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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漂亮废物就该被圈养在鸟笼里才对你说是不是?(1 / 1)

【听说音乐系的系花被金融系的那个严大少爷给强奸了!】 【畜生!一个学校的,他怎么下的去手啊,系花那么漂亮,长得柔柔弱弱的,看着就让人想要保护,严汶那个畜生到底是怎么打得的下手的?】 【强奸未遂就不是犯罪了吗?为什么要撤诉,该不会是那个垃圾玩意还以权压人,逼着系花撤诉吧?这也太惨了吧。】 【他妈的就是在睁眼说瞎话,系花都拒绝他多少次了,这事全校都知道,狗屁的情侣,严汶那个不要脸的垃圾就是以权压人,系花只是普通家庭出生,那里反抗得过严家那样的人家,严汶那样的垃圾怎么不去死啊!】 【该死+1】 与此同时,严氏集团董事长严文海涉嫌嫖娼,性骚扰,性侵下属的一事迅速登上热搜,父子两人疑似强奸犯的新闻不可谓不劲爆,各大媒体纷纷像是嗅到了穴肉香气的鬣狗,全都围在严氏大楼门口与严家别墅门前,消息传出的当天,严氏集团的股价在一天时间内几乎跌到停板,严氏总部高层全都在不停地开会,焦头烂额地想着解决办法。 拐卖,强奸,贩毒,这些本就是人们最为不能容忍的犯罪,更何况还是父子两人同为强奸犯,一时间严家父子俩几乎被人在网上给唾骂出了天际。 【我听说严家少爷那件案子的受害人撤诉了,再想想严董事长这些年的良好风评,这简直是令人不寒而栗啊。】 【网上还有说严家小少爷也找过混混来殴打和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的,这怎么下得去手啊,父子两人还真他么的是一脉相承的垃圾!】 【他那样的社会害虫,怎么还有脸活着,强奸给受害者留下的可是一辈子的阴影啊,他这样的人就该要重判才对,现在居然还被释放了,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对,抵制严氏产品,谁买严氏的东西就是强奸犯的帮凶,就该死!】 砰的一声,平板被狠狠地砸在墙上,摔到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他从警局被保释出来后就一直被禁足在房间里,就连一日三餐都得在家里吃,出院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严父了,现在打电话过去更是一片忙音,网上全都是对他和他父亲的骂声,他打开股票软件查看严氏的股价更是一片的惨不忍睹。 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网上的那些蠢货,听风就是雨,也不管是不是真相,直接就开骂。 手指插入到头发胡乱地抓挠着,心里无端地冒出一丝后悔,如果他能平时能伪装成尤柯那副友善的模样,风评能再好一些,那么网上的那些人是不是就会相信他,他的父亲是不是也不会因此而被连累。 尤柯他该死,他就应该在那个小杂种还没长大的时候就弄死他,如果他不存在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他上一次就应该抽得再狠一点,他就应该直接用鞭子把他给活活抽死!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尤柯拿着食物走进来,严汶一见到他就立马跳下床,三两步走到他的跟前,拽住他的衣领,“我要出去,我要去找父亲,现在立马带我出去!” “放屁,你敢不停我的话?尤柯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我命令你立刻放我出去!” 尤柯面无表情地躲过他的这一拳, “小少爷,先吃饭吧。”,等严汶消停了,尤柯这才俯身将他从地上抱起,抱到床上去,“董事长给你订了今晚飞往a国的机票,吃完午饭,收拾一下就差不多可以出发了。” 严汶心里急的不行,手指紧紧攥住尤柯的衣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行,我要去见父亲,我现在就要去见父亲!”,说完,松开尤柯的衣领就想要下床。 尤柯是在实话实说,但话语落入严汶的耳中就是在骂他废物,他气的磨牙却又无能为力,尤柯站直身体,手掌仍旧牢牢地压在他的肩上,双眼看着他,忽地就笑了,手掌抚上严汶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小少爷,你这样的漂亮废物就该被圈养在鸟笼里才对,你说是不是?”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严氏被大换血, 严氏集团的董事长严文海被传出脑溢血住院,严家少爷外逃国外,网上顿时一片叫好,但还是有不少人在骂严家那位罪大恶极的少爷居然能外逃成功简直是天理难容。 “资产整合昨天正式完成,……马副总的飞机将在一个小时后到达,我已经派人去机场接机了……” “马诺到了之后我会安排他暂时接管公司的事,我这一个星期会待在新城别墅,有什么是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来别墅里找我,我会让人给你开放权限。” 尤柯挂断电话,车子缓缓地开进别墅,然后在别墅的大门前停下, 尤柯站在车边看了一眼那个人影消失不见的窗口,然后低头,抬脚走进别墅,一进入客厅,便见到严汶正急急忙忙地从楼梯上跑下来,整个人神色焦急地跑到尤柯的面前,攥住他的衣领,语气急急地问,“怎么样?公司的事怎么样?我爸呢?你什么时候让我联系他?” 这里简直就像是一座可怕的牢笼,他被困在这里的这一个月都快要被逼疯了,如果不是看在尤柯还有点用,能帮父亲,帮他们家公司度过难关,他又怎么会这么憋屈地被困在这里哪儿也无法去! 话音刚落,下一秒脸上便被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偌大的客厅之中,尤柯的力气很大,这一巴掌直接就将脆弱的小少爷给扇倒在地。 “你他么地你敢打我?”,严汶被这一把掌都给打蒙了,坐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疼,嘴里都冒出了血腥味,他恨恨地抬头,快速地从地上爬起,挥拳就想要回击过去。 “唔!”,五脏六腑都像是快要被这一拳头跟生生震碎了,严汶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喘息闷哼。 “小少爷,不要说脏话,这样不礼貌。” 小少爷平日里高傲惯了,被打了都没认清形势,习惯性地就开口侮辱人。 “小少爷,骂人不好。” “变态!”,严汶抱着肚子,满头是汗,却仍旧不肯低头双眼死死地瞪着他,身体却在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地往后退,想要寻机逃跑。 “你做什么?滚开,滚!”,严汶手脚并用地往后缩去,心里抑制不住地蔓延起惊恐,那样的皮带握姿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以往拿鞭子抽尤柯的时候,也是这种握法, “你敢打我,你不要命了吗?让我父亲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严汶看着尤柯手边垂落下来那长长的一条鳄鱼皮带,嘴里虽然还在叫嚣,身体却本能地就开始恐惧颤栗,“滚!滚开!!” “你才是狗,你这个贱狗,贱………啊!!!!!!!” 漆黑的皮带一下又一下地在半空中抬起,落下,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疯狂地抽打在严汶的身体各处,地上的小少爷被打得哀嚎参加,整个人狼狈的在地上不断地打滚躲避,皮带狠辣地在衣服之上抽打而过,布料都被抽打撕裂,在底下白皙的皮肉上抽出道道艳丽的红痕。 “贱狗,尤柯,你就是个……啊——!!!” “唔,啊啊啊!你不得好……死,你……啊啊啊——!!!” 尤柯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看着被打得满地打滚的小少爷,脸上的笑容都丝毫没变,只是手里的皮带却一下抽得比一下狠。 尤柯松开手里的皮带,蹲下身,抬手想要去摸一摸小少爷汗湿苍白的脸。 带着浓烈血腥味的吻在两人的唇齿间交缠着, 尤柯用力地捏开他的下颌,舌头探入进去肆意地掠夺侵犯着,那种像是连带着灵魂都要狠狠侵犯一遍的亲吻让严汶浑身都忍不住地战栗。 强烈又不容抗拒地索要与侵犯让他的胃恶心反感到不停翻涌。是被他所看不起的尤柯逼迫着索吻,这简直是让他抗拒到了极点。 他堂堂严家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逼迫和欺辱! 嘴里的氧气被一寸寸地掠夺,缺氧的脑子开始逐渐变得眩晕,抵在尤柯肩上的手指无力地缓缓滑落,在即将窒息昏厥的前一秒,尤柯才终于肯松开他。 “小少爷,你得感谢自己长了一张漂亮好看的脸蛋,”,尤柯看着他,脸上温和地笑着,嘴里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刻薄,“以及你身后那张能被我看得上,让我觉得舒服的好穴。” “你不是希望我帮严叔,帮你家公司吗?既然是求人就该要又求人的姿态才对,你说是吗?我亲爱的小少爷。” 忍一忍就好,忍一忍就好,等公司度过了难关,他就还是严家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到时候他一定要打断尤柯的腿,将他绑在家里的狗窝边,让保镖们一个个地把他轮一遍,还有家里的两条比特犬,他要让尤柯试试被狗肏的滋味! 白里透红,如玉渗血,眼前的这张脸漂亮得令人惊艳, “你想要做什么?”,严汶死死地握紧拳头,声音压抑狠厉,“想要肏我吗?那就肏吧,操完就滚回严氏工作。” “确实想肏你,但不是现在,”,尤柯揉弄着他的腿,抚摸着他的腿,指尖一下下划过他敏感的会阴与腿心,看着严汶浑身发颤地在他的撩拨下脸色一点点地转白,“你还没有进去过三楼吧,不好奇那里都藏了些什么吗?我带你上去看看吧。” “混蛋,放手,我自己能走,放手。”,严汶下半身还在地上,手臂却被尤柯死死地钳制着手里往前拉扯着,他半边身体都被拉着在地上拖拽着,尤柯走的又快又急,他根本就站不起身,只能像是件货物般被人动作粗暴地拖进电梯。 严汶恨得牙痒,却还是生生把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尤柯却读懂了他的意思,扭头朝他微微一笑,抬脚就狠狠地往他刚刚才抬起一点的膝弯处踹去, 膝盖被这一记狠踹重重地砸回到地面上,严汶垂头惨叫,手掌撑在地上,脸上不断地滑落下冷汗,另一条手臂还被尤柯用力地拽住,巨大的冲力下几乎要将他的整条胳膊给拉扯脱臼。 “小少爷,我不是说了吗,不许骂人。”,尤柯边说,脚上边缓缓地加重力道,他看着严汶那越弯越深,不断发颤的后背,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小少爷,坏习惯得该,你说是不是?” 电梯门叮的一声在两人的面前打开了,尤柯松开脚,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他脚边的小少爷,笑了笑,“这可都是跟你学的啊,小少爷。” 严汶施加在他身上的,远比他刚刚对严汶所做的一切还要恶劣千百倍, “这是什么?” 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然后片刻不停地转身就跑。 严汶被勒得双眼翻白,双手狠命地抓挠着勒在他颈间的皮带,身体被狠狠地推到门板上,尤柯神色冷漠地站在他的身后,双手交握住皮带两端,不断地用力收紧。 濒死的恐惧掩盖过所有的一切骄傲与自尊,他泪眼婆娑地乞求着,“松、松、咳咳,求你,求、求你………” 尤柯看了一眼小少爷身下那被尿液打湿的瓷砖,冷漠的脸上重新勾起了一抹笑,他这才松开手,皮带从严汶淤青一片脖颈间抽离出去,“小少爷,你怎么能像条狗一样随地大小便呢?太不卫生了。” 屁股底下湿湿凉凉的一片,鼻尖还弥漫着尿骚味,然而濒死所带来的刻骨恐惧却让他完全顾不上难堪和羞愤,他浑身上下都被畏惧所填满了,看到尤柯的笑容,他惊恐得想要尖叫。 他不断地往后退,整个人恨不得直接融入进身后的门板里,他从未如此接近过死亡,视线落在尤柯手边拿着的皮带上,身体就又是猛然一抖,他现在真的毫不怀疑尤柯真的会弄死他。 “小少爷,你太脏了,等洗洗。”,尤柯俯身,动作温柔地将他从地上抱起,严汶缩在他的 他都快要被吓傻了,刚刚因为缺氧而逐渐涣散的瞳孔至今都未能完全聚焦。 