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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就不该勉强(1 / 1)

“最近球场上都不见苗大美女的身影了,她不是经常来看你打球吗?怎么这几次球场都不见她来?” 校园傍晚,球场上正是气氛热烈的时候,场外满满地围了一圈的观众,无数道包含热意的视线全都落在他……身旁的尤柯的身上。 “不知道。”,尤柯一边拧开手里的水瓶,一边轻描淡写地回答,然后仰头喝起水来,性感的喉结随着他喝水的动作上下滑动着, 高大俊美的男生站在夕阳下的球场里,影子被拉的长长的,浑身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引得场外又是一阵眼馋尖叫。 李炜看着他短袖球衣外露出的结实的手臂,手掌摁在他的肩上又捏了捏,再一次怀疑地问,“你小子真的没有专门去健身室练过?那你这一身的肌肉哪来的,天生的?要真是这样,上天也太不公平了,你他喵的也太会长了吧。” 后面的那句话尤柯没有说出口,事实上他这一生漂亮的肌肉还得归因于他家小少爷那变态的折磨人的癖好。 等到长大了,严汶虽然不再喜欢骑在他的身上让他爬了,但却时不时地会盘着腿坐在他的背上,然后命令他不停地做俯卧撑,而且还是那种单指俯卧撑。 如果尤柯想,严汶那一手可握的纤细小脖子还不够他两指微微一捏的,但是那样就太便宜他那变态的小少爷了。 尤柯拧上手里的水瓶盖子,朝身侧的队长笑了笑,眼里裹挟的难言的深意,“不喜欢就不该勉强,那样对谁都不好,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落得个痛苦后悔的下场。” “也对,强扭的瓜不甜。”,李炜眨了眨眼,尤柯脸上的笑容依旧如同往常般随和好看,他有些讪讪地接话。 校园里亮起了灯,严汶踩着脚下的影子光线,一步一步地往艺馨楼的方向走去。 窗外风吹过树梢,在明亮的玻璃倒映处婆娑树影。 白色的灯光透过琴房门上的小窗投照在对面的墙壁上, 想起下午收到来自于沁云的短信,对方希望他傍晚能来艺术馆二楼的侵犯一趟,说是有恨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他单独聊聊。 是终于肯答应他的请求,肯跟他在一起了吗? 他一步步地朝琴房走去,紧张地捏了捏手指,心里还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得意, 他活该什么都得不到,他那样的人就只配被他一脚一脚地踩进泥里, 他深吸一口气,隔着小窗看着里面正低头专注弹琴的女神,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这才抬手敲门。 琴房里的沁云听到敲门声,停下了弹琴的动作,她扭头朝他露出了一个温婉漂亮的笑容,然后起身去给他开门。 “严少,晚上好。”,美人垂眸,宛然一笑,清凌凌的声音悦耳至极, 沁云抿了抿唇,没有接话,然后指了指她刚刚坐过的琴椅,示意严汶在那坐下,“你先坐下来吧,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不要回头偷看。” 琴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如果把那扇小窗遮上,那在里面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女神漂亮的脸蛋和丰满曼妙的身姿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满也紧跟着一同在他的脑海里涌现, 剧烈的疼痛直冲头皮,他猛地睁大眼睛,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便直接向前倒去, “垃圾。”,冰冷厌恶的女声在琴房里低低回响,沁云俯身抓住他的手,快速地扯烂自己的衣服,在脖颈和胸前留下可怕带血的划痕,又拉着他的手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扇了一把掌,抓乱头发,扯断发丝,起身将琴房弄出凌乱打斗过的痕迹,然后捂着破碎的衣物,尖叫哭泣着,跌跌撞撞地往门外的方向跑去。 尤柯放下手机,远远地和满身狼狈从艺馨楼门出来的女孩对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严汶的脸上,小少爷白皙细嫩的小脸瞬间就肿起了一大片,脑袋也被直接扇歪到了一边,耳边嗡嗡直响。碰撞声在床架扶手上响起,被扇歪的身体扯动着手铐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响声, “是,你没有强奸她,”,严父指着他,气的手抖,“你他么的是强奸未遂!” “还有,你追那个女生的事全校都知道,还三番两次地被拒绝了,你跟我说说看,你有没有强迫人家跟你出去?你是不是因为恼羞成怒所以才想着要去搞人家女孩?”