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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心思(1 / 1)

“那不是严汶吗?你还邀请了他?” “尤柯那家伙还跟在他的身边呢,严文海都那样,他居然还对严汶不离不弃的,还真是条忠心的好狗。” “会噬主的狗,可不是什么好狗。”,司越从窗边离开,“更何况那可不是什么狗,那家伙是条伺机而动的狼。” “还没死心呢?”,司越走到吧台边倒了一杯就,抬眸看着他勾了勾唇,“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 “哥,你不是吧?当初你和那位小少爷告白都被对方骂死同性恋了,还被兜头泼了一杯咖啡,你还喜欢他呢?你这不是找虐吗?我都替你丢脸。”,林渲撇撇嘴,一脸的不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他除开那张脸简直哪哪都是垃圾,性格坏脾气臭,还爱装,你要真喜欢他那款的,我也能给你找几个差不多的雏儿回来给你玩玩,何必上赶子去受虐?” “你他么的才受虐狂,”,林泓都快要被自家蠢弟弟的奇思妙想给气笑了,随手从吧台的冰桶里拿起几块冰就朝林渲的方向扔去。 “还能图什么,图个新鲜劲,”,林泓嗤笑一声,“我就没上过那样漂亮的落魄少爷,当初告白也是奔着他那张脸去的,再加上当时严家得势,若是真能把严汶弄到手了,对我们家来说也是一股不小的助力。” 其余三人的视线也都隐晦地在司越和林泓之间徘徊, “我就是想尝尝味,严汶那个贱货看起来就他么的好肏,那张脸,那身段,摁在怀里被他肏的哭爹喊娘的,想想就他么的带劲!”,林泓邪笑着,眼里带着股狠劲,其余几人想了想那副画面,想着严汶被他们肏得边哭边爬的模样,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林渲他们几个也心动了,试探着问,“哥,你既然还是想要尝个味,不如加上我们几个?我也想要试试严汶那个贱货到底好不好操。” “有什么不好下手的,”,司越放下手里的酒杯,众人的视线齐齐看向他,全都是一脸的好奇和期待, 林渲他们全都一脸不相信,司越也不解释,只是轻笑了一声,“我们开个局吧,就赌严汶那个蠢货会不会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给我们玩。” 他对司越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从前也不屑于和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一块玩,一个个都跟笑面虎似的,虚伪又恶心,再加上林泓还跟他表白过这件事就更加让他觉得恶心了,那群人简直就是一堆垃圾,还全都凑在一块了,恶心谁呢。 就在他差点压不住火的时候,司越他们一群人从楼上下来了,严汶抬眸看去,一眼便和林泓的视线对上了, 他悄无声息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尤柯,又低头转起了手里的酒杯。 严汶心念一动,越想越觉得这样可行,林泓那个白痴,只要他稍微耐心点哄几句说不定还能帮他对付尤柯,到时候他们两败俱伤,严家说不定还能从中获利,这么一想他的唇边就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 小少爷又蠢又坏,不长记性,还惯会顺杆子往上爬,现在稍微有点自由了,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严汶眼珠子动了动,抬手轻轻地拉了拉尤柯的衣摆,凑近他身旁轻声道,“我不喜欢被那么多人围观,我想去那边的小阳台透透气。”,他刻意把声音放得又轻又软,透着股撒娇和讨好的意味,还生怕尤柯不同意似的,左右看了一圈后,踮起脚凑到尤柯的耳边低低地唤了一句,“主人。” 严汶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心里无端地浮现出一抹隐隐的不安,但他现在着急着离开尤柯,根部就管不了那么多,听到尤柯允许他离开,心里的欣喜直接盖过了所用。 没脑子的贱狗,等他彻底摆脱尤柯了,以后一定叫他好看。 严汶悄无声息地来到林泓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林泓,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聊聊。” 钱绎他们也 严汶正担忧地四处乱瞟,生怕尤柯会注意到他,心里只想着快点把林泓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去说话,根本就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就急急忙忙地点头答应了,“行,走吧!” 宴厅里的陶玮,林渲他们也陆续地跟了上去,司越拿着酒走到尤柯的身旁,笑着看他,“小少爷跟人跑了,你也不管管?” 司越勾了勾唇,“你舍得?”。 “心有够狠的。”,司越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一旁,抬手朝尤柯做出一个握手的动作,“成吧,为了感谢你今天把小少爷带过来让我们有机可乘,就预祝我们今后在新环路的商业开发项目能够合作愉快。” 司越嗤笑一声,“有够无情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二楼明明有那么多的空房间,林泓却偏偏将他带到走廊尽头最为偏僻的那间, 刚刚他差点就脱口而出直接骂尤柯贱狗,但考虑到他还要请求林泓帮助,也就不好在对方的面前开口骂人,怕引起对方的反感。 严汶怔了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拂开的手,眼里还有些不敢置信,林泓不是喜欢他吗?他怎么敢拒绝他! 他看着林泓,眼里是毫不掩饰地怒气,但想着还要求人又死死地握紧拳,生生地将心里的那股子怒火给压了下去。 他用力地咬了咬唇,然后抬脚走到林泓的身边坐下,压着怒火放低姿态道歉,“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我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尤柯他关着我,我联系不上父亲,林泓你帮帮我,等、等我回家了,我一定报答你,到时候要项目要钱还是别的什么我都给你。” 