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因为高月美的无脑有些郁闷,但又感动于她为自己的付出,忍住了责怪她的冲动,皱着眉头说:“最后是不是那个叫阿亚拉的女人救了你?” 成默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我猜的。” 高月美说的轻描淡写,成默却能感觉到其中的决绝,他不由的问:“值得吗?” 这时高月美已经把成默全身都擦了个遍,只剩下胯下那处坚如铁石的巨根还没有洗刷刷,她再次蹲了下来,用蘸着大量沐浴液的沐浴球用心的擦拭着成默的龙根,成默感觉到血流的速度更快了,一股灼热的气息的从小腹升起,刺激的光蛇震动频率大增,松果体处的圣杯光芒也跟着盛大了起来。 成默克制的动作和动情的低吟,让高月美也有些情难自禁,她抓起了莲蓬头冲干净成默玉茎处的泡沫,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说道:“是的,晚上六点的时候一楼广场的门就要关上,我抓着随声带着的那把匕首有些绝望的时候,阿亚拉圣女来了,她带我去见了贝雷特大人,我到了九十九楼,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一副巨大的三d画像,那幅画像真是漂亮极了。我以后买了婚房也要像贝雷特大人一样在屏风处弄这样一幅画!真没想道贝雷特大人竟然是这样一个美人……” 高月美摇头,“没有。但我猜门口那副三d画像就是她自己。” “我觉得男人才不会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画像挂在门口,这种事情只有自恋又自信的女人才做得出来……” 那第二个问题来了,如果说魔神贝雷特就是雅典娜的话,作为拿破仑七世的未婚妻,为什么会说出于某种原因不会杀他? 不过雅典娜的长相却恰到好处,英气并不过分凌厉,也不似亚裔女性那般过度的甜美。让成默想起了那个拍过华夏游戏广告的加国模特savanna bde。如果说谢旻韫有股一尘不染的仙气,那雅典娜则是有种与世隔绝的精灵之气。 成默的思绪飘飞之际,忽然感觉到一股温热包裹了他的龟头,他睁开眼睛低头一看,便发现高月美一手托着他的睾丸,而他玉茎的顶端已经嵌进了高月美红润的唇间。 高月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吸允了好一会,才放开成默的玉茎,起身跨坐在成默的腿上,将那根炙热的铁棍压在湿漉漉的股间,低声道:“没说什么,只是问了我为什么这么执着。” 高月美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她用手指摩挲着成默的耳廓,像是呢喃般说道:“我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个死脑筋的女人,只要你在这里,我就哪里也不会去,我也不奢求大人会放了你,只要让我守着你就好了。贝雷特大人似乎觉得我的说法很天真幼稚,于是冷笑着说:‘我看你能坚持多久?’我就这样留了下来,不仅拿到海德拉的通行证,还在贫民窟里开了家诊所。” 感觉到成默停止了动作,只是凝视着她,高月美红着脸颊与成默对视,她像是感觉到了成默的疑虑,这一刻她蒙着雾气的眸子黯淡了些许,她将下巴搁在了成默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我知道我在别人眼里太过痴狂,甚至有些作践自己,我也知道自己追逐的可能不过是一个飘渺虚无的幻影,但我觉得完美又完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爱上喜欢你的这种感觉和爱上你,并没有区别,就像爱你和爱林之诺并没有区别一样……我妈总告诉我,做人不要计较太多,越是计较,到头来,很可能什么都得不到。所以小美要求的不多,能做主人的奴婢就心满意足啦!”说完高月美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成默的耳廓,撒娇道:“奴婢这么乖,主人不奖励一下奴婢吗?” …… 最叫成默遗憾的是他只有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并且此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他必须争分夺秒。一举一动也许在魔神贝雷特的监视之中,但他并不在乎,他相信魔神贝雷特不可能仅凭这些就判断出自己在做什么。 成默的所作所为让坐在监控前的魔神贝雷特和阿亚拉都很不齿。 阿亚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唯唯诺诺的说道:“大人,也许是这样的!就像有些男人也会为了我们女人奋不顾身。” “也许有例外,比如尼布甲尼撒大人。” 说完雅典娜站了起来,向她的寝宫走了过去。雅典娜的话让阿亚拉吓得吐了吐舌头,见雅典娜已经走远,她连忙起身跟上,这时握在手中的手机震了一下,阿亚拉看了眼手机,低声说道:“大人,拜蒙大人已经到雅典了。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就会到海德拉。