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水被她吸得舌根发麻,伸手去捏她的后颈,让她注意分寸。初次接吻的女大没有分寸可言,她以为穆若水是在鼓励她,更起劲了。在汲取她甘甜的空隙里含混地祈求她:“动一动……师尊动一动……”师尊:“……”接个吻而已,说得这么饥渴。穆若水实在被动太久,和她性格相去甚远,她也累了,所以依言动了一下,获得了一丁点主动权。傅清微闷哼了一声,头发丝和指尖都被电流蹿过似的,立刻就动不了了,软倒在她怀里嘤咛。穆若水:“……”虽然不合时宜,但她还是想说徒儿太丢她的人了。幸好只有自己看到。穆若水:“睡觉了好吗?”这句话仿佛是傅清微的一个逆鳞,或是一针鸡血,她立刻活了过来,而且仰脸朝穆若水亲了过来。她不要睡觉!不知不觉她变成在穆若水怀里的姿势,她的后腰被对方掌在手中,她的唇被对方的唇衔住,她的唇缝被分开,女人的舌温柔地探了进来,青涩但几个来回后,游刃有余。女人一边吻她一边抚着她的脖子,探到后颈,五指伸入她后脑浓密的发丝,牵动她敏感的发根。傅清微脑子接二连三地大片空白,断点重连,她只会张唇迎合,连回应都是偶尔穆若水捏捏她的后脖颈催促,她才想起来动一下。傅清微闭着眼,眼尾沁出泪花,一面承受不来一面不让她走。直到她喘不过来气,穆若水才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傅清微蜷缩在她怀里低声啜泣。穆若水:“……”又菜又爱玩。穆若水翘了翘唇,明知故问:“以前没和别人亲过吗?”傅清微泪眼朦胧地睁开:“没有。”穆若水毒舌道:“怪不得这么没用。”傅清微带着轻微的鼻音说:“被师尊调教一段时间就会好用了。”穆若水:“……”徒儿总是不按常理出牌怎么办?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谁要调教你?”“是我想被师尊调教。”“……”穆若水接不了一点她的话,只会被带得越来越偏。傅清微靠在她怀里静静地喘气,一只手牵着女人的手,在她指根和指节间来回抚摸。这回她真不是饥渴,而是穆若水允许她碰的地方就那些,人在本能的情况下就是会选择去摸手,继而又选择手感最好的地方。“师尊……”傅清微仰起脸,瞧着她微阖的长睫毛。“又想要什么奖励?”“不是,我就是想说我第一次和喜……女人接吻,我很喜欢,也很舒服。你呢?”“不想回答。”傅清微轻轻地哦了一声,往上亲了亲她的下巴和脸。一回生二回熟,现在穆若水对她亲她的脸已经习惯了,傅清微还没有。她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女大,亲哪里她都欢喜,只要能和她抱在一起,不接吻也行。当然能接吻最好。她一定会比刚才表现好一点点的。她在卫生间查资料的时候,想了好几分钟,师尊会不会接吻这件事。万一她很熟练,说明她有经验,虽说以前的事她没立场,但吃醋是人之常情,于是她争分夺秒地吃了两分钟子虚乌有的醋,又用一分钟把自己哄好了。直到刚才几番纠缠,让她认识到一件事。她想不到,没有经验,也可以很会。至少比她会得多。有其师必有其徒,她不信自己锻炼不出来。只要师尊愿意配合她。穆若水闭着眼睛,默许她向自己吻上来,松开了牙关,迎接她小心翼翼的闯入,带来渴望的甘霖。傅清微仍然保持在上方的姿势,企图掌握主动权,吻了两下就被穆若水带着翻了个身,到了她习惯的侧躺位。她的腰被手掌盖住,按着扣在了女人怀里。冰凉的唇舌在探索时裹上高温,侵入她的每一寸呼吸。傅清微快晕过去了,睁开染上雾气的眼睛努力地眨了眨,才让自己的意识不要再陷入完全的被动。她勉强维持着清醒的意识,跟上了女人勾弄她软舌的节奏。耳边霎时回荡着交缠的水声,清晰地送入傅清微的耳朵,她的脸又红了,耳根更烫得厉害。这个声音……她好害羞。