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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隶属济州,位于济州偏南部,虽然也比较发达,但并不出彩,而且知州一般都在本州成隍,知州无事出现在此地的几率极小。“有人行至成隍,将赵公子挖井一事传了开来,不过几日便传遍了整座县。如今在成隍那边,赵公子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柳行枝笑眯眯道。原来是为此事而来,赵月柏心下了然。“久闻柳知州忧国奉公,”赵月柏请人坐下:“小子仰慕已久。”楚清为几人温水斟茶。柳行舟长叹一声:“老咯老咯,只道后生可畏。”“此次微服私访到了平南,此地治安良好,呈欣欣向荣之象。看来周县令有几分作为啊。”赵月柏抿了口茶水,微笑颔首。楚清拧了拧眉,看来柳行枝真是老了,说话做事如此磨蹭。柳行枝心中咯噔一声,又笑道:“若月柏愿意将此技公开,想必天下百姓都会因此受益,也是大功德一件。”“自然是愿意的。”赵月柏了然,起身回房中拿出一册书,放在柳行舟面前:“都记在了里边。”“好极!”柳行枝抚掌笑道,又翻开几页看了一会,神色佩服:“真想不到你竟有此奇技。”“大人,所作有我表妹一份力。”赵月柏加重‘表妹’二字的语气,余光瞄向楚清的后脑勺。不看不知道,注意之下,赵月柏忍不住直冒酸气。居然戴得是钱乐送的簪子,怪不得她今天觉得楚清的头发丑了点。听到赵月柏这么称呼楚清,柳行枝倒吸一口凉气,点头道:“老夫明白,定会如实报上。”“我入城之时已派人去通知了周县令,料想过一会就有人来寻。”柳姓枝提醒一句。赵月柏按捺心中杂念,微微点头:“大人怎么不喝茶?”也不看这茶是谁倒的,他哪敢喝。柳行枝虽觉得有些口渴,还是摇摇头摆手道:“不渴不渴。”果然过了一阵,周诠亲自来请几人赴宴,美其名曰为柳行枝接风洗尘。众人纷纷入座。花灯高悬,映照着宴席上的佳肴香气四溢。美酒琼浆,香气醇厚。周诠笑脸盈盈,向柳行枝举杯敬酒道:“今日得柳大人来访,是我荣幸,敬大人一杯。”“未早作等候,有失远迎,下官自罚一杯。”说完便一饮而尽。他说话讨巧,将柳行枝微服私访没提前通知他的事说成了自己的过错。柳行枝也得给他几分面子,直起身也饮了半杯。席间柳行枝似乎喝的兴起,中气十足:“今日来此得月柏掘井之书,也是我一大收获,我敬你一杯。”这话一出,周诠脸色瞬息万化,明明只差临门一脚,居然被人截胡。柳行枝突然来此,还是微服私访,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做了什么小动作。还是说柳行枝受了谁的指示来探他。最近还是小心点吧。周诠马上附和讨好:“有此才俊,是我大燕之幸。我也敬月柏一杯。”几人相继敬酒,赵月柏喝的不少,楚清只用点茶水,其他人见是个女人,没为难她。酒过三巡,又是几刻钟过去,宴席也散了。此时还未到宵禁时间,然也不早,周诠叫了马枫将她们送回,赵月柏摆摆手,勉强站着:“不用,不麻烦马大哥了。”说罢行礼告辞,和楚清一起走了出去。两人慢慢悠悠走在街上。夜幕深沉,只余天际的几点寒星冒出点点冷光。赵月柏面色微红,可被夜色挡的严严实实。见楚清还是不和她说话,她心中委屈,酒意催人,昂起头来雄赳赳地迈出长腿向右走去。楚清没跟上来,在后边淡淡道:“你走反了。”赵月柏心一梗,僵硬地转个身往回走,从楚清侧边经过时毫不犹豫地负手而行。到了家门口,赵月柏终于耐不住,借着酒劲掏出手帕,往自己脸上抹。边抹边嘀咕几句好热、出好多汗。可夜风凉快,她能有几滴汗。楚清还是不理她,任她一个人自导自演,可看到她一个人手忙脚乱又忍不住想笑。“手帕还我。”赵月柏伸手一递:“还你就还你。”又给自己辩白几句:“我没有弄丢。”“是我错怪你了。”结果这话叫人不满意,赵月柏蹙眉道:“你没有错。”没人再回她,楚清将帕子贴在赵月柏的左脸上,纤细如玉的手和她的脸只隔了一张手帕,触感真实。赵月柏的脸瞬间更烫一度:“少调戏我。”“好的。”楚清扭头就走。小白本在它的窝里酣然大睡,被两人动静闹醒便撒开四条腿冲楚清这边跑来。“真乖,快回去睡觉。”楚清蹲下身子夸道。赵月柏被一人一狗冷落至此,内心受创,只觉得人间无爱,她本就有点醉意,现在还多了点酸意。尤其看到楚清头上别着的簪子。楚清进了房门,见赵月柏还站在院中作深思状,更觉好笑。“过来,”楚清朝赵月柏说道。赵月柏下意识地就转过头去,还没一秒就后悔了,谁知道她是在喊小白还是自己,这样一来显得自己自作多情。“就是你,”见赵月柏脸色尴尬,楚清伸出食指勾了勾:“我有话问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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