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乔远又走远了些,屋里已经很难再听见他们的交谈。 边迹不等严岸阔开口,先发制人:“你别说话。” “等我找个洞。”边迹煞有介事的。 严岸阔居然真的等到他抬头才开口:“找着了?” 严岸阔低低地笑了两声,最后把他从桌面上拉起来,“那就一起看菜单吧。” 不管怎么讲,既然当事人不介意,边迹也不必再纠结,只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并祈祷一会聂杭来了千万不要乱说话。他被拽到严岸阔跟前看菜品,最后根据聂杭的喜好加了两道烧物。 没一会,乔远先打完电话回来,边迹便问:“聂哥什么时候到?” 边迹说:“刚出去。” 乔远赶紧出去接人,边迹则看着严岸阔手中的东西,半开玩笑地说:“严律师怎么自己偷偷去买礼物?显得我跟乔远多不懂事啊。” 严岸阔做事滴水不漏:“这是咱们一起买的。” “你好。我叫聂杭。”机长自我介绍道。 聂杭伸出手,笑道:“严律师应该见过我,ad801那次,是我跟边迹搭的班。” 他只介绍了跟屋内其中一人的关系,聂杭朝边迹的方向抬抬下巴,好像在问另一个人是什么情况。 “嗯……”严岸阔低低地笑,看向边迹,“就是边先生的那个艳遇。” 晚上边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不是,他们有病吧! 边迹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在聊天时喝水,听到严岸阔这么说,差点又开始咳嗽。 “聂哥,”边迹无奈道,“我今天才第三次见严律,给我留点面子。” 这么一求饶,三个人都笑开了,尴尬气氛不再,唯独严岸阔没什么反应。 “没有的事。”严岸阔扯扯嘴角,“你们太有活力了。” 边迹“噢”了声:“说我幼稚呢?” 边迹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误解:“我就比你小两岁!” 边迹靠着墙看他,“我工作都十年了,怎么可能二十六七。” 聂杭摇摇头,“我跟边迹比较久,初中就认识了。跟乔机长要晚一点,x大里才见的面。” 说话间,服务生敲门问能否上菜。聂杭会些日语,熟练地回复他请便。 边迹夹了一块鱼肉,“对,初中我转来上海读书了,跟聂哥是邻居。” 聂杭便接话,报了一个中学名。 聂杭点点头,用同样的方言答复:“侬晓得?” 店里现在正是人多时,包厢里也能听到嘈杂的谈话声。边迹凑得近才能跟他讲话:“我只在这呆了一年,高中后又去广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