听这话像是严汶还不知道严氏已经易主,严文海也早就因为昏迷而被送进了疗养院, 林泓心思转了转,他扭头看向严汶,“你被尤柯关多久了?……你有多久没有联系过你的父亲了?” 事实上自从那次他和父亲在医院的不欢而散后,他父亲就已经拒听他的电话了,他完完全全被扔给了尤柯和家里的管家,即便是后来尤柯通知他父亲要将他送出国,他打电话想要质问,他父亲都没有接过他的电话。 那个男生没有插班过来之前严汶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那个男生过来后,他就憋屈地成为万年老二了, 他花钱联合了校外的一群混混不断地骚扰那个男生,从一开始的言语恐吓发展到后面的拳脚殴打,最后甚至是把那个男生扒光绑在仓库的椅子上逼着他给那群混混口交,还把那群混混尿在他身上的画面录制成了视频发到了班级群上。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这次严文海这么长时间没有接他的电话,他也一点没有起疑过,还以为是对方心里还没有消气,所以冷着他。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该想得到,如果严氏和严文海没出事,尤柯又怎么可能能够把他这个严家少爷囚禁了整整一个多月却没人知道,更没人去找他, 也是尤柯好手段,这些年明面上事事顺着严汶,次次都替对方善后,愣是一点点地把严汶养成这幅肆无忌惮的蠢模样。 “要我帮你可以,可是严汶,”,林泓声音顿了顿,抬手摸上了严汶那张漂亮光洁的脸,拇指划过他的颊侧落在他的唇角,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手指充满暗示性地摁了摁他的唇沿,“求人就该有求人的姿态,你是不是得先拿出点诚意来,毕竟我之前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被你泼了一大杯的咖啡不止,还被人指着鼻子骂死同性恋啊。”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胃里的恶心看着他一点点地凑近自己的脸,对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上,让他的后颈都忍不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听到对方明显想要为难的话,也只能咬牙隐忍着问,“那你想要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肯帮我?” “操……”,被人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被对方以这样侮辱性的姿态打脸,虽然手掌拍在脸上的力道很轻,更多像是在调情,但气血上头的严汶还是没忍住直接就骂出了声,只是他刚开口,话就被林泓一句不轻不重的话给打断了。,你可要想好了再开口,你想要骂我,可以,但是骂完了,你就直接从门口滚出去!”,林泓收起脸上的笑,眼神冷冷地看着满脸憋红,气急握拳的严汶。 小少爷这幅红着眼睛求人的样子真的是让人看着可怜又心动, 严汶浑身恶寒地看着林泓下巴示意的方向,他这些天整个人从内到外都被尤柯调教熟透了,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的意思, 喉咙里又酸又苦,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拳头在身侧握紧又松开,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后才终于缓缓地从沙发上起身。 手掌轻抚上那一节细腰,林泓看着腿上严汶含泪朝他低头的模样,心里就涌现出一股难言的亢奋和激动。 那种像是把高岭之花踩进了泥里的感觉,简直是爽的让人难以言表, 一个毫无温情可言的吻。 “唔……嗬………” “不……唔……” 手指拉出他束在西裤中的衬衫衣摆,指尖沿着裤沿探入进去,大手裹住他的一侧软臀大力地揉捏起来。 好不容易双唇被松开,严汶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抬手往后去拉林泓摸进他裤子里的手,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吧,”,林泓抬起头来和他对视,眼里的兽欲与狠意看得严汶哆嗦心惊,“严汶,我想要上你,”。 严汶怕的头皮发麻,穴口一点一点被手指破开的恐惧逼得他几乎想要尖叫,然而林泓伸进他嘴里搅弄他舌头的火舌却让他只能发出低低咽咽的呜呜声,身体被肆意地侵犯着,胃里翻江倒海地想要吐,他拼命地挣扎起来,用手推用脚踹,心里在这一刻后悔到了极点,他不该找林泓这样的人渣帮忙的,他想要逃跑却根本摆脱不了对方对他的钳制。 “唔!滚、滚……啊!!别咬,呃唔……!变态,放开我,放开………啊啊啊——!!!” 对,他就该在他的身下这么哭,这么喊,多好听啊。 休息室角落里的监控红灯闪烁着,清晰地记录着这一切,房间里的淫虐暴行被完完整整地传递到另一件房间的屏幕上,屏幕前坐着的三个男人或拿着就被品酒欣赏,或呼吸粗重地抚慰上自己硬挺的欲望。 “忍忍吧,那毕竟是你觊觎了那么久的人,头盘是得该让他尝尝鲜的,”,孔桦双眼紧紧地盯着屏幕,视线落在屏幕中小少爷那张哭得漂亮破碎的脸上,喉头一紧,喃喃低语,“待会会有机会的。” “放开我,我不要,滚开!我不要你帮了,从我身上滚开!!你这个垃圾,死同性恋,滚!滚啊!!!” 白皙的臀肉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发起抖来,林泓唇边勾起一抹狞笑,抬手就朝着小少爷的两瓣软臀狠狠地扇打下去,左右开弓连连扇打了好几巴掌。滚!唔呜……啊啊!!!!!!” 小少爷白皙肥厚的小屁股被男人的巴掌扇打得肉浪层层,疼痛发烫,滑腻软嫩的臀尖上全都是凌乱交错的抓痕巴掌印,红艳艳的一片在白皙的屁股上晕染开来,像是熟透亟待采摘的水蜜桃,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大手覆盖在小少爷柔嫩的胸上大力地抓握了几把,林泓松开抓握住他头发的手,严汶身体重重地跌回到沙发上,他神色惊恐地回头看着骑在他身上解皮带的男人,看着那根狰狞可怖的性器直挺挺地从男人被拉下的裤头中弹出,害怕得蹬腿尖叫。 绝望无助的小少爷本能地叫唤起熟悉人的名字,痴心妄想着那个曾经被他侮辱欺压,现在又被他主动逃离的人此刻能出现在这里救他。 