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子清笑笑没有说什么,随后去食堂吃东西。 “上午做什么去了?”韩菲菲在食堂碰见董子清,便端着餐盘坐在他的面前,然后问道。 “嗯,感觉胖了不少。”韩菲菲点点头。 起码在董子清看来,韩菲菲似乎和以前一样。 “子清,明天你能赔我去买衣服吗?” 和她去买衣服? 虽然董子清打算拒绝,但是看着韩菲菲期待的表情,董子清最终还是点点头,说道:“可以。” “不客气!”董子清继续吃东西。 与此同时,一家高级餐馆中。 “欧阳杰,你不是说那两个人不论在古玩鉴赏方面还是战斗力方面都非常强劲么,为什么他们见到董子清后,连个屁都不敢放?”尉家旭冷着脸说道。 欧阳杰将手机还给尉家旭脸上带着歉然的表情,尉家旭蹙着眉头,问道:“龙斗是什么?” “董子清和他们比过,而且赢了?”尉家旭簇起了眉头,他也是今天才知道董子清有那么大的力道。 “那你t还将他介绍给我?”尉家旭闻言勃然大怒。 这句话,欧阳杰倒是说到了尉家旭的心中。 这样一来,岂不是比从这个董子清的手中夺过来让韩菲菲做自已的老婆要爽得多? 这让尉家旭非常的不爽! 他是因为韩菲菲的原因,而欧阳杰则是因为财产的原因。但两个人的共同敌人,却的的确确就是董子清。 “想击垮董子清,首先就要从经济上制约他。而最好的制约办法,自然就是让他的一切经济来源都出现问题。目前,我们没有办法让他失去医生这个工作,但他的生意却可以让他做不下去!”欧阳杰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尉大少,可听说过修·菲克这个名字?” “世界著名珠宝设计师,尉大少,你说,若是你的珠宝行能得到修·菲克的帮助,会如何?”欧阳杰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随着话音落下,他拿出了一张珠宝展会的请柬,而上面,赫然写着“湘云珠宝展会特邀请柬”一排字。 一位年龄在三十岁上下的外国人拎着一个旅行包从飞机上走下,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用手拉扯了一下领带。 随着他走出机场,便有两位年轻男女快步迎接了过来。 “是的,请问你们是?” 修·菲克闻言点点头道:“我会说东方话,入乡随俗,我们可以用东方话交流。” “修·菲克先生请随我们来,酒店已经定好,您旅途劳顿,还是先随我们去酒店吃些东西再好好休息一下。” 与此同时,梁云魅给董子清打来电话,告诉他已经得到湘云珠宝展会特邀请柬两张,并告诉董子清修·菲克已经到了燕南城。 晚上下班后,董子清去了一趟金玉良缘珠宝行取来其中一张请柬,并和梁云魅约好晚上六点来接她一同参加湘云珠宝展会。 韩菲菲下了楼,走到小区门口,饶是董子清都不由得眼前一亮,这女人穿着清凉的短袖小衫,一条齐膝的单薄牛仔裤。手中拎着一个lv的白色皮包,再加上经过精心搭理的秀发。 打开车门,上了车,看着董子清带着几分惊艳的目光,韩菲菲轻轻一笑,问道:“看的这么入神,怎么,没看过呀?” “穿白大褂就显得年龄大了?”韩菲菲问道。 “呦,还上升到感官了?”韩菲菲挑了挑眉头,董子清摇摇头,然后启动车子,但就在这个时候,韩菲菲突然问道:“我好看吗?” 韩菲菲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整个上午的时间都在陪韩菲菲逛街,董子清不得不佩服这些女人,逛起街来简直不知道疲惫。中午和韩菲菲吃了一顿海鲜,自然是董子清请客。 晚上六点,董子清穿着一身浅灰色休闲西服 梁云魅穿着一身紫罗兰色晚礼服,脖子上带着一串珍珠玛瑙项链,耳朵上则是一对儿水晶耳坠。经过专业设计师设计的发型,配上这一身晚礼服,再加上本就妖娆的身材与精致的面容,这使得梁云魅看上去较之平时要性感许多。 湘云珠宝展会的所在地点是燕南城经济特区,这里遍地都是写字楼和大型购物商场,是海南诚最繁荣的地方。 在会馆的门口,有四名穿着西装的保镖站岗,同时还有两位穿着红色礼服的女服务人员负责检查邀请函。 董子清没有开自已的车,用梁云魅的话来说就是,参加这样的珠宝展会,需要配置可以代表身份的座驾。 董子清推开车门,浅灰色爱马仕的休闲西服,配上同品牌的皮鞋,倒是丝毫不比这些成功人土逊色分毫。 “看到那个穿着米色休闲西装的女人了吗?听说她喜欢女人,在珠宝方面有着独到的技艺,也算是个名人。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和湘云珠宝展会发起人,陆湘云关系非常要好。” 梁家擅长收集情报,小到街头小巷,大到名人富商,若不是那个白眼狼,董子清有理由相信用不了多久,梁家就可能取代欧阳家,并将其彻底吞并,当然,这是在欧阳春百年以后。 尉家旭仿佛感受到了董子清的目光,侧身向着这边看来,当见到董子清后,他眉头顿时微微一蹙,不过尉家旭很快就调整好心态,转身面带笑容走向董子清,就仿佛昨天在金玉满堂珠宝行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一样。 “董子清,没想到凭你的身份也能进入这个会馆,看来,门外的安保人员警惕性很差呀!” 若不是顾及身份以及这是公共场合,再加上尉家旭自知打不过董子清,否则,恐怕他早已经直接动手。 一句话,把尉家旭噎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尉家旭冷哼了一声,转身就准备离开。 尉家旭脚步一顿,瞥了董子清一眼,冷笑一声道:“下等人永远都是下等人,上流社会岂是你能觊觎的?” 董子清并没有升起,尉家旭自诩身份高贵,自然瞧不起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