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条养不熟的小母狗,因为情欲高涨而面泛潮红,口球撑张的嘴唇被流出的口水润得红艳光泽,鼻息间哼出难耐的喘息。 阴蒂也被凸起的绳结不断微微磋磨着,晶莹的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浸湿陷在穴缝里的绳子,从轻微红肿的穴口中顺着大腿根一滴一滴坠落在地,地面形成一小圆圆的水迹。 他摘下手表,衬衫的第一个扣子解了开来,袖子也挽到了小臂之上,露出了喉结和肌肉结实的手臂。 “唔……唔……” 原本就红的小脸更红了,因为欲望的折磨呼吸有些急促,扭动着身体挣扎,两个嫩白的乳挤在一起显得胀鼓鼓的,随着心口一挺一挺的,似乎是想韩业臻解开她。 他下面越硬,声音就越冷,骂道:“贱货,谁允许你发骚自己磨小逼了?” 清脆的一声“啪”,李沫琀仰起脖子绵长的呜了一声,不知是疼还是舒服,只感觉下腹一小股热流又涌了出来,将鲜红色绳子濡湿成更深一度红。 男人俯身过来,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冷淡:“小骚狗如果不乖的话,就理应要受到惩罚,你说对吗?” 韩业臻眼神一暗,眸底染上一丝薄怒,“还敢摇头!你的逼这么贱,我惩罚你是对你的赏赐!” 李沫琀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她在喉间的求饶全都含糊不清,唾液顺着唇角流出,抖着身子,柔弱又无助。 奶肉都泛起不正常的艳红色,上面还有几个重迭巴掌印,垂落下来的口水全挂在了上面。 韩业臻额边凸起的一条青筋微跳,想到要是今天他去晚一步,她这个骚贱样是不是呈现在别的男人面前了? 男人食指和拇指夹住她的小奶头,拧着就向外大力揪拉。 李沫琀稀碎地抽泣着,“唔……呜呜……” 韩业臻轻敛眉目,喉结上下滚动,白腻带粉的乳儿整个形状勒出来,特别是上面挺立的奶头,红艳的像白雪皑皑中乍现的盛开红梅,已经很硬了。 因为视线被掠夺,她看不见韩业臻的表情,注意力全放在他的声音上。 尤其是听到他说“舔”,她脑海里浮现的是他临出差前和她的那个舌吻。 她不禁沉浸在韩业臻舔奶的幻想中,奶头觉得更痒了,好想被小舅舅的舌头舔舔,去舒缓这种痒。 “妈的,我问你话!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