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躺下去的时候,沈迟月整个人都缩进他怀里,紧紧将他抱着,生怕他又难受。
一觉到了天亮,路岑年恢复如常,沈迟月终于放心了。
可到了晚上,路岑年又会发病。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甚至一天比一天严重。
夜幕中,路岑年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看起来十分痛苦。
沈迟月找来药给他吃,他接住药丸的手都在微微颤抖,险些拿不稳。
沈迟月对他又搂又抱,做些以前可以让他疼痛缓解的事,可效果微乎其微。
她终于意识到,路岑年对她这个所谓的“药”,免疫了。
她拿着毛巾给路岑年擦额头上的汗,对上他有些迷离的眼,焦急道:
“我让管家叔叔喊医生过来,你在房间等我。”
她放下毛巾,起身要走。
路岑年将她的手腕抓住,一把拉了过去。
“别走。”
沈迟月:“可是你都疼得没办法睡觉了。”
路岑年将人圈在怀里,“医生也没有办法。”
言下之意就是来了也是白来。
以前没有被系统找上的时候,找了很多国内外有名的医生来看,都没有任何头绪。
现在吃的药也只是止疼药,根本不能治疗。
还要吃比平常人多好几倍的剂量,才能勉强止疼。
按照系统说的,只有沈迟月可以救他。
沈迟月一双手在他背上抚着,内心在天马行空。
【既然我是他的药,那我肯定可以救他,但要怎么救呢?】
【像小说里那些稀奇古怪的医术一样,放点血给他喝喝?】
【难道我其实是什么很厉害很无敌的隐世高人,出来拯救苍生的?】
路岑年:“.”
“和我睡觉就可以。”
沈迟月回神,歪着脑袋迷惑,“可是我天天都和你睡一起呀。”
路岑年身体上的力气恢复了不少,环住了女孩的腰,暗示性地捏了一下。
“动词的睡。”
沈迟月半坐在他腿上,身子一顿。
骤然觉得一束火苗从腰上蔓延开来,让她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发烫。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
路岑年又适时松开了搭在她腰上的手,转而捏了捏她发红的脸颊。
“开玩笑的,别怕,不对你做什么。”
他气定神闲地将被子重新拉过来给她盖上,仿佛刚刚面上浮现的那一抹欲色只是错觉。
眼看身边的男人要起身下床,沈迟月心下一急,一个翻身滚了过去。
“你、我可以”
她缩头乌龟似的埋着头讲话,根本不敢看路岑年,脸颊红得冒热气。
以前她以为路岑年是真的不行来着,谁能想到他不是不行,而是一直在忍啊。
路岑年瞳孔一紧,心里某个地方仿佛被狠狠撞了一下。
他的视线锁着面前的女孩,出口的声音瞬间变得沙哑不稳。
“你说什么?”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系统说过,要和沈迟月深入接触才能彻底治好他的病。
但他不想用这件事来要求她要做些什么。
头脑一热,只是试探的一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沈迟月羞赧着抬眼,咬唇道:“就算你这病不需要我,我也愿意.啊.”
话没完,被一股大力给扑倒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