身上的衣服被三两下就剥了个干净,一身雪白的皮肉如同剥壳的荔枝般在灯光下晶莹剔透,被娇养长大的小少爷张着一身细腻皮肉, 高大的男人整一个压在单薄的小少爷的身上,唇舌在他的脸颊脖颈间徘徊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严汶浑身发抖地缩在男人的身下,后背上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脖子被舔吻得湿漉漉的,唇舌滑过皮肉带来一阵黏腻的湿润感,尤柯就像是一条大蛇缠在他的身上,身体被对方肆意地抚摸揉捏着,细嫩的皮肉被揉捏出道道红痕,严汶胃里阵阵翻涌,可是他不敢反抗,一点也不敢反抗。 严汶额头抵在手背上,身体被不断地灌入冰凉的水液,平坦的肚皮随着液体的流入一点点地涨大鼓起,可怕的酸胀感让他害怕得不住哽咽,“不、不要再灌了,好涨,好涨………肚子要破了,求你,求求你,不要再灌了,唔呜……”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眼神却时不时惊恐地扫向另一侧的浴缸边上, 严汶颤颤巍巍地收回视线,肚子胀痛的厉害,肚皮沉沉得垂在他的身下,畸形得像是怀孕六月的妇女,他抬手抱住胀痛的肚子,屈辱地掉着眼泪,后穴被塞入冰凉的肛塞,一肚子的水液就这么残忍地被留在他的体内。 头发被猛然揪起,严汶吃痛抬头,一抬头便对上男人毛发浓密的胯间以及那个直直杵在他脸侧的可怕性器, “小少爷真乖,骂人这种不好的习惯还是能改掉的,对吗?现在这样多好,看清来顺眼多了。”,尤柯一手拽着他的头发,一手扶住肉棒狠狠地往小少爷白嫩的两颊上拍了拍,透明的腺液随着拍打的动作飞溅到严汶嫣红颤抖的唇边,白皙的脸颊也被紫红色的肉棒拍出浅浅红痕,尤柯看着他唇边的水液,眸色暗了暗,龟头划过他的脸颊,抵在他的唇沿,缓缓地摩擦着。 尤柯却用力地掐住他的下颌,硬是用蛮力逼着他张开了嘴,圆润可怖的龟头抵在他的唇间,他低头看着他满脸惊恐的模样,一边缓缓挺腰,一边轻笑,“小少爷,嘴巴长大,好好地含进去,乖乖地给我口,收好你的牙齿,被逼着我把它们都给拔了。” 鸡巴被一寸寸地往里捅入,唇角被撑大到近乎撕裂,严汶痛苦地仰起头,两颊被鸡巴顶得圆鼓鼓的,舌头被沉沉地压在茎身之下无措地扫动着,嘴里的口水不断地沿着唇角滑落,尤柯完全没给他循序渐进的机会,鸡巴直直往里就抵在脆弱的喉口之上。 喉口被顶的一阵绞缩,严汶被捅得不住流泪,巨大的吸力从他的喉管深处不断传来,鸡巴被吮吸得舒爽,尤柯舒服地仰头喟叹,小少爷的小嘴又嫩又湿,鸡巴光是插入进去就让他舒服得后背发麻。 尤柯抬手扣住他的脑袋,将他狠狠地往胯间摁去,精壮的腰臀同时重重地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重重地顶撞在喉口之上,引得严汶又是一阵地反胃干呕,夹吸的尤柯舒爽无比。 脑袋被不断地揪住提起,然后又狠狠地摁下套弄,尤柯双手抱住他的脑袋,舒服地挺胯插干,粗长的鸡巴在艳红的小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着,后背被一阵阵地猛烈顶撞,强烈又可怖的窒息感再次涌上心头,严汶双手用力地抵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手指用力地往前推送着,却无法撼动分毫。 严汶脑子摇晃得发晕,两颊被鸡巴撑大到酸痛,舌头在嘴里胡乱地扫动着,粗糙的舌面却将鸡巴摩擦得阵阵酥麻,尤柯舒服地叹息一声,手掌摁住小少爷的后脑疯狂地挺腰抽插,紫红粗长的肉棒在艳红的小嘴里快速地进出着,强烈的视觉反差感,越发地刺激起男人骨子里恶劣性欲,尤柯垂眸看着满脸是泪,神色狼狈的小少爷,看着那张涕泗横流的小脸极力地吞吐着自己的鸡巴,呼吸变得越发地粗重起来,大手扣住严汶的后脑,将他的脸深深地摁在胯间,青筋鼓胀着狠狠地摩擦过舌面,龟头重重地顶撞在喉口,沉沉地碾压开喉咙。 细长的喉管被龟头残忍地顶开撑大,严汶高高地扬起脖子,修长涨红的脖颈间凸显处一个骇人明显的长条痕迹,尤柯喘息着轻笑,就着龟头掐在喉口的位置浅浅地抽动着, 粗长的茎身被前后两张小嘴狠命地紧箍着摩擦,敏感的冠状沟随着喉口的急速收缩而被软肉蠕动着不断挤压,冲天般的爽意迎面袭来,蚀骨般的快感沿着尾椎层层炸裂,尤柯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鸡巴在小少爷的嘴里飞快地进出着,龟头高速摩擦顶撞向喉管,在数百下狠戾地猛顶深喉中,尤柯用力地摁下严汶的脑袋,重重地一挺腰身,浑身紧绷着松开精关,将滚烫的白浆全都释放在严汶的嘴里。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合着精液一道沿着泛白的唇角处滑落,严汶无助地仰着头,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宛若引颈就戮的天鹅,脆弱又凄美,泪水不断地从他泅红的眼尾滑落,尤柯死死地摁住他的脑袋挺腰射精,白精滑入喉管呛得他咳嗽连连,唇角被圆撑到透明,嘴巴却仍旧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牢牢地堵住,严汶的脸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摁在胯间,鼻子深埋在浓密得耻毛里几乎令他窒息。 严汶痛苦地流着泪,喉咙被迫滚动着咽下白精,浓烈的腥臊味沿着喉管直冲鼻头,他的胃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尤柯抽出鸡巴后,他便浑身发软地瘫坐在一旁,捂住嘴巴拼命地呛咳干呕着。柯蹲下身,抬手摸了摸严汶软软的头发,粗长的性器大喇喇地挺立在他的腿间,粗长湿亮的一个紧贴在紧实的腰腹肌肉上,看着极为的恐怖。 尤柯摸了摸他泛红的唇角,手指往下划过他的锁骨乳尖,最后停在他圆圆鼓起的肚皮尖上,轻轻地点了两下。 “来,趴在浴缸边上,排吧。”,尤柯手掌轻轻地拍了拍一旁的浴缸边示意严汶趴下,动作像极在训练小狗在某处排泄。 “唔……” “呃……嗬………” 尤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滑过严汶的后背,将他的一侧软臀裹在手心里把玩,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那张外翻的嫣红小嘴上,眸色一点点地转暗,粗长的鸡巴在他的胯间高高翘起,熟红的龟头不断地往外滑落出腺液,紫黑粗硕的一个挺立在胯间,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亮的,显得十分的骇人狰狞。 穴口处喷涌的水液变得越发地汹涌起来,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小嘴快速地收缩着,大股大股的灌肠液随着肠道的蠕动不断地被推挤出来,严汶浑身紧绷,排泄的畅快感和难堪感在他的体内不停地交织着,雪白的双臀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紧绷着,圆润的弧度看得人心神晃动。 “唔……唔呜………” 浴缸里水流在灯光下晃荡了一瞬,两人一同坐入水中,严汶背靠在尤柯的身上,后腰处抵住的灼热性器烫得他浑身打颤。 他哆嗦着抽气,低头看着屁股底下那根昂扬巨物,整张小脸顿时煞白一片。 逼仄的甬道被龟头寸寸往上顶开,穴口酸胀得厉害,薄薄的肚皮上被一点点地顶出一道可怕的凸痕, 严汶哽咽着摇头,手指用力地按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想要阻止他继续往下摁的动作。 噗嗤一声,鸡巴齐根没入,悍然地捅开层层媚肉,直直地顶到最深处,严汶仰起头无声地尖叫着,圆睁的眼睛里不断地滚落下泪,尤柯沉沉的叹息声回响在他的耳边,还没等他缓过一口起来,身体便再次被人掐住抬起,再狠狠地往下摁去。 浴缸里两人的身影交缠起伏着,严汶双手抱着肚子被尤柯摁在怀里顶撞的颠簸摇晃。 “唔……哈……啊!!!” “舒服吗?小少爷。” “不,呃啊!!!别、别碰那里,啊啊啊!!!” 身体里满载的快感变得无处宣泄,严汶满脸涨红,腰身无助地扭动着,“呃嗬……松手,送………啊!!,身下尤柯的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顶着穴心狠撞,小少爷痛苦地抓挠着男人的手臂,想要将他的手来开,嘴里呜呜咽咽地求着饶,“唔呜……让我射,啊!!!别、别顶,呃哈!让我射……求你,求求你……” 触不及防的几下狠顶,将严汶肏的痉挛尖叫,双腿在水底拼命地蹭蹬着,手臂间身侧的水面拍打得水花四溅,水珠溅落在两人的身上脸上,尤柯用力地摁住他的身体,无视耳边传来的尖利哭嚎,腰臀一下下往上耸动得飞快,喘息着不断地加速冲刺。 男人偏头,动作温柔地吻了吻小少爷痛苦皱缩的脸颊,身下鸡巴却疯狂粗暴地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着,浴缸里的水激烈地摇晃着,哗哗的水流拍打声在氤氲的蒸汽中急促回响,严汶在尤柯的怀里疯狂地挣扎流泪,身体却还是被一下下地摁住,狠狠地往鸡巴上套弄。尤柯用力地狠按在胯上,鸡巴直直地钻入到他的体内深处,猛地松开精关,一股股浊白精液快速地从铃口中喷涌而出,尤柯低头狠狠地咬住小少爷白皙细嫩的肩膀,指腹一松,严汶喉咙里倏然爆发出一声惊叫,身体抽搐着在水里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尤柯手臂环住他的腰身,挺腰往上用力地顶了顶,手指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涨红的小脸,低头便吻了上去。 嘴巴被牢牢地堵住,身体再一次被摁在尤柯的怀里顶得四处乱晃, 尤柯俯身压着他,手掌在他软滑的雪臀上掐揉了两把,龟头再次顶上他的穴口,腰身重重地往下一沉,再次猛地顶撞进去。 严汶痛苦地闷哼着,身体被猛然贯穿,他整个人差点被尤柯从浴缸里顶撞出去,腰身被用力地拉拽着,抓得他皮肉生疼,尤柯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体,坚实的胯骨紧贴住他的双臀疯狂地厮磨颠动,鸡巴在身体里密集地顶撞着,快感沿着尾椎层层叠加,灼热的皮肤相互摩擦出汗水,周遭的空气变得闷热又稀薄,严汶仰起头,艰难地喘息着,泪水迷蒙的眼里光线摇晃,他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尤柯撑在浴缸边上的手臂,身体被男人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狠肏索取。 浴室里的情事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等到尤柯抱着他出来的时候,严汶已经手软脚软地趴在男人的怀里无法动弹。 严汶浑身发抖地被尤柯摁在怀里,修长的四肢软软地垂在男人的身侧,随着尤柯的每一次挺胯为在半空中微微地摇晃着,无足无措趴在男人怀里的样子像是一只被人玩坏的性爱娃娃,被人随意地把控在手里肆意地肏玩着。 粗长的鸡巴被从后穴中猛然拔出,严汶坐在椅子上又是一阵地痉挛抽搐,他茫然地抬起头,下一秒双手双脚便被弹出的铁枷牢牢地禁锢在扶手和椅子腿上。 “做什么?尤柯,你做什么?为什么绑着我?松开,快点松开,我叫你松开!你聋了吗?” “尤柯,你去哪里,你回来,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抽屉被滑动拉开,细微的摩擦声落在一无所知的严汶耳里显得越发恐怖,他不知道尤柯为什么要绑着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去拿了些什么东西,但傻子都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对他而言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尤柯把手里的一个漆黑小箱子放在椅子旁的一个小茶几上,严汶看着那个箱子,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箱子,在尤柯打开那个箱子,他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嘴里爆发出尖利惊叫,“滚开,我不要,你这个变态,尤柯,你这个混蛋,变态,把这些东西拿开,滚,滚啊!!!!” 冰凉坚硬的乳夹摁压住娇嫩的乳粒,痛的严汶头皮发麻,他拼命地摇晃着身体挣扎,垂坠在乳夹底下的两个小铃铛便随着他的动作而在半空中摇晃出清脆的声响,叮叮当当的响声混杂在抽泣挣扎声中显得格外涩情,两个乳夹间还着一根银线,线体连通电源,尤柯微笑着摁下手里的按钮,电流下一秒便沿着乳头瞬间流遍严汶的全身。 乳头被电流刺激的充血坚挺,酥麻的快感伴随着刺痛感直冲头皮,胸前又痒又痛,严汶像条脱水的鱼儿般在椅子上疯狂地挣扎弹动起来,他用力地摇着头,脸上哭得凄惨狼狈,尤柯微笑着站在他的身旁猛地将手里的按钮摁到最大。 