林泓听到他叫尤柯的名字心里只觉得好笑,但视线落在严汶身上那斑驳未褪的暧昧红痕时眼里又满眼开浓厚的阴鸷, 林泓拉高他的臀,粗长硬挺的鸡巴抵在小少爷雪白的臀缝间缓缓地蹭动着,透明的前液不断从男人熟红的龟头中溢出,涂满了小少爷白皙的臀侧和幽深的股缝,林泓趴在他的背上,呼吸粗重地亲吻着他的肩膀后背,动作粗暴地啃咬他的肩头蝴蝶骨,小少爷被咬的哀哀直叫,身下敏感的会阴处被男人用鸡巴恶意地摩擦着,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狠狠地顶撞在他精巧的卵蛋之上,恶意地挑逗着,可怖地威胁着,粗长的鸡巴还未插入,便已经将怀里的小少爷顶得不住地耸动摇晃,害怕得双腿发软浑身打抖。 龟头抵在穴口处往里深入了几分又缓缓地退回到原位,粉嫩的菊穴瑟瑟发抖着,被男人腥膻的腺体涂抹得晶莹发亮,林泓故意趴在他的耳边喘息低笑,恶劣地逗弄着他,不断地沉腰用龟头去压迫他身下的小嘴,每次都往里顶开一点点然后又往后退去,没有一口气的完全插入,如同临刑前铡刀欲落未落的难熬时刻,就是想要看严汶被他吓得哭泣求饶的模样。 林泓掐住他的小巴,看着他哆嗦流泪,眼里欲望幽深浓烈,他伸出舌头舔舐过小少爷软糯的脸颊和眼尾苦涩的泪水,牙齿轻咬了一口严汶白嫩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手掌沿着小少爷流畅的腰线滑过,摁在他的双臀上,掌心微微用力向上抬起他的腰胯, 鲜红的血液随着鸡巴的深入越来越多地从穴口处涌现出来,沿着小少爷白皙发颤的腿根蜿蜒而下,紫黑色的鸡巴也被鲜血染红了,林泓低头掰开他的臀部看了一眼,然后又神色冷漠地继续挺腰王往更深处插入进去。 “嗯,紧!” 凄惨的哭喊夹杂在响亮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中交织成一场暴虐淫靡的肉欲盛宴, “啊啊!!!唔!嗬嗬……,呃啊——!!!!” 沙发被顶撞得咯吱作响,严汶被高大健壮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身体被一下又一下的深顶狠狠地顶撞向沙发深处,下半身像是被残忍地劈裂成了两半,腿根处粘稠湿滑,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地在两人身下的交合处响起,脆弱的肠道被蛮横进出的鸡巴搅弄得一塌糊涂,淫液混合着血丝在穴口处被拍打成沫,严汶被下下地顶撞向前,身体又被一遍遍地残忍拉回狠狠地套弄在鸡巴之上。 “嗯,呵,泼我咖啡,骂我死同性恋?那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肏的你又算是什么?呃……骚货,别夹那么紧,哈,小母狗,老子肏死你!” “唔!呜呜………啊!!!” 林泓伸手摸向他的胸前,手掌裹住他柔嫩的乳肉大力地揉搓了两下后,双指夹住他的奶头狠狠捏扁在指间,严汶浑身紧绷又是一阵的哀嚎惨叫,娇嫩的奶头被男人手指残忍地拧动着,指甲掐住他的乳粒用力地掐出血来,严汶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肉穴因为疼痛而一下下用力绞紧,鸡巴裹在里头被夹吸的舒爽,软肉层层叠叠地簇拥上来,不断地挤压摩擦,林泓爽的后背发麻,嘴里低吼着狂乱地在严汶的身上肆虐亲吻,鸡巴在软臀间进出得飞快,咕叽咕叽的水液搅动声不断在甬道中越发地激烈响亮。 “嗬………当初严家失势的时候 身体被反复地破开侵占,下流不堪的话语不断地在耳边回响着,严汶摇着头流泪,胸前被男人的大手覆盖着揉捏的生疼,软臀被一下下用力地拍打着,顶撞得发烫,他不想听林泓嘴里那些让他恶心的话,可他越是抗拒逃避,对方就越是神色亢奋地逼着他听,“知道我插进你的身体里是什么感觉吗?”,林泓抬手拍拍他的脸,舌头涩情地舔过他的耳根,脸颊,“紧,热,还他么会吸,严汶,你身后的那张小嘴还真他么地销魂死了,爽死老子,哈,你这样的小婊子就该被绑在床上,被男人活活肏死在身下。” “闭嘴,闭嘴,呜呜……啊啊!!!,滚………啊——!!!” 鸡巴在肉穴里猛进猛出,青筋环绕在粗长的茎身之上狠狠地刮擦着穴里的嫩肉,猩红的肠肉被不断肏得翻离出来,又被狠狠地捅干进去,鸡巴在甬道里大力地夯击着,抽插的越来越快,即将被内射的恐惧疯狂地蔓延上心头,强烈的恶心感让严汶喉口阵阵作呕,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断地尖叫抗拒,却还是被林泓狠狠地摁住肩头,掐住腰臀,在数百下激烈的啪啪啪肉体拍打声下,被狠狠地顶撞到深处,浇灌个透彻。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隐隐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林泓还压在他的身上亲吻温存着,听到有人靠近不悦地低啧了一声,然后皱着眉抬起了头。 沙发边上站着的林渲低头握住他软滑的小手,蹲下身来与他对视,指腹轻轻擦过他眼尾的泪珠,声音怜惜地开口,“真可怜。” “唔……唔呜………” 喉结在脖颈间不住地滚动了几下,林渲身下硬的发疼,他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低头在严汶惊恐睁大的双眼中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啪啪啪的巴掌接二连三泄愤似的落在他的屁股上,严汶痛的浑身发颤,被林渲用吻堵住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声,身下肉穴紧张地骤缩起来,一小股精液随着肠道的快速蠕动被推挤出来,如同爆浆的蛋糕般,白精沿着红艳艳的穴口缓缓流淌,淫靡涩情到了极点。 林渲一把推开他哥,快速地爬到严汶的身上,手指三两下便解开了皮带,拉下裤头,扶着自己微弯粗长的鸡巴,沉着腰便往严汶的身体插入进去。 严汶额头抵在沙发上痛苦地声音着,还没休息两秒的后穴又再次被残忍地插入填满,林渲大掌裹住他的腰臀,拉高他的腰身,猛地用力往后一拉,同时狠狠地一挺腰胯,噗嗤一声,鸡巴就着穴里残存的精液快速顺畅地捅干到深处。 严汶仰起头无声地哀嚎,泪水沿着眼尾不断地往下滚落,身体再次被男人把控在手里,如同飞机杯般被粗暴地使用着,被一遍遍残忍地拖拽着往鸡巴上套弄。 