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再次对观主的脾气有了新的了解。但为什么她那么生气别人上自己的身呢?是鬼又不是人,而且是上身不是上啊!区别大了去了。可能在她心中没区别吧?那她也没上自己啊。傅清微想不通,但目前不重要,观主不让她碰胸口,她就轻轻拍了拍观主的肩,哄道:“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啊。”她还坐在穆若水的腰上,穆若水抬手往上按了按她后腰,腰眼一软,傅清微不防直接往前一扑,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因为她坐着,比穆若水的位置高,所以她扑过去以后,低头只看到穆若水的脑袋埋在她胸前。傅清微穿了一件大衣,扣得严严实实,穆若水闻不到她的气息,嫌碍事一颗颗解了。傅清微:“哎?”大衣里是纽扣的衬衣,幸好不是毛衣,否则现在它就会像切豆腐一样碎掉。穆若水的指尖灵活地解着她雾霾蓝衬衣的纽扣,一直开到胸口,毫无阻碍,将脸深深地埋进了柔白起伏的凹处。傅清微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她抱着观主的脑袋,顺着她背后流水一般的乌瀑长发。有一刻她侧过脸,和走廊悄悄探出脑袋的程玉汝四目相对。程玉汝下意识双臂举过头顶,向她比了个大大的爱心。傅清微:“……”第47章 在傅清微挡住穆若水那尊杀神后, 地上的二人一鬼迅速爬走,回房间躲起来。外面许久没有传来动静,程玉汝总不能让两位老人去查看情况, 于是自告奋勇率先从门里流了出来。虽然二老根本看不到她。从程玉汝侧对的角度, 穆若水将脸埋进傅同学的胸口, 衣服都解开大半,脑袋不断起伏。而傅清微为了更好地喂她, 不仅跪在沙发里扶着她的脑袋, 还仰起脸,因受不了这种快感而大口的呼吸。——其实傅清微是因为被观主埋得太深, 呼吸不畅。但确实在喘。程玉汝看了一眼就立刻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生怕发出没见过世面的尖叫。她是真没见过世面,连片都没看过,陡然面对现场直播, 她她她她……那就再看亿眼。傅清微若有所感地侧头, 刚好和走廊大大地捂着眼缝偷看的程玉汝四目相对。程玉汝呆了呆,想也不想两条手臂举过头顶,冲她比了个大大的爱心, 还露出八卦的笑容。至死都是清澈愚蠢的大学生。傅清微:“……”社死已在其次,她闭了闭眼,冲不知死活的鬼同学做了个口型:快走。程玉汝果断流了回去,躲进屋子里。确认没有人盯着以后, 傅清微才轻轻地嗯了一声,缠住穆若水发丝的右手往后带了带, 低声抽气说:“别舔了。”穆若水收回湿润的舌尖, 张开口齿。傅清微又未卜先知地提醒道:“更不要咬。”傅清微在说出这句话之前自己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牙齿轻轻一碰到柔嫩白皙的皮肤, 确实收了回去。有时候她觉得观主身上有一种兽性,不是傲娇的猫,是猛兽的雏态期,未经驯化,行事全凭本能。她动不动沸腾的杀念是,如今在她的皮肤一寸寸地试探也是。她想吃掉自己,字面意义上的,不带旖旎。但对她而言,这份食物太珍贵了,于是她小心对待,偶尔给她越级的特权,要她长久地陪伴自己。穆若水的指尖无师自通地摸到她背后内衣的金属扣。她今天想多吃一些。穆若水咽了咽口水。几乎在同时,傅清微脱口制止道:“不行!”这绝对不行!光天化日,怎能如此白日宣淫?!穆若水的手停了下来,但没有离开,傅清微主动退开了身体,连带着获得了呼吸自由。下一秒她的脸便红了起来。女人的脸因为长久埋在高耸的地方变得汗湿红润不说,她墨色长发凌乱,贴在脸上,倒像是自己逼迫她做了什么。傅清微心跳扑通,低头扣好纽扣。从衬衣到大衣,一寸寸掩去静美春光。穆若水坐在沙发里,整理自己弄乱的衣领和长发,舔了舔鲜红的唇,眉目带着餮足后的慵懒,没有比事后更合适的形容词去描述她。傅清微:“……”明明也没做什么啊!她怎么有那么浓烈的事后气质!真想找个镜子照照自己。