尖利的哀嚎声瞬间回荡在整个偌大的房间里,严汶脚趾用力地抓紧,眼前忽明忽暗的什么都看不清,过度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仰着头,嘴唇大张着痛苦喘息,身体在那一瞬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快感刺痛神经,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屁股底下正又什么东西从椅子里伸出,缓缓地往他的身体里面钻。 湿软的穴口缓缓地被冰凉坚硬的东西顶开,严汶惊恐地摇晃着屁股,胸前的铃铛随着他的摆动急促碰撞,叮当作响,淫靡涩情的声音伴随着哭泣挣扎声不断地在椅子上不断地回响着,身体被屁股底下不知名的东西一寸寸地破开插入,严汶满脸是泪地看着尤柯,哀哀地乞求着,“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脏话了,我再也不骂你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呜唔………” 尤柯抬手压住他乱晃的肩膀,另一只手手指缓缓地撩拨着他胸前的铃铛,他俯身凑近严汶的耳边,声音还是一贯的温柔和煦,“喜欢吗?你身体里那根假鸡巴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别怕,不会把你的肚子戳破的,放松点,你会觉得舒服的。”,说完站起身,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另一个遥控,严汶面色惨白地看着他手里的漆黑按钮,双唇哆嗦着嗫喏乞求,“不、不,不要,不……啊——!!!!!” 腿间的鸡巴被刺激得直直挺立,快感疯狂地蔓延向全身,严汶痛苦地尖叫哀嚎着,手脚被束缚在椅子上不住地痉挛抽搐,秀气的鸡巴在他的 淡黄色的尿液一股股地从他胀痛的阴茎中喷涌出来,淡淡的尿臊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严汶的腿间泥泞一片,尿液混合着淫液源源不断地从他的下身流淌,滴滴答答地滑落到底下的瓷砖上形成一大滩的腥膻水渍。 “”嗬,嗬嗬…… “小少爷,爽吗?” 他满身狼狈地坐在遍布尿液的椅子上,神色凄惶而怯懦,宛若一只被人玩坏,脏兮兮的小母狗,面对着他曾经最为看不起的人,害怕到失禁。 “严汶,以后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能做到吗?”,尤柯手指缓缓地摩挲过他的唇沿。 “以后我想肏你的时候,你就乖乖地向我张开腿,好吗?”,尤柯看着他,眸色一点一点地加深。 “乖,”,尤柯亲了亲他的唇角以示奖励,双唇贴在他的颤栗的唇上缓缓地厮磨着,气息交融暧昧,“宝贝,我还硬着呢,乖乖地张开嘴,再给我口一次好吗?” 尤柯站起身,手掌扣住严汶的后颈,鸡巴贴在他的脸侧缓缓地蹭了蹭,然后龟头滑到他的唇边,示意性地向前顶了顶。 啧啧的吸吮声在尤柯的胯间暧昧响起,他手掌摁在严汶的后脑上又往下用力地按近了几分,鸡巴在温热湿润里小嘴里被吮吸的舒爽,他缓缓地挺动着腰身抽插,低头看着小少爷一脸乖顺淫贱地吃着自己鸡巴的放荡模样,舒服得浑身发麻,,他仰起头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双手抱住小少爷的脑袋,快速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狭窄的喉口再一次被残忍的顶撞开来,淡淡的血腥气从喉咙里蔓延开来,龟头快速地摩擦过喉管,留下一阵阵火辣辣地刺痛感,喉咙被不断地刺激干呕,严汶下颌被撑大的酸痛麻痹,强烈的异物感堵在他喉咙里,令他痛苦窒息。 他缓缓地耸动着腰身射精,手指揉捏着严汶的后颈轻哄着,“乖,咽下去。” “宝贝,帮我舔干净,好吗?” 严汶看着面前的可怖性器,嘴唇抖了抖,泪水蓦地从他的眼眶里溢出,强烈的屈辱感在心头疯狂地涌现,他想要像从前那样直接站起身就给面前的人渣来上一拳,可身体残存的恐惧却让他使不上半分的力气。 他首先得从这间可怕的房间里出去,然后再找机会从这座牢笼一样的别墅里逃跑,等他找到父亲以后,他一定要让尤柯今日对他所做的一切加倍奉还! 眼前的性器腥膻可怕,一想到这玩意曾三番两次地捅进他的身体里,他就忍不住地发抖, 强烈的委屈和难过让他不停地流着泪,舌头舔过的东西却在他的脸侧抖了抖,硬是又涨大了一圈,火热硬挺地拍在他的脸颊上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他刚刚射了太多次精,现在鸡巴又红又肿还在隐隐刺痛着,后穴也一直被和尤柯同尺寸的假鸡巴来来回回地捅肏着,现在后拉拉地生着疼,喉咙早就被玩哑了,黏膜估计都被磨出血了,他现在一咽口水喉咙就像是刀割一样的疼,喉咙处涌起淡淡的铁锈味,他真的受不了了,浑身上下哪哪都疼,胸前的两颗乳头都被玩得肿胀凸起,现在又痒又痛,他就只是晃一晃身体,乳头上传来的垂坠感都让他痒痛得难受。 “求你,尤柯,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你了,求你了……” 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从未如此卑微又低声下气地乞求过别人,尤柯揪住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万年不变的可怕笑容,“这么害怕啊,既然小少爷不想,那就不勉 严汶眼里的光瞬间退去,他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尤柯带着他洗完澡后连一件遮挡私处的浴巾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这么不着寸缕的,自己却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然后这才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虽然心里厌恶,严汶现在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就在手指快要勾到床边,他满眼欣喜的时候,身后的脚踝却被人用力地扣住了,身体紧接着就被人猛地往后一拽,他惊叫着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用力地抓绕着床单挣扎,整个人却还是无助地被拖拽到床沿。 身体被拉扯着翻转过来,严汶仰躺在床上,尤柯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单手撑在他的脑侧,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少爷,既然你不想要挨肏,那么公平点,你是不是该配我做点别的?”,虽然说的是询问的话,然而用的却完完全全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严汶恨得握拳,他根本就没有选择,面前的男人虚伪又阴险,友善的皮囊底下是数不完的狡诈和算计, 见严汶乖乖躺着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尤柯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小少爷,你要是一直这么乖乖的,多惹人疼啊。”,语气里像是带着叹息和惋惜,然而看向他的眼神却幽暗莫测。 床头的位置设置了好几个用途不明的按钮开关,尤柯抬手摁了摁,床头处便弹出两个皮质手铐将严汶的双手分别牢牢地拷在两侧,严汶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紧接着双腿也被分开了,然后被两条银链分别拷在两侧的床脚处。 “唔,唔呜!!!” 尤柯从床头柜的二层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箱子,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一全套的纹身工具,从纹身针到针嘴刷一应俱全,严汶扭头看一眼,冷汗刷的就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身体细细密密地打起了抖,他满眼惊恐地瑟缩着,看着尤柯拿起纹身枪就开始发了疯似的挣扎摇头。 手指死死地抓紧绑在他手上的镣铐,锁骨上冰凉湿润,酒精挥发的气味传入鼻腔刺痛头皮,他满眼是泪地挣扎着,细密的刺痛感却还是无法抗拒地落在皮肉之上。 一如既往地自说自话,根本就不需要回答,无论严汶把头摇的多厉害,挣扎得又多激烈,尤柯都像是全然看不见似的,坚定不移地将手里的纹身针一下下刺穿他的皮肉。 床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般变得难熬起来,等到尤柯终于把自己的英文名‘chasel’完完整整地纹在严汶的锁骨上时,严汶已经浑身是汗,双眼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流泪。 他过去辱骂尤柯是狗,如今他自己却成了尤柯的狗,是被打上标记,毫无尊严可言的狗。 “唔,唔唔!!!” “唔,呜呜!!!唔——!!!” 尤柯伸出舌头,卷走他眼尾处的一滴泪,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严汶,疼吗?不怕,习惯就好了,小少爷,不,如今该叫小狗了,”,男人贴在他的耳边轻笑了一声,舌头卷过他的耳垂,动作亲昵,“我亲爱的小狗,忍过这一次,再忍过下一次,忍过以后数不尽的无数次,你的耐受程度和忍痛能力就会被逼着一点一点的提高了,所以别哭,现在才只是刚刚开始。” 严汶浑身一抖,脚趾在身体用力地蜷起,胯间的鸡巴软踏踏的垂落在尤柯的手里,极度的惊恐和紧张下完全没法挺立,哀求,尤柯把手伸向他的脑海,解开他嘴里的口球, 他又不是奶牛,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乳环那样可怕的东西,被人在身上纹名字就已经够屈辱的了,他绝对不要再被穿环,还是被穿在那样明显又羞耻的位置。 严汶用力地咬了一下唇,双手在头顶死死地紧握成拳,他看着尤柯,一张小脸忽红忽白地几经变化,片刻后才颤颤巍巍地开口,“求你,求你……肏我,求你……” “求……你,求……主人肏、肏小狗,求、求主人疼爱……呜………”,话到最后,严汶崩溃流泪。 严汶闭上眼,哽咽一声,然后颤颤巍巍地将那一小节猩红软舌从嘴里伸去, 以下犯上的背德感总会给人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与痛快,严汶就只是这么乖乖巧巧地把舌头伸出来的举动就足以让尤柯硬的发疼。 啧啧的水声在床上暧昧回响,尤柯整个人压在严汶的身上,手掌掰开软臀,并拢的双指用力地挤进红肿的肉穴中,胡乱地搅动了两下后便抽离出来换上自己硬挺的巨物。 哪怕不是第一次被身上的男人进入身体了,严汶依旧害怕得发抖,指尖颤抖着抓住锁链,身体紧绷成一根弦,根部无法放松。 “唔!” 紧致的肠肉被龟头一寸寸地顶开,攻破沦陷,粗长的一根性器被男人用蛮力生生地推入进去,紧缩的肠肉层层叠叠地被碾压推平,尤柯缓缓地耸动起腰臀,然后逐渐加速,鸡巴死死地嵌入到嫣红的孔隙中,反复地摩擦推进着,直至全根没入。 平稳的大床被顶撞摇晃,咯吱咯吱的震颤声逐渐响亮,最后变成急促摇晃。 噗嗤噗嗤的插穴与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淫靡不堪地在严汶的耳边回响着,身体被一遍遍地贯穿狠肏,唇舌被一次次地勾缠含吮,身体被对方肆意地抚摸揉捏着,这种全身上下都被侵犯透彻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恐怖。 身体被顶撞得快要飞起,又被身上的男人一遍遍地狠压下去,他的双脚不停地蹭蹬着床单,穴心被龟头猛烈地攻击着,快感沿着尾椎直冲头皮,他痛苦地张着唇,急促地喘息着,然而下一秒唇舌又会被尤柯的双唇牢牢堵住,掠夺他的呼吸,霸占他嘴里的香甜。 