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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几天刚好有事,没顾得上和傅清微联系,想来对方不主动找她估计就没大事。傅清微纯粹是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说你好心引荐我来拜师,结果我家那谁整日翻牌子踢馆,你们门派不剩两位长老啦。这天穆若水回来得晚,月上中天身影才出现在篱笆外,少见的低着头,不似往日得胜归来,意气风发。袍子的衣角沾了一点灰,傅清微给她掸干净。穆若水摘下面具,坐在她对面的竹椅里,说:“云长老的天衍阵,我替你试过了。哼,也不过如此。”傅清微知道她今天去找了硕果仅存的二位之一——云长老,擅长梅花易数,八卦五行,一手阵法出神入化。其实是最后一位了,北长老只会炼丹,不会打架。穆若水这几天把所有长老都切磋了一遍,回来告诉她不过尔尔,一个个给她从拜师名单里剔除出去。没一个她看得上的。今天回来得那么晚,估计是在云长老那里吃了些苦头,刚刚哼的时候都咳嗽了,说不定是大苦头,好面子不说。傅清微也不戳穿她。“受伤了吗?”“没有,就是费了点时间。”穆若水上午出去的,被困了整整一天,要不是她心无杂念,几个幻境都以暴力破开,换成别的人不知道要困到几时。阁皂派还是有点东西的。灵枢子输在修为,而不是剑法。南长老的符箓,西长老的横练功夫各有所长,但她们遇到的是穆若水这个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怪物。听说后山还有一位闭关的老祖。不知道他想不想收傅清微为徒,想的话……也得先过她这关。傅清微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穆若水:“怎么了?”傅清微:“明天占科就回来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和她交代。”穆若水:“交代什么?”傅清微把脸埋进她肩膀:“把人都得罪完了。”穆若水:“是我得罪的又不是你,再说他们技不如人,我没伤他们已经是手下留情。”“嗯嗯嗯。”傅清微在她肩窝点头如捣蒜。穆若水不通人情世故,随意所欲,但归根究底此事还是因傅清微而起,要不是她来拜师,怎么会害得长老们纷纷闭关,虽然众弟子对此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还不如听说占英要回山反应大。对她也没有任何异样的目光。噢,还是有的,今天有位骆驼峰的弟子偶遇她,刚好穆若水去找云长老单挑不在,两人聊了好久的天。“你和慈让真人是什么关系呀?”“她为什么不让你拜师呀?”“你为什么不拜她为师呢?”得知她被拒绝过后,对方无言良久,疑惑地说:“你为什么不再问一次呢?”傅清微在刚和穆若水同居的前几天问过她自己资质如何,穆若水洞察她的想法,拒绝收她为徒。按理说穆若水如此极端行事,不让她拜任何人为师,傅清微该旧事重提再问一次,但她不太想。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她们外表年纪相仿,平白差出一辈,总归别扭。但修行的事也不能卡在这里。山林静谧,冬天连蚊虫都没有,傅清微暂时抛弃杂念,仰起头看向夜空,银河的轨迹清晰可见,星辰闪烁。“好久没有这么清楚地看到星星了。”“你喜欢这种生活吗?”“喜欢。”“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呢?”傅清微扭头看向她,女人的脸刚好向她转过来,星河的璀璨倒映在她的眼眸里。“很喜欢。”傅清微捏紧了手指回道,字字郑重,生怕她不相信。“那就好。”穆若水笑了一下。女人伸手过去,揉了揉她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肩膀上。傅清微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悄悄牵住了女人的衣袖。在她为对方的近距离心动时,头顶又落下一句声音:“今晚还要我那样亲你吗?”