程家的镜子在洗手间里,傅清微再热爱记录生活也不至于在别人家拍照,现在还是程玉汝的命比较重要。傅清微坐到女人身边,看着已经冷静下来甚至姿态放松的观主试探道:“我还是想试试,可以吗?保证不用第四种方法。”女人静静地看了她许久,终于松了口,问:“你想怎么试?”有戏!傅清微眼睛一亮,启动PlanB,说:“我想问问占科。”这两个计划是连在一起的,先A后B。她先问穆若水是因为最信任她,而且她本事高,给的方法肯定更全面,实践方面她再去请教占科长,更贴合她自身的情况。如果在穆若水这环就能够解决是最好了,不必麻烦外人。只是没想到观主会突然发这么大脾气,还逼得她在众目睽睽下献身。上身这招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从计划表里暂时划去,除非无计可施。穆若水又等了很长时间,才掀了掀眼帘,说:“问吧。”傅清微如蒙大赦,笑容海水洗过的清亮:“好!”准不准的她都会去问,穆若水又不是不清楚,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把她逼急了自己又哄不好,每回都是她自己哄好自己的。傅清微把程家三口叫出来,自己去阳台打电话。穆若水目中无人惯了,二人一鬼碍不到她眼睛,现在她情绪稳定,一门心思放在昨晚傅清微给她剪的指甲上,反复欣赏。傅清微拨通了占英的电话,她事先提过今天可能会找她,占英被师父勒令养伤,不得处理公务,正闲得发毛,立刻接了起来。“喂,傅同学,有事吗有事吗?”占英就像终于见到油腥的猫。“有。”傅清微面朝着客厅的方向,视线刚好能看到穆若水的范围,说,“我想让一个阴魂在人间显形,就是我提过的暴雨受害者,我那位同学。观主对我说了四种方法,想请你帮我参谋一下。”“好啊好啊,你说。”占英心想:居然有这么多法子吗?“第一种是招魂降灵。由玄门弟子开坛做法,但观主说我没有师承,不通道法,用不了。她说的没有错,但我还是想都试一下,这个法子算门派机密吗?”“不算,我教你就是,局里很多人都会。”占英比预料的还好说话。傅清微一喜,完全没想到占英教她还有另一层:她可没忘记要给阁皂宗寻些好苗子,振兴山门。占英这就开讲了,傅清微开了通话录音,记下所有必备用品,还有口诀。傅清微:“占科,请问灵管局有没有犀牛角?”占英:“当然有了。”堂堂灵管局,历史悠久,奇珍异宝,库存之丰,犀牛角都算不上珍品。“你需要犀牛角吗?燃犀照你同学?”显然占英也知道犀角的作用。“是。”接二连三的喜悦冲击着傅清微的大脑,她说,“我可以购买吗?正好实习工资还没发,可以直接从工资扣。”“咦?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你怎么还没发工资?待会我帮你问问财务。”“谢谢占科。”傅清微喜形于色,讨薪也在计划之内。“没事儿。”占英回答了她上一个问题,“犀角可以买啊,这也是我们员工福利之一,不过你的权限不够,正好我可以,我帮你买点,你需要多少?”“我同学明天一早就要跟阴差走了。”“成,那就按照一晚的量吧。”“多少钱?”“没多少,你记我一个人情就行。”占英说。犀角再贵,能贵得过真人记她个好?或者换傅清微愿意拜入阁皂宗,都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师父知道都要夸她。“人情要记,钱也要给。”傅清微坚持道。“好好好,回头我把账单和犀角一起给你。”“能尽快吗?我今天就要。”“明白,待会有专人跑腿给你送上门,地址发我。”“谢谢占科。”傅清微感激得不知说什么好,几次三番道谢。认识占英,一定是她这辈子排前三幸运的事。“不用谢,都是朋友,再不济也是同事,在灵管局互相帮忙的地方多着呢,我也是给自己结善缘。”“嗯。”傅清微也不扭捏,把她的恩情都记在心里,问她,“局里有返魂香吗?”“什么是返魂香?”她不知道?“观主提到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没有就算了,犀角就够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