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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被绑在椅子上被假到尿失/口爆吞精(1 / 1)

“唔……啊!!!!!!停、停,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什么东西,不要,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啊!!!不要,不要!!!” 严汶痛苦地皱着眉,汗水不断地沿着他的额角下巴,滴滴滑落,白皙的身体因为情欲和快感而蔓延上薄红,他低着头,神色恐惧地看着自己缓缓被顶起的肚子,哀求的声音沙哑凄厉,“啊啊!!!不要,会破的,会破的,不要顶了,呜呜………求你,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呃……啊!!!!” 尤柯笑了笑,手指轻轻地落下,下一秒,严汶身体里的东西边快速地旋转抽插起来,敏感的穴心被龟头疯狂地顶撞着,严汶尖叫着挣扎,身体在椅子上一下一下激烈地往上弹动着,胸前的铃铛被摇晃地激烈欢快,叮铃铛啦的声音掺杂在惨叫声中,凸显出一种诡异的涩情欢快感。 淡黄色的尿液一股股地从他胀痛的阴茎中喷涌出来,淡淡的尿臊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严汶的腿间泥泞一片,尿液混合着淫液源源不断地从他的下身流淌,滴滴答答地滑落到底下的瓷砖上形成一大滩的腥膻水渍。 “”嗬,嗬嗬…… “小少爷,爽吗?” 他满身狼狈地坐在遍布尿液的椅子上,神色凄惶而怯懦,宛若一只被人玩坏,脏兮兮的小母狗,面对着他曾经最为看不起的人,害怕到失禁。 “严汶,以后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能做到吗?”,尤柯手指缓缓地摩挲过他的唇沿。 “以后我想肏你的时候,你就乖乖地向我张开腿,好吗?”,尤柯看着他,眸色一点一点地加深。 “乖,”,尤柯亲了亲他的唇角以示奖励,双唇贴在他的颤栗的唇上缓缓地厮磨着,气息交融暧昧,“宝贝,我还硬着呢,乖乖地张开嘴,再给我口一次好吗?” 尤柯站起身,手掌扣住严汶的后颈,鸡巴贴在他的脸侧缓缓地蹭了蹭,然后龟头滑到他的唇边,示意性地向前顶了顶。 啧啧的吸吮声在尤柯的胯间暧昧响起,他手掌摁在严汶的后脑上又往下用力地按近了几分,鸡巴在温热湿润里小嘴里被吮吸的舒爽,他缓缓地挺动着腰身抽插,低头看着小少爷一脸乖顺淫贱地吃着自己鸡巴的放荡模样,舒服得浑身发麻,,他仰起头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双手抱住小少爷的脑袋,快速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狭窄的喉口再一次被残忍的顶撞开来,淡淡的血腥气从喉咙里蔓延开来,龟头快速地摩擦过喉管,留下一阵阵火辣辣地刺痛感,喉咙被不断地刺激干呕,严汶下颌被撑大的酸痛麻痹,强烈的异物感堵在他喉咙里,令他痛苦窒息。 他缓缓地耸动着腰身射精,手指揉捏着严汶的后颈轻哄着,“乖,咽下去。” “宝贝,帮我舔干净,好吗?” 严汶看着面前的可怖性器,嘴唇抖了抖,泪水蓦地从他的眼眶里溢出,强烈的屈辱感在心头疯狂地涌现,他想要像从前那样直接站起身就给面前的人渣 搭在扶手上的手还在不停地发着抖,他用力地抓紧椅子,狠狠地闭了闭眼,片刻后才认命般地低下一贯高傲的头颅去给男人舔舐干净鸡巴。 严汶赤红着双眼,耻辱地张开了嘴,猩红的舌头一点点地卷走鸡巴上面的水液,满嘴腥苦的味道,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地想要作呕。 像驴鞭一样可怕粗长的东西,每次插进来都让他痛不欲生,捅进喉咙里更是让他觉得喉管都要被可怕地撕裂了。 严汶几乎是本能地就往后退去,他抬起头,对上男人含笑却又充满欲望的双眼时,害怕得不住摇头,“不要,不行,尤柯,不能再做了,不可以!!”,话到最后尾音都惊恐上扬,身下的小腿肚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小少爷,你可以的。”,尤柯笑的温柔,然而着熟悉的笑容却让严汶毛骨悚然,身体拼命地往后缩去,被绑在椅子上的手脚全都用力地挣扎着,椅子被挣动得哐哐作响,他尖叫着拒绝,“不行,不行!不可以!!我下面疼,再射就要废了,不可以!!我不要,我不要……” 严汶垂眸看着自己胯间又红又肿的小兄弟,害怕得几乎癫狂,他刚刚都被玩得尿失禁,如果尤柯再操他,他就真的得废了,他不想要当一个废人,不要,绝对不要…… 严汶眼里的光瞬间退去,他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尤柯带着他洗完澡后连一件遮挡私处的浴巾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这么不着寸缕的,自己却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然后这才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虽然心里厌恶,严汶现在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就在手指快要勾到床边,他满眼欣喜的时候,身后的脚踝却被人用力地扣住了,身体紧接着就被人猛地往后一拽,他惊叫着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用力地抓绕着床单挣扎,整个人却还是无助地被拖拽到床沿。 身体被拉扯着翻转过来,严汶仰躺在床上,尤柯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单手撑在他的脑侧,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少爷,既然你不想要挨肏,那么公平点,你是不是该配我做点别的?”,虽然说的是询问的话,然而用的却完完全全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严汶恨得握拳,他根本就没有选择,面前的男人虚伪又阴险,友善的皮囊底下是数不完的狡诈和算计, 见严汶乖乖躺着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尤柯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小少爷,你要是一直这么乖乖的,多惹人疼啊。”,语气里像是带着叹息和惋惜,然而看向他的眼神却幽暗莫测。 床头的位置设置了好几个用途不明的按钮开关,尤柯抬手摁了摁,床头处便弹出两个皮质手铐将严汶的双手分别牢牢地拷在两侧,严汶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紧接着双腿也被分开了,然后被两条银链分别拷在两侧的床脚处。 “唔,唔呜!!!” 尤柯从床头柜的二层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箱子,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一全套的纹身工具,从纹身针到针嘴刷一应俱全,严汶扭头看一眼,冷汗刷的就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身体细细密密地打起了抖,他满眼惊恐地瑟缩着,看着尤柯拿起纹身枪就开始发了疯似的挣扎摇头。 手指死死地抓紧绑在他手上的镣铐,锁骨上冰凉湿润,酒精挥发的气味传入鼻腔刺痛头皮,他满眼是泪地挣扎着,细密的刺痛感却还是无法抗拒地落在皮肉之上。 一如既往地自说自话,根本就不需要回答,无论严汶把头摇的多厉害,挣扎得又多激烈,尤柯都像是全然看不见似的,坚定不移地将手里的纹身针一下下刺穿他的皮肉。 床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 针扎在皮肉上的痛并不是不能忍,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标记烙印皮肉,深入灵魂的痛,锁骨上的那道纹身是屈辱的标志,是他独立人格沦失,被强行纳入他人所有物,奴隶般的烙印存在。 严汶眼里恨意勃发,滔天的怒火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尤柯放下手里的纹身工具,手指轻轻划过他锁骨上的那道纹身,俯身贴在严汶的耳边轻声低语,“你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吗?被打下标记,被人随意侮辱,被迫屈居人下,再恨再怒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受尽凌虐,”,手指轻点着他的锁骨,然后缓缓地滑至他的细嫩的胸前,指尖夹住红肿的乳粒,用力地压扁拧动。 床上的锁链哗哗的一阵乱响,尖锐的疼痛从胸前直冲头皮然后蔓延至全身,满身的皮肉都在抽搐着尖叫着痛疼,然而他的嘴却被口塞牢牢地堵着,连一丝疼都发不出来,眼泪被刺激得不断地从眼尾滚落,尖利的指甲掐入娇嫩的乳头,带着股想要把那小粒生生掐断的毒辣力道掐拧着他的乳头。 