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真的不行了,她再是个小猫咪也禁不住这样折腾。穆若水抱着她吻去她不止源于快乐的泪水,哄道:“睡觉了,这次真的睡了。”傅清微哭着说:“我要喝水。”穆若水诧异:“哪个水?”她还有力气对自己做什么?除了嘴,她现在全身上下恐怕没有能动的地方。傅清微恼道:“解渴的,不会越喝越多的。”穆若水摄来桌上的水杯,是空的,刚才都被傅清微喝完了。她出去给她倒水,回来傅清微还是强撑着眼皮不睡,直到给她喂了水,穆若水抱着她阖上眼帘,她才沉沉入睡。第127章 新婚第一天, 有不起床的特权。傅清微的闹钟都被穆若水关了,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时她面向床里, 穆若水从身后抱着她。一条手臂垫在她颈下绕过来横在她胸前, 另一只手缠着她的腰, 后背的柔软紧紧抵着她,背面拥着严丝合缝, 温暖的肌肤相融。傅清微睡眼惺忪地醒了好一会儿盹, 才低头看看女人亲昵缠在她身上的姿势,愉悦满足。她甜蜜地心想:傅清微啊傅清微, 你也有这一天了。以后的人生, 哪有她羡慕别人的份?天底下还会有人比她更幸福吗?不会有。穆若水虽然没有呼吸,但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有体温,从她暂时停止的呼吸来看, 她应该还没醒。傅清微一只手覆在她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背, 合上眼。她本想接着睡会儿,女人的身材存在感太强,后背的肌肤被挺立的红豆浅浅地刮着, 她又抱得这么紧,新婚燕尔的清晨,也可能是午后,傅清微背后濡出一层细细的汗。观主也不会出汗, 苦了傅清微一个凡人。既心里热,身体也热。傅清微忍不住悄悄拿开她横在自己胸前的胳膊, 枕着她的手臂换了个方向, 转过来侧身面向她。确实是午后了,窗户开了半扇, 屋子里光线明亮。傅清微用目光描着女人优越的眉眼,柔美中稍显英气,怎么看都不腻。良久,她不舍的眼神才顺着脸颊往下看,掠过修长雪颈,烙了几枚浅粉红印的锁骨,以及布满吻痕的胸口。傅清微:“……”她昨晚有这么凶残吗?看起来好严重的样子。所以师尊后来才不让她亲吗?傅清微垂眸盯着,小心地抚上去,摸摸碰碰的,检查她可能会有的伤势。即使观主根本不会受伤。穆若水一门心思装睡。没有呼吸除了在睡觉以外,还有个可能是她故意不伪装人类。被傅清微早起这么一通检查,女人很快也起了相应的变化,饱满地抵着傅清微覆上来的掌心。傅清微想了想,把手移开了。她埋头吻了下去。力道轻轻的,浅浅的,只用唇瓣和舌头安抚,一点牙齿都不敢露。穆若水揉着她的长发,睁眼瞧着她越吻越深。穆若水只轻轻地叹息,主动挺起上身迎合她的口腔。傅清微自个儿已喘得不行,胸闷气短,也不知是在和谁争抢,生怕吃不上似的。穆若水轻车熟路地摸到她两片软唇揉着,一手的情满。粘稠,丰润。“大清早的这么热情,嗯?”不打一声招呼,她指节陷了进去,仿佛是被吸进去的。傅清微短促地呜了一声,本能地翕动唇瓣,不受控地咬住她的手指。天还亮着,她能明显感受到傅清微的害羞,与害羞随之而来的是加倍的兴奋。紧紧包裹着手指呼吸。“清微。”穆若水吻着她的颈子,隐隐也有几分激动,她将她翻身彻底拉到自己面前,低头落下无数密吻。她的手跟着加快了动作。傅清微不敢张口,张口就走漏声音,可是她闭上了一张嘴,第二张还是在出声。是穆若水故意弄出来,让她面红耳赤。傅清微被带得微微晃动,偏开头看着开了一半的窗户,令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屋外,有小猫追逐打闹的声音。穆若水向她压了下来,问:“在想什么?”