您打算在哪里宴请他?我得提前准备一下。” “不请拜蒙大人来九十九楼吗?要不九十八楼也行,六十楼是不是规格太低了一点?” “您确定吗?”阿亚拉忧心忡忡的问,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德意志那边的情形不对,汉莎自由市场都暂时关闭了。萨米基纳大人向我们发来了警告,说最近欧宇的动作很不寻常。” “可现在欧宇的统帅拿破仑神将很有能力啊!他可不容小觑!我总觉得这次没那么容易过关。”阿亚拉忧虑的说道,她并知道魔神贝雷特和雅典娜是同一个人,只知道他们之间有关系。 特里托湖畔的少女(4) 以至于当你俯瞰它时,会弄错时空的经纬度。 比如亚里士多德街的红灯区。 对于绝大多数华夏人而言,“贫民窟”是一个相对陌生的地方,但对于其他地球人而言,尤其是第三世界的人们而言,“贫民窟”绝对是一个无法消解,又不能回避的词汇。而“平民窟”也并非第三世界的特有产物。 贫民窟也并非第三世界的专有产物,发达国家一样存在,比如法兰西的加莱丛林和日夲釜崎,灯塔之国就更不要说了,贫富差距之大超乎想象,大大小小的贫民不计其数,是天堂与地狱只有一街之隔的地方。 帕塔尼对贫民窟就不陌生,全球历史最悠久的贫民窟——达拉维就在她的家乡孟买。一部非常有名的印度电影《贫民窟的百万富翁》就在那里取景。这部名声大噪的电影将达拉维美化成了观光景点,引得无数国外游客趋之若鹜,甚至还产生了旅游产业链,但帕塔尼作为警察自然对这种现象深恶痛绝。 帕塔尼之所以对“黑死病”穷追不舍,就是因为她知道黑死病和d公司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她的父亲曾经是孟买警察局局长,因为追查她的妹妹宝莱坞女星帕杜科妮失踪一案,被强制退休,退休之后她的父亲依旧没有放弃继续调查,终于查到了妹妹的失踪与幕后控制宝莱坞的d公司有关,但查到这里的结果就是她的父亲于五年前莫名其妙的“被自杀”了。 因此蓬莱岛的被毁,于帕塔尼来说并不是件好事,不仅让她丢掉了追查妹妹消息的线索,还导致了她的拍档萨尔曼和好几个同事的牺牲。 就在她犹豫不定的时候,国际刑警组织忽然又重启了对黑死病的调查,更叫帕塔尼诧异的是,一直以来不怎么配合他们工作的欧罗巴警察联署也忽然间热情了起来,提供了不少有关黑死病的信息。 而她父亲调查日志里出现过的人物——尼布甲尼撒,并非传说,是真实存在的全球地下世界无冕之王。 越是了解,帕塔尼就越是恐惧,也让帕塔尼对成为“天选者”充满了渴望。然而想要成为天选者何其之难,几乎所有国家都将“乌洛波洛斯”划成了战略物资,只有黑死病的黑市中有少量“乌洛波洛斯”售卖,十亿美金的拍卖价格是帕塔尼想都不敢想的天价。 “帕塔尼小姐,您在想什么?如同古希腊的塑像那般入神?”从窗前的亚里士多德街移开,扭头对一头棕色卷发的法兰西人皮埃尔微笑了一下说道:“在想如何成为像您这样的天选者。” 帕塔尼将视线投在了皮埃尔的手腕上,看了眼那枚银光闪闪的江诗丹顿,有些羡慕的说道:“我可拿不出十亿美金来参与竞价。” 帕塔尼自动忽略了皮埃尔日常的恭维,有些诧异的问:“不需要钱?” 帕塔尼用天竺人特有的节奏摇晃着脑袋,“别开玩笑了,那怎么可能?” 皮埃尔在巴黎的国际刑警总部初见帕塔尼就一见钟情,他现在还记得那天会议室的阳光灿烂,尽管帕塔尼只是穿了件烂大街的65野战风衣,却难掩一种特别的俏丽,那是一种属于天竺高种姓的婆罗门和刹帝利女人特有的美。 一般来说白人虽然眼大鼻梁挺,但皮肤很差,容易显老;亚洲人则五官扁平,绝大多数人需要靠整容来让五官立体,但北天竺的高种姓女性天然结合了两者的优点,皮肤细腻有光泽,同时五官也很立体,可惜婆罗门和刹帝利的人口比例在天竺算不上多,因此天竺美女也很稀缺,但只要是美女都很惊艳。 西方人对于这种有着浓浓异域风情又符合自身审美的美人完全没有抵抗力,因此也算是见多识广的皮埃尔第一眼就沦陷于帕塔尼难以置信的美貌,向拿破仑七世申请了成为欧罗巴警察联署与国际刑警合作的负责人。 “如果您的消息确实,这个月的晚餐我都愿意请您。”帕塔尼假装毫不在意的微笑道。 帕塔尼对皮埃尔的法式绅士赞美毫无感觉,她只觉得他有些啰嗦,不过帕塔尼依旧保持着礼貌的笑容,“那就请您直说,我非常乐意请您吃一个月的晚餐。” 帕塔尼对皮埃尔这种亲昵十分抗拒,但为了知道皮埃尔口中的消息,只能暗中皱了皱眉头,没有刻意拉远与皮埃尔的距离,低声问:“为什么要入籍法兰西?” 帕塔尼对于天选者和里世界知之甚少,可也清楚人性,更清楚阶级斗争的残酷。这种事情放在天竺就是拿破仑七世要让“天竺贱民”有机会升阶为“婆罗门”,即便废除种姓制度写进了“天竺宪法”之中,也不意味着天竺的种姓制度真的消失了,实际上“种姓制度”在当下的天竺愈发牢固。 假设拿破仑七世是在天竺,估计此刻已经命丧黄泉。虽说法兰西不是天竺,不过帕塔尼能够想象的到拿破仑七世想要办到的事情阻力有多大,她摇了摇头说:“拿破仑神将要拿出这么多乌洛波洛斯出来,不说其他人,就说原本支持他的那些贵族们……能容许?” 帕塔尼不太看好拿破仑七世,她甚至不认为拿破仑七世能够彻底剿灭“黑死病”,愈是了解黑死病,就愈发清楚黑死病的强大,就算拿破仑七世能够驱使“欧罗巴警察联署”,也不可能战胜黑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