紫黑的鸡巴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抽插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液被从穴里捅出,打湿两人交合处身下的床单,穴口被鸡巴摩擦的火辣辣地生疼,严汶脚趾难耐地蜷起,嘴里不堪忍受地发出一声又一声黏腻又压抑的痛苦呻吟,细软的腰身在尤柯的身下无助地晃动着,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往床单深处推进,尤柯压着他飞快地颠动着腰身,鸡巴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顶撞过穴心, 尤柯抱着他,狠狠的一记深顶释放在他的体内,火热的唇舌在他的脖颈肩膀处缠绵流连着,在上面落下一个个烙印般地深红吻痕,严汶浑身抽搐着紧绷起身体,双眼失神地看向虚空,骤缩的瞳孔在他的眼底战栗着,体内疯狂绞紧的肠肉死死地裹挟住鸡巴,不断地痉挛蠕动,媚肉狠狠地抽动了两下后便蓦地失去所有的力气,严汶浑身发软,重重地倒回到床上,甬道深处倏地喷涌处一大股热流迎面浇灌在熟红的龟头之上。 温热的肠液快速地冲刷过鸡巴,粗长的鸡巴暖暖地泡在淫水里,舒服得尤柯眯眼叹气,他缓缓地颠动着腰臀,将鸡巴送入到更深处,精液混合着淫水在肠道内被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响声。 裹挟着浓烈哭腔的委屈话语传入尤柯的耳中,却只引来他的低低一笑, 严汶哭声停顿了一瞬,旋即变成崩溃般的哀嚎,哭声穿透门板回荡在长廊中显得异常的凄厉可怜,崩溃的哭声在三层里回荡了一段时间,然后又转变成痛苦压抑的呻吟与哽咽。 漂亮的胴体不着寸缕地横陈在脏乱的被褥之中,严汶趴在床上,眼睛半阖着,气息微弱, “唔……嗬嗬………” 一肚子的精液无处释放,颗漂亮的玉珠,细长的马眼针被残忍地插入尿道之中,他浑身发抖,身体被刺激得不断高潮却又被压抑着不得释放。 严汶扭头眼巴巴地看着浴室的方向,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无法动弹,白皙的皓腕因为过度激烈的情事而被磨出了一圈又一圈的青紫红痕,白皙的身体上更是遍布了各种狰狞斑驳的吻痕咬痕,一对乳头还被乳夹夹着,充血红肿的乳粒比之一开始涨大了不止一倍,红艳艳的点缀在胸前,深红色的乳晕周围全都被细密的牙印包裹着,星星点点的吻痕散落在其中,显得格外的淫靡。 哗哗的水声终于停止了, 刷拉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主、主人……” 严汶迟疑了一下,抬手捧住男人抚在他脸侧的手,然后偏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过男人粗糙的掌心, “拿、拿出来……”,严汶夹紧腿,结结巴巴地开口,一张白皙的小脸被憋得通红,脸上全是汗珠。 “跳蛋,求你,拿、拿出来……”,他直接哭出了声,鸡巴被马眼针堵着,又涨又痛,穴心还不停地被跳蛋顶撞着,身体被不断地逼向高潮,却又始终差那么一点,这种感觉痛苦又煎熬,他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这比直接打他一顿还要令他痛苦难忍,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他认识到面前男人的变态,他不敢再造次,只乞求着自己的足够乖顺能够换回来那么一丝好过。 红艳艳的穴口摸起来软烂湿润,指尖再往前一点便摸到了那个冰凉的肛塞以及从穴口周围垂落下来的几根白色丝线。 手指微微一动,他的身体就是猛然一颤,跳蛋被拖拽着狠狠地碾压过穴肉,高热的甬道被毫不停歇整整地使用了一个晚上,红肿又敏感,被那几个跳蛋就这么一路碾压而过,简直是又痛苦又舒爽。 修长的指节挑逗般地摩挲过滑腻的皮肤,指尖停留在敏感的尾椎处摁了摁,尤柯满意地听到了严汶嘴里难耐的闷哼声, “唔!啊!!!慢……啊!!!” “真像是一只小狗。”,尤柯看着他那副标准的雌伏跪趴的姿势,嘴里忍不住嗤笑,马眼针从严汶鸡巴里拔出的那一瞬,不顾他的尖叫阻止,握住他的手猛地一下子那三颗跳蛋从他的身体里很拽出来。 严汶尖叫一声,整个人蜷缩着倒在床上不断地抽搐,大股的精液混合着肠液不断从他泛红的腿根处滑落,身体在一瞬间到达高潮,他双眼翻白地躺在床上抽泣,一小股近乎透明的精液从他的鸡巴中喷出,紧接着从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流淌出一小股腥膻精液。 他低下头亲吻着男人的手指掌心,哆哆嗦嗦地乞求着对方的宽恕,“我错了,我错了,求主人原谅我,求主人原谅我,我下次不会了,求你,求求你,不要罚,不要罚……” 他抖的厉害,眼里的恐惧和卑微真情实意,尤柯握住他的手臂将他的上半身从床上拉起,低头在他泛红的眼尾处落下一吻,轻声低哄,“别哭,你乖乖地听话,我就不罚你。” 尤柯垂眸静静地看着他动作,然后抬手扣住他的后脑,低头深吻下去。 严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白了白,他看着端坐在床边的尤柯,动作僵硬又迟疑地往他的方向走去。 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抖了抖,严汶低垂着脑袋,咬了咬唇,这才抬手开始解身上的睡衣。 毛绒绒的脑袋往下垂落得更低了,一张漂亮的小脸忽红忽白,他抬不起头,床上的尤柯衣衫完好,而他却只能不着寸缕地站在对方的面前,任凭男人肆无忌惮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寸寸打量。 他心里羞愤难堪,尤柯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像是刀剑般凌迟着他的自尊和人格,每一次这种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下贱的娼妓,而尤柯就是打量品评他身体的恩客。 曾经高高在上坐在床边施虐的人如今只能瑟瑟缩缩地站在床前供人玩乐,被人视奸,而曾经跪在地上饱受虐打侮辱的人如今却慢条斯理地坐在床边,轻而易举地把控着他人的生命和自由。 严汶羞红了一张脸,在尤柯的腿上趴下,光洁的身躯在尤柯指尖碰上他皮肤的那一刻瞬间绷紧, 尤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臀瓣,大手裹住那一瓣 红艳艳的穴口在软肉间露出,小小一圈的穴肉在中央红肿嘟起,尤柯眸色暗了暗,手指摸上穴口周围那一圈湿滑软肉,手底下的皮肤就是一阵剧烈的哆嗦。 每一次上药都是一种煎熬, 红肿的黏膜被指腹按压的黏腻发烫, 在尤柯手底下被玩弄得爽叫出声这件事无论何时都让小少爷觉得难以接受,被玩弄得意识不清的时候也就算了,神志清醒的时候逼着他娇喘出声简直和打脸无疑。 指腹用力地按压住肉壁,顶开骤缩的肠肉快速地往里推进,每一次插入到深处,尖利的指尖都会狠狠地顶戳过穴心,严汶被他插得浑身抽搐,肉穴痉挛着被捣弄出汁,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他的身体里越发地响亮,淫水随着指节的抽离捅干被抽插得四处飞溅。 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密集堆积起来,严汶身体猛然弹起,然后又被尤柯摁在他后背上的手重重地摁压下去,他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在尤柯的腿上无助地弹动挣扎,白皙的腿根一阵阵地抽搐夹紧,最后在尤柯手指狠狠地以及深插下,浑身绷直起来,抽搐着射出汩汩清透的精液。 被淫液打湿的双指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指尖从湿软的穴口抽离,啵的一声,指尖与穴口勾连成丝,透明的肠液缓缓地从快速收缩的小嘴中流淌出来,把整张红艳艳的小嘴都沾染的亮晶晶的,看上去十分地惹人疼爱。 “小穴饿了吧,刚刚夹我手指都夹得那么紧,乖小狗,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让主人喂饱你。”, 严汶知道他这是存心地想要羞辱自己,他心里气急了也没办法,要么现在就跪下来乖乖挨肏,要么反抗过后被尤柯拖到玩具房里凌虐一顿后再摁在地上狠狠摩擦,到了那时候就不仅仅是简简单单地挨肏那么简单了, 严汶闭了闭眼,缓缓地从尤柯的腿上爬起,然后乖乖地跪到地上,撅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的后穴送到男人的手边把玩。 这都是被尤柯那个变态一点一点地调教出来的, 他那天被玩惨了,惨叫声大概花园里的园丁都能听得到,尤柯却能悠然自得地坐在他面前,看书桌上摆放着他的文件,任凭他如何哭求哀嚎,始终都没有分给过他一个眼神,都最后他射完精射完尿,地上被他身体里的水液打湿了一大滩,吊着他的神智都差点被他给生生扯断了,尤柯才慢慢悠悠地放下文件,走到他的身边,抚摸着他脸温声细语地问,“下次还敢吗?” “小狗被关在家里很久了吧,想要出去玩玩吗?”,尤柯双手裹住他的两瓣臀肉像是揉面团似的抓揉起来,软软的两瓣臀肉被他推挤成一团又用力往两侧掰开,露出底下那个亮晶晶又瑟瑟缩缩快速翕动着的小嘴。 啪啪啪的几道清脆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尤柯玩闹似的地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在把那团白肉打红后又裹在掌心里安抚性地揉了揉。 “小狗怎么不说话?是对主人的问题有什么不满吗?” 额头死死地抵在地板上始终不敢抬头,双腿跪在地上都在发软打抖,可屁股却仍旧乖乖地向上翘着,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都快一个星期了,他的后穴天天上药却到现在都没能消肿。 “唔!” 脚趾在身后死死地蜷紧用力,膝盖跪在地上颤了颤险些没跪稳,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间滑落,他听不懂尤柯话里的意思,不知道他的问题是有意试探亦或者只是纯粹戏弄。 触不及防的一记深顶,整根鸡巴被狠狠地喂进他的身体里,他尖叫一声,整个人直接就被插软了,瘦弱的身体在尤柯的手里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后,就软软地往地板上倒去。 “唔,啊!!!慢、慢……啊!!!慢、慢点,呜呜……” “我不想、不想出去了,唔呜!呜呜……饶了我吧,呃……嗬……,饶了我……主人,啊啊啊!!!” 严汶哭得凄厉,身体被猛烈肏干的摇晃不止,柔韧的皮带一下下落在他的背上,手上,痛的他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偏偏屁股还被人抓着高高抬起挨肏。 尤柯挺起腰,拉拽着他的屁股如同骑马般骑在他的身上狠肏,鸡巴飞快地在雪臀间进出着,淫液噗嗤噗嗤地被插干四处飞溅, 尤柯抬起头,享受了一会肠肉痉挛的绞吸,尾椎被快感舒爽的酥麻震颤,他微微地眯起眼,嘴里发出一声地毯,双手扣住严汶的腰臀,拉着他的下半身边肏边从床上站起身。 严汶下半身被尤柯拖拽着双脚无法沾地,上半身却倒吊着,一双手臂撑在地板上不断地发着头,血液在身体里倒灌上头,让他的脑子充血难受,偏偏尤柯在不断地拉高他的腰身狠肏,就着这种老农推车般的姿势快速地挺腰抽插。 从床边一路颤颤巍巍地爬到窗边,严汶彻底地失了力气,嘴里呜咽一声,身体便软软地往下倒去,尤柯抽出鸡巴,揪住他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拉起摁在窗上,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臂弯上,龟头抵在软烂的穴口处蹭了蹭又再次狠插进去。 后颈被人用力地扣着,严汶半边脸都被压变形在玻璃上,他被身后的人压得喘不过气,鸡巴一下下狠插进他的身体,入得极深,颠簸得他不住反胃。 尤柯紧紧地贴在他的身后,一下下地挺胯与他身体交融,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肩头脖颈处,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地一阵阵战栗发抖,“唔呜!”,沙哑压抑的哽咽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十指狠狠地抓挠在玻璃上,留下潮湿指痕,他整个人紧绷成一根弦,身体细细地颤抖着,剧烈的快感在他的脑海里炸裂成无数的烟花,细软的腰身紧贴住男人的腰腹下意识地晃了晃,让龟头狠狠地摩擦过穴心,鸡巴抵在玻璃上高潮射精。 穴心被精液冲刷得战栗,直冲头皮的酸麻快感让严汶浑身发软,双眼都因为这难以承受的快感而微微向上翻起了白,尤柯松开他的唇,拇指挟过他唇边的湿润,在他险险被爽昏过去时,双唇贴在他的耳边低低地留下一句话,“严汶,我给你一次机会,可别让我失望了。” “那不是严汶吗?你还邀请了他?” “尤柯那家伙还跟在他的身边呢,严文海都那样,他居然还对严汶不离不弃的,还真是条忠心的好狗。” “会噬主的狗,可不是什么好狗。”