严汶痛到窒息,不停地拿头去撞身下的枕头,胸膛被迫随着尤柯拉扯的力道往上挺起,细嫩的乳头被捏扁拉长,乳尖处更是被残忍地掐出了血珠,尤柯松手,严汶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 “小狗,现在告诉主人,你还能不能挨肏了?”,手掌沿着他的小腹滑到他的胯间,掌心底下的皮肉颤抖得厉害,尤柯却丝毫也不在意,手指玩弄般地挑起他的性器握在手里,缓缓地套弄起来,说话的语气也漫不经心的,“不能肏,那我们就再来玩点别的,给你的小乳头添点装饰品怎么样?那么漂亮的一小粒,拿点宝石点缀着一定会更好看。” 他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呜呜咽咽地哀求,尤柯把手伸向他的脑海,解开他嘴里的口球, 他又不是奶牛,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乳环那样可怕的东西,被人在身上纹名字就已经够屈辱的了,他绝对不要再被穿环,还是被穿在那样明显又羞耻的位置。 严汶用力地咬了一下唇,双手在头顶死死地紧握成拳,他看着尤柯,一张小脸忽红忽白地几经变化,片刻后才颤颤巍巍地开口,“求你,求你……肏我,求你……” “求……你,求……主人肏、肏小狗,求、求主人疼爱……呜………”,话到最后,严汶崩溃流泪。 严汶闭上眼,哽咽一声,然后颤颤巍巍地将那一小节猩红软舌从嘴里伸去, 以下犯上的背德感总会给人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与痛快,严汶就只是这么乖乖巧巧地把舌头伸出来的举动就足以让尤柯硬的发疼。 啧啧的水声在床上暧昧回响,尤柯整个人压在严汶的身上,手掌掰开软臀,并拢的双指用力地挤进红肿的肉穴中,胡乱地搅动了两下后便抽离出来换上自己硬挺的巨物。 哪怕不是第一次被身上的男人进入身体了,严汶依旧害怕得发抖,指尖颤抖着抓住锁链,身体紧绷成一根弦,根部无法放松。 “唔!” 紧致的肠肉被龟头一寸寸地顶开,攻破沦陷,粗长的一根性器被男人用蛮力生生地推入进去,紧缩的肠肉层层叠叠地被碾压推平,尤柯缓缓地耸动起腰臀,然后逐渐加速,鸡巴死死地嵌入到嫣红的孔隙中,反复地摩擦推进着,直至全根没入。 平稳的大床被顶撞摇晃,咯吱咯吱的震颤声逐渐响亮,最后变成急促摇晃。 噗嗤噗嗤的插穴与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淫靡不堪地在严汶的耳边回响着,身体被一遍遍地贯穿狠肏,唇舌被一次次地勾缠含吮,身体被对方肆意地抚摸揉捏着,这种全身上下都被侵犯透彻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恐怖。 身体被顶撞得快要飞起,又被身上的男人一遍遍地狠压下去,他的双脚不停地蹭蹬着床单,穴心被龟头猛烈地攻击着,快感沿着尾椎直冲头皮,他痛苦地张着唇,急促地喘息着,然而下一秒唇舌又会被尤柯的双唇牢牢堵住,掠夺他的呼吸,霸占他嘴里的香甜。 紫黑的鸡巴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抽插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液被从穴里捅出,打湿两人交合处身下的床单,穴口被鸡巴摩擦的火辣辣地生疼,严汶脚趾难耐地蜷起,嘴里不堪忍受地发出一声又一声黏腻又压抑的痛苦呻吟,细软的腰身在尤柯的身下无助地晃动着,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往床单深处推进,尤柯压着他飞快地颠动着 “呜,唔呜!不,呃……啊!!!” “嗯,哈!” 严汶哆嗦着想要蜷缩起身体,他被逼得干性高潮,鸡巴抖动着贴在腰腹上又痛又涨,然而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屁股还在紧紧地夹住鸡巴用力地含吮着,他茫然无措地抽噎起来,哭声委屈又害怕,“我、我射不出来,唔呜……坏了,坏了,怎、怎么办,呜呜………” 男人眼里满是恶劣的笑意,鸡巴还插在严汶的身体里彰显存在感般又往里挺了挺,说出来的话满满的都是恶意,“坏了就坏了,反正以后也用不着它,不过是给我助兴用的东西,废没废,区别不大。” 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宽敞的大床上一片凌乱, 他浑身都在抖,身旁乱七八糟地散落着沾满各种沾满淫液与精液的狰狞玩具,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他微张的嘴里溢出,脑子累到了极点,他浑浑噩噩地趴在床上却始终无法陷入昏睡,身后两瓣浑圆软臀在半空中不断地用力紧绷,被肏红肏肿的穴口周围糊满了白精,穴口中央却被一个黑色的肛塞牢牢地堵住了。 严汶的肚子一阵阵地抽痛着,身体里传来诡异的闷响声,他用力地抓紧床单,小声地抽噎着,体内三颗跳蛋正顶在他的穴心处快速地震颤着,胯间被刺激挺立的鸡巴,红艳艳地肿胀着,顶端上方的小孔正顶着一颗漂亮的玉珠,细长的马眼针被残忍地插入尿道之中,他浑身发抖,身体被刺激得不断高潮却又被压抑着不得释放。 严汶扭头眼巴巴地看着浴室的方向,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无法动弹,白皙的皓腕因为过度激烈的情事而被磨出了一圈又一圈的青紫红痕,白皙的身体上更是遍布了各种狰狞斑驳的吻痕咬痕,一对乳头还被乳夹夹着,充血红肿的乳粒比之一开始涨大了不止一倍,红艳艳的点缀在胸前,深红色的乳晕周围全都被细密的牙印包裹着,星星点点的吻痕散落在其中,显得格外的淫靡。 哗哗的水声终于停止了, 刷拉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主、主人……” 严汶迟疑了一下,抬手捧住男人抚在他脸侧的手,然后偏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过男人粗糙的掌心, “拿、拿出来……”,严汶夹紧腿,结结巴巴地开口,一张白皙的小脸被憋得通红,脸上全是汗珠。 “跳蛋,求你,拿、拿出来……”,他直接哭出了声,鸡巴被马眼针堵着,又涨又痛,穴心还不停地被跳蛋顶撞着,身体被不断地逼向高潮,却又始终差那么一点,这种感觉痛苦又煎熬,他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这比直接打他一顿还要令他痛苦难忍,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他认识到面前男人的变态,他不敢再造次,只乞求着自己的足够乖顺能够换回来那么一丝好过。 红艳艳的穴口摸起来软烂湿润,指尖再往前一点便摸到了那个冰凉的肛塞以及从穴口周围垂落下来的几根白色丝线。 手指微微一动,他的身体就是猛然一颤,跳蛋被拖拽着狠狠地碾压过穴肉,高热的甬道被毫不停歇整整地使用了一个晚上,红肿又敏感,被那几个跳蛋就这么一路碾压而过,简直是又痛苦又舒爽。 修长的指节挑逗般地摩挲过滑腻的皮肤,指尖停留在敏感的尾椎处摁了摁,尤柯满意地听到了严汶嘴里难耐的闷哼声, “唔!啊!!!慢……啊!!!” “真像是一只小狗。”,尤柯看着他那副标准的雌伏跪趴的姿势,嘴里忍不住嗤笑,马眼针从严汶鸡巴里拔出的那一瞬,不顾他的尖叫阻止,握住他的手猛地一下子那三颗跳蛋从他的身体里很拽出来。 严汶尖叫一声,整个人蜷缩着倒在床上不断地抽搐,大股的精液混合着肠液不断从他泛红的腿根处滑落,身体在一瞬间到达高潮,他双眼翻白地躺在床上抽泣,一小股近乎透明的精液从他的鸡巴中喷出,紧接着从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流淌出一小股腥膻精液。 他低下头亲吻着男人的手指掌心,哆哆嗦嗦地乞求着对方的宽恕,“我错了,我错了,求主人原谅我,求主 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本就禁不住折腾,更何况他昨晚真的是被尤柯给玩惨了,他从来不知道同性之间的性虐能够恐怖如斯,光是一根马眼针和一个羊眼圈就能把他给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了,更何况是尤柯那满室他见都没见都的性爱‘玩具’,再玩下去,他真的会死在这张床的。 “我听话,我听话。”,严汶哆哆嗦嗦地攀住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去吻他的下巴,唇角。 “过来,给你涂药。” 尤柯手里拿着膏药,见他故意磨蹭也不开口催他,只是等他慢慢吞吞地挪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好脾气似的笑了笑,“脱吧。” 扣子一粒一粒地被解开,睡衣一件一件地滑落到地上,严汶浑身赤裸地站在衣服中央,双手不自在地想要遮挡住自己的私处。 每一次上药,他都必须在尤柯的面前脱光,接受对方目光的审视和奸淫, 不过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和尤柯的身份和地位就彻底地对调了一个样, “过来,趴下。”