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垃圾玩意,又蠢又坏,你他么的要是有尤柯一般省心,我都高兴得烧高香了!”,严父气血翻涌,气的满脸涨红,“你要是实在是想玩女人,你就去隐秘一点的高级俱乐部找几个雏儿陪你玩都行啊,我又不是没给你钱,你为什么就非得搞强奸的那一套?啊?你他么的还是在学校,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一个强奸犯儿子了,我他么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他双眼赤红地看着默不作声站在床尾的尤柯,本能地就想起身去拽他的衣领,身体却被腕上的手铐一下子拽回到了病床上,他气急无能地抓起身后的枕头狠狠地往尤柯的身上砸去,“怎么,看我笑话你很得意是吧,谁准你进来的?你这个垃圾,贱狗,给我滚出去,滚!” 抬手接住从身上滑落的枕头,尤柯抬眸神色平静地看了一眼严汶,然后视线落在气急败坏又想要动手扇巴掌的严父身上,缓缓地开口,“小少爷被抓的时候,我就立马通知了律师,现在人应该到了,董事长,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受害者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吧,说不定还有调解的机会,毕竟只是未遂,如果女方肯改口……” 强奸未遂,毕竟还没有真的插入进去,那到底是不是强奸,全看女方怎么说,只要女方肯改口,愿意撤诉,那么女孩身上的伤律师也有的是办法解释过去,说是情侣间玩情趣的时候过了火惹恼了女生所以才弄出这么一出强奸报警案也不是解释不过去,只要能稳得住女方,这件事解决起来就不难。 他想要打尤柯出气,身体却被牢牢地锁在病床上无法动弹,他赤红着双眼等着严父,被污蔑的委屈和满心的怨恨却无处可说,为什么就没有人肯相信他,为什么全都认定了他是强奸,明明他才是受害者,被打了还被污蔑了,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肯相信他,为什么?! 严父看着他,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然后冷笑了一声,“信你?严汶,你要我拿什么信你?尤柯从小就跟在你身边你都能对他下那样的狠手,你上一次拿鞭子把他往死里抽的场景整个别墅上下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在家里嚣张,在学校对谁也都是一张臭脸,都知道你的同学和老师都是怎么评价你的吗?跋扈的二世祖?没脑子的富家少爷?呵,我不调查都不知道,你特么在外面的派头比老子我还要大!” 一听严父提到麻醉剂的事,严汶整个人的脸色就变了,他下意识地就看向尤柯,对方依旧是一脸平静地站在原地,见他看过来,脸上的神色连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好像整件事与他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垃圾有哪点值得人相信!”,严父指着他骂完就走,连一眼都不想多给他。 手掌抓住门把手想要往下摁的那一瞬间,严汶沙哑的嗓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尤柯,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做,对吗?” 【听说音乐系的系花被金融系的那个严大少爷给强奸了!】 【畜生!一个学校的,他怎么下的去手啊,系花那么漂亮,长得柔柔弱弱的,看着就让人想要保护,严汶那个畜生到底是怎么打得的下手的?】 【强奸未遂就不是犯罪了吗?为什么要撤诉,该不会是那个垃圾玩意还以权压人,逼着系花撤诉吧?这也太惨了吧。】 【他妈的就是在睁眼说瞎话,系花都拒绝他多少次了,这事全校都知道,狗屁的情侣,严汶那个不要脸的垃圾就是以权压人,系花只是普通家庭出生,那里反抗得过严家那样的人家,严汶那样的垃圾怎么不去死啊!】 【该死+1】 与此同时,严氏集团董事长严文海涉嫌嫖娼,性骚扰,性侵下属的一事迅速登上热搜,父子两人疑似强奸犯的新闻不可谓不劲爆,各大媒体纷纷像是嗅到了穴肉香气的鬣狗,全都围在严氏大楼门口与严家别墅门前,消息传出的当天,严氏集团的股价在一天时间内几乎跌到停板,严氏总部高层全都在不停地开会,焦头烂额地想着解决办法。 拐卖,强奸,贩毒,这些本就是人们最为不能容忍的犯罪,更何况还是父子两人同为强奸犯,一时间严家父子俩几乎被人在网上给唾骂出了天际。 【我听说严家少爷那件案子的受害人撤诉了,再想想严董事长这些年的良好风评,这简直是 【撤诉?呵,怕不是威逼恐吓再花钱打发一条龙服务吧,看看严文海的那些受害下属都是怎么说的,给钱,利诱,再不行就找黑社会恐吓!】 【我和那个小少爷是一个学校的,他那个朋友在我们学校是出了名的脾气好,长得帅,学习还好,还是校草来着,我觉得严家那个小少爷就是嫉妒他,小肚鸡肠,小心眼地看不得别人好的,没用的垃圾,自己不努力还成天想着去害人……】 【严氏有那样一个强奸犯董事长迟早得倒,那样的垃圾企业就不该存在!