林渲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拉住他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如同骑马般,直起腰身飞快地向前耸胯,啪啪啪的胯骨拍打肉臀声在房间里急切响亮地回荡着, 肠肉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个贴合鸡巴形状的肉套子,被毫不怜惜地使用着,林渲操得又狠又深,鸡巴齐根没入后便毫不留情地开始猛烈打桩,严汶脑袋软软地垂落在半空,随着身后的猛烈顶动而不停地摇晃着, “嗯!哈,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他么的一样地爽!”,林泓一手扣住他的下巴,一手摁住他的脑袋,就开始快速地向前耸腰,鸡巴一下下顶撞到喉口处,浓烈的腥苦气息在嘴里蔓延开来引得严汶阵阵反胃,狭窄的喉口一阵阵地骤缩了,鸡巴顶撞上去被含吮得销魂舒爽,剧烈的快感沿着尾椎层层炸裂,林泓快速地耸动着腰臀,手掌用力地扣住严汶的后脑,一下下用力地往胯间按压下去。 严汶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胯间被肏干的凄惨狼狈,前后两张小嘴都被鸡巴给塞满了,林渲每一次在身后用力地顶撞,他嘴里的鸡巴就会更深地往喉管了深入一分,他被堵得喘不过气,眼泪鼻涕糊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意识都变得模糊起来,好不容易熬到两人射精,严汶双眼翻白,肚子英文内射而变得微微鼓起,身后林渲双手仍旧用力地按着他的臀,挺着腰让鸡巴不断地往他的 雄性精液浓烈的腥膻味从内到外几乎浸透了他的全身,林家兄弟两人痛痛快快地在他上下两张嘴里射完了精便松开了他,严汶浑身发软地倒回到沙发上,白色的衬衫破破烂烂地挂在他的身上,身下一双白皙长腿遍布凌虐痕迹,细密的吻痕牙印狰狞斑驳烙印在大腿内侧,越是靠近腿根,痕迹就越是鲜明可怖。 白色的精液沿着他泛红的腿根蜿蜒而下,严汶面色惨白地看着面前两个鸡巴又重新硬挺起来的男人,双腿磨蹭着沙发,不住地摇头往后退去,后穴还没能完全闭合,凉飕飕的像是在漏风,红肿的穴口被鸡巴磋磨得撕裂发烫,白色的精液还在不断地从里溢出,肚子鼓鼓胀胀的让他难受得厉害,他再也不想挨肏了,浑身哆嗦地看着面前两兄弟朝他缓缓逼近,尖叫一声,竟猛地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触不及防地撞开面前的两人,发了疯似地往门边跑去。 咔哒的开门声在身前奇迹般地响起,严汶双眼一亮,身体快速地往外冲,正从门外进来的人一把就揽住了他的腰身,带着副无框眼镜的温润男人低下头朝他露出一个斯斯文文的笑,“怎么了,跑那么急做什么?” “不、不………”, 砰的一声内室的房门被用力甩上,严汶整个人被扔到了宽大的床上,床边分别站着四个容貌各异的高大男人将他严严实实地围困在床上, 四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故意站在床边,嬉笑着看着他在床上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无助又绝望地做着无畏挣扎,他们如同猫抓老鼠般逗弄着,就着围困着他,无声地恐吓着他,逼迫着他逃跑,看似给他希望却又一遍遍地将他拖向更深的绝望。 严汶跑不了,只能蜷缩在大床中央无助地哭泣着,白皙瘦弱的身体哭得一颤一颤的,再加上那满身的凌虐痕迹,看上去真的是好不可怜,让人忍不住地心里发酸,可床边站着的那一群全都是野兽,他们没有心,连血都是冷,他们只知道捕猎时要狠狠地咬破猎物的喉咙,然后将猎物拖拽到身下,将锋利的爪子残忍地刺入到猎物柔软的皮肉里,死死地摁住他,然后再一口一口或慢慢品尝,或大快朵颐地全部吞噬吃掉,连肉带骨头全都要嚼碎在嘴里,完完全全地吞噬殆尽,连渣都不打算剩下。 严汶的脚踝被人抓住,身体被人拖拽着,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哭喊,上半身却仍旧被人按在床边,被残忍地掰开双腿,抓住臀部,用力地揉捏着,狎玩着,然后狠狠地往外掰开,露出底下红肿泥泞的穴口, 身体再次被破开,严汶痛的两眼发黑, 孔桦骑在他软弹的屁股上,仰着头大开大合地狠肏着,桀骜不驯的眉眼间尽是舒爽亢奋,胯骨拍打臀肉的声音粗暴又响亮,他一下下如同打桩般疯狂地往前挺动着腰身,严汶被他压在身下被操得生不如死,修长的双腿在地上拼命地挣扎划动,身体却被男人死死地禁锢在胯下无法逃离,耳边不断传来混杂着戏谑笑声的粗重喘息,身体两侧全都围满了人,不断有冒着腥臭腺液的鸡巴戳在他的脸上,背上,甚至是脚底。 “哈!……射了,严少,你可要接好了,我的东西滋补着呢!” 没有人理会他的乞求,孔桦舒服畅快地摁住他的屁股,挺着腰将一梭梭热烫精液全都射进他的身体里,“嗯……!真他娘的爽,我操得那些个明星雏儿都没用严少的这管穴来得会吸回咬,你可真是个宝贝啊。”, “爽完了就让开,我还硬着呢。” “坏不了,这可是国外新进的好东西,”,钱绎将他从床上翻过身,手指拨开遮盖住他胸口的衣服,在他的胸口处揉搓了一把后,摁住他的肩膀将想要将手里的针管往小少爷抓红玩肿的胸乳上扎去,“严少,这可是最新研制出来的催乳针,黑市上可抢手了。” 严汶神色惊恐地看着朝他逼近的针管,双脚拼命地蹬踹着,身体却周围人死死地摁在床上,白皙的皮肤上因为害怕和紧张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针尖扎入皮肉的那一瞬间,他仰起头失神痛哭起来。将那颗被他玩弄红肿的乳头含进嘴里狠嘬了两下,然后双眼一亮,嘴巴张开将大片的乳肉含进嘴里嚼吸起来,边吸嘴里还边不停地发出淫靡不肯的啧啧水声。 “……啊啊!!!别咬我,放过我吧,唔呃!别咬了,别咬了……啊啊啊!!!!!!” “操,这是什么极品骚货,吸个胸都能射,”,林渲低头看着自己衬衫上沾染的稀薄精液,惊喜地看向严汶潮红失神的脸,低头去舔吻他的唇,“我可真是太稀罕你了,宝贝。” “太浪费了。”,林渲年龄最小,没见过这种玩法,嘴里忍不住地嘀咕了一嘴,舌头沿着严汶沾染奶液的锁骨一路舔到他的胸口,就在他满眼兴奋即将把那颗垂涎依旧的奶头含进嘴里,想要好好地品尝一番的时候,却被钱绎毫不留情地推开了脸,“行了,说好的先一人来一发再一起玩的,我硬的都快要炸了,你们要是真眼馋也等我爽完再说。” 钱绎双手抱着他的屁股,感受到盘在他腰间逐渐夹紧的力道,被他越发难耐磨蹭的双腿撩的心痒兴奋,“宝贝饿了吧,不及,哥哥这就喂饱你。” 