,尤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和煦。 “乖,放松点。”, 红艳艳的穴口在软肉间露出,小小一圈的穴肉在中央红肿嘟起,尤柯眸色暗了暗,手指摸上穴口周围那一圈湿滑软肉,手底下的皮肤就是一阵剧烈的哆嗦。 每一次上药都是一种煎熬, 红肿的黏膜被指腹按压的黏腻发烫, 在尤柯手底下被玩弄得爽叫出声这件事无论何时都让小少爷觉得难以接受,被玩弄得意识不清的时候也就算了,神志清醒的时候逼着他娇喘出声简直和打脸无疑。 指腹用力地按压住肉壁,顶开骤缩的肠肉快速地往里推进,每一次插入到深处,尖利的指尖都会狠狠地顶戳过穴心,严汶被他插得浑身抽搐,肉穴痉挛着被捣弄出汁,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他的身体里越发地响亮,淫水随着指节的抽离捅干被抽插得四处飞溅。 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密集堆积起来,严汶身体猛然弹起,然后又被尤柯摁在他后背上的手重重地摁压下去,他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在尤柯的腿上无助地弹动挣扎,白皙的腿根一阵阵地抽搐夹紧,最后在尤柯手指狠狠地以及深插下,浑身绷直起来,抽搐着射出汩汩清透的精液。 被淫液打湿的双指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指尖从湿软的穴口抽离,啵的一声,指尖与穴口勾连成丝,透明的肠液缓缓地从快速收缩的小嘴中流淌出来,把整张红艳艳的小嘴都沾染的亮晶晶的,看上去十分地惹人疼爱。 “小穴饿了吧,刚刚夹我手指都夹得那么紧,乖小狗,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让主人喂饱你。”, 严汶知道他这是存心地想要羞辱自己,他心里气急了也没办法,要么现在就跪下来乖乖挨肏,要么反抗过后被尤柯拖到玩具房里凌虐一顿后再摁在地上狠狠摩擦,到了那时候就不仅仅是简简单单地挨肏那么简单了, 严汶闭了闭眼,缓缓地从尤柯的腿上爬起,然后乖乖地跪到地上,撅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的后穴送到男人的手边把玩。 这都是被尤柯那个变态一点一点地调教出来的, 他那天被玩惨了,惨叫声大概花园里的园丁都能听得到,尤柯却能悠然自得地坐在他面前,看书桌上摆放着他的文件,任凭他如何哭求哀嚎,始终都没有分给过他一个眼神,都最后他射完精射完尿,地上被他身体里的水液打湿了一大滩,吊着他的神智都差点被他给生生扯断了,尤柯才慢慢悠悠地放下文件,走到他的身边,抚摸着他脸温声细语地问,“下次还敢吗?” “小狗被关在家里很久了吧,想要出去玩玩吗?”,尤柯双手裹住他的两瓣臀肉像是揉面团似的抓揉起来,软软的两瓣臀肉被他推挤成 白软的两瓣屁股握在手里触感极好,滑腻腻的股肉如同膏脂,微微一用力抓握如同牛奶般从指缝间流淌溢出,一巴掌下去又如同软弹的果冻般被扇打得摇晃弹动,绯色的指痕巴掌印烙印在白皙的臀尖上,晕染出一片旖旎风情。 严汶被他打的闷哼出声,一张小脸红得能滴血,漆黑的瞳孔里却全都是阴毒怨恨的光。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身后响起,严汶浑身皮肉就是条件发射性地一紧,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被抽打的火辣痛感似乎仍然残留在后背上,他颤颤巍巍地开口求饶,“没、没有不满,别,别打我,求你,求你………” 他不敢跑,他如果不跑那还不一定得挨这一顿抽,但如果他敢跑,尤柯绝对会一边微笑着一边把他往死里抽,抽完了还会摁着他往死里肏。 “小狗乖,告诉主人,想出去吗?”,湿滑的龟头抵在穴口处蹭了蹭了,尤柯双手把住他的屁股,鸡巴对准肉洞,挺腰缓缓地往里捅去。 严汶十指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地毯,尤柯的性器太大,无论被插多少次,对方每一次进去,都让他有种身体被鸡巴生生劈裂的可怖疼痛, 被痛的迟钝的脑子努力的转了转,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想、小狗想………啊!!!!!” 尤柯提着他的腰,将他的屁股重新拉拽到原来的高度,掌心扣住他的腰臀,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拖拽着他的身体如同使用飞机杯般,狠狠地就往自己的胯间按去,动作粗暴地摇晃着他腰身,套弄起自己的鸡巴。 “……错了,嗯!我错了,啊!!!我不敢了,呃………饶了我,饶………啊……!!!” 啪啪啪的肉体拍的声急促猛烈,还伴随着皮带抽打后背的闷响声, 漆黑的皮带在空气中挥舞处凛冽风声,尤柯面无表情地狠抽了他十几下后,随手扔开手里握着的皮带,揪住他的头发,拉起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身,如他如同母狗般跪趴在他的身前脚下,听着他凄惨惊惶的哭叫声,快速地挺胯狠肏。 “嗯,紧!” “唔呜……不要,呃……难受………呜呜……” “小狗不是想要出去玩吗?爬吧,爬到我满意了,今晚就带你出去溜溜怎么样?”,尤柯用力地扣住他的腰身往后拽,同时狠狠地往前挺胯,将鸡巴肏到最深处,顶着他整个人往前冲,一边肏还一边缓缓地往前走,严汶被顶得痛苦,肚子快要被鸡巴戳破般顶出一道可怕凸痕,身体被顶得不住地往前冲,他没得选,手臂撑在地上打着颤地往前爬。 噗嗤一声齐根没入,尤柯灼热的胸膛狠压在他的后背上,快速地耸动挺胯,严汶整个人被死死地在落地窗上,唯一能接触到地面的那只脚脚尖也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往上掂起发颤,胸前的被玩肿的两颗乳头更是被死死地压在玻璃窗上,红艳艳的一颗被阳光照射着,贴在玻璃上上下滑动着。 然而被草熟肏透的身体却仍旧能在这样的粗暴性事中寻求到快感,肉穴不顾他的挣扎,不知廉耻地裹住鸡巴用力地吮吸着,贪婪地往更深处带进,身下的小鸡巴也紧贴在玻璃窗上在快速地摩擦中被刺激得抬起了头,小少爷一声雪白的皮肉被肏干的泛红泛粉,尤柯的双唇贴在他的耳边粗喘着,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后背,竟然他觉得性感撩人,心脏病态般地悸动起来。 高热的甬道在一瞬间夹紧,吸得尤柯低头喘息,抬手抓住严汶的下颌,别过他的脸狠狠地吻咬上去,鸡巴不顾肉穴的挽留阻拦,粗暴地挺动着,肏开层层痉挛的穴肉,狠狠地往里捅干了数百下后,释放出滚烫欲望。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远,严汶在闭上眼前还在想的却是,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听过别人叫唤过他的名字了。 司越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前后脚从车上下来的两个男人,林泓站在他的身旁,视线玩味地落在楼下那个身穿白色西装,面容阴柔精致的男人身上。 楼下的尤柯像是察觉到有人在议论他似的,抬眸向上看了一眼,司越恰好和他对视 “会噬主的狗,可不是什么好狗。”,司越从窗边离开,“更何况那可不是什么狗,那家伙是条伺机而动的狼。” “还没死心呢?”,司越走到吧台边倒了一杯就,抬眸看着他勾了勾唇,“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 “哥,你不是吧?当初你和那位小少爷告白都被对方骂死同性恋了,还被兜头泼了一杯咖啡,你还喜欢他呢?你这不是找虐吗?我都替你丢脸。”,林渲撇撇嘴,一脸的不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他除开那张脸简直哪哪都是垃圾,性格坏脾气臭,还爱装,你要真喜欢他那款的,我也能给你找几个差不多的雏儿回来给你玩玩,何必上赶子去受虐?” “你他么的才受虐狂,”,林泓都快要被自家蠢弟弟的奇思妙想给气笑了,随手从吧台的冰桶里拿起几块冰就朝林渲的方向扔去。 “还能图什么,图个新鲜劲,”,林泓嗤笑一声,“我就没上过那样漂亮的落魄少爷,当初告白也是奔着他那张脸去的,再加上当时严家得势,若是真能把严汶弄到手了,对我们家来说也是一股不小的助力。” 其余三人的视线也都隐晦地在司越和林泓之间徘徊, “我就是想尝尝味,严汶那个贱货看起来就他么的好肏,那张脸,那身段,摁在怀里被他肏的哭爹喊娘的,想想就他么的带劲!”,林泓邪笑着,眼里带着股狠劲,其余几人想了想那副画面,想着严汶被他们肏得边哭边爬的模样,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林渲他们几个也心动了,试探着问,“哥,你既然还是想要尝个味,不如加上我们几个?我也想要试试严汶那个贱货到底好不好操。” “有什么不好下手的,”,司越放下手里的酒杯,众人的视线齐齐看向他,全都是一脸的好奇和期待, 林渲他们全都一脸不相信,司越也不解释,只是轻笑了一声,“我们开个局吧,就赌严汶那个蠢货会不会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给我们玩。” 