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下了山,傅清微在公众场合会收敛些,最近粘人得她头疼。穆若水投喂莲子的手到傅清微唇前又收了回来。傅清微追着她的手指,连莲子和指尖一并含入了口中。傅清微本能用舌尖勾舔她的指节,含在嘴里吸吮。噢,天还亮着,那算了。穆若水逃过一劫。然而晚上又贴过来了。“昨晚没做。”傅清微在她的枕边眼巴巴,以为隔天可以。“明天得早起。”“那就一次。”穆若水想了想答应了。傅清微也想了想,在她耳边小声问:“今晚可以在里面吗?”穆若水足足思考了半分钟,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瞠目结舌,五颜六色。幸亏早早地关了灯,傅清微看不到她精彩的表情。黑夜助长了傅清微的胆色,她久未听到回复,大着胆子又问了一遍:“可以吗?师尊?”穆若水的脸颊微微发烫,搂着她香软的身子小声回:“不可以。”傅清微不是非要在里面,单纯好奇:“为什么啊?”“因为……”穆若水不能说其中一个原因是里面她不会,至于另一个重要原因,她现在不能说。她的秘密并没有完全暴露给她。“因为什么?”“先睡觉吧。”穆若水翻身吻住了她,在外面也弄得到处都是,傅清微神情餮足地睡了过去。穆若水照例善后,擦拭干净以后,低头在那处亲了亲。第108章 穆若水第一次尝这处的味道, 十分娇嫩。先前傅清微不许她碰,她虽有些意动,到底遵从了她的想法。现下傅清微睡着了, 穆若水一亲之后, 眉梢动了动, 低头又亲了一下。这次停留了较久的时间,她唇瓣沾上透明水感。不需要任何的学习, 穆若水本能地探出舌尖, 在她唇缝间来回试探了两次,含住上方不明显的圆珠轻抿。傅清微在睡梦里软绵绵地嗯了一声。她的手抓住身下的被衾, 腰肢不自觉轻轻地扭动。穆若水的脑子跟着也嗡了一下, 等她反应过来,唇瓣已经都是傅清微的味道。又热又软。傅清微低低地哼着。穆若水退回舌尖,控制住自己仅存的意志力, 只浅浅地亲了一下仍在翕动的唇, 直起身来。今时不同往日,她没有下安睡符,傅清微也不用醒神符, 她不能趁她睡着又做这种事。她应该清醒地感受这一切。再说她似乎不愿意自己这么做,虽然她看起来很喜欢。下次趁她醒着再问问她。只是她停了,傅清微却好不狼藉,被她吻过的地方愈发湿红, 满是水痕,一张一合地似乎在挽留她。穆若水长久地闭了一下眼睛。她不能趁人之危。一个声音又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趁人之危了, 你还在乎这个?穆若水内心天人交战, 决定还是尊重傅清微的想法和感受。她不是个人,偶尔也想做个人。卫生间的水声响起来, 穆若水拧了条干净的毛巾出来,细致地给傅清微清理。这次花费了更久的时间,两个人都有责任。傅清微随便碰她都有反应,穆若水又喜欢随意碰她,她活了两世,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趁傅清微睡着边研究边回味。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傅清微终于一身干爽地睡去。穆若水躺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又亲了亲,抱着她相拥而眠。*傅清微在一片惊悸中醒来。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牵动着身体最深处的收缩。傅清微昨夜睡得早,所以今天醒得也早,窗户投进来日月交替的曦光,晨光朦胧里女人精致的脸就睡在她的枕边。傅清微:“……”看来一夜一次是不够的,否则怎么会又梦见激烈情事。不仅梦到了,还有新花样。她梦到师尊抱着她的腿,给她……傅清微想不下去了,梦里她敢做,现实想都不敢想。偏偏她做的梦体验都无比真实。