,司越从窗边离开,“更何况那可不是什么狗,那家伙是条伺机而动的狼。” “还没死心呢?”,司越走到吧台边倒了一杯就,抬眸看着他勾了勾唇,“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 “哥,你不是吧?当初你和那位小少爷告白都被对方骂死同性恋了,还被兜头泼了一杯咖啡,你还喜欢他呢?你这不是找虐吗?我都替你丢脸。”,林渲撇撇嘴,一脸的不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他除开那张脸简直哪哪都是垃圾,性格坏脾气臭,还爱装,你要真喜欢他那款的,我也能给你找几个差不多的雏儿回来给你玩玩,何必上赶子去受虐?” “你他么的才受虐狂,”,林泓都快要被自家蠢弟弟的奇思妙想给气笑了,随手从吧台的冰桶里拿起几块冰就朝林渲的方向扔去。 “还能图什么,图个新鲜劲,”,林泓嗤笑一声,“我就没上过那样漂亮的落魄少爷,当初告白也是奔着他那张脸去的,再加上当时严家得势,若是真能把严汶弄到手了,对我们家来说也是一股不小的助力。” 其余三人的视线也都隐晦地在司越和林泓之间徘徊, “我就是想尝尝味,严汶那个贱货 昔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严小少爷如今摔入泥里,若是能变成他们的胯下母狗,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够味! 陶玮转了转手里的牌,“可尤柯跟着他,这,不好下手吧。” 司越朝他们笑了笑,“放心吧,不用我们动手,小少爷自己就能送上门来。” 严汶没想到尤柯会真的把他带出来,而且来的还是司家大少爷司越的生日宴, 严汶蹙起眉,眼里全都是嫌恶,周围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让他觉得黏腻又恶心,从进门起心里的那股烦躁感就越演越烈,要不是尤柯就在他的身后,他得压着火气,他现在都想直接砸东西,然后指着围观他的那群人开口大骂了。 对方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显得极为隐晦,带着股严汶读不懂的情绪,他看着林泓皱了皱没,心底却蓦地动起了一个念头。 林泓对他告过白,而且刚刚他看他的眼神应该还是喜欢他的,那他是不是可以借对方的手趁机摆脱尤柯这个变态? 身旁的尤柯眼角余光扫了他一眼,视线凝在他唇边笑意的瞬间便已经了然了他的想法,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全然当做没看到。 尤柯在外的名声极好,周围有不少人过来跟他打招呼, 尤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脸上依旧是那副宽容和煦的笑,他抬手如同往常那般给严汶整理了一下衣领,再开口时语气莫名带了几分从前那股恭敬的意味,“好的,小少爷。” 他走的时候还特意回头看了两次尤柯,发现对方一直在和身旁人攀谈并没有什么异常,更没有分心思注意他后,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没忘暗骂尤柯一句蠢货,居然就这么放任他自由, 小少爷又蠢又毒,还没摆脱困境呢,就已经开始在心里幻想着以后怎么整尤柯了,他在心里狠狠地暗骂,以后一定要让尤柯那条贱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泓正和人说话,一转身看见严汶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时,眼里诧异了一瞬,然后下意识地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司越, 严汶正担忧地四处乱瞟,生怕尤柯会注意到他,心里只想着快点把林泓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去说话,根本就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就急急忙忙地点头答应了,“行,走吧!” 宴厅里的陶玮,林渲他们也陆续地跟了上去,司越拿着酒走到尤柯的身旁,笑着看他,“小少爷跟人跑了,你也不管管?” 司越勾了勾唇,“你舍得?”。 “心有够狠的。”,司越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一旁,抬手朝尤柯做出一个握手的动作,“成吧,为了感谢你今天把小少爷带过来让我们有机可乘,就预祝我们今后在新环路的商业开发项目能够合作愉快。” 司越嗤笑一声,“有够无情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二楼明明有那么多的空房间,林泓却偏偏将他带到走廊尽头最为偏僻的那间, 刚刚他差点就脱口而出直接骂尤柯贱狗,但考虑到他还要请求林泓帮助,也就不好在对方的面前开口骂人,怕引起对方的反感。 严汶怔了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拂开的手,眼里还有些不敢置信,林泓不是喜欢他吗?他怎么敢拒绝他! 他看着林泓,眼里是毫不掩饰地怒气,但想着还要求人又死死地握紧拳,生生地将心里的那股子怒火给压了下去。 他用力地咬了咬唇,然后抬脚走到林泓的身边坐下,压着怒火放低姿态道歉,“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我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尤柯他关着我,我联系不上父亲,林泓你帮帮我,等、等我回家了,我一定报答你,到时候要项目要钱还是别的什么我都给你。” 听这话 这就有意思了。 严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好奇这种无聊的问题,他觉得很烦躁,他希望林泓能干脆点答应他的请求,而不是浪费时间问东问西的,但他也没办法,今天他能不能成功地摆脱尤柯还是得看林泓愿不愿帮他这个忙,所以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一个多月,差不多从……我在医院回家后。” 这样的事情也并不罕见,他在高中的时候就没少仗着身份惹事,有一段时间还校园霸凌过班上一个成绩特别好的男生,那个男生和尤柯一样特别的聪明,因为是跳级上来的,所以在班里也是年纪最小的那一个, 严汶本就极其厌恶和嫉妒尤柯那样的聪明人,现在又遇到这样一个抢夺他第一位置,年纪还比他小的男生,心里就更是恨得牙痒。 那件事后来闹得很大,那个被他霸凌的同班同学也退学了,之后有人传言那个男生疯了还是自杀了,严汶记不清了,他父亲当时费了好大的劲帮他压下了这件事,对他一阵警告过后,就真的整整半年没有接过他一个电话,他再闹出什么岔子也绝不肯再插手过问,甚至连家都没回直接在国外待了半年,就图个眼不见为净。 林泓看着他那副无知无觉的蠢样都差点忍不住直接开口嘲笑他了,要不是严汶那张脸实在是好看,太过合他的口味,他都不想浪费时间来面对这样的蠢货,和他多说一句话。 林泓看着他那张秾丽漂亮的脸,看着他眼里隐隐无法抑制的烦躁,心里忍不住暗笑, 蠢就蠢,后面那张嘴好肏就行,他还省了花心思和对方周旋。 林泓抬起他的下巴,俯身凑近他的脸,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与他对视,“严汶,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当众这么下过脸,你一句对不起就先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说两句软话就想着让我帮你?你觉得可能吗?” 两人气息相贴,靠得几近,林泓只要稍稍低头就能吻到严汶的唇,品尝到他的滋味,可是他却扬了扬唇,松开了钳制住严汶下巴的手,直起身,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严汶的脸。 “严汶,你可要想好了再开口,你想要骂我,可以,但是骂完了,你就直接从门口滚出去!”,林泓收起脸上的笑,眼神冷冷地看着满脸憋红,气急握拳的严汶。 小少爷这幅红着眼睛求人的样子真的是让人看着可怜又心动, 严汶浑身恶寒地看着林泓下巴示意的方向,他这些天整个人从内到外都被尤柯调教熟透了,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的意思, 喉咙里又酸又苦,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拳头在身侧握紧又松开,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后才终于缓缓地从沙发上起身。 手掌轻抚上那一节细腰,林泓看着腿上严汶含泪朝他低头的模样,心里就涌现出一股难言的亢奋和激动。 那种像是把高岭之花踩进了泥里的感觉,简直是爽的让人难以言表, 一个毫无温情可言的吻。 “唔……嗬………” “不……唔……” 手指拉出他束在西裤中的衬衫衣摆,指尖沿着裤沿探入进去,大手裹住他的一侧软臀大力地揉捏起来。 好不容易双唇被松开,严汶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抬手往后去拉林泓 林泓没空管他的抗拒,手掌揪住他的头发,往后拉下他的脑袋就开始气息灼热地亲吻他修长的脖颈,身后手掌覆盖住他的软臀,用力抓爆在掌心,白皙细腻的股肉在指缝间挤出,如同牛奶般在男人大掌的揉搓下在掌心中流淌,股缝中央紧闭的穴口也随着他粗暴的抓握动作被拉扯成一道细长缝隙,严汶被他抓得屁股疼,身体不住地哆嗦着想要往上逃离。 林泓低头撕咬着他的唇,呼出的气息浓烈滚烫,“我可以帮你,只要你肯乖乖地向我张开腿,在床上把我给伺候好了!”,说完也不等严汶回答,直接再次堵上了他的唇,指尖摁在他的穴口处揉搓了一圈后,抵在孔隙中央竟想要就这么直接插入进去。 林泓一个翻身便将他整个人仰面压在了沙发上,利用健壮的体格将他死死地压进沙发中,炙热的吻沿着嘴唇蔓延到下巴,脖颈,颈间湿润灼热的触感让严汶恶心,难受,他扬起脖子痛苦地哭喊着,身上的衬衫却被男人一把扯开,狂热急切的吻蔓延到他的肩头锁骨,再往下,便来到他的胸前,用力地吻咬过他的乳头,粗糙的舌面舔舐过他娇嫩的乳尖,林泓看着眼前那粉嫩柔软的小点,呼吸粗重了几分,眼神一暗,张嘴便将严汶娇小的奶头连带着周围一大片的乳肉含进嘴里,用力地嘬吸。 乳孔被利齿狠狠地戳刺了一下,刺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快速地流窜到头发,逼得严汶仰头尖叫,林泓喉咙里发出一丝闷笑,耳边回响着小少爷那黏腻又痛苦的呻吟声,心里的施虐欲越发地浓重起来。 挣扎反抗得再激烈一点,哭喊声再大一点,这样玩起来才更有趣不是吗? 林渲眼底发红地看着屏幕中被他哥强行亲吻扒光,哭喊的凄厉绝望的严汶,嘴里忍不住地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操,老子真想现在就进去干死他。”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沙发上的三个男人目光森森地盯着屏幕,休息室里的严汶心里惊恐到了极点,他手脚并用地想要爬下沙发,身上衣衫凌乱破碎,衬衫被揉搓得皱皱巴巴的,裤子半褪到他的胯下,露出身后半边雪白浑圆的臀瓣,他手指拼命地向前伸着,林泓骑坐在他的身上,下半身被身上男人的重量压制得死死的,腰臀像是被卡在了巨石中央死活也拔不出来,严汶哭叫着用手去推,掌心按在男人结实紧绷的大腿上,脖子用力地往前伸着想要拔出自己的身体,却被林泓扣住手腕,一把翻过身,用领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严汶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身下那半边露出的雪白臀瓣也跟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摇晃起来,看着林泓眼红心热,连带着呼吸都加重了几分,还在解皮带的手也停下了动作,转而急不可耐地去扒小少爷的裤子,白色的西装裤被拉扯到腿根处,整一对浑圆挺翘的雪臀被完整地暴露出来,小少爷尖叫咒骂着挣扎, “啊!!!住手,不许打,啊啊啊!!!住手!混蛋!!!滚!唔呜……啊啊!!!!!!” 