他对司越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从前也不屑于和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一块玩,一个个都跟笑面虎似的,虚伪又恶心,再加上林泓还跟他表白过这件事就更加让他觉得恶心了,那群人简直就是一堆垃圾,还全都凑在一块了,恶心谁呢。 就在他差点压不住火的时候,司越他们一群人从楼上下来了,严汶抬眸看去,一眼便和林泓的视线对上了, 他悄无声息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尤柯,又低头转起了手里的酒杯。 严汶心念一动,越想越觉得这样可行,林泓那个白痴,只要他稍微耐心点哄几句说不定还能帮他对付尤柯,到时候他们两败俱伤,严家说不定还能从中获利,这么一想他的唇边就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 小少爷又蠢又坏,不长记性,还惯会顺杆子往上爬,现在稍微有点自由了,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严汶眼珠子动了动,抬手轻轻地拉了拉尤柯的衣摆,凑近他身旁轻声道,“我不喜欢被那么多人围观,我想去那边的小阳台透透气。”,他刻意把声音放得又轻又软,透着股撒娇和讨好的意味,还生怕尤柯不同意似的,左右看了一圈后,踮起脚凑到尤柯的耳边低低地唤了一句,“主人。” 严汶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心里无端地浮现出一抹隐隐的不安,但他现在着急着离开尤柯,根部就管不了那么多,听到尤柯允许他离开,心里的欣喜直接盖过了所用。 没脑子的贱狗,等他彻底摆脱尤柯了,以后一定叫他好看。 严汶悄无声息地来到林泓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林泓,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聊聊。” 钱绎他们也全都若有似无地把视线落在他们的方向,林泓重新垂眸看向正满脸不耐烦皱着眉的严汶,眼里浮现了几分戏谑和玩味,“好啊,我们去楼上的休息室怎么样,那里安静。” 林泓轻笑了一声,带着人拐进了宴厅外的长廊,再顺 宴厅里的陶玮,林渲他们也陆续地跟了上去,司越拿着酒走到尤柯的身旁,笑着看他,“小少爷跟人跑了,你也不管管?” 司越勾了勾唇,“你舍得?”。 “心有够狠的。”,司越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一旁,抬手朝尤柯做出一个握手的动作,“成吧,为了感谢你今天把小少爷带过来让我们有机可乘,就预祝我们今后在新环路的商业开发项目能够合作愉快。” 司越嗤笑一声,“有够无情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二楼明明有那么多的空房间,林泓却偏偏将他带到走廊尽头最为偏僻的那间, 刚刚他差点就脱口而出直接骂尤柯贱狗,但考虑到他还要请求林泓帮助,也就不好在对方的面前开口骂人,怕引起对方的反感。 严汶怔了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拂开的手,眼里还有些不敢置信,林泓不是喜欢他吗?他怎么敢拒绝他! 他看着林泓,眼里是毫不掩饰地怒气,但想着还要求人又死死地握紧拳,生生地将心里的那股子怒火给压了下去。 他用力地咬了咬唇,然后抬脚走到林泓的身边坐下,压着怒火放低姿态道歉,“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我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尤柯他关着我,我联系不上父亲,林泓你帮帮我,等、等我回家了,我一定报答你,到时候要项目要钱还是别的什么我都给你。” 听这话像是严汶还不知道严氏已经易主,严文海也早就因为昏迷而被送进了疗养院, 林泓心思转了转,他扭头看向严汶,“你被尤柯关多久了?……你有多久没有联系过你的父亲了?” 事实上自从那次他和父亲在医院的不欢而散后,他父亲就已经拒听他的电话了,他完完全全被扔给了尤柯和家里的管家,即便是后来尤柯通知他父亲要将他送出国,他打电话想要质问,他父亲都没有接过他的电话。 那个男生没有插班过来之前严汶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那个男生过来后,他就憋屈地成为万年老二了, 他花钱联合了校外的一群混混不断地骚扰那个男生,从一开始的言语恐吓发展到后面的拳脚殴打,最后甚至是把那个男生扒光绑在仓库的椅子上逼着他给那群混混口交,还把那群混混尿在他身上的画面录制成了视频发到了班级群上。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这次严文海这么长时间没有接他的电话,他也一点没有起疑过,还以为是对方心里还没有消气,所以冷着他。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该想得到,如果严氏和严文海没出事,尤柯又怎么可能能够把他这个严家少爷囚禁了整整一个多月却没人知道,更没人去找他, 也是尤柯好手段,这些年明面上事事顺着严汶,次次都替对方善后,愣是一点点地把严汶养成这幅肆无忌惮的蠢模样。 “要我帮你可以,可是严汶,”,林泓声音顿了顿,抬手摸上了严汶那张漂亮光洁的脸,拇指划过他的颊侧落在他的唇角,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手指充满暗示性地摁了摁他的唇沿,“求人就该有求人的姿态,你是不是得先拿出点诚意来,毕竟我之前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被你泼了一大杯的咖啡不止,还被人指着鼻子骂死同性恋啊。”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胃里的恶心看着他一点点地凑近自己的脸,对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上,让他的后颈都忍不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听到对方明显想要为难的话,也只能咬牙隐忍着问,“那你想要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肯帮我?” “操……”,被人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被对方以这样侮辱性的姿态打脸,虽然手掌拍在脸上的力道很轻,更多像是在调情,但气血上头的严汶还是没忍住直接就骂出了声,只是他刚开口,话就被林泓一句不轻不重的话给打断了。 严汶气得双唇哆嗦,指甲掐进掌心他都丝毫没有察觉得到,他忍了忍,最终才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对不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当众让你没脸,求求你,林泓,帮帮我。”着可怜又心动, 严汶浑身恶寒地看着林泓下巴示意的方向,他这些天整个人从内到外都被尤柯调教熟透了,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的意思, 喉咙里又酸又苦,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拳头在身侧握紧又松开,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后才终于缓缓地从沙发上起身。 手掌轻抚上那一节细腰,林泓看着腿上严汶含泪朝他低头的模样,心里就涌现出一股难言的亢奋和激动。 那种像是把高岭之花踩进了泥里的感觉,简直是爽的让人难以言表, 一个毫无温情可言的吻。 “唔……嗬………” “不……唔……” 手指拉出他束在西裤中的衬衫衣摆,指尖沿着裤沿探入进去,大手裹住他的一侧软臀大力地揉捏起来。 好不容易双唇被松开,严汶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抬手往后去拉林泓摸进他裤子里的手,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吧,”,林泓抬起头来和他对视,眼里的兽欲与狠意看得严汶哆嗦心惊,“严汶,我想要上你,”。 严汶怕的头皮发麻,穴口一点一点被手指破开的恐惧逼得他几乎想要尖叫,然而林泓伸进他嘴里搅弄他舌头的火舌却让他只能发出低低咽咽的呜呜声,身体被肆意地侵犯着,胃里翻江倒海地想要吐,他拼命地挣扎起来,用手推用脚踹,心里在这一刻后悔到了极点,他不该找林泓这样的人渣帮忙的,他想要逃跑却根本摆脱不了对方对他的钳制。 “唔!滚、滚……啊!!别咬,呃唔……!变态,放开我,放开………啊啊啊——!!!” 对,他就该在他的身下这么哭,这么喊,多好听啊。 休息室角落里的监控红灯闪烁着,清晰地记录着这一切,房间里的淫虐暴行被完完整整地传递到另一件房间的屏幕上,屏幕前坐着的三个男人或拿着就被品酒欣赏,或呼吸粗重地抚慰上自己硬挺的欲望。 “忍忍吧,那毕竟是你觊觎了那么久的人,头盘是得该让他尝尝鲜的,”,孔桦双眼紧紧地盯着屏幕,视线落在屏幕中小少爷那张哭得漂亮破碎的脸上,喉头一紧,喃喃低语,“待会会有机会的。” “放开我,我不要,滚开!我不要你帮了,从我身上滚开!!你这个垃圾,死同性恋,滚!滚啊!!!” 白皙的臀肉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发起抖来,林泓唇边勾起一抹狞笑,抬手就朝着小少爷的两瓣软臀狠狠地扇打下去,左右开弓连连扇打了好几巴掌。 啪啪啪的巴掌声接二连三地在休息室清晰响起,严汶被打得哀嚎直叫,腰身胡乱地扭动着想要躲避男人不断落下,施虐般的巴掌,林泓摁住他的后背,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来回地扇打抓握。采摘的水蜜桃,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大手覆盖在小少爷柔嫩的胸上大力地抓握了几把,林泓松开抓握住他头发的手,严汶身体重重地跌回到沙发上,他神色惊恐地回头看着骑在他身上解皮带的男人,看着那根狰狞可怖的性器直挺挺地从男人被拉下的裤头中弹出,害怕得蹬腿尖叫。 绝望无助的小少爷本能地叫唤起熟悉人的名字,痴心妄想着那个曾经被他侮辱欺压,现在又被他主动逃离的人此刻能出现在这里救他。 林泓听到他叫尤柯的名字心里只觉得好笑,但视线落在严汶身上那斑驳未褪的暧昧红痕时眼里又满眼开浓厚的阴鸷, 林泓拉高他的臀,粗长硬挺的鸡巴抵在小少爷雪白的臀缝间缓缓地蹭动着,透明的前液不断从男人熟红的龟头中溢出,涂满了小少爷白皙的臀侧和幽深的股缝,林泓趴在他的背上,呼吸粗重地亲吻着他的肩膀后背,动作粗暴地啃咬他的肩头蝴蝶骨,小少爷被咬的哀哀直叫,身下敏感的会阴处被男人用鸡巴恶意地摩擦着,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狠狠地顶撞在他精巧的卵蛋之上,恶意地挑逗着,可怖地威胁着,粗长的鸡巴还未插入,便已经将怀里的小少爷顶得不住地耸动摇晃,害怕得双腿发软浑身打抖。 龟头抵在穴口处往里深入了几分又缓缓地退回到原位,粉嫩的菊穴瑟瑟发抖着,被男人腥膻的腺体涂抹得晶莹发亮,林泓故意趴在他的耳边喘息低笑,恶劣地逗弄着他,不断地沉腰用龟头去压迫他身下的小嘴,每次都往里顶开一点点然后又往后退去,没有一口气的完全插入,如同临刑前铡刀欲落未落的难熬时刻,就是想要看严汶被他吓得哭泣求饶的模样。 林泓掐住他的小巴,看着他哆嗦流泪,眼里欲望幽深浓烈,他伸出舌头舔舐过小少爷软糯的脸颊和眼尾苦涩的泪水,牙齿轻咬了一口严汶白嫩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手掌沿着小少爷流畅的腰线滑过,摁在他的双臀上,掌心微微用力向上抬起他的腰胯, 鲜红的血液随着鸡巴的深入越来越多地从穴口处涌现出来,沿着小少爷白皙发颤的腿根蜿蜒而下,紫黑色的鸡巴也被鲜血染红了,林泓低头掰开他的臀部看了一眼,然后又神色冷漠地继续挺腰王往更深处插入进去。 “嗯,紧!” 凄惨的哭喊夹杂在响亮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中交织成一场暴虐淫靡的肉欲盛宴, “啊啊!!!唔!嗬嗬……,呃啊——!!!!” 沙发被顶撞得咯吱作响,严汶被高大健壮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身体被一下又一下的深顶狠狠地顶撞向沙发深处,下半身像是被残忍地劈裂成了两半,腿根处粘稠湿滑,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地在两人身下的交合处响起,脆弱的肠道被蛮横进出的鸡巴搅弄得一塌糊涂,淫液混合着血丝在穴口处被拍打成沫,严汶被下下地顶撞向前,身体又被一遍遍地残忍拉回狠狠地套弄在鸡巴之上。 “嗯,呵,泼我咖啡,骂我死同性恋?那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肏的你又算是什么?呃……骚货,别夹那么紧,哈,小母狗,老子肏死你!” “唔!呜呜………啊!!!” 林泓伸手摸向他的胸前,手掌裹住他柔嫩的乳肉大力地揉搓了两下后,双指夹住他的奶头狠狠捏扁在指间,严汶浑身紧绷又是一阵的哀嚎惨叫,娇嫩的奶头被男人手指残忍地拧动着,指甲掐住他的乳粒用力地掐出血来,严汶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肉穴因为疼痛而一下下用力绞紧,鸡巴裹在里头被夹吸的舒爽,软肉层层叠叠地簇拥上来,不断地挤压摩擦,林泓爽的后背发麻,嘴里低吼着狂乱地在严汶的身上肆虐亲吻,鸡巴在软臀间进出得飞快,咕叽咕叽的水液搅动声不断在甬道中越发地激烈响亮。 “嗬………当初严家失势的时候我就该第一时间把你拖回到家里,摁在身下狠肏的,哈!”,林泓咬住他的耳垂低低地轻笑着,沙哑的笑声裹挟着浓烈的情欲,听起来狰狞可怖,肌肉鼓胀的双臂紧紧地勒住小少爷单薄瘦弱的身体,将他整个人完全覆盖在身下,肏的他不住地颠簸摇晃。烫,他不想听林泓嘴里那些让他恶心的话,可他越是抗拒逃避,对方就越是神色亢奋地逼着他听,“知道我插进你的身体里是什么感觉吗?”,林泓抬手拍拍他的脸,舌头涩情地舔过他的耳根,脸颊,“紧,热,还他么会吸,严汶,你身后的那张小嘴还真他么地销魂死了,爽死老子,哈,你这样的小婊子就该被绑在床上,被男人活活肏死在身下。” “闭嘴,闭嘴,呜呜……啊啊!!!,滚………啊——!!!” 鸡巴在肉穴里猛进猛出,青筋环绕在粗长的茎身之上狠狠地刮擦着穴里的嫩肉,猩红的肠肉被不断肏得翻离出来,又被狠狠地捅干进去,鸡巴在甬道里大力地夯击着,抽插的越来越快,即将被内射的恐惧疯狂地蔓延上心头,强烈的恶心感让严汶喉口阵阵作呕,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断地尖叫抗拒,却还是被林泓狠狠地摁住肩头,掐住腰臀,在数百下激烈的啪啪啪肉体拍打声下,被狠狠地顶撞到深处,浇灌个透彻。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隐隐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林泓还压在他的身上亲吻温存着,听到有人靠近不悦地低啧了一声,然后皱着眉抬起了头。 沙发边上站着的林渲低头握住他软滑的小手,蹲下身来与他对视,指腹轻轻擦过他眼尾的泪珠,声音怜惜地开口,“真可怜。” “唔……唔呜………” 喉结在脖颈间不住地滚动了几下,林渲身下硬的发疼,他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低头在严汶惊恐睁大的双眼中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啪啪啪的巴掌接二连三泄愤似的落在他的屁股上,严汶痛的浑身发颤,被林渲用吻堵住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声,身下肉穴紧张地骤缩起来,一小股精液随着肠道的快速蠕动被推挤出来,如同爆浆的蛋糕般,白精沿着红艳艳的穴口缓缓流淌,淫靡涩情到了极点。 林渲一把推开他哥,快速地爬到严汶的身上,手指三两下便解开了皮带,拉下裤头,扶着自己微弯粗长的鸡巴,沉着腰便往严汶的身体插入进去。 严汶额头抵在沙发上痛苦地声音着,还没休息两秒的后穴又再次被残忍地插入填满,林渲大掌裹住他的腰臀,拉高他的腰身,猛地用力往后一拉,同时狠狠地一挺腰胯,噗嗤一声,鸡巴就着穴里残存的精液快速顺畅地捅干到深处。 严汶仰起头无声地哀嚎,泪水沿着眼尾不断地往下滚落,身体再次被男人把控在手里,如同飞机杯般被粗暴地使用着,被一遍遍残忍地拖拽着往鸡巴上套弄。 林渲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拉住他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如同骑马般,直起腰身飞快地向前耸胯,啪啪啪的胯骨拍打肉臀声在房间里急切响亮地回荡着, 肠肉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个贴合鸡巴形状的肉套子,被毫不怜惜地使用着,林渲操得又狠又深,鸡巴齐根没入后便毫不留情地开始猛烈打桩,严汶脑袋软软地垂落在半空,随着身后的猛烈顶动而不停地摇晃着, “嗯!哈,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他么的一样地爽!”,林泓一手扣住他的下巴,一手摁住他的脑袋,就开始快速地向前耸腰,鸡巴一下下顶撞到喉口处,浓烈的腥苦气息在嘴里蔓延开来引得严汶阵阵反胃,狭窄的喉口一阵阵地骤缩了,鸡巴顶撞上去被含吮得销魂舒爽,剧烈的快感沿着尾椎层层炸裂,林泓快速地耸动着腰臀,手掌用力地扣住严汶的后脑,一下下用力地往胯间按压下去。 严汶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胯间被肏干的凄惨狼狈,前后两张小嘴都被鸡巴给塞满了,林渲每一次在身后用力地顶撞,他嘴里的鸡巴就会更深地往喉管了深入一分,他被堵得喘不过气,眼泪鼻涕糊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意识都变得模糊起来,好不容易熬到两人射精,严汶双眼翻白,肚子英文内射而变得微微鼓起,身后林渲双手仍旧用力地按着他的臀,挺着腰让鸡巴不断地往他的身体里拱进,身前林泓死死地扣住他的脑袋,逼迫着他将嘴里的精液却都咽进肚子里。