总计要一千二百多两。土地的肥力产量很好,可以称之为肥沃,完全不用担心。交钱的时候赵月柏有些肉疼,不过也没办法,痛快地把钱交了。赏的五千两一下被花得只剩一千多两,钱走得真快啊。赵月柏数了数剩下的银票,直希望财源滚滚来。“以后这里可以开始种菜了。”楚清遥遥望去,只见一大片的泥土,要抬头过很远才能看见另一片土地的郁郁葱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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