小少爷白皙肥厚的小屁股被男人的巴掌扇打得肉浪层层,疼痛发烫,滑腻软嫩的臀尖上全都是凌乱交错的抓痕巴掌印,红艳艳的一片在白皙的屁股上晕染开来,像是熟透亟待采摘的水蜜桃,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大手覆盖在小少爷柔嫩的胸上大力地抓握了几把,林泓松开抓握住他头发的手,严汶身体重重地跌回到沙发上,他神色惊恐地回头看着骑在他身上解皮带的男人,看着那根狰狞可怖的性器直挺挺地从男人被拉下的裤头中弹出,害怕得蹬腿尖叫。 绝望无助的小少爷本能地叫唤起熟悉人的名字,痴心妄想着那个曾经被他侮辱欺压,现在又被他主动逃离的人此刻能出现在这里救他。 林泓听到他叫尤柯的名字心里只觉得好笑,但视线落在严汶身上那斑驳未褪的暧昧红痕时眼里又满眼开浓厚的阴鸷, 林泓拉高他的臀,粗长硬挺的鸡巴抵在小少爷雪白的臀缝间缓缓地蹭动着,透明的前液不断从男人熟红的龟头中溢出,涂满了小少爷白皙的臀侧和幽深的股缝,林泓趴在他的背上,呼吸粗重地亲吻着他的肩膀后背,动作粗暴地啃咬他的肩头蝴蝶骨,小少爷被咬的哀哀直叫,身下敏感的会阴处被男人用鸡巴恶意地摩擦着,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狠狠地顶撞在他精巧的卵蛋之上,恶意地挑逗着,可怖地威胁着,粗长的鸡巴还未插入,便已经将怀里的小少爷顶得不住地耸动摇晃,害怕得双腿发软浑身打抖。 龟头抵在穴口处往里深入了几分又缓缓地退回到原位,粉嫩的菊穴瑟瑟发抖着,被男人腥膻的腺体涂抹得晶莹发亮,林泓故意趴在他的耳边喘息低笑,恶劣地逗弄着他,不断地沉腰用龟头去压迫他身下的小嘴,每次都往里顶开一点点然后又往后退去,没有一口气的完全插入,如同临刑前铡刀欲落未落的难熬时刻,就是想要看严汶被他吓 哭得多好看啊,梨花带雨的,比女人还漂亮, 男人动作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耳垂耳后,声音却恶劣至极,“好啊,你给我口,不过是在我上完你之后。”,话语落下的同时,林泓精壮的腰胯重重地往下一沉,硕大的龟头瞬间将窄小的穴口破开撑裂,血液沿着撕裂的小嘴渗透溢出,鸡巴在干涩的甬道内被咬得死紧,林泓双眼猩红,大手掐在严汶发颤的腰身上不断地收紧用力,结实的腰臀耸动着不停地往里插入。 严汶趴在沙发上痛的双眼失神,林泓进入的那一刻他连呼吸都停滞,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脑海瞬间空白,迟钝的痛觉神经却又在下一秒翻倍地加剧袭来,身体被压在沙发上顶得上下摇晃,鸡巴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进出侵犯,他张着嘴,却痛的叫不出声,喉咙里发出悲惨如同濒死般的微弱泣音。 林泓压在他的身上重重地喘息着,胯骨紧贴在他的臀上开始飞快地拍打顶撞,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随着越发激烈的抽插顶弄刺耳不堪地在严汶的耳边回响起来,他十指在身后用力地抓握成拳,紧绷泛红的脖子拼命地往前伸着,嘴里痛苦哀嚎,“啊啊!!!!疼,疼……啊!!唔!呃……啊啊!!!” 严汶哭得越惨,林泓便肏的越狠,凄厉的哭咽传到隔壁房间那一群禽兽的耳中,却只会让他们越发地兴奋。 “呜呜……不、不要,呃啊!!!!!唔……饶了、饶了我,唔呜!啊!!!!!” “严汶,肏你可真他么地让我舒服死了,哈!” 林泓咬住他的耳垂,重重地喘息着,身后腰臀在半空中挺动的飞快,粗长的鸡巴一下下用力地往他身体的深处钻入进去,像是要用胯间那根可怖的粗大凶器将他生生地开膛破肚,将他的内脏肚皮戳烂搅碎。 身体像是被活活地插入了一根灼热刀刃,肉刃狠狠地捅进他的身体里搅动着他的肠肉,凌迟着的他的穴肉,然而被猛力顶撞的穴心却又在剧痛中带来一阵诡异的酥麻电流,严汶又痛又爽,身体和灵魂像是被生生割裂了般,让他在地狱和天堂中来回徘徊。 林泓肏红了眼,结实的腰臀压在严汶的身上飞快耸动,疯狂打桩,他喘息着挺腰,呼哧呼哧地热气喷洒在小少爷白皙的后背上,唇齿着迷沉醉着吻咬着白皙的皮肉,在那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独属于他的艳红深痕。 身体被反复地破开侵占,下流不堪的话语不断地在耳边回响着,严汶摇着头流泪,胸前被男人的大手覆盖着揉捏的生疼,软臀被一下下用力地拍打着,顶撞得发烫,他不想听林泓嘴里那些让他恶心的话,可他越是抗拒逃避,对方就越是神色亢奋地逼着他听,“知道我插进你的身体里是什么感觉吗?”,林泓抬手拍拍他的脸,舌头涩情地舔过他的耳根,脸颊,“紧,热,还他么会吸,严汶,你身后的那张小嘴还真他么地销魂死了,爽死老子,哈,你这样的小婊子就该被绑在床上,被男人活活肏死在身下。” “闭嘴,闭嘴,呜呜……啊啊!!!,滚………啊——!!!” 鸡巴在肉穴里猛进猛出,青筋环绕在粗长的茎身之上狠狠地刮擦着穴里的嫩肉,猩红的肠肉被不断肏得翻离出来,又被狠狠地捅干进去,鸡巴在甬道里大力地夯击着,抽插的越来越快,即将被内射的恐惧疯狂地蔓延上心头,强烈的恶心感让严汶喉口阵阵作呕,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断地尖叫抗拒,却还是被林泓狠狠地摁住肩头,掐住腰臀,在数百下激烈的啪啪啪肉体拍打声下,被狠狠地顶撞到深处,浇灌个透彻。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隐隐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林泓还压在他的身上亲吻温存着,听到有人靠近不悦地低啧了一声,然后皱着眉抬起了头。 沙发边上站着的林渲低头握住他软滑的小手,蹲下身来与他对视,指腹轻轻擦过他眼尾的泪珠,声音怜惜地开口,“真可怜。”小嘴,手指插入进去搅了搅,白色的精液沿着他的指根从穴口处溢出,流淌过泛红的会阴,滴落在沙发上。 严汶被男人的手指捅干得发颤,他想要夹紧腿,却又被对方摁住腿根,往外掰得更开了,被凌虐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就这么残忍地被暴露在两人底下,林渲手指滑过他的脸庞,视线沿着他遍布红痕咬痕的肩头一寸寸地奸视过他被凌辱凄惨的身体,视线落在那小节被掐弄青紫的腰上,最后落在那对挺翘泛红的臀上。 唇舌被强硬地撬开,舌头被勾缠着被对方强行吮吸搅弄,严汶拼命地推搡着面前的男人,身体不住地想要往后退去,身后林泓手指在他的穴口扩挖了一阵后,抬手狠狠地拍了拍他不住乱晃的屁股,“晃什么晃,刚刚肏你的时候也不见你摇着那么欢快,又有人要肏你了,很兴奋是吧,贱货!” 林泓刚刚才释放过的肉屌又快速地肿胀起来,粗长可怖的一根直挺挺地立在胯间,紧贴在肌肉分明的腰腹之上。 “唔,嗬……啊!!!” “——!” 脑袋无力地从半空中垂落下来,眼泪一滴滴地打湿身下的沙发, 严汶膝盖跪在沙发上被顶撞地发软发颤,腿根不断地颤抖抽搐着,他根部跪不住,腰身在猛烈的顶撞中不断地向下凹陷,却又一遍遍地被林渲强壮的手臂向上捞起往后拖拽。 林渲跪在他的身后抽插得极为爽利,他仰起头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尽是舒爽,林泓坐在沙发边上看着身旁这一幕暴虐激烈的性交,五指圈住自己硬挺的鸡巴撸动了几下后又自觉无趣地站起身,单膝跪在严汶的身前,大手揪住他的头发抬起他的脑袋,就用鸡巴去磨蹭他的脸颊嘴唇,浓烈的腥膻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严汶神色厌恶地偏开脸,林泓轻笑了一声,手掌掐在他的下巴,捏开他双唇,下一秒鸡巴便狠狠地冲撞进去。 “唔,嗬嗬……啊………!” 雄性精液浓烈的腥膻味从内到外几乎浸透了他的全身,林家兄弟两人痛痛快快地在他上下两张嘴里射完了精便松开了他,严汶浑身发软地倒回到沙发上,白色的衬衫破破烂烂地挂在他的身上,身下一双白皙长腿遍布凌虐痕迹,细密的吻痕牙印狰狞斑驳烙印在大腿内侧,越是靠近腿根,痕迹就越是鲜明可怖。 白色的精液沿着他泛红的腿根蜿蜒而下,严汶面色惨白地看着面前两个鸡巴又重新硬挺起来的男人,双腿磨蹭着沙发,不住地摇头往后退去,后穴还没能完全闭合,凉飕飕的像是在漏风,红肿的穴口被鸡巴磋磨得撕裂发烫,白色的精液还在不断地从里溢出,肚子鼓鼓胀胀的让他难受得厉害,他再也不想挨肏了,浑身哆嗦地看着面前两兄弟朝他缓缓逼近,尖叫一声,竟猛地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触不及防地撞开面前的两人,发了疯似地往门边跑去。 咔哒的开门声在身前奇迹般地响起,严汶双眼一亮,身体快速地往外冲,正从门外进来的人一把就揽住了他的腰身,带着副无框眼镜的温润男人低下头朝他露出一个斯斯文文的笑,“怎么了,跑那么急做什么?” “不、不………”, 砰的一声内室的房门被用力甩上,严汶整个人被扔到了宽大的床上,床边分别站着四个容貌各异的高大男人将他严严实实地围困在床上, 四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故意站在床边,嬉笑着看着他在床上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无助又绝望地做着无畏挣扎,他们如同猫抓老鼠般逗弄着,就着围困着他,无声地恐吓着他,逼迫着他逃跑,看似给他希望却又一遍遍地将他拖向更深的绝望。 严汶跑不了,只能蜷缩在大床中央无助地哭泣着,白皙瘦弱的身体哭得一颤一颤的,再加上那满身的凌虐痕迹,看上去真的是好不可怜,让人忍不住地心里发酸,可床边站着的那一群全都是野兽,他们没有心,连血都是冷,他们只知道捕猎时要狠狠地咬破猎物的喉咙,然后将猎物拖拽到身下,将锋 何其残忍。 男人散发着滚烫热气的龟头再次抵在他的后穴,严汶绝望地哀嚎挣扎,身体在床上拼命地扭动着,床单被他蹭得凌乱一片,最后却仍旧是逃不过被人按着脖颈和腰身,被鸡巴将身体贯穿个透彻。 湿润的穴口被鸡巴撑开到近乎透明,粗长的性器甫一进去便开始打开开大合,毫无节制地捅干抽插,汗水打湿小少爷苍白的鬓角,他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脸颊无力地贴在床面上,身体被用力地摁压着,被顶撞得上上下下地不住摩擦,周围全都是男人们的粗重喘息声,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将他牢牢地围困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身下胯间。 视野范围内全都是各种各种狰狞可怖的性器,身后看不见的双腿不知道被谁抬了起来,脚趾被含入嘴里细细啃咬,娇嫩的脚心被合拢在一起,包裹住一根粗长硬热的性器摩擦着,他被一个个男人围困在身下,被所有人肆意地羞辱着,享用着,精液喷洒到他的脸上,体内,鸡巴强塞进他的嘴里摩擦,眼前的这一切简直就像是身处在淫虐的炼狱般可怕。 不知道是谁伏在他的耳边戏谑嘲弄着,身体被快速地顶撞起来,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夯击如同雨点般密不通风地砸落在他的身上体内,脑子被摇晃的厉害,他皱着眉痛苦地挣扎摇头,嘴里哀嚎惨叫,“呃………啊啊!!!不要,不要射进………啊!!!!呜呜……不,不要射进去,唔嗬!求你………啊——!!!” “上面的小嘴也紧着呢,又湿又热的,好肏死了。”,林泓手指插入严汶的嘴里,一把把玩着他的舌头,一边和周围人谈笑,“我们严少可是个极品名器,是天生该吃男人鸡巴的骚贱母狗。”,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严汶闭上眼,无声地流着泪。 孔桦撇撇嘴,恋恋不舍地将鸡巴从严汶湿热销魂的窄穴中抽出,手掌捏住那两瓣软臀屁股爱不释手地揉了揉这才不情不愿地给钱绎让开位置,林渲看见他手里的注射器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问,“你要给他打什么?可别把人给弄坏搞死了,这么美味的身体我可还没玩够呢。”,说完又笑嘻嘻地低头来亲吻严汶的唇角,舔舐他的耳廓。 “不,我不要打这种东西,不要,滚开,你们这些变态,我是男人,我不要,滚啊……啊!!!!!!” 孔桦舔舔唇,神色亢奋地看着严汶白皙柔软的胸乳,大手覆盖上去用力地抓握着,指缝夹着奶头恶意地往上拉扯成水滴形状,在严汶一阵的哆嗦呻吟后又骤然松开,他俯身低头将那颗被他玩弄红肿的乳头含进嘴里狠嘬了两下,然后双眼一亮,嘴巴张开将大片的乳肉含进嘴里嚼吸起来,边吸嘴里还边不停地发出淫靡不肯的啧啧水声。 “……啊啊!!!别咬我,放过我吧,唔呃!别咬了,别咬了……啊啊啊!!!!!!” “操,这是什么极品骚货,吸个胸都能射,”,林渲低头看着自己衬衫上沾染的稀薄精液,惊喜地看向严汶潮红失神的脸,低头去舔吻他的唇,“我可真是太稀罕你了,宝贝。” “太浪费了。”