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嘛。”温镜与摆摆手,毫不在乎地拿温家和孔家说事,并踩着他们来提高自己在许有容这里的可信度,“温家有钱有权有势,孔家则是靠着温家刚发迹的小市民,这两者放在一起的效果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特别是他们占着长辈亲戚的名头,何止是不好对付,简直就是地狱难度。”
为什么那么有感触?当然是温镜与实地感受过。
她是很能怼人不错,但她就长了一张嘴,两家加在一起那么多人,她都骂不过来!
怼完这个人,下个人又来你面前找存在感,偏偏一副他可怜你才告诉你那么多的大道理的样子。
那是温镜与过过最糟心的中秋节,没有之一,春节她根本没回老宅,跑得远远的。
今年的中秋她和许有容根本没回去,许有容也就没见识到那么恐怖的阵仗。
“不说他们那些晦气玩意,你还没告诉我,你消没消气?”
“你对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太执着了?”
“没啊。”温镜与扬了扬眉,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没上车之前我问的是你生不生气,而我现在问的是你消气了没?”
许有容舒气,意味不明地反问她,“你觉得呢?”
作者有话说:
第57章
直到回到家,温镜与和许有容也没掰扯清楚生不生气和消没消气的问题。
温镜与终于明白许有容是故意的,就是想让她记住这件事、和担惊受怕的感觉,省得她再不知会一声就跑到夜店里去。
回到别墅,温镜与本以为她们会有一个心连着心的谈话,没想到许有容根本不理她直接走上楼,徒留温镜与傻眼地看着她的背影。
可能是温镜与的眼神太过灼热,许有容感受到了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脚步顿了顿,转身对着温镜与问道:“不和我一起上去吗?”
温镜与咧嘴一笑:“我也能跟着一起上去啊。”
看来谈话还是有的,只不过换地方了,就是不知道是谁的房间。
许有容把温镜与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温镜与自来熟地坐到榻榻米小沙发里,双手拘谨地搭在膝盖上,仰着脸看许有容,一张小脸秀气极了。
许有容简直没眼看,温镜与这是觉得危险还没解除,她还得装一会乖巧,要是让她发现她其实没生气,这家伙早就蹦哒起来了,绝不是现在这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你不关心我了,都不问我为什么会去夜店吗?”温镜与反咬许有容一口,倒打一耙的本领愈发熟练。
这是回过劲了,知道许有容不舍得对她做什么,就又开始得瑟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