傅清微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干脆不睡了起来洗澡。她暗暗摇头。谁会一边和心上人睡一起一边梦心上人,全天下她独一份儿。可惜天要亮了,这要是晚上,她现在就脱光了钻进师尊怀里,让她满足自己。她郁闷地早起冲澡。穆若水酒酣饭饱地醒过来,在床上还躺了会儿,听见淋浴声停了才起来。刚好和出来的傅清微四目相对。傅清微上一秒还在反思:我内心难道真的是个淫荡之人?下一秒她看到穆若水的脸,一个念头电光火石闪过。“师尊你昨晚是不是……”“是。”穆若水坦率地承认。傅清微不吭声了,走近了几步才低声问:“那你为什么不做完?”害她梦里都不上不下。“可以吗?”穆若水真心求问。“下次……可以做完。”傅清微鼓足勇气青天白日说完这句,飞快地退回了盥洗室,说:“我去洗漱了。”傅清微接了水,在刷牙。穆若水的脚步声过来,倚在门边,悠悠地说:“我以为你不愿意被这么对待。”“……”真的要在这时候讨论这种事吗?穆若水:“既然你这么说,证明你上次拒绝我是在撒谎。”傅清微充耳不闻,自顾自刷着牙,不管不顾地脖子红透了。穆若水:“明明很喜欢,为什么撒谎?”她在傅清微漱完口以后又追问出这句,傅清微不得不嗡声开口:“我害羞,你满意了吗?”她嘀嘀咕咕地吐字,堪比蚊子嗡嗡,雪一样的耳颈通红。穆若水总算扳回一城,阖眼点头说:“满意。”为了表示对她的嘉奖,穆若水说:“下次我给你舔干净。”啊啊啊啊啊!傅清微实在承受不来,背对她落荒而逃。师尊和她不一样,只要能占据上风,她不分白天黑夜。有本事今晚就舔!傅清微只敢在心里回答她。穆若水早起拥有了一整天的好心情,把昨晚做好的早餐拿出来叮了一下,让傅清微拿在路上吃。今天要进城,二人又要下山赶路。傅清微坐进白车的驾驶座里,启动前查看新消息。占英:【这次会议邱老也会出席】占英:【之前邱老还想收你为徒呢,有一面之缘,你记不记得?】傅清微:【记得,三十年前我师尊救过她一命】占英:【对,她是这么说过】傅清微把消息给穆若水看,说:“要不要试探一下邱老,看她知道多少?”穆若水兴致缺缺。“随缘。”为了去灵管局开会,穆若水把自己原来的柳木面具找出来了,扣在脸上让傅清微怪怀念的。第一次下山她就是戴着这张面具来找她,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傅清微说:“我可以戴一下吗?不行的话就算了。”不等她说到“算了”两个字,面具已经塞到了她的手里。“送你也行,到灵管局记得借我戴。”“……”傅清微双手捧着面具:“我以为这是对师尊很重要的东西。”穆若水语气随意:“都是外物,与我无甚相干,想要什么拿去。”傅清微想起她压箱底的那身红衣道袍和锦靴,收好前她还铺开在床上,务必不染一丝尘埃才叠起来。“那师尊第一次和我见面穿的那身衣服?”“衣服不行!”穆若水不假思索道。“为什么不行?”“那是……我死时穿的丧服,不吉利。”穆若水沉声说,终于还是撒了谎。然而借口蹩脚得傅清微一耳朵就能听出来。什么丧服她那么宝贝?日夜穿着,爱不释手,让她换下来都费了好大的工夫。师尊维持着死前的容貌,说明上一世她活到了二十三四岁,说不定有什么旧情人呢。这就是她旧情人送她的。傅清微:“师尊不觉得那身衣服像喜服吗?”穆若水回想:“有吗?”倒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她。傅清微点头:“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觉得挺像的。”其实她想问的是更深入的问题,比如有没有可能,她上一世和人成过亲。可一来穆若水全都不记得了;二来她翻旧账翻到上辈子去,拈酸吃醋太过火;三来穆若水连接吻都是后学的,第一次亲吻那么青涩,应该没有亲密的经验,但是她上自己的时候又很会,揉得她魂荡神飞,每每差点死在她手里,不确定是天赋还是因为别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