,林渲年龄最小,没见过这种玩法,嘴里忍不住地嘀咕了一嘴,舌头沿着严汶沾染奶液的锁骨一路舔到他的胸口,就在他满眼兴奋即将把那颗垂涎依旧的奶头含进嘴里,想要好好地品尝一番的时候,却被钱绎毫不留情地推开了脸,“行了,说好的先一人来一发再一起玩的,我硬的都快要炸了,你们要是真眼馋也等我爽完再说。” 钱绎双手抱着他的屁股,感受到盘在他腰间逐渐夹紧的力道,被他越发难耐磨蹭的双腿撩的心痒兴奋,“宝贝饿了吧,不及,哥哥这就喂饱你。” 严汶双眼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乖乖地被男人摁在窗上进入着,他听话地用双手环住钱绎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贴近对方,粗长的鸡巴一点点地插入到他的体内逐渐密布他身体里那难以言说的瘙痒空虚,肚子撑得厉害,他呆呆地低下头,看着肚子上鼓起的一道可怖的长条痕迹,像是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一般神色茫然地伸手摸了摸。 “好涨,为什么又大了。”,严汶被撑得有些受不了,哭哭咽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下将他撑得难受的东西,钱绎被他扭得双眼发红,鸡巴在小少爷的体内被快速蠕动的肠肉用力地嘬吸着,他用力地扣住严汶的腰臀,近乎是失控般地快速抽插起来。 真的是太漂亮了,像是一只勾人淫乱的魅魔,单单是这样一张脸就足以遮盖过他身上的一切缺陷了。 “真是把他锁在床上一直肏啊,怎么会有这么勾人的玩意呢,我可真是太喜欢他了。”,兄弟两人心绪相通,林渲坐在他哥身边低叹了一声,林泓挑挑眉扭头看了他一眼,沙哑着嗓音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也想要他。”, “公平你大爷的,明明是我先看上的人,你现在尝过味就惦记上了,”,林泓笑骂了一声,倒也没生气, 严汶这样的人没有心,你对他好他不会记到心里去,只有把他折腾得够够的,让他知道怕了,他才能学乖,在这一点上尤柯够狠也够清醒,林泓现在倒是有点欣赏尤柯了,他勾了勾唇,神色懒懒地看向孔桦,“把他关在西山的别墅里怎么样?哪里够僻静,小婊子就算是想逃跑也跑不掉。” 房门被人打开了,门口处传来一道清脆的口哨声,陶玮看了一眼落地窗畔开干的两人,有些咋舌,“我不过是离开了一会,他怎么就骚成这幅模样了,操了,我没眼花吧,居然还流奶了,妈的,硬了。” 窗前,钱绎正一手抓住严汶微微鼓起的奶子揉捏着,一边埋头在他的胸前用力地嘬吸着他的另一边奶头,身下鸡巴在软臀间快速地进出着,胯骨间蜜臀拍打处层层肉浪,两人紧密相贴的交合处被抽插得汁水飞溅,滴滴答答的在两人身下洁白的瓷砖上积了小摊的腥膻淫液。 婉转的娇喘声听得人心头火燎,严汶被操得神色迷离,脑子昏昏沉沉的,所有的理智全都被快感侵袭,肉穴一阵阵绞紧体内的鸡巴,用力地往里嘬吸着,想要这个巨大的肉棍能解解他身体深处的瘙痒,胸前乳头被男人的唇舌轮流疼爱着,红艳艳的乳头被口水沾染得晶莹湿亮,被男人捏在指尖拉扯着,另一侧奶头被含在温热的嘴里,被舌头挑逗着,戳弄的乳孔酥麻发痒。 “妈的,小妖精,就没见过你这么会勾人的!”,钱绎都快要被他缠死了,抱着他的屁股几乎是发了狂似的狠肏,一贯挂在脸上虚伪温润的面容此刻也被撕碎了个干净,人前温文尔雅的人此刻也抑制不住地说起了脏话,“小骚货,你怎么就这么甜?哈……妈的,别夹了,老子的屌都快被你夹断了,操!真他么的爽!嗯!” 钱绎捞起他的腿,堆叠在肩上,鸡巴从上往下快速地打桩,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下快速地抽打在严汶浑圆的屁股上,他神色幽深地看着小少爷那张潮红漂亮的脸,然后俯下身,吻上了对方的唇,鸡巴在小少爷的体内快速地抽插了数百下后,重重地顶到深处,松开精关,激射出股股白浊热液。 肚子又一次被精液浇灌得鼓起,严汶有些难受地扬起脖子承受着钱绎越发深入的吻,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被狠狠内射得发抖。 严汶浑身无力地瘫在茶几上,大张的双腿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淌着精液, “啊!!!!!!” 床上的三人几乎是同时起身,陶玮眼疾手快地抢过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不管严汶还出在痉挛高潮中,腰身重重地往上一挺,直直就冲撞进他的身体里。 还在痉挛的肠肉被猛地捅开抽插,严汶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折磨,纤细的腰身扭动着就想要从陶玮的怀里挣脱,却被男人拉开双腿一下下狠肏到脱力, 床边坐着的男人一个个地为了上来,无数双手在他的身体四处抚摸着,房间里不知道何时响起了激昂欢快的摇滚乐,严汶神志不清地被男人摁在怀里颠簸得四处乱晃,直到后穴再一次被撕裂,两根鸡巴残忍地插入他的体内快速地摩擦进出,他才被直冲头皮的剧烈疼痛给拉扯回神。 他被密不通风地夹在两堵坚硬的肉墙间痛苦哀嚎,纤细的小腿在男人的臂弯间无助地摇晃着,粘稠的水液从他的股间缓缓滑落,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可怖的圆洞,两根相差无几的粗长鸡巴在他的身体里快速地进出着,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摇头痛哭,却又一遍遍地被人扣住腰身,抓住双臀残忍地往两根鸡巴上摁去。耳边畅快地喘息着,唇舌舔过他的皮肉在他的体内宣泄着无尽的欲望,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的四处响起,严汶被五个男人密不透风地围着,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不同的男人压在房间的不同地方轮番玩弄着。 窗外天色变暗又变亮,大床这一整夜都在摇晃个不停,床下散落了一地的衣衫碎片,被子堆叠在床尾,结实的床榻还在咯吱咯吱地摇晃着,不远处的茶几上全都是散落的酒瓶,林渲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床上还在压着人敢的陶玮轻笑了一声。 噩梦在黑暗中无穷无尽地延绵着,像是永远地看不见希望的光。 可惜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从身体,到灵魂全都被摧毁的一干二净,那一天一夜惨无人道的轮奸成为烙印在他骨血里的噩梦, 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身上,看看遮过他的腿根,一双修长白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空气里,精致莹白的脚踝处环绕着一道银色锁链,搭扣处还被系上两个漂亮的铃铛,这样他们把他压在床上肏的时候,他脚上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伴奏声。 亲亲抱抱,然后再狠狠地操一操, 别墅的大门打开了,一辆奢华昂贵的银色跑车缓缓地驶了进来,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死死地咬着唇,蜷缩着身体,越抖越厉害。 “啊!!!!不要,不要!!!” “嘘,乖,宝贝别闹,”,孔桦微笑着压在他的身上,大手抚摸过他光滑的大腿缓缓地往上移去,手指撩起衣摆探去进去,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揉捏着,严汶一下子就噤了声,哆嗦着被孔桦压在身下一动也不敢动。 身下衣服响起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纽扣被一粒一粒的解开,严汶胸前一片清凉,孔桦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细密地亲吻着,手指探入衣领,抚摸上他的胸前,大力地揉捏起来。 那样可怕的事情他不想要经历第二次,身体还残存着对孔桦的深刻恐惧,他伸长脖子,眼底全都是泪,男人流连徘徊在他脖颈间的唇舌亲吻让他如同被毒蛇舔舐般害怕颤栗。 孔桦用鼻尖轻蹭着他的鼻尖,手指松开他的性器,转而抓握住他的屁股大力地揉捏起来。 “唔!嗬……钱、钱绎……” 肛塞打着旋地被一点点往外拉出,被堵在肚子里的精液也被勾连着拉扯出来,沿着红肿的穴口一点点地往外溢出流淌,微凉的玉柱摩擦过火辣的肠肉,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伴随着刺痛让人头皮发麻,严汶嘴里忍不住地发出闷哼,红肿的奶头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是在勾引人疼爱。 肛塞啵的一声被猛然拔出,严汶浑身一颤,嘴里发出一声黏腻低吟, “唔……慢、慢点……,呃嗬………” 巨大的肉棒被一点一点地喂进嘴里,速度不快却依旧让人撑得难受,肚子被顶得鼓起来了一块,手掌放上去还能感受到鸡巴在他身体里的前进轨迹,孔桦手掌覆盖在他的手背上,硬是拉着他的手去感受和抚摸肚皮之下那不断往他身体深处钻入的粗长鸡巴,灼热的性器隔着薄薄的皮肉在掌心下缓缓蠕动着,严汶偏过头难受地流泪,这种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被其他男人破开贯穿,残忍地侵犯强暴的事实,让他屈辱又难堪。 孔桦一边缓缓地插他,一边舔吻着他 鸡巴狠狠地顶撞上穴心,严汶嘴里又是一阵难耐地闷哼声,声音刚一出口他便死死地咬住了嘴,然而孔桦却是故意要逼着他屈服,鸡巴在穴里浅浅地抽插着,龟头却密集快速地狠狠地顶撞过穴心,接二连三的快感逼得严汶头皮发麻,萦绕在眼眶的泪被不断地逼落下来,他身体越绷越紧,白皙纤细的小腿垂落在半空中不断地摇晃着,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他仰起头极力地忍耐着,不想要想一个妓女那样在男人的身下叫床,弧度漂亮的脖颈线条在半空中高高扬起,如同引颈就戮的漂亮天鹅,细长的青筋从他的脖颈间凸起,白皙的皮肤也因为竭力地忍耐而一点点地涨红。 孔桦喜欢看他屈辱地模样,喜欢看他做出无畏挣扎后失败而绝望的模样, “唔!嗬嗬………啊!!呜呜………” “啊!唔……呃呜……,不,哈………,不要……这样……停,啊!!!” 身体被沉沉地压在被褥中,被顶撞得无助摇晃,男人巨大的阴影从头顶上方笼罩下来,强烈的压迫感逼得他喘不上气,孔桦亲昵地吻着他的脸颊唇角,身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肏的狠,脆弱的私处被男人坚实的腰腹大力地夯击着,淫水被一下下拍打成沫,无法闭拢的腿根在男人的手里不断地抽搐发抖,严汶想要逃,然而入骨的恐惧却逼得他手脚发软。 他今天早上不过是忘了给钱绎一个‘早安吻’,对方便将他绑在床上,用马眼针堵住他的鸡巴,然后用手指奸淫逼迫着他用后穴一遍遍地高潮,直到白色的床单都被他的淫水给打湿了一大片,他痉挛尖叫着溢出了尿,对方凄惨狼狈的哀求声中放过他,给与他释放。 “宝贝,你看,你还是会叫床的,多好听啊,为什么非要忍着呢?每次都得逼着我教训你,”,孔桦压在他的身上舒服地喘息着,顶撞着,桀骜不驯的脸上满是情欲畅快的性感,热汗从男人线条凌厉地下颌滑过,他微微弓起身,身后拉扯紧绷的衬衫勾勒出男人结实流畅的后背肌肉线条,往下逐渐收窄的劲瘦公狗腰正快速向前地猛烈打桩,严汶被他压在身下抽插得凌乱狼狈,身体被逼得一遍遍地高潮痉挛,后穴被不断地破开捣干,软肉在穴里一下下地用力收紧,最后承受不住地抖动抽搐起来,从甬道深处喷涌处一股股温热淫液。 孔桦嘴里叹息一声,然后低头吻住了他的唇,鸡巴在湿热痉挛的甬道中快速地抽动着,然后狠狠地顶到深处,松开精关,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严汶被内射到抽搐,双眼放空地望着前方,嘴里舌头被男人的火舌肆意地搅弄着,孔桦缓缓地耸腰射精,嘴唇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吻过他的脖颈,如同标记般在他白皙的皮肉上落下一串串的深红吻痕,牙齿最后停留在他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皮肉被利齿洞穿溢血,严汶痛的浑身哆嗦,双脚在床下胡乱地挣扎踢蹬着,手掌按在男人的肩上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而被咬的更狠了。 