严汶双眼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乖乖地被男人摁在窗上进入着,他听话地用双手环住钱绎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贴近对方,粗长的鸡巴一点点地插入到他的体内逐渐密布他身体里那难以言说的瘙痒空虚,肚子撑得厉害,他呆呆地低下头,看着肚子上鼓起的一道可怖的长条痕迹,像是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一般神色茫然地伸手摸了摸。 “好涨,为什么又大了。”,严汶被撑得有些受不了,哭哭咽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下将他撑得难受的东西,钱绎被他扭得双眼发红,鸡巴在小少爷的体内被快速蠕动的肠肉用力地嘬吸着,他用力地扣住严汶的腰臀,近乎是失控般地快速抽插起来。 真的是太漂亮了,像是一只勾人淫乱的魅魔,单单是这样一张脸就足以遮盖过他身上的一切缺陷了。 “真是把他锁在床上一直肏啊,怎么会有这么勾人的玩意呢,我可真是太喜欢他了。”,兄弟两人心绪相通,林渲坐在他哥身边低叹了一声,林泓挑挑眉扭头看了他一眼,沙哑着嗓音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也想要他。”, “公平你大爷的,明明是我先看上的人,你现在尝过味就惦记上了,”,林泓笑骂了一声,倒也没生气, 严汶这样的人没有心,你对他好他不会记到心里去,只有把他折腾得够够的,让他知道怕了,他才能学乖,在这一点上尤柯够狠也够清醒,林泓现在倒是有点欣赏尤柯了,他勾了勾唇,神色懒懒地看向孔桦,“把他关在西山的别墅里怎么样?哪里够僻静,小婊子就算是想逃跑也跑不掉。” 房门被人打开了,门口处传来一道清脆的口哨声,陶玮看了一眼落地窗畔开干的两人,有些咋舌,“我不过是离开了一会,他怎么就骚成这幅模样了,操了,我没眼花吧,居然还流奶了,妈的,硬了。” 窗前,钱绎正一手抓住严汶微微鼓起的奶子揉捏着,一边埋头在他的胸前用力地嘬吸着他的另一边奶头,身下鸡巴在软臀间快速地进出着,胯骨间蜜臀拍打处层层肉浪,两人紧密相贴的交合处被抽插得汁水飞溅,滴滴答答的在两人身下洁白的瓷砖上积了小摊的腥膻淫液。 婉转的娇喘声听得人心头火燎,严汶被操得神色迷离,脑子昏昏沉沉的,所有的理智全都被快感侵袭,肉穴一阵阵绞紧体内的鸡巴,用力地往里嘬吸着,想要这个巨大的肉棍能解解他身体深处的瘙痒,胸前乳头被男人的唇舌轮流疼爱着,红艳艳的乳头被口水沾染得晶莹湿亮,被男人捏在指尖拉扯着,另一侧奶头被含在温热的嘴里,被舌头挑逗着,戳弄的乳孔酥麻发痒。 “妈的,小妖精,就没见过你这么会勾人的!”,钱绎都快要被他缠死了,抱着他的屁股几乎是发了狂似的狠肏,一贯挂在脸上虚伪温润的面容此刻也被撕碎了个干净,人前温文尔雅的人此刻也抑制不住地说起了脏话,“小骚货,你怎么就这么甜?哈……妈的,别夹了,老子的屌都快被你夹断了,操!真他么的爽!嗯!” 钱绎捞起他的腿,堆叠在肩上,鸡巴从上往下快速地打桩,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下快速地抽打在严汶浑圆的屁股上,他神色幽深地看着小少爷那张潮红漂亮的脸,然后俯下身,吻上了对方的唇,鸡巴在小少爷的体内快速地抽插了数百下后,重重地顶 “唔!” 陶玮一言难尽地倚在窗边看着茶几上舌吻深交的两人,嘴里低骂着,“操,钱绎你他妈的不是有精神洁癖吗?吻那么起劲做什么?”,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看到钱绎把鸡巴从小骚货的穴里拔出来了,这才边解皮带边往茶几的方向走去。 他双腿抽搐着,腿心处红肿的穴口不停地往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钱绎从他身上起来,手掌缓缓地抚摸着他鼓起的肚皮,“你这幅样子看起来还真像是被人给肏怀孕了。”,他轻笑了一声,掌心停留在他的肚皮尖上,下一秒便狠狠地摁压下去。 严汶扬起头凄厉地惨叫出声,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大股的白浊淫液混合着在他的身下如同喷泉般在他的身体里喷涌出来,像是被人一手挤爆的水蜜桃,淫靡放荡的画面让人恨不得立马就上前把他肏死在身下。 “唔!呜呜………不……” 双腿几乎被拉开成一字的形状,韧带被残忍地掰扯疼痛,严汶脑袋往后仰靠在陶玮的肩上,不住地喘息哭泣着,双手软软地搭在男人的手臂上想要推拒,却一点作用都没有,陶玮一边狠狠地往上顶胯,一边抱着他面对床边坐着的众人,被插干得泥泞凌乱的后穴被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严汶羞耻地想要捂住下身,却被孔桦抓住手腕,拉到唇边一根根地含咬他的手指。 “呜啊!!!!不、不,呃嗬!啊啊啊!!!!!” 单薄的身体像是被钉死在两根巨大的鸡巴之上,他被男人们抱在半空中狠肏着,身体一遍遍地在两个鸡巴上颠簸摇晃,他哭得凄厉,白皙的小脸上涕泪纵横,卑微的哀求声融合到喧嚣聒噪的音乐声全都成了陪衬,男人们贴在他的耳边畅快地喘息着,唇舌舔过他的皮肉在他的体内宣泄着无尽的欲望,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的四处响起,严汶被五个男人密不透风地围着,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不同的男人压在房间的不同地方轮番玩弄着。 窗外天色变暗又变亮,大床这一整夜都在摇晃个不停,床下散落了一地的衣衫碎片,被子堆叠在床尾,结实的床榻还在咯吱咯吱地摇晃着,不远处的茶几上全都是散落的酒瓶,林渲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床上还在压着人敢的陶玮轻笑了一声。 噩梦在黑暗中无穷无尽地延绵着,像是永远地看不见希望的光。 可惜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从身体,到灵魂全都被摧毁的一干二净,那一天一夜惨无人道的轮奸成为烙印在他骨血里的噩梦, 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身上,看看遮过他的腿根,一双修长白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空气里,精致莹白的脚踝处环绕着一道银色锁链,搭扣处还被系上两个漂亮的铃铛,这样他们把他压在床上肏的时候,他脚上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伴奏声。 