傅清微瞬间从头到脚地红透了。第59章 “今晚还要我那样亲你吗?”和穆若水这句话一起想起的, 是汹涌的记忆。阁皂山安排的小院有主卧和书房两间,其中书房有一张单人卧榻。不算太舒适,比家里的沙发还要硬一些, 虽然铺了一条毯子, 但最多用来小憩片刻, 窗外景色宜人,就是用来躺着看风景的。主卧有一张大床, 浅色帷幔挂在两边, 并排躺两三个人绰绰有余。入住的第一晚,穆若水自觉占了大床, 傅清微去书房的卧榻睡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她引以为傲的软如杨柳的腰都睡硬了,跟有后台似的, 直挺挺差点弯不下来。穆若水让她躺在床上, 仰面朝下,给她好生推拿了一番才治过来。第二天穆若水主动换到了书房。她这人棺材都能睡,区区一张卧榻有什么大不了。换作一个月以前, 傅清微的腰睡硬了关她什么事?最初在山上她还露天睡过墙根,最好的条件就是棺材,要不是她自己找了间屋子,穆若水能看着她睡一个月厨房灶下无动于衷。现在的观主偶尔的, 也能为傅清微做出一些让步,比如出门在外不得已, 把条件好的床让给她。主要是傅清微的腰坏了还要她来治, 麻烦。人类就是脆弱。穆观主夜里把卧榻搬到窗边,窗户支起来, 月亮又圆又大,不仅风景好,还适合修炼。穆若水拆开蒸汽眼罩,蒙在自己的眼睛上。一个小时后。嘶,别说,确实有点硌。她棺材铺得都比这张卧榻软,究竟是谁打的卧榻,硌得根本睡不着!由奢入俭难,否则穆若水不会在有居客栈定大床和标间之间选了大床,谁会不喜欢大床?再让她回去躺棺材她也要犹豫一下。两个小时后。越睡越清醒的穆观主坐了起来,抬手向后按了按自己酸麻的腰背,从书房离开,堂而皇之地推门,进了傅清微的房间。傅清微一个人睡得正香,四肢摊开,霸占了整张木床。穆若水:“……”原来她的睡姿是这样的啊。穆若水伸手推在她肩膀上,傅清微连人带被子滚进了床里。傅清微已经习惯被她从梦中推醒了,揉了揉眼睛,借着月光看她:“道长?”“嗯。”穆若水脱了鞋上床。傅清微脑子不清醒,迷迷糊糊:“你不是去书房了吗?”先前她说书房不能睡,穆若水一副看不起她的样子,觉得是她身体不行,她堂堂观主,小小卧榻,区区拿捏。亏得穆若水看出她睡蒙了,否则惹她生气又没好果子吃。穆若水抬手蒙上她昏昏欲睡的眼,说:“书房的床坏了。”傅清微哦了声,倒头就睡了过去。穆若水二指捏了捏她的鼻尖,松手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两个人睡的傅清微十分老实……至少前十分钟是这样,后面的不提也罢。这晚除了观主的脚被压得死死的,途中把傅清微踹回去好几次以外,没有别的意外情况发生。第三晚。两个人有了睡同一张床的默契。穆若水毫无波澜,面无表情地想今晚睡觉要不要把傅清微的手脚捆起来。傅清微心怀鬼胎,前几天梦里的活色生香在她加快的心跳声里蠢蠢欲动。二十岁其实是个很奇妙的年龄,一方面在身体的成熟期,容易对情事产生好奇和向往,脑子里有很多活跃的想法,平时没机会还好,一旦有机会,旺盛的荷尔蒙会促使她们去发掘、了解自己的身体,偷尝禁果。另一方面因为年轻没有太多顾忌,行事往往直接大胆。结合起来,敢想敢做,冲动勇敢。必要时候,不顾羞耻,尤其是夜深人静,只能听到彼此呼吸的时候。古人日落而息,大部分人早早就上床,没事干的时候就做人。傅清微躺在穆若水身边,深刻地理解了古人。她脑子里现在只能想到这件事。自从那天从三清殿回来,二人顺势和好,穆若水睡觉已经不戴面具了,但还是戴着蒸汽眼罩,优越的眉弓骨被掩在眼罩下,但五官单拎出任何一部分都无损于她的美貌。傅清微视力不如穆若水,月光给女人的鼻梁镀上一层轮廓,自鼻至唇,弧线美好的下巴。傅清微的视线回到女人的红唇,即使月色浅淡,也能瞧出比施了胭脂还要红,忍不住让人去想,若是用指腹按上去抚一抚,唇色更深更红,该是何等的诱人。要是能吻上这副唇,与她唇舌交缠,牡丹花下,死也值得。怕只怕还没有吻上,已被观主立毙于掌下。傅清微侧着身子,东想西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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