严汶蜷缩在沙发上无助地哽咽着,被鸡巴摩擦嫣红的唇边还挂着一道浊白银丝,身下两条长腿仍旧在不停地抽搐着,雪白的双臀便男人们的腰胯拍打得又红又肿,随着他抽噎的动作一颤一颤地在空气中抖动着,看得眼眼红。 林泓和林渲见他跑了也不着急,严汶双手还牢牢地被反绑在身后,即便他能跑到门边,他也开不了门,除非…… 面容儒雅的男人轻轻松松地便重新将他拖拽回了门内,严汶绝望地看着另一个紧跟而来的栗发男人,他认识这个人,他曾在父亲的生日宴上见过他,财政部长的大儿子孔桦。 严汶光裸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拼命地踢蹬挣扎着,白色的精液从他的股缝里滑落,星星点点地从门口一路滴落到内室的门边, 他绝望地从床上撑起身体,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地震颤着,他胡乱地向四处冲撞着,但无论他往那边逃跑总是会被床边的男人揽住腰身重新狠狠地摔回到床上。 “呜呜……求你们了,放了我吧………” 何其残忍。 男人散发着滚烫热气的龟头再次抵在他的后穴,严汶绝望地哀嚎挣扎,身体在床上拼命地扭动着,床单被他蹭得凌乱一片,最后却仍旧是逃不过被人按着脖颈和腰身,被鸡巴将身体贯穿个透彻。 湿润的穴口被鸡巴撑开到近乎透明,粗长的性器甫一进去便开始打开开大合,毫无节制地捅干抽插,汗水打湿小少爷苍白的鬓角,他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脸颊无力地贴在床面上,身体被用力地摁压着,被顶撞得上上下下地不住摩擦,周围全都是男人们的粗重喘息声,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将他牢牢地围困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身下胯间。 视野范围内全都是各种各种狰狞可怖的性器,身后看不见的双腿不知道被谁抬了起来,脚趾被含入嘴里细细啃咬,娇嫩的脚心被合拢在一起,包裹住一根粗长硬热的性器摩擦着,他被一个个男人围困在身下,被所有人肆意地羞辱着,享用着,精液喷洒到他的脸上,体内,鸡巴强塞进他的嘴里摩擦,眼前的这一切简直就像是身处在淫虐的炼狱般可怕。 不知道是谁伏在他的耳边戏谑嘲弄着,身体被快速地顶撞起来,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夯击如同雨点般密不通风地砸落在他的身上体内,脑子被摇晃的厉害,他皱着眉痛苦地挣扎摇头,嘴里哀嚎惨叫,“呃………啊啊!!!不要,不要射进………啊!!!!呜呜……不,不要射进去,唔嗬!求你………啊——!!!” “上面的小嘴也紧着呢,又湿又热的,好肏死了。”,林泓手指插入严汶的嘴里,一把把玩着他的舌头,一边和周围人谈笑,“我们严少可是个极品名器,是天生该吃男人鸡巴的骚贱母狗。”,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严汶闭上眼,无声地流着泪。 孔桦撇撇嘴,恋恋不舍地将鸡巴从严汶湿热销魂的窄穴中抽出,手掌捏住那两瓣软臀屁股爱不释手地揉了揉这才不情不愿地给钱绎让开位置,林渲看见他手里的注射器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问,“你要给他打什么?可别把人给弄坏搞死了,这么美味的身体我可还没玩够呢。”,说完又笑嘻嘻地低头来亲吻严汶的唇角,舔舐他的耳廓。 “不,我不要打这种东西,不要,滚开,你们这些变态,我是男人,我不要,滚啊……啊!!!!!!” 孔桦舔舔唇,神色亢奋地看着严汶白皙柔软的胸乳,大手覆盖上去用力地抓握着,指缝夹着奶头恶意地往上拉扯成水滴形状,在严汶一阵的哆嗦呻吟后又骤然松开,他俯身低头将那颗被他玩弄红肿的乳头含进嘴里狠嘬了两下,然后双眼一亮,嘴巴张开将大片的乳肉含进嘴里嚼吸起来,边吸嘴里还边不停地发出淫靡不肯的啧啧水声。 “……啊啊!!!别咬我,放过我吧,唔呃!别咬了,别咬了……啊啊啊!!!!!!”胸,双眼翻白地激射出精液, “这玩意可不止催乳那么简单,里面还含有少量的烈性催情剂,”,钱绎随手将针管扔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大手用力地抓握住严汶的胸乳,五指深陷到皮肉之中,将他逐渐隆起的鸽乳抓爆在掌心,一小股香甜的奶液从男人的指缝间猛然飚出,把周围的几个男人看得都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严汶仰躺在床上浑身燥热地张嘴喘息着,耳边全都是自己急促猛烈的心跳声,身体里像是又无数的蚂蚁在攀爬啃咬着他的血管骨头,说不出的痒意从身体深处传来,后穴急不可耐般地快速翕动起来,他想要夹紧腿磨蹭,身体却被男人从床上抱起摁在了落地窗上。 破碎的衬衫彻底从严汶的身上滑落下来,被束缚住的双手也被释放开来,钱绎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亲吻着,身下鸡巴抵在翕张收缩的穴口处缓缓地往里推进,“宝贝真乖,把手环在我的肩上。”, “哈!”,钱绎被他摸得一个激灵,伏在他的耳边重重地喘息一声,鸡巴插在穴里被摸了一下,像是隔着肚皮被严汶手淫一般,微妙又诡异的触感让本就粗壮的性器又亢奋地涨大了一圈。 坚实的落地窗被他顶撞得砰砰作响,小少爷漂亮光洁的肉体被压在透明的窗户上插得上下摇晃,一对修长笔直的美腿紧紧地盘在男人的腰间,被肏干得无措乱晃,落入的晚霞如同嫣红的薄纱披撒在他的身上,映衬着那张媚态勾人的脸让他显得越发地鬼魅漂亮。 林泓看着那被压在窗前被男人肏的呻吟媚叫的人,血液在身体里都快要沸腾了,鸡巴挺立在胯间就没软下来过,他眸色森森地看着严汶在半空中被操得四处乱晃的脚踝,想象着那被银色锁链紧紧套牢圈禁在床上任凭他予取予求的场景,眼里的暗意逐渐加深。 “你们兄弟两个别吃独食啊,这样也太不厚道了吧,”,孔桦听到兄弟两人的对方低啧一声,“买间别墅把他关在里面不就得了,谁想要谁就过去肏他,这样对谁都公平。” 他不可能为了严汶和自己的兄弟闹掰,犯不着也不值得, “成啊。”,孔桦挑挑眉,嘴巴笑容邪性。 他脚步一转,直接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 “唔!哈!太快了,慢点,呃啊!!嗬……啊啊啊!!!” 修长的双腿越发难耐地磨蹭着男人精壮的腰身,严汶本能地挺起胸,主动把自己的身体送到男人的嘴边,燥热的身体发了疯似地追求着快感,柔软的小手摁住钱绎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另一只难耐又急切地抓挠着男人的结实的背肌,他还想要更多的疼爱,还想要更多的快乐,还想要对方更加深入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填补他内心强烈的空虚。 他避开陶玮伸过来的手,转身抱着人压在茶几上快速地挺胯冲刺,实木茶几被他撞得哐哐直晃,上面放着的东西被顶撞的激烈震颤,严汶摇着头,嘴里似痛似爽般地大声呻吟着,一屋子的男人全都被他叫的心头火燎,双眼直直地盯着茶几前交合冲撞的两人,脑海里幻想着的全都是自己压上去畅快抽插的销魂。 “唔!” 陶玮一言难尽地倚在窗边看着茶几上舌吻深交的两人,嘴里低骂着,“操,钱绎你他妈的不是有精神洁癖吗?吻那么起劲做什么?”,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看到钱绎把鸡巴从小骚货的穴里拔出 严汶浑身无力地瘫在茶几上,大张的双腿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淌着精液, “啊!!!!!!” 床上的三人几乎是同时起身,陶玮眼疾手快地抢过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不管严汶还出在痉挛高潮中,腰身重重地往上一挺,直直就冲撞进他的身体里。 还在痉挛的肠肉被猛地捅开抽插,严汶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折磨,纤细的腰身扭动着就想要从陶玮的怀里挣脱,却被男人拉开双腿一下下狠肏到脱力, 床边坐着的男人一个个地为了上来,无数双手在他的身体四处抚摸着,房间里不知道何时响起了激昂欢快的摇滚乐,严汶神志不清地被男人摁在怀里颠簸得四处乱晃,直到后穴再一次被撕裂,两根鸡巴残忍地插入他的体内快速地摩擦进出,他才被直冲头皮的剧烈疼痛给拉扯回神。 他被密不通风地夹在两堵坚硬的肉墙间痛苦哀嚎,纤细的小腿在男人的臂弯间无助地摇晃着,粘稠的水液从他的股间缓缓滑落,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可怖的圆洞,两根相差无几的粗长鸡巴在他的身体里快速地进出着,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摇头痛哭,却又一遍遍地被人扣住腰身,抓住双臀残忍地往两根鸡巴上摁去。 