坚决抵制严氏的产品!不能助长强奸犯的嚣张气焰!】 ………… 严汶坐在床上,神色扭曲,气得大口直喘粗气,楼下的记者才刚被物业的保安给赶出去,房间里的窗帘一直都没拉开过,他像是只困兽被困在房间里,在昏暗的空间里无能发怒。 严汶气得直锤床面,他恨恨地看向房门的方向,又想起守在门边的两个高大保镖,只能无力地收回视线,焦躁地啃咬着自己的指甲。 他是被冤枉的,他父亲也是被冤枉的,可是根本就没有人肯信他,他在网上一发辩解,信息瞬间就会被无数的唾骂给淹没个干净,不仅如此,他越解释,网上的人骂的就越是狠,话里话外都恨不得将他们严家祖宗十八代都给挫骨扬灰。 “垃圾,蠢货,一个个的全都是贱人,婊子!”,他坐在床上赤红着双眼,愤怒地谩骂着,怒骂声在房间里不停地回荡,可是除了他以外,谁都听不见。 都怪尤柯,这一切都怪尤柯,如果不是那条贱狗,他又怎么会是现在这幅模样,严家又怎么会罗德如今这样的处境? 该死!该死!该死! 尤柯将手里的托盘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另一只手抓住严汶的手腕拉开他的手,“董事长下令将你关在这里的,临走前还说了,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放小少爷你出去。” “别想着拿父亲压我,你信不信我抽你!”,他气得转身就想要去找鞭子,房间里的柜子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可原本藏在柜子里的皮鞭早就被严父派人给搜走了,他根本什么都找不到,只能气汹汹地重新走回到尤柯,挥拳就想要往尤柯的脸上揍去。 一拳落空,严汶气的目眦欲裂,看怒瞪着尤柯,“你居然敢躲?你他么的贱狗!谁让你躲的!”,说完又连连挥拳想要去揍尤柯,只是每一下都落了空,尤柯甚至都没有反击,只是轻轻巧巧地躲避着他的拳头,到最后还是他自己累的没了力气,瘫坐在地,大口喘息。 “什么?”,严汶睁大眼睛,一把揪住尤柯的衣领,拉住他不让他走,“父亲要送我出国?父亲怎么能在这时候送我出国?家里怎么办?公司怎么?” “小少爷。”,尤柯轻轻松松地就摁住了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行动,“你留在这里,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 严汶骤然睁大双眼,双手在身侧死死地紧握成拳。 庞大的严氏集团最后落得一个被海外一家兴起的科技公司收购的下场, 汽车快速地驶进林荫小道,一声黑色高定的男人正坐在车内,交叠的腿上正放着一台电脑,耳边戴着蓝牙听着对面的秘书进行工作报告。 尤柯捏了捏眉心,整整一个月的连轴转让他英俊的脸上难言疲惫, “好的。”,龚玮毕恭毕敬地回答。 二楼巨大的落地窗前战着一个人,见到车子停下,立马就从窗前转身跑开。 别墅里没网没手机,他被困在这里整整一个月完全无法和外界联系,尤柯把他带到这里后的一个月都没有再出现过,别墅里的佣人个个都像是哑巴,问什么都不回答,他做什么都没反应,别墅外围还全都是保镖,他就连跑都跑不出去。 尤柯握住他的手腕,拇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他精巧细腻的腕骨,严汶被他摸得浑身激灵,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起,几乎是本能地就挥开他的手,习惯性地张嘴就骂,“你他么的变态!” 尤柯看着他,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笑容和煦得一如既往,“小少爷,骂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尤柯轻轻松松地躲开他的拳头,抬手就往他的小腹处狠狠地来了以及勾拳, 别墅里的佣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投落进来,将整间布置奢华的客厅照的明亮光敞。 尤柯的声音轻缓低沉,听起来十分的礼貌温和,严汶蜷缩在地上却痛的气得都几乎喘不上来,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后背不断冒出,肚子一阵一阵地抽痛着,他面色苍白地抬头,咬着牙,满脸的不服气,“你、你放屁!贱、贱狗!” 尤柯脸上也不显生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他脚边却不肯服软的严汶,唇角的弧度又微微上扬了几分。 他像是在教育不听话的熊孩子一般,耐心极了,语气也不急不躁的,很是温和。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他的头顶骤然响起,严汶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动作利落地解开搭扣,抽出皮带,然后熟练地在手心打了一个圈后将皮带稳稳地握在手中。 