甬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用力收紧,鸡巴泡在湿热的穴里被夹弄的舒服,孔桦松开牙齿,舌头卷过他锁骨上的血迹,直起身,将身下的严汶翻了个身,手掌扣住他的后颈,以后入的姿势,重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 一直到日落西山,紧闭的房门才重新被打开,孔桦神色餍足地走出房间,一开口见到倚在门边的司越有些好奇地挑了挑眉,“你怎么在这?” 孔桦唇边的笑意消淡了几分,他双手插兜,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司越,“你找他?怎么,你也想上他?你不是……” “等一下,”,孔桦脸色一变,抬手拉住司越的手臂, 孔桦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压低了声音里莫名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司越,你想玩,没问题,但是别把人搞残搞死了,我的新鲜劲还没过,我不希望下次过来床上的小宝贝就变得缺胳膊少腿又或者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你是知道的,我脾气不好,一发火可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房间里的通风系统正在快速地运行着,空气里却仍旧弥漫着一股情欲过后的腥膻味, 床上严汶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凌乱肮脏的被褥之上,黑发湿漉漉地黏在他苍白柔软的颊侧,他双眼紧紧闭着陷入了沉睡,秀气好看的眉毛却微微蹙起,像是陷入到某种难以自拔的噩梦中,嘴唇时不时哆嗦着呢喃呓语。 那一身的雪白皮肉上烙印满了男人们的情欲凌虐痕迹,狭窄纤细的腰身上满是男人们用力抓握过后的青紫於痕,再往下那一对浑圆翘臀更是被男人们的坚实腰腹拍打顶撞的泛红肿起,身下那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在睡梦中都还在不住地微微抽搐着,合不拢的腿心处糊满了暧昧淫靡的白沫精斑,而臀缝中央红肿嘟起的穴口却被一节丝滑的布料牢牢地堵着,看得出来那是领带的一角,再回想起门边遇到孔桦时对方那空空荡荡的领口,床上人穴里的这条领带是谁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这些男人们只会在这个房间里花样百出的肏他,弄他,玩他,却极少会在事后帮他清理干净, 像是野狗撒尿霸占地盘一样的粗鄙不堪。 他本以为林泓如愿以偿地尝过鲜后就会索然无味地放弃这个除开外貌,便一无所处的蠢货,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林家兄弟像是对这具身体上瘾了一样,一有空就往这里跑,就连孔桦出差回来,一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就直接赶着来这边肏他。 司越的视线缓缓地落在床上的这具身体上,他在床边静静地站了一回,然后挽起衣袖,然后俯身将严汶从床上抱起,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严汶有些难受地睁开眼,熟悉的酸胀感从肚子里传来,眼前水雾弥漫,白色的瓷砖折射着刺目的灯光,像是在浴室,他昏昏沉沉地抬起太,酸痛的腰身被一双大手从身后扣住,身体被男人把控在手里,摁在他,一点点地把隐藏在水里的狰狞巨物吞吃进穴里。 被肏肿的穴口进出得极为困难,身体像是被人从身下生生撕裂般疼痛,严汶手掌摁在男人的手臂上,一双腿在水底下不停地打着都,他还来不及转身去看身后男人的脸,强烈的痛感便已经占据了他脑海里的全部空间,眼里啪嗒啪嗒地往下落着泪,他忍不住地颤抖着哀求,“疼,唔呜!不做了好不好,我给你摸出来,呃……我给你口,求求你,不要插我了,后面肿了,再操就坏了。” 司越看了一眼他微微弓起不住颤抖的脊背,手掌扣住他的身体将他从自己硬挺的鸡巴上拔出来,一米七五的严汶在他们这些一米九出头的男人眼里娇弱的像是个布娃娃,说是拨出,一点也不为过 身体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去,然而对方掐在他腰间的手却猛然收紧,痛的他弯起腰又是一阵地哆嗦。 手底下包裹着的这一瓣屁股软弹滑腻,手感极好,司越微微坐直身体,凑近他,“严汶,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这是什么新游戏吗?他们有想要玩些什么? 晶莹的泪水沿着他苍白票联的脸颊上滑落,透着股脆弱的美感,司越手指插入他的穴里缓缓地抽插着,嘴里又耐心地问了一遍,“严汶,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司越抽出手指,掌心托着他的屁股将他重新摁在鸡巴硬挺的鸡巴上,在严汶满眼惊恐与乞求的目光中,双手摁着他的身体,狠狠地往下坐去。 严汶仰起头,痛的说不出话,司越眯起眼,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不……”,还没等他把拒绝的话说完,身体便再一次抬起,严汶拼命地摇头落泪,身体却还是在下一秒被残忍地贯穿在粗长的肉刃之上。 “唔,啊!!!嗬………,啊!!!唔!” “严汶,”,司越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泪湿迷离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不,你想离开。” 氤氲的水雾中他看不清面前男人眼里的情绪,插入他体内的肉刃是如此的火热鲜明,然而对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又是如此的冰冷和疏离。 砰的一声,肉体狠狠砸落在瓷砖上,发出令人心颤的闷哼声。 严汶惨叫一声,整个尾椎和盆骨都痛的发麻,他姿态凄惨地趴在浴室潮湿的地板上,手脚还不停地划蹭着地面想要往门边爬。 “小少爷,想离开吗?” “宝贝,喜欢这里吗?你愿意一直留在我们的身边吗?” 类似的问题他们反反复复地问过很多遍,但凡他有一点儿迟疑又或者是表现出一丝的渴望,他们就有理由把他玩的很惨。 那一个下午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要被玩烂了,后穴被冷冰冰的死物残忍地肏裂出血,肠肉绞在假鸡巴上面被反复地拖拽着,胸前被绑着跳蛋反复地电击刺激着乳头,他们还不停地拿按摩棒抵在他的会阴处和阴茎上反复地强迫他高潮射精。 好不容易等到他伤好了,他们又来问,问完后又是新一轮的戏谑玩弄。前爬,嘴里还一边神经质地呢喃重复,“我不想走,别罚我,我不想离开,求求你,别罚我,我听话……” 特别是那一对圆润挺翘的臀,随着他腰身一下一下的扭动,在潮湿的空气里晃晃悠悠地摇摆着,如同软弹多汁的果冻般,让人眼馋,又勾人心动。 司越撑着头,坐在浴缸里,视线落在他身后被人肏开的小洞上, 司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近乎失智般地挣扎逃跑,半晌后,才哗得一声从水里站起身。 “唔呜!” “为什么要道歉呢?”,司越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纤细战栗的脚踝,下一秒在他的惊恐尖叫声中一把将他拖到身前,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严汶,你怎么就这么蠢?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洗手池里的水不断地摇晃激荡出来,严汶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不断地挣扎着,脑袋却被身后的司越用力地摁进满池子的水里。 露出在外的身体却因为恐惧而越发地紧绷起来,肉穴在他的体内不断地紧缩用力,鸡巴插入进去简直是天堂! “呜呜,咳咳……救、救命………” 他拼命地哭求着,泪水融入到脸上的水中,让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哭没哭,又到底哭得又多惨,小穴随着他的惊惧啜泣在身后一缩一缩地绞紧,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不断地热吻含吮着肉刃,鸡巴在高热的穴里快速地摩擦进出着,快感如同电流般飞速地在身体里流传,司越爽的后背发麻,性感的喉结在他的脖颈间缓缓地滚动着,他神色冷漠地注视着镜子里严汶凄惨狼狈的小脸,然后下一秒手指揪住他的头发又将他狠狠地摁进水里。 严汶被操得凄惨狼狈极了,脚尖身下被顶撞得不断掂起,到最后一双笔直修长的白腿根本无处着地,只能跟随着男人的律动无力地在半空中来回摇晃,氧气再一次一点点地从肺里挤压出来,濒临死亡的可怖是如此的清晰残酷,柔和的水液如同清透的水膜般包裹着他的口鼻,本该是最为温柔纯净的存在如今却变成了残忍的行刑工具, 身下钝痛到麻木,浴室里的水滴声在他的耳边都变得清晰起来,他的精神被折磨得恍恍惚惚的,整个人变得麻木又迟钝,再又一次被狠狠地摁进水里狠肏时,他甚至连反抗都不会了。 如果能够就这么死了的话大概也会是一种解脱吧,在那一瞬,他想起了沁云,想起那个被他霸凌成重度抑郁最后痛苦自杀的男生,在听到林泓在无意间说出她们是亲姐弟的这个事实时,他说不清自己当时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绪。 如今他也快要死了,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呢? 严汶缓缓地在水里闭上眼睛,在黑暗彻底来临前的那一刻,他突然很想要见见尤柯,见一见那一个他从小到大羡慕又嫉妒,活得如同太阳般耀眼的存在。 有风从窗外吹入,书页在空气里发出沙沙的翻动声, 房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了,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看清来人的脸后,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 “都说了别叫我主人。”,严汶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千万年过去了,如今时代早就变了,若是有外人进来听到你叫我主人那得过尴尬啊。” 外人?又怎么会有外人,整个袽泠鸢被他用结界封的死死的,连雀鸟飞禽都是他用术法幻化出来的,这里藏着他的宝藏,又怎么可能有外人能够进来。 万年前严汶耗尽仙力将他从 他们两人日日夜夜地待在一起,他守着他,护着他,就只有他们两人,本是多好的一件事,奈何他一次外出,一只仙鸾误闯结界,受伤后还那么幸运地被严汶给捡到了,严汶心善把它给留下,它便日日在主人的面前跟他叙述外面的科技发展得多有么地快,如今的世界又有多么的新奇有趣,听得严汶心动不已,在仙鸾伤好离开后甚至第一次主动给他提起想要去外面看看。 若是严汶在外面世界看花了眼,爱上了别人,想要离开他,他又该怎么办? 没有人能看到你,没有人能觊觎你,这样你就一直都会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不是想要出去看看吗?若外面的世界没有你想得那般好,你还会想要出去吗? “没有,”,尤柯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大概是忘了吧,您沉睡了近两个月他都没来过,估计……日后也不会来了吧。” 尤柯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严汶有些失落地垂下眸,完全没有注意到床边男人眼里的异样,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外界二字,严汶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一种莫名的死亡般的浓烈恐惧感在他的心底翻涌出来,骨子里都像是在透着森冷的寒意,让他抑制不住地想要发抖。 严汶的脸色白了白,尤柯唇边扬起一抹极为浅淡的弧度,他恭敬地点点头,“好的,若您什么时候想要出去了,便和我说,我会提前为您打点好一切的。” 所以,亲爱的主人,你就永生永生地待在这里,陪在我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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