亲亲抱抱,然后再狠狠地操一操, 别墅的大门打开了,一辆奢华昂贵的银色跑车缓缓地驶了进来,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死死地咬着唇,蜷缩着身体,越抖越厉害。 “啊!!!!不要,不要!!!” “嘘,乖,宝贝别闹,”,孔桦微笑着压在他的身上,大手抚摸过他光滑的大腿缓缓地往上移去,手指撩起衣摆探去进去,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揉捏着,严汶一下子就噤了声,哆嗦着被孔桦压在身下一动也不敢动。 身下衣服响起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纽扣被一粒一粒的解开,严汶胸前一片清凉,孔桦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细密地亲吻着,手指探入衣领,抚摸上他的胸前,大力地揉捏起来。回答,“想,我想你。”,答案是唯一的,他根本就没有得选,孔桦手段狠辣,上一次他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下一秒就被对方压在身下往后穴里捅入一把开了膛的手枪,严汶那次都要被吓死了,枪口顶在他的穴心处快速地撞击着,到最后直把就他给操得精尿失禁。 “宝贝,我晚上还有一场宴会要参加,你乖乖地张开腿,配合点,我就温柔点好吗?”, 严汶哽咽了一声,缓缓地张开腿,腿心中央红艳艳的穴口外露出了一小节玉质肛塞,孔桦手指摸到了,嘴唇贴在他的唇边轻笑了一声,“看来宝贝早上被人用过了,是谁呢?”,修长的双指夹住裸露在穴口外的那一小节肛塞,孔桦啄吻着他的软嫩的脸,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奶头,将那红艳艳的一小点捏扁在指腹。 严汶浑身紧绷,脚趾在床下用力地蜷缩起来, 他这幅经受不住疼爱的脆弱模样,无论看多少次,都能让孔桦欲火中烧, 婉转的娇喘声在耳边回荡着,听得孔桦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将手里的肛塞随手扔到一旁,双指并拢捅进严汶湿滑高热的穴里草草地抠挖了几下里面的精液后,便耐不住性子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挺流水的肉棒。 严汶修长的双腿被拉起,盘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孔桦双手撑在他的身侧,缓缓地耸腰挺进。 “宝贝你看,我在进入你的身体,你能感觉到我在你的身体里进的有多深吗?”,知道他想要逃避,孔桦却偏偏不想如他的愿,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舒服地喘息着,明明白白地告诉着严汶,他在享用他身体的时候心里是有多舒爽,“宝贝,我在侵犯你,我在强暴你,你是知道的,很难受对吗?可你又能怎么办呢?” 鸡巴狠狠地顶撞上穴心,严汶嘴里又是一阵难耐地闷哼声,声音刚一出口他便死死地咬住了嘴,然而孔桦却是故意要逼着他屈服,鸡巴在穴里浅浅地抽插着,龟头却密集快速地狠狠地顶撞过穴心,接二连三的快感逼得严汶头皮发麻,萦绕在眼眶的泪被不断地逼落下来,他身体越绷越紧,白皙纤细的小腿垂落在半空中不断地摇晃着,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他仰起头极力地忍耐着,不想要想一个妓女那样在男人的身下叫床,弧度漂亮的脖颈线条在半空中高高扬起,如同引颈就戮的漂亮天鹅,细长的青筋从他的脖颈间凸起,白皙的皮肤也因为竭力地忍耐而一点点地涨红。 孔桦喜欢看他屈辱地模样,喜欢看他做出无畏挣扎后失败而绝望的模样, “唔!嗬嗬………啊!!呜呜………” “啊!唔……呃呜……,不,哈………,不要……这样……停,啊!!!” 身体被沉沉地压在被褥中,被顶撞得无助摇晃,男人巨大的阴影从头顶上方笼罩下来,强烈的压迫感逼得他喘不上气,孔桦亲昵地吻着他的脸颊唇角,身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肏的狠,脆弱的私处被男人坚实的腰腹大力地夯击着,淫水被一下下拍打成沫,无法闭拢的腿根在男人的手里不断地抽搐发抖,严汶想要逃,然而入骨的恐惧却逼得他手脚发软。 他今天早上不过是忘了给钱绎一个‘早安吻’,对方便将他绑在床上,用马眼针堵住他的鸡巴,然后用手指奸淫逼迫着他用后穴一遍遍地高潮,直到白色的床单都被他的淫水给打湿了一大片,他痉挛尖叫着溢出了尿,对方凄惨狼狈的哀求声中放过他,给与他释放。 “宝贝,你看,你还是会叫床的,多好听啊,为什么非要忍着呢?每次都得逼着我教训你,”,孔桦压在他的身上舒服地喘息着,顶撞着,桀骜不驯的脸上满是情欲畅快的性感,热汗从男人线条凌厉地下颌滑过,他微微弓起身,身后拉扯紧绷的衬衫勾勒出男人结实流畅的后背肌肉线条,往下逐渐收窄的劲瘦公狗腰正快速向前地猛烈打桩,严汶被他压在身下抽插得凌乱狼狈,身体被逼得一遍遍地高潮痉挛,后穴被不断地破开捣干,软肉在穴里一下下地用力收紧,最后承受不住地抖动抽搐起来,从甬道深处喷涌处一股股温热淫液。 孔桦嘴里叹息一声,然后低头吻住了他的唇,鸡巴在湿热痉挛的甬道中快速地抽动着,然后狠狠地顶到深处,松开精关,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严汶被内射到抽搐,双眼放空地望着前方,嘴里舌头被男人的火舌肆意地搅弄着,孔桦缓缓地耸腰射精,嘴唇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吻过他的脖颈,如同标记般在他白皙的皮肉上落下一串串的深红吻痕,牙齿最后停留在他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皮肉被利齿洞穿溢血,严汶痛的浑身哆嗦,双脚在床下胡乱地挣扎踢蹬着,手掌按在男人的肩上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而被咬的更狠了。 甬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用力收紧,鸡巴泡在湿热的穴里被夹弄的舒服,孔桦松开牙齿,舌头卷过他锁骨上的血迹,直起身,将身下的严汶翻了个身,手掌扣住他的后颈,以后入的姿势,重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 一直到日落西山,紧闭的房门才重新被打开,孔桦神色餍足地走出房间,一开口见到倚在门边的司越有些好奇地挑了挑眉,“你怎么在这?” 