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温镜与时不时地偷看她一眼,不过许有容没什么表情,什么异样都看不出来。
许有容打开车载,播放音乐,是一首钢琴曲,舒缓治愈类型的。
温镜与对许有容播放音乐,打断她的目光这个行为没有任何异议,她对两个世界的钢琴都不了解,这还是第一次静下心来聆听钢琴曲,也是在一点一点地平复自己的心情。
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大咧咧说玉带凤蝶和许有容她都喜欢的时候,还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但看见许有容的沉默,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有些难为情。
不应该啊,以她现在的脸皮,不说厚度可以和城墙拐角处媲美,但也不容小觑,因为不会随随便便地害羞了。
温镜与咽了咽口水,很想说些什么打破车里的寂静,就像往常一样,和许有容说着她们院里的八卦,有的是她自己在群里看到的,有的是云绮说的,都会被她拿来和许有容分享。
她还想把自己发现的云绮和游姿的事告诉许有容,但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
直觉告诉她,如果她现在真的开口了,绝对会有什么不好且她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手机玩不下去,温镜与只好趴在车窗往外看去,她虽然不是个路痴,可方向感也不是很好,从静大到锦林别苑的路走了那么久,她也没记住,顶多觉得有点熟悉,正好用来打发时间。
直到回到锦林别苑,车里的气氛才好起来,没有刚才那么浓密粘稠,好似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甜,让平生非常机灵的温镜与坐立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到地方下车,温镜与从许有容的座驾里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心里莫名的庆幸又失落。
另一只靴子好像落地了,又好像没有,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非要说的话,那就是牛奶里掺了沙子,糊嗓子眼,怎么咽都咽不下去的感觉。
许有容从另一边下车,看着在车库里深沉凹造型的温镜与,顿了顿后喟然长叹,这次是无语的。
“cos思想者得用手托住下巴,你这个不合格。”
温镜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摸了摸脖子,对上许有容盈盈的笑眼,立马把手背在身后,“我没有cos思想者,只是在思考这个冬天为什么会那么冷。”
“以后你可以找气象学家探讨这个问题。”许有容拎包就走。
温镜与笑嘻嘻地跟上,拿过许有容的包包,挎到自己胳膊上,用自己的肩膀轻轻碰碰许有容的肩膀。
这时候她倒是记得自己是个alpha,不能使太大的力气去闹许有容。
虽然不知道车上的气氛为什么那么吓人,但是没关系,她哄人就是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