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呗。” 成默到没有很大惊小怪，笑着说道：“拿着吧。刚好用这个钱做首付，重新买套好点的房子。” “这是我们华夏的一个传统，说是古时候有种妖怪叫做‘祟’，‘鬼鬼祟祟’的那个‘祟’，它每到过年的时候就会出来害人，传说中这个叫做‘祟’的妖怪只要在熟睡的孩子头上摸一下，孩子就会发烧，还会变傻，人们怕‘祟’来害孩子，就在大年三十的夜里点着灯不睡觉，就称之为‘守祟’。后来在嘉兴府有户姓管的人家，夫妻俩老年生了个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到了年三十的夜晚，他们怕祟来害孩子，就拿出八枚铜钱给孩子玩。孩子用红纸包了八枚铜钱拆开又包上，包上又拆开，就这样睡着了。半夜里，一阵妖风吹开了房门，吹灭了灯火，一个黑白色的小妖怪用它的手正要摸孩子的头时，枕边的包着铜钱的红纸竟裂出一道亮光，‘祟’缩回手尖叫着逃跑了。管氏夫妇把用红纸包八枚铜钱吓退祟的事告诉了大家。大家也都学着在年夜饭后用红纸包上八枚铜钱交给孩子放在枕边，果然以后祟就再也不敢来祟害小孩子了。人们把这钱叫‘压祟钱’。又因‘祟’与‘岁’谐音，就渐渐被叫成了‘压岁钱’了。”成默说，“不过这只是民间传说而已，按照《资治通鉴》的记载：时杨贵妃生子，玄宗亲往视之，喜赐贵妃洗儿金银钱。这里说的洗儿钱除了贺喜外，更重要的意义是长辈给新生儿的避邪去魔的护身符，赐钱给新生儿的风俗逐渐从宫廷流传到民间。宋元以后，正月初一取代了立春日，被称之为春节。原来属于立春日的风俗也移到了春节。于是春日散钱的风俗就演变成为给小孩压岁钱的习俗……” 成默还以为雅典娜是指的给成灵鹿压岁钱，笑着说：“也不一定非要给钱，给礼物也是一样的。” 成默便又和沈幼乙说起了买房子的事情，原本沈幼乙是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再买房子的，但成默说他和雅典娜也要住，沈幼乙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后来的几天春节假期成默几乎没怎么出门，等上班第一天，成默就打了电话给希施，让她聘请一个强大的律师团队对所有污蔑沈幼乙的公众号和特别极端的个人展开诉讼，并要求律师团队高调在微博上进行宣传，务必要震慑所有无脑喷子。 吴磊也是老油条听到“捐款”两个字，并没有上套，打着官腔说道：“记得母校是个好事啊！我们母校也以有你这样的优秀校友为荣……” “这个……这个……” “这个事情……真不是我们学校能决定的，你得先通过教育局。” 吴磊听到成默不咸不淡的语气，在电话那头思忖了良久，像是横下了心，叹了口气说道：“行吧！行吧！这件事你就交给我来运作吧！” “两千万够了，两千万够了。说实话长雅也不是大学，不需要搞研发，不缺这个钱。” “您说的是，您说的是，那我……那我把他开除？” “这个主意好。”电话那头的吴磊松了口气，“我也会警告他的。” “那个……那个……”吴磊校长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想问问谢旻韫同学是不是牺牲了？” “今天网络上有新闻报了……规格很高……” 成默上网打开了某nf系g媒网站，豁然就看见了一则置顶的报道——《华夏天选者巡礼：浴血欧罗巴，被遗忘的天选者英雄》。 而这五百零一位英雄，将有八十三人永远的长眠在遥远的欧罗巴。 这支年轻的队伍，在谢继礼和陈少华的领导下，秉持着‘敬佑科学、作风勇敢、互助友爱、甘于奉献’的精神，发挥青年太极龙成员突击队的作用，在欧罗巴浴血奋战，扬我国威，全力争胜，还在巴黎恐袭中弘扬了国际主义精神，阻止了小丑西斯对巴黎人民的血腥屠杀。 首篇华夏天选者巡礼报道，将介绍您认识此次欧罗巴远征中最为悲情也最为可敬可惜的战斗英雄——谢旻韫。” 毫无疑问这张照片是极美的，但发在这样一篇报道中，实在是极端的不合时宜。成默看到这张照片就觉得不对，按道理来说这种文章应该配谢旻韫穿制服的黑白照片才妥当，可它却配了张谢旻韫参加 继续往下看，果然，这篇报道将谢旻韫塑造成了几乎完美无缺的圣母，说她从小品学兼优热衷公益，说她进入太极龙顺理成章，获得乌洛波洛斯之后又如何在两年内刷新纪录晋级成为天选者，说她短时间内未尝一败，轻而易举的就冲进了天榜前两百，成为了华夏天选者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 下半章讲述“阿斯加德行动”的内容更是验证了成默的想法，其中丝毫没有提到谢旻韫在“阿斯加德行动”中的功劳，只是一个劲的鼓吹她即便违背命令也要留下了救助巴黎人民的伟大情操，一笔都没有提过谢旻韫曾经在巴黎游学的经历，更没有提谢旻韫帮助了多少人，只是用空洞而宏大的语句来赞颂她的牺牲。 