女人修长冰冷的手指摸到她滚烫的耳朵,揉了揉,非但没有降温,反而愈演愈烈。傅清微又喘不了气了。“师尊,师尊。”唇却不肯松,还要含着她的舌尖慌张乱喊。生怕吃了这顿没下顿似的。穆若水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追过来,主动往外退,让新鲜的空气进入她的呼吸道。傅清微脸闷得通红,气息急促,喘得跟破风箱似的,还要盯着穆若水怀疑,为什么她脸不红气不喘,就算呼吸快了些,也不会像她一样喘成这样。难道她就是天赋异禀?别的天赋不好说,但穆若水不需要呼吸这件事,确实算得上bug。不仅接吻,在将来更亲密的事里,持久度和新鲜感突破想象力。只要她想,她就可以一直不换气,也不需要停下来,在水下也不影响。穆若水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快一点了。傅清微的白皙脸颊异常的红润,唇瓣也轻微红肿,可怜可爱。穆若水的指腹揉弄她的唇,让它变得更红更软,指尖抵着她的唇缝,道:“另一份奖励还要吗?”早点做完早点睡觉,傅清微很快,挺不过几分钟。傅清微本能地含住她的指尖,尝了尝才说:“不用了,下次吧。”这一晚太刺激,她会受不了。穆若水:“那你还咬我的手指?”傅清微含着她的指节吸了吸,吐出来晶莹的两根,说:“习惯了。”穆若水心说:别的没见你习惯,占便宜的事两次就能养成习惯。时间不早。穆若水也不提睡觉了,直接关了傅清微床头最后一盏灯。屋内陷入一片黑暗。穆若水装腔作势地呼吸,表演人类。傅清微的呼吸声很沉,一听就没有睡着,估计在东想西想,食髓知味。“师尊,你睡着了吗?”傅清微侧着身子,瞧着她在昏暗里朦胧美好的侧脸。“……”穆若水用均匀的气息声来回答她。枕边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庞,越来越炽热。傅清微仰着脸一直看她,几分钟以后,穆若水预判性地挡住了她亲过来的嘴唇。唇瓣贴在了女人掌心,傅清微学小猫一样舔她柔软的手心。她的舌头没有倒刺,比小猫湿润,令穆若水联想到片刻前纠缠的滑腻甜香。傅清微定定地瞧她,习惯性撒娇:“师尊,我想要。”吐息的热气呼在她的掌心。穆若水软了一下,说不上具体是哪个地方软了,可能浑身上下都软了,她脑袋宕机了一秒,修长指节曲了曲。……徒儿又乱说话了。傅清微捉住她的手拿下来,亲她的虎口:“说好了要奖励我。”穆若水闭了闭眼:“谁家徒弟一个奖励要这么多次?”亲了又亲,没完没了。傅清微说:“刚刚是昨晚杀黑鱼精的奖励。那天在湖边的奖励还没给我?”“那天答应的是……”穆若水的手指刚好被她圈在掌心,缓缓做了个进出的动作。刚刚不是问过她了吗?脑子这么健忘?要奖励的时候倒是记得一清二楚。傅清微没那么健忘,她就是故意又提一次,感受脸红的氛围。“那考上灵管局的奖励呢?我……”傅清微的声音戛然而止,失去了意识。穆若水的手从她说话开始就一直按着她的昏睡穴,总算起效了,她接住傅清微软倒下来的身体,将她放到枕边躺好。当然她选择打晕她更快,又不是没干过,到底是自己的徒儿,不是采血的工具人。想到血,被傅清微步步紧逼了一晚上的穆若水才有空分析她今天尝到的另一种来自傅清微渡给她的口津,似乎和血、眼泪是差不多的功效。只是量太少了。她眼泪能一次流很多,接吻亲半天才一点点,解不了她的渴。再解不了渴也是沙漠里的一滴泉。穆若水打算再试试,确认一下。她给傅清微上了一道安睡符的保险,黑夜里视物的眸子直接落在目标的唇上。刚刚都是傅清微在亲她,一刻不让她闲着,又菜又爱亲,现在趁她睡着,穆若水总算有空好好地品尝接吻到底是怎么个事。她曾经有几次亲密的时候想要冲动吻她,对穆若水来说人类的底线和道德她无需遵守,偏偏在这件事上,脑海里模模糊糊的念头和界限坚决阻止她这么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