纤白的小手从男人们结实的肩头无力地滑落下来,严汶四肢无力地垂落在林泓的身侧,被他压在床头如同破布娃娃一样毫不怜惜地狠肏着,周围至少泄过两轮的男人们全都半裸着身体休息饮酒,等到林泓爽够射精后又再次站起身,拖过床上气息奄奄的可怜人,重新将他压在身下。 严汶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身上青青紫紫的满是凌虐痕迹,他皱着眉紧闭着双眼,陶玮结实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不停地顶撞着,牙齿咬住他的后颈,不断地舔舐啃咬着,如同野兽般原始又粗暴的交配姿势,即便是晕过去了,还是不被放过。 严汶从小到大没有后悔过什么,至今为止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在司越生日宴那天自作聪明地从尤柯身边逃跑。 他像是失去了庇护的羔羊,被环伺的饿狼群起而分食, 他环抱住双腿坐在窗边,脸颊软软地贴在膝盖上,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湛蓝辽阔的天空,漆黑的眼里再也没有往日半分的嚣张高傲,沉寂得像是一潭死水,泛不起一丝的光亮。 长长的银链连绵到床脚被钉死的铁环上,他的活动范围被禁锢在一个房间里,他像是一个被人收藏在柜子里漂亮玩偶,闲来无事时便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把玩一番。 他们不允许他穿裤子,这样才能方便他们随时进入,他就像是他们手里的一个漂亮收藏品,被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却又被残忍地剥夺走了所用的自由。 严汶看着那辆跑车,看着驾驶座上朝他勾唇微笑的男人,漆黑的瞳孔猛地骤缩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哆嗦着唇,手脚并用地从窗台上爬下来,双眼惊惶地四处乱晃着,最后哆哆嗦嗦地缩在床底,抱着耳朵,神经质般地呢喃着,“不要,不要,看不见我,他们看不见我,”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严汶身体猛地一哆嗦,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出声,他满眼惊恐地看着床尾的那双脚,身体拼命地往床头靠着的墙壁处缩去,地上的锁链被男人用指尖撩起,下一秒一张笑意吟吟的脸便出现在了床尾,“宝贝,我又找到你咯。” 严汶尖叫着被拖出床底,他的双手死命地抓挠着地板想要重新爬回到床底下,腰身却被人揽住从地上抱起,紧接着整个人被一把甩在了床上。 男人高挺的鼻尖贴在他的耳边轻蹭着他的脸颊,嘴唇滑过唇角,姿态亲密缠绵,“我一个多星期没见你了,宝贝,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严汶身体抖得更厉害,手指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颤颤巍巍地开口回答,“想,我想你。”,答案是唯一的,他根本就没有得选,孔桦手段狠辣,上一次他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下一秒就被对方压在身下往后穴里捅入一把开了膛的手枪,严汶那次都要被吓死了,枪口顶在他的穴心处快速地撞击着,到最后直把就他给操得精尿失禁。同被毒蛇舔舐般害怕颤栗。 孔桦用鼻尖轻蹭着他的鼻尖,手指松开他的性器,转而抓握住他的屁股大力地揉捏起来。 “唔!嗬……钱、钱绎……” 肛塞打着旋地被一点点往外拉出,被堵在肚子里的精液也被勾连着拉扯出来,沿着红肿的穴口一点点地往外溢出流淌,微凉的玉柱摩擦过火辣的肠肉,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伴随着刺痛让人头皮发麻,严汶嘴里忍不住地发出闷哼,红肿的奶头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是在勾引人疼爱。 肛塞啵的一声被猛然拔出,严汶浑身一颤,嘴里发出一声黏腻低吟, “唔……慢、慢点……,呃嗬………” 巨大的肉棒被一点一点地喂进嘴里,速度不快却依旧让人撑得难受,肚子被顶得鼓起来了一块,手掌放上去还能感受到鸡巴在他身体里的前进轨迹,孔桦手掌覆盖在他的手背上,硬是拉着他的手去感受和抚摸肚皮之下那不断往他身体深处钻入的粗长鸡巴,灼热的性器隔着薄薄的皮肉在掌心下缓缓蠕动着,严汶偏过头难受地流泪,这种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被其他男人破开贯穿,残忍地侵犯强暴的事实,让他屈辱又难堪。 孔桦一边缓缓地插他,一边舔吻着他的耳垂脖颈在他的耳边喘息呢喃,“你什么办法都没有,你只能乖乖地躺在我的身下被我肏,就像现在这样,严汶,认命吧,你就是天生活该挨肏的料,看你吸我吸得多紧啊,嗯!我肏你这里很舒服吧。” 脆弱又凄美的模样,真是漂亮极了。 他低头一口咬住严汶的喉结,耳边听到他痛苦的哽咽声,牙齿叼住嘴里的那枚小枣般精巧可爱的喉结又缓缓地用力了几分,身下鸡巴亢奋地涨到了一圈,将本就逼仄窄小的穴口生生地撑到透明泛白,几近撕裂。 身体被快速地顶撞着,鸡巴在他的身体里一寸寸地碾压而过,严汶被男人压在身下快速地顶撞摩擦,脆弱的脖颈被人咬着,他再也忍受不住地张开唇,痛苦而急促地喘息起来,所有的抵抗在那样猛烈的进攻下全都显得脆弱不堪,一声又一声充满压抑的娇喘声不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 孔桦得意地压着他快速抽插,龟头一下下往里顶撞的又深又狠,逼仄的甬道被鸡巴一寸寸地碾压抻平,带来酸胀酥麻的快感,严汶皱眉偏过头去,嘴里痛苦又难耐地呻吟着,泪水沿着他的眼尾大颗大颗地滚落,打湿他脸侧的床单。 反抗之后的惩罚太过惨烈,每一次都让他刻骨铭心, 头顶的吊灯在他的眼前不断地摇晃着,严汶垂下眸,双眼呆呆地盯着不远处的门,耳边是男人带着灼热气息的下流情话, “哈!宝贝,真爽啊!” “唔!嗬……” “疼,疼……呃,啊!!!” 结实的大床再次剧烈地摇晃起来,床上传来微弱的呻吟哽咽声,却很快被房间里充斥着的男人的浑浊粗喘声给掩盖过去。走出房间,一开口见到倚在门边的司越有些好奇地挑了挑眉,“你怎么在这?” 孔桦唇边的笑意消淡了几分,他双手插兜,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司越,“你找他?怎么,你也想上他?你不是……” “等一下,”,孔桦脸色一变,抬手拉住司越的手臂, 孔桦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压低了声音里莫名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司越,你想玩,没问题,但是别把人搞残搞死了,我的新鲜劲还没过,我不希望下次过来床上的小宝贝就变得缺胳膊少腿又或者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你是知道的,我脾气不好,一发火可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房间里的通风系统正在快速地运行着,空气里却仍旧弥漫着一股情欲过后的腥膻味, 床上严汶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凌乱肮脏的被褥之上,黑发湿漉漉地黏在他苍白柔软的颊侧,他双眼紧紧闭着陷入了沉睡,秀气好看的眉毛却微微蹙起,像是陷入到某种难以自拔的噩梦中,嘴唇时不时哆嗦着呢喃呓语。 那一身的雪白皮肉上烙印满了男人们的情欲凌虐痕迹,狭窄纤细的腰身上满是男人们用力抓握过后的青紫於痕,再往下那一对浑圆翘臀更是被男人们的坚实腰腹拍打顶撞的泛红肿起,身下那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在睡梦中都还在不住地微微抽搐着,合不拢的腿心处糊满了暧昧淫靡的白沫精斑,而臀缝中央红肿嘟起的穴口却被一节丝滑的布料牢牢地堵着,看得出来那是领带的一角,再回想起门边遇到孔桦时对方那空空荡荡的领口,床上人穴里的这条领带是谁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这些男人们只会在这个房间里花样百出的肏他,弄他,玩他,却极少会在事后帮他清理干净, 像是野狗撒尿霸占地盘一样的粗鄙不堪。 他本以为林泓如愿以偿地尝过鲜后就会索然无味地放弃这个除开外貌,便一无所处的蠢货,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林家兄弟像是对这具身体上瘾了一样,一有空就往这里跑,就连孔桦出差回来,一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就直接赶着来这边肏他。 司越的视线缓缓地落在床上的这具身体上,他在床边静静地站了一回,然后挽起衣袖,然后俯身将严汶从床上抱起,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严汶有些难受地睁开眼,熟悉的酸胀感从肚子里传来,眼前水雾弥漫,白色的瓷砖折射着刺目的灯光,像是在浴室,他昏昏沉沉地抬起太,酸痛的腰身被一双大手从身后扣住,身体被男人把控在手里,摁在他,一点点地把隐藏在水里的狰狞巨物吞吃进穴里。 