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对秦素打开心扉之后，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倒是把秦素吓到了。 面红耳赤地回味着“对你不客气”几个字，“你要……怎么不客气？” 方一航一只手抓着电脑椅的椅背防止她溜走，俯下身。 这把电脑椅是他挑的，可以调整后仰的角度还有一个颈枕—— “这次只动嘴，下次方老师就要动手了。” 他到底哪里学的！是不是看了什么不正经的破文小说——为什么这么会啊，谁教的？是不是陆远鸣，这个两面叁刀的叛徒！ 重新被抱到书桌上的秦素已经有些快不认识眼前这位“方老师”了。 “那你……成长得太快了，我不习惯……” “唔嗯……还行吧，也没有不喜欢……你早这样就好了……” 现在就刚刚好。 谁叫他吞了个大红包，只好效忠于资本，对他大姨叁缄其口。 反观那一边的秦素，见过开心上班的牛马嘛？ 中午几个女孩子又凑在了一起，陆远鸣也挤了进去，给各位大小姐一人发了一杯咖啡。 “已经很久没看到bra身边出现貌美如花的小姐姐了。” 秦素默默地移开视线……心虚。 “……” 扒拉了一下手上单身的小姐妹，kk和都名花有主了……玩的好的同学那边也不太方便……那就剩下…… “嗯嗯，就上次那个司机？长得太好看了……感觉不靠谱。” “那只是因为分得快。” “啊呜——那就见见吧，买卖不成仁义在。” “这不是又接了个红彤彤的项目呢——需要有历史底蕴，我没有啊，我就是个设计狗……昨晚开会被客户骂成孙子了都。” 秦素转了转眼珠子，历史？陆远鸣是读啥来着的？ 比如说现在，好不容易秦素给俩人约了个晚饭见一面，学姐接了个电话已经10分钟了。 “……你怎么不去问问他？” “咳咳，是嘛。” “……”，秦素不说话，拿起杯子吹了一口气。 “怎么个德性？” “嗯，抱歉我来晚了。”，方一航拉开了秦素对面的椅子，坐下。 “……”，收下了封口费的陆远鸣闭上了嘴。 “结束了结束了——噫……” 秦素见状，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陆远鸣看着自己那个之前清清冷冷寡言少语的表哥如今对秦素言听计从，突然觉得这个瓜好生没滋味。 “啊不……那天，那天确实是我考虑不周……” “不过也要谢谢你，那天拿着酒瓶子像个太鼓达人——” “咳咳——！” “太鼓达人？” 毕竟是去过健身房的，甩得一手好格斗绳。 已经麻溜点完菜的秦素，把点好的菜给到学姐看看她还想加什么。 “是呀……说什么我们连这个都不懂是不是要从头开始教我们学历史。我真的——” 秦素给了陆远鸣一个眼神。 “嗯，这次活动是主要配合展馆方做一个西安事变、国共第二次合作的主题宣传，但我就知道杨虎城张学良，展馆方需要我们见微知着，从小人物开始立意——啊呜，真的好难，我都翻遍了ai也没用。” 嗯？？？ “我有个名单……还有一点点主办方发的资料，发给你瞅瞅？” 历史历史——大方向他可以聊聊，这么小的一块哪里聊得开。 方一航看着那几个人名，眼睛都有些失神了。 没有在课本上出现过。 另一边的秦素忙着切、分披萨。 “诶呀，看来就算是专业人士，也有不行的。”，秦素把那片披萨放进陆远 面露猪肝色的陆远鸣也知道自己这几年满身铜臭，疏远了自己的本职专业。 “熟悉？这是我们甲方爸爸项目负责人小姐姐亲自写的，这可是位学德语的小姐姐，听说她也跟你一样是交大的，她从小练习书法，这手字就是她的……嗯？” 他大学第一任女友，就是隔壁德语班的学姐。 没见过比这一位手写字更好看的女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