在一般人看来，这也许不过是篇普通的歌功颂德的文章。但在成默看来，虽然描写远没有那位棒国大人物那么浮夸，但造神的意图相当明显。 这个时候他们突然跳出来搞这么一出，目的绝对不简单。成默知道背后的博弈双方绝对是谢家和陈家，因为陈家就是在羊城起势，要说nf系的媒体不受他们控制，成默是半点也不信。 成默打开微博浏览了一下，热搜两天前已经恢复了正常，不过因为屏蔽了关键字，已经看不到有关沈幼乙的议题。此时大概是这篇《华夏天选者巡礼：浴血欧罗巴，被遗忘的天选者英雄》的报道还没有发酵，尚未登上热搜，但成默清楚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想当年微博上公知横行的年代就是高层出了内奸，于是带路党们天天在微博上发些什么“日夲马桶里的水可以喝”，“下水道里的德意志油布包”，当然还有“霸气侧漏的a过护照”，“a国退还所有战争赔款建立燕京大学”，甚至就连“民国”这种耻辱黑暗的年代都能吹。 可眼下状况不一样了，对方冲着谢家来，自己肯定难以独善其身。成默有些犹豫自己该不该给白秀秀打个电话，问她究竟什么情况，需不需要自己做点什么，思忖了好一会，觉得还是得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再说。 因为沈幼乙和成灵鹿在的缘故，这几天成默和雅典娜也是分开睡的，他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先去敲了雅典娜睡的主卧室的门，久久却没有回复。成默运气耳力认真聆听，只有《蜡笔小新》的声音在响，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声音。 就在成默心下狐疑之际，雅典娜发来微信，说她出去有点事。成默举着手机思考了老半天，也想不出来雅典娜在星城能有什么事情，但雅典娜没主动提，他也就不问，这也算是两个人之间相处的一种默契。 很快雅典娜就回了消息，只有一个字“好”。 成默又打了电话给沈幼乙，才知道沈幼乙带着成灵鹿回家去整理东西去了。还是只剩下成默一个人在酒店。期待落空的他，无奈只好继续上网。 快到中午的时候，付远卓也打了电话过来，说还不出来聚聚，颜亦童下午就要离开星城出国拍剧，他也要回京城去了，成默要不出来，这个年就真过完了，下次相聚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连续关了一个星期机的成默没有拒绝付远卓，答应了之后又问了雅典娜和沈幼乙，雅典娜回答没时间，沈幼乙则说她不想去。 因为要迁就颜亦童这个大明星的缘故，付远卓定了位于刘阳河婚庆公园里的一家，名叫“竹园”的私房餐馆，成默叫了姜军驱车前往。 立刻姜军开车就猛了起来，银黑相间的劳斯莱斯在路上就像条鲨鱼，其他的车都离的远远的，狂飙之下，堪堪在约定的时间到达了婚庆公园的“竹园私房菜馆”。 绕进了玻璃房子，颜亦童和付远卓已经坐在里面了，菜也上的差不多了。 “确实，要你把你沈老师和你女儿带出来，你也不带！”付远卓也道。知道我的情况，正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哪里有心情出来聚会啊！” 成默摇了摇头，“还乐不思蜀？你们是不了解带娃的辛苦。” 成默笑了笑说道：“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吧！” “两岁七个月。” “高中毕业以后的事情。”成默淡淡的回答。 即便是对颜亦童成默也绝口不提事情的真相，反而承认了下来说道：“没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的！” 成默马上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啊！粉丝这种疯狂的群体我可惹不起，真要还和你传个绯闻，我估计会有男生抱着炸药包来袭击我……” 成默笑了笑说：“应该……也就这一件吧！” …… 三个人沿着人堆边缘往外挤，刚挤到路边时，付远卓回头看了一眼，惊讶的说道：“那……那个……模特……好像雅典娜啊！” 成默站在广场边缘的婚纱摄影店屋檐下回头，顺着付远卓的视线朝着中央t形舞台的方向望了过去，果然，在t台背后的准备区域看到了雅典娜的身影。虽然后面站着的全是身高腿长颜值不错的模特，其中不乏和雅典娜一样金发碧眼的白种人，但站在一群莺莺燕燕中的雅典娜依旧鹤立鸡群，主要是她的气质和长相胜过周围的模特实在太多，面容有种冰冷的天真，身材又具备女性的成熟，再加上那种冷淡的疏离感，就特别的抓人眼球。 成默有点琢磨不透雅典娜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