“在想猫吃饭了没有。”“不想我?”“不敢想。”傅清微已经快被逼得快流出泛红的泪水,再想她她估计要完了。“想想我,感受我,好不好?”傅清微忽然抬手勾住她的脖颈和她接吻,刚尝到她的舌尖,所有的感官积累同时爆发,她咬住她的唇,在她怀中剧烈地颤抖,许久许久才轰然落下。穆若水一只手兜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贴合在原处不动,延续她带给对方的感觉。女人心口起伏,痴迷不已地吻她脸颈、耳后,齿间滑出她喜欢的情人的耳语。直到傅清微渐渐平静下来。她将手收回来,自己满意地欣赏,也叫上傅清微一起看。谁大清早做手膜啊?傅清微一脸羞愤埋进枕头里,累得又睡了过去。第二次醒来离上一次间隔不长,和她平时午睡后的光景差不多,傅清微推测大约是下午两三点,她从床上坐起身,身上的衣物已被换过,舒适清爽。“狐狸精醒了?”书桌方向传来女人的声音。傅清微转头望去,穆若水一手执卷坐在书案前,青衫落拓,腰带半解,出口的话和她如今的气质一样洒脱不羁。人生四喜,洞房花烛,久旱甘露,她吃饱喝足,焉能不自在潇洒。新晋狐狸精本人:“……”傅清微默了默,说:“我腰酸。”穆若水立时收起揶揄神色,关切地走上前:“我给你按按。”傅清微背身趴在床上,回头叮嘱说:“你动作老实一点。”穆若水:“大逆不道。”傅清微:“我还以下犯上呢。”犯不了一点,师尊段位太高了。原来她先前见识到的只是冰山一角,真的当了道侣她才知道穆若水有诸多手段,碍于师徒名分并未过分对待她。昨晚傅清微正着、侧着,从前面,从后面都被她欺负过,女人一边折腾她一边喊“宝贝”,宝贝后面跟着各种各样的指令,傅清微就跟灌了迷魂汤似的,毫无底线,要她如何便如何,听话地照做。明明是一个刚从棺材里醒过来不久的人,她怎么晓得这许多花样?失忆那么多,唯独这件事还有肢体记忆是吧?对傅清微而言似乎也不是什么好消息。穆若水对她的豪言壮语只回答了一声纵容的笑,说:“好,你慢慢练习,为师有的让你犯上。”傅清微腰后按上一双修长柔软的手,替她缓解酸意。“你不准反抗。”“我何时反抗过?”“刚刚,要不是你突然……那个我,我水平肯定能进步的。”“你是说,你勾引我,还不让我动手是吗?这对我就公平吗?”穆若水按揉的动作和她的声音一样慢条斯理。傅清微埋在枕头的唇角扬了扬。虽说练习被迫中断,但谁又不喜欢自己对恋人有巨大的吸引力,穆若水喜欢上她,但凡她身体受得住,不管几次,什么姿势,她是怎么也要受下的。正按到关键穴道,穆若水换了肘关抵上来,方便施力。她低头一瞧,傅清微两只手清瘦骨感地抓着枕边的床单,指节分明,长长地嗯了一声。“……”穆若水扭头看窗外的天色,说:“你今天还起床吗?”“起。”“好吧。”穆若水语带惋惜。穆若水把闪过的杂念都留到晚上,专心给她按摩完,两个人一起来到庭院,屋子里难以言说的暧昧气氛顿时散了不少。傅清微终于呼吸到了自由的新鲜空气,在院子打了一套强身的拳法。穆若水去厨房给她做晚饭,今天唯一的一顿饭。傅清微到厨房黏了一会儿穆若水,因为抱着她做饭太碍事仍然被赶了出来,口吻却温和不少。傅清微倚在门口问:“师尊,你以后还会对我凶吗?”“你想要我凶一点还是温柔一点?”“我想你怎么做你就会怎么做吗?”“不会。为师是你的道侣,又不是你的仆人。”“那就好。”虽然她寿命短暂,穆若水看她估计有人类看猫猫一样的怜爱,可她不希望她因此让渡部分自我。现在她唯一能确定的是穆若水在她的床上,一定是百分百的自我,因为她求饶一点用都没有。穆若水解释道:“今日是我们新婚的第一天,在现代来说叫蜜月期,没有道侣会在这时候发脾气。日后你若惹我生气,我还是要教训你的。”穆观主说话弯弯绕绕,傅清微从她平铺直叙的话里翻译出她真正的意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