被肏肿的穴口进出得极为困难,身体像是被人从身下生生撕裂般疼痛,严汶手掌摁在男人的手臂上,一双腿在水底下不停地打着都,他还来不及转身去看身后男人的脸,强烈的痛感便已经占据了他脑海里的全部空间,眼里啪嗒啪嗒地往下落着泪,他忍不住地颤抖着哀求,“疼,唔呜!不做了好不好,我给你摸出来,呃……我给你口,求求你,不要插我了,后面肿了,再操就坏了。” 司越看了一眼他微微弓起不住颤抖的脊背,手掌扣住他的身体将他从自己硬挺的鸡巴上拔出来,一米七五的严汶在他们这些一米九出头的男人眼里娇弱的像是个布娃娃,说是拨出,一点也不为过 身体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去,然而对方掐在他腰间的手却猛然收紧,痛的他弯起腰又是一阵地哆嗦。 手底下包裹着的这一瓣屁股软弹滑腻,手感极好,司越微微坐直身体,凑近他,“严汶,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这是什么新游戏吗?他们有想要玩些什么? 晶莹的泪水沿着他苍白票联的脸颊上滑落,透着股脆弱的美感,司越手指插入他的穴里缓缓地抽插着,嘴里又耐心地问了一遍,“严汶,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司越抽出手指,掌心托着他的屁股将他重新摁在鸡巴硬挺的鸡巴上,在严汶满眼惊恐与乞求的目光中,双手摁着他的身体,狠狠地往下坐去。 严汶仰起头,痛的说不出话,司越眯起眼,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不……”,还没等他把拒绝的话说完,身体便再一次抬起,严汶拼命地摇头落泪,身体却还是在下一秒被残忍地贯穿在粗长的肉刃之上。 “唔,啊!!!嗬………,啊!!!唔!”嘴里除了断断续续的哽咽外连一句抗拒的话都说不出口。 严汶浑身一抖,茫然又无措地睁大双眼, “不、我不想离开,不……”,严汶害怕得发抖,双手攀在浴缸边上就想要往外爬,男人粗长的鸡巴一点点地从他的身体里滑出,龟头从穴口中脱离的那一瞬间,他腰身一软,掌心打滑,整个人直接从浴缸边上翻落下去。 “唔!啊!” 他刚被关进这件别墅里的时候,林泓他们就很爱问他这样的问题, “严汶,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 他第一次傻乎乎地乞求他们让他离开的时候,被摁在木马上骑了整整一个小时,那根巨大的假鸡巴毫无润滑地就这么直直地插进他的身体里,他趴在木马上挣扎着,被摇晃着不停地颠簸狠插,他们一个个地围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哭喊惨叫笑的极为地愉快,一看到他想要挣扎起身,就摁住他的肩膀,拉住他的脚踝,硬是逼着他残忍地跌坐在木马上,在重力的作用下,将马背上的假鸡巴吞吃到最深。 他被玩得涕泗横流,不停地哀求,到最后都快要被玩傻了,玩到失禁崩溃了,他们才终于肯大发善心地放过他,那天下午过后,他阵阵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后面伤的太厉害不能用了,他们又逼着他口交,腿交。 严汶对这样的问题真的是害怕到极点了,他双手抓住身下的瓷砖一边颤抖着往前爬,嘴里还一边神经质地呢喃重复,“我不想走,别罚我,我不想离开,求求你,别罚我,我听话……” 特别是那一对圆润挺翘的臀,随着他腰身一下一下的扭动,在潮湿的空气里晃晃悠悠地摇摆着,如同软弹多汁的果冻般,让人眼馋,又勾人心动。 司越撑着头,坐在浴缸里,视线落在他身后被人肏开的小洞上, 司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近乎失智般地挣扎逃跑,半晌后,才哗得一声从水里站起身。 “唔呜!” “为什么要道歉呢?”,司越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纤细战栗的脚踝,下一秒在他的惊恐尖叫声中一把将他拖到身前,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严汶,你怎么就这么蠢?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洗手池里的水不断地摇晃激荡出来,严汶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不断地挣扎着,脑袋却被身后的司越用力地摁进满池子的水里。 露出在外的身体却因为恐惧而越发地紧绷起来,肉穴在他的体内不断地紧缩用力,鸡巴插入进去简直是天堂! “呜呜,咳咳……救、救命………” 他拼命地哭求着,泪水融入到脸上的水中,让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哭没哭,又到底哭得又多惨,小穴随着他的惊惧啜泣在身后一缩一缩地绞紧,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不断地热吻含吮着肉刃,鸡巴在高热的穴里快速地摩擦进出着,快感如同电流般飞速地在身体里流传,司越爽的后背发麻,性感的喉结在他的脖颈间缓缓地滚动着,他神色冷漠地注视着镜子里严汶凄惨狼狈的小脸,然后下一秒手指揪住他的头发又将他狠狠地摁进水里。 严汶被操得凄惨狼狈极了,脚尖身下被顶撞得不断掂起,到最后一双笔直修长的白腿根本无处着地,只能跟随着男人的律动无力地在半空中来回摇晃,氧气再一次一点点地从肺里挤压出来,濒临死亡的可怖是如此的清晰残酷,柔和的水液如同清透的水膜般包裹着他的口鼻,本该是最为温柔纯净的存在如今却变成了残忍的行刑工具, 身下钝痛到麻木,浴室里的水滴声在他的耳边都变得清晰起来,他的精神被折磨得恍恍惚惚的,整个人变得麻木又迟钝,再又 四周变得静悄悄的,脑袋深埋在水里带来死亡前的平静,他听不见声音,也看不清眼前,世界仿佛在他的身后被无限地隔绝远离了,身体被狠插狠顶的感觉却被无限放大到极限,男人灼热的鸡巴在他的身体里仿佛地捅干着,疯狂地拖拽着他的肠肉,裹挟着致命的力道,精液射入他体内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意识像是漂浮在空中,茫茫然然的,让他分不清身体的真实感觉。 后悔吗?或许吧,但他那时候真的是太嫉恨尤柯了,所有跟他相似的人他都恨不得往死里整,把他们全都踩在脚底,碾碎在泥里,这样他的世界就清净了,多好啊。 他一直想要把尤柯踩在脚底,尤柯是不是也一直想着将他给碾碎在手里呢? 袽泠鸢的北境有恶犬,传闻它凶残噬主却擅造幻境,它盘旋在狭间渊的边缘,死死地守护着身下的宝藏,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将所有胆敢靠近的觊觎者,全都一一撕裂成碎片。 淡淡的幽香在房间里弥漫着,风停页落,黑白的页面上一只身形庞大的恶犬正紧紧地环绕在典雅漂亮的山庄周围, “主人,你醒了。”,尤柯将手里装着食物的托盘放在床头,然后在床边坐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床上的青年。 尤柯看着他,笑笑没出声。 尤柯看着他,灼热的眼里藏着阴鸷的痴迷, 他们两人日日夜夜地待在一起,他守着他,护着他,就只有他们两人,本是多好的一件事,奈何他一次外出,一只仙鸾误闯结界,受伤后还那么幸运地被严汶给捡到了,严汶心善把它给留下,它便日日在主人的面前跟他叙述外面的科技发展得多有么地快,如今的世界又有多么的新奇有趣,听得严汶心动不已,在仙鸾伤好离开后甚至第一次主动给他提起想要去外面看看。 若是严汶在外面世界看花了眼,爱上了别人,想要离开他,他又该怎么办? 没有人能看到你,没有人能觊觎你,这样你就一直都会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不是想要出去看看吗?若外面的世界没有你想得那般好,你还会想要出去吗? “没有,”,尤柯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大概是忘了吧,您沉睡了近两个月他都没来过,估计……日后也不会来了吧。” 尤柯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严汶有些失落地垂下眸,完全没有注意到床边男人眼里的异样,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外界二字,严汶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一种莫名的死亡般的浓烈恐惧感在他的心底翻涌出来,骨子里都像是在透着森冷的寒意,让他抑制不住地想要发抖。 严汶的脸色白了白,尤柯唇边扬起一抹极为浅淡的弧度,他恭敬地点点头,“好的,若您什么时候想要出去了,便和我说,我会提前为您打点好一切的。” 所以,亲爱的主人,你就永生永生地待在这里,陪在我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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