孔桦唇边的笑意消淡了几分,他双手插兜,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司越,“你找他?怎么,你也想上他?你不是……” “等一下,”,孔桦脸色一变,抬手拉住司越的手臂, 孔桦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压低了声音里莫名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司越,你想玩,没问题,但是别把人搞残搞死了,我的新鲜劲还没过,我不希望下次过来床上的小宝贝就变得缺胳膊少腿又或者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你是知道的,我脾气不好,一发火可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房间里的通风系统正在快速地运行着,空气里却仍旧弥漫着一股情欲过后的腥膻味, 床上严汶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凌乱肮脏的被褥之上,黑发湿漉漉地黏在他苍白柔软的颊侧,他双眼紧紧闭着陷入了沉睡,秀气好看的眉毛却微微蹙起,像是陷入到某种难以自拔的噩梦中,嘴唇时不时哆嗦着呢喃呓语。 那一身的雪白皮肉上烙印满了男人们的情欲凌虐痕迹,狭窄纤细的腰身上满是男人们用力抓握过后的青紫於痕,再往下那一对浑圆翘臀更是被男人们的坚实腰腹拍打顶撞的泛红肿起,身下那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在睡梦中都还在不住地微微抽搐着,合不拢的腿心处糊满了暧昧淫靡的白沫精斑,而臀缝中央红肿嘟起的穴口却被一节丝滑的布料牢牢地堵着,看得出来那是领带的一角,再回想起门边遇到孔桦时对方那空空荡荡的领口,床上人穴里的这条领带是谁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这些男人们只会在这个房间里花样百出的肏他,弄他,玩他,却极少会在事后帮他清理干净, 像是野狗撒尿霸占地盘一样的粗鄙不堪。 他本以为林泓如愿以偿地尝过鲜后就会索然无味地放弃这个除开外貌,便一无所处的蠢货,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林家兄弟像是对这具身体上瘾了一样,一有空就往这里跑,就连孔桦出差回来,一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就直接赶着来这边肏他。 司越的视线缓缓地落在床上的这具身体上,他在床边静静地站了一回,然后挽起衣袖,然后俯身将严汶从床上抱起,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严汶有些难受地睁开眼,熟悉的酸胀感从肚子里传来,眼前水雾弥漫,白色的瓷砖折射着刺目的灯光,像是在浴室,他昏昏沉沉地抬起太,酸痛的腰身被一双大手从身后扣住,身体被男人把控在手里,摁在他,一点点地把隐藏在水里的狰狞巨物吞吃进穴里。 被肏肿的穴口进出得极为困难,身体像是被人从身下生生撕裂般疼痛,严汶手掌摁在男人的手臂上,一双腿在水底下不停地打着都,他还来不及转身去看身后男人的脸,强烈的痛感便已经占据了他脑海里的全部空间,眼里啪嗒啪嗒地往下落着泪,他忍不住地颤抖着哀求,“疼,唔呜!不做了好不好,我给你摸出来,呃……我给你口,求求你,不要插我了,后面肿了,再操就坏了。” 司越看了一眼他微微弓起不住颤抖的脊背,手掌扣住他的身体将他从自己硬挺的鸡巴上拔出来,一米七五的严汶在他们这些一米九出头的男人眼里娇弱的像是个布娃娃,说是拨出,一点也不为过 身体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去,然而对方掐在他腰间的手却猛然收紧,痛的他弯起腰又是一阵地哆嗦。 手底下包裹着的这一瓣屁股软弹滑腻,手感极好,司越微微坐直身体,凑近他,“严汶,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这是什么新游戏吗?他们有想要玩些什么? 晶莹的泪水沿着他苍白票联的脸颊上滑落,透着股脆弱的美感,司越手指插入他的穴里缓缓地抽插着,嘴里又耐心地问了一遍,“严汶,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司越抽出手指,掌心托着他的屁股将他重新摁在鸡巴硬挺的鸡巴上,在严汶满眼惊恐与乞求的目光中,双手摁着他的身体,狠狠地往下坐去。 严汶仰起头,痛的说不出话,司越眯起眼,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不……”,还没等他把拒绝的话说完,身体便再一次抬起,严汶拼命地摇头落泪,身体却还是在下一秒被残忍地贯穿在粗长的肉刃之上。起伏着,双腿颤抖着一下下地往鸡巴上套弄,他就像是一个廉价的性爱娃娃,整个人被钉死在巨大的肉刃之上,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握在手里,畅快肆意地往自己的昂扬硬挺上快速套弄。 黏腻的呻吟声不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然后被身下的鸡巴快速地顶撞破碎,浴缸里的水不断地从池边飞起溅落,司越把他摁在怀里肏的又狠又深,严汶无力地垂着头,嘴里除了断断续续的哽咽外连一句抗拒的话都说不出口。 严汶浑身一抖,茫然又无措地睁大双眼, “不、我不想离开,不……”,严汶害怕得发抖,双手攀在浴缸边上就想要往外爬,男人粗长的鸡巴一点点地从他的身体里滑出,龟头从穴口中脱离的那一瞬间,他腰身一软,掌心打滑,整个人直接从浴缸边上翻落下去。 “唔!啊!” 他刚被关进这件别墅里的时候,林泓他们就很爱问他这样的问题, “严汶,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 他第一次傻乎乎地乞求他们让他离开的时候,被摁在木马上骑了整整一个小时,那根巨大的假鸡巴毫无润滑地就这么直直地插进他的身体里,他趴在木马上挣扎着,被摇晃着不停地颠簸狠插,他们一个个地围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哭喊惨叫笑的极为地愉快,一看到他想要挣扎起身,就摁住他的肩膀,拉住他的脚踝,硬是逼着他残忍地跌坐在木马上,在重力的作用下,将马背上的假鸡巴吞吃到最深。 他被玩得涕泗横流,不停地哀求,到最后都快要被玩傻了,玩到失禁崩溃了,他们才终于肯大发善心地放过他,那天下午过后,他阵阵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后面伤的太厉害不能用了,他们又逼着他口交,腿交。 严汶对这样的问题真的是害怕到极点了,他双手抓住身下的瓷砖一边颤抖着往前爬,嘴里还一边神经质地呢喃重复,“我不想走,别罚我,我不想离开,求求你,别罚我,我听话……” 特别是那一对圆润挺翘的臀,随着他腰身一下一下的扭动,在潮湿的空气里晃晃悠悠地摇摆着,如同软弹多汁的果冻般,让人眼馋,又勾人心动。 司越撑着头,坐在浴缸里,视线落在他身后被人肏开的小洞上, 司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近乎失智般地挣扎逃跑,半晌后,才哗得一声从水里站起身。 “唔呜!” “为什么要道歉呢?”,司越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纤细战栗的脚踝,下一秒在他的惊恐尖叫声中一把将他拖到身前,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严汶,你怎么就这么蠢?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洗手池里的水不断地摇晃激荡出来,严汶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不断地挣扎着,脑袋却被身后的司越用力地摁进满池子的水里。 露出在外的身体却因为恐惧而越发地紧绷起来,肉穴在他的体内不断地紧缩用力,鸡巴插入进去简直是天堂! “呜呜,咳咳……救、救命………” 他拼命地哭求着,泪水融入到脸上的水中,让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哭没哭,又到底哭得又多惨,小穴随着他的惊惧啜泣在身后一缩一缩地绞紧,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不断地热吻含吮着肉刃,鸡巴在高热的穴里快速地摩擦进出着,快感如同电流般飞速地在身体里流传,司越爽的后背发麻,性感的喉结在他的脖颈间缓缓地滚动着,他神色冷漠地注视着镜子里严汶凄惨狼狈的小脸,然后下一秒手指揪住他的头发又将他狠狠地摁进水里。 严汶被操得凄惨狼狈极了,脚尖身下被顶撞得不断掂起,到最后一双笔直修长的白腿根本无处着地,只能跟随着男人的律动无力地在半空中来回摇晃,氧气再一次一点点地从肺里挤压出来,濒临死亡的可怖是如此的清晰残酷,柔和的水液如同清透的水膜般包裹着他的口鼻,本该是最为温柔纯净的存在如今却变成了残忍的行刑工具,,浑身只会剧烈地颤动抽搐,啪啪啪的插穴声在身后连绵不断,越发急促,他被顶撞得摇摇晃晃的,清水刺入他的眼里,让他看不清眼前,他浑身都痛的厉害,身体被男人握在手里反复地贯穿侵犯,小腹抵在冰冷的大理石台般,随着男人在身后一下比一下猛烈的顶撞被狠狠地磕出淤青。 四周变得静悄悄的,脑袋深埋在水里带来死亡前的平静,他听不见声音,也看不清眼前,世界仿佛在他的身后被无限地隔绝远离了,身体被狠插狠顶的感觉却被无限放大到极限,男人灼热的鸡巴在他的身体里仿佛地捅干着,疯狂地拖拽着他的肠肉,裹挟着致命的力道,精液射入他体内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意识像是漂浮在空中,茫茫然然的,让他分不清身体的真实感觉。 后悔吗?或许吧,但他那时候真的是太嫉恨尤柯了,所有跟他相似的人他都恨不得往死里整,把他们全都踩在脚底,碾碎在泥里,这样他的世界就清净了,多好啊。 他一直想要把尤柯踩在脚底,尤柯是不是也一直想着将他给碾碎在手里呢? 袽泠鸢的北境有恶犬,传闻它凶残噬主却擅造幻境,它盘旋在狭间渊的边缘,死死地守护着身下的宝藏,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将所有胆敢靠近的觊觎者,全都一一撕裂成碎片。 淡淡的幽香在房间里弥漫着,风停页落,黑白的页面上一只身形庞大的恶犬正紧紧地环绕在典雅漂亮的山庄周围, “主人,你醒了。”,尤柯将手里装着食物的托盘放在床头,然后在床边坐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床上的青年。 尤柯看着他,笑笑没出声。 尤柯看着他,灼热的眼里藏着阴鸷的痴迷, 他们两人日日夜夜地待在一起,他守着他,护着他,就只有他们两人,本是多好的一件事,奈何他一次外出,一只仙鸾误闯结界,受伤后还那么幸运地被严汶给捡到了,严汶心善把它给留下,它便日日在主人的面前跟他叙述外面的科技发展得多有么地快,如今的世界又有多么的新奇有趣,听得严汶心动不已,在仙鸾伤好离开后甚至第一次主动给他提起想要去外面看看。 若是严汶在外面世界看花了眼,爱上了别人,想要离开他,他又该怎么办? 没有人能看到你,没有人能觊觎你,这样你就一直都会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不是想要出去看看吗?若外面的世界没有你想得那般好,你还会想要出去吗? “没有,”,尤柯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大概是忘了吧,您沉睡了近两个月他都没来过,估计……日后也不会来了吧。” 尤柯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严汶有些失落地垂下眸,完全没有注意到床边男人眼里的异样,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外界二字,严汶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一种莫名的死亡般的浓烈恐惧感在他的心底翻涌出来,骨子里都像是在透着森冷的寒意,让他抑制不住地想要发抖。 严汶的脸色白了白,尤柯唇边扬起一抹极为浅淡的弧度,他恭敬地点点头,“好的,若您什么时候想要出去了,便和我说,我会提前为您打点好一切的。” 所以,亲爱的主人,你就永生永生地待在这里,陪在我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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