这种的握法抽人抽得疼,鞭子还不容易离手,能打的足够痛快。 “不听话的小狗就该要教训,小少爷,你说是不是?” 嗖的一声,皮带快速破开空气,狠狠地抽打在严汶的小腿上,他浑身一抖,紧接着嘴里发出一声尖利惨叫,尤柯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动作都不带停顿的,抬手就往他的手上,后背,以及屁股大腿狠狠地抽打下去,啪啪的皮肉抽打声混杂在越发凄厉的尖利惨叫声中,在偌大的客厅里回荡着,听着可怖异常。 “贱人,你怎么敢,啊啊!!!!” “滚开!滚!呃,啊啊!!!滚啊!!!!!” 身娇肉贵的小少爷从来没被这样狠打过,心里又怕又怒,越是挨打,嘴上就越是骂的难听,最后什么把尤柯全家上下都拉出来问候了一遍,多脏多难听的话都骂的出口。 布帛撕裂的声音与皮肉抽打发出的闷响声熟悉又可怕地回响在耳边,严汶一身名贵的睡衣全都被抽成了破烂布条,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再加上满身的鞭痕以及那副气息奄奄趴在地上的模样,显得十分的凄惨。 严汶见他伸手,身体下意识地就往后缩,尤柯伸手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看着他轻笑一声,手掌继续向前,掐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狠狠地就吻了下去。 他们就像是两头互相撕咬的野兽,谁也不肯放过谁。 充满压迫性而又令人感到窒息的吻, 他本就对男人不感兴趣,前两次的性事也不过是在尤柯的威逼利诱下被迫进行的,如今被男人强吻,还是被他所看不起的尤柯逼迫着索吻,这简直是让他抗拒到了极点。 他堂堂严家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逼迫和欺辱! 嘴里的氧气被一寸寸地掠夺,缺氧的脑子开始逐渐变得眩晕,抵在尤柯肩上的手指无力地缓缓滑落,在即将窒息昏厥的前一秒,尤柯才终于肯松开他。 “小少爷,你得感谢自己长了一张漂亮好看的脸蛋,”,尤柯看着他,脸上温和地笑着,嘴里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刻薄,“以及你身后那张能被我看得上,让我觉得舒服的好穴。” “你不是希望我帮严叔,帮你家公司吗?既然是求人就该要又求人的姿态才对,你说是吗?我亲爱的小少爷。” 忍一忍就好,忍一忍就好,等公司度过了难关,他就还是严家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到时候他一定要打断尤柯的腿,将他绑在家里的狗窝边,让保镖们一个个地把他轮一遍,还有家里的两条比特犬,他要让尤柯试试被狗肏的滋味!暴出根根青筋,白皙的脸颊也因为气恼而被憋得通红, 一无是处又狭隘恶毒的小少爷真的得感谢自己的这幅皮囊,否则,就这些年他对尤柯做的事情,他现在就该待在阴暗湿冷的地下室受尽酷刑,而不是还完好无恙地躺在尤柯的面前对他怒目而视。 明明都一身狼狈地趴在别人的脚下了,语气还一幅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音调,尤柯看着他眼里那毫不掩饰的阴毒与厌恶,唇边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那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小少爷,你会喜欢的。”,说完,抬手握住他的手臂,直接站起身,拖着严汶就往通往楼上的电梯走去。 电梯门缓缓地在眼前关上,严汶手掌撑在电梯壁上,粗喘着想要起身,嘴里还大言不惭地咒骂着,“尤柯你这个垃圾,等我,等我们家……”,好起来以后,我一定要你好看! “啊!!!” 巨大的痛感源源不断地从膝盖和肩膀处传来,尤柯一脚踩在他的小腿上,脚跟抵在他的脚踝处用力地碾了碾,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严汶痛的弯腰,嘴里不停地倒吸着凉气,冷汗沿着他尖细的下巴滴落在地上,他得眼前发黑。 “你这个变、态!”,严汶痛的直哆嗦,却还是牙咬切齿地骂道。 粗暴的拖拽,毫不留情的踢打踩踏,从幼年起一直到严家出事前,几乎每天都发生在尤柯的身上, 尤柯嘴角噙笑,神色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小少爷,脚步一抬,拖着人就往他早早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严汶看着眼前刑房一样的房间,后背上寒毛直竖, 脖子上骤然被一根皮带勒住,眼前的门被砰的一声合上, 白皙的脖颈被勒出青紫於痕,喉管被不断用力地压迫着,强烈的窒息感让严汶双腿不住发颤,他仰着头,拼命地张唇喘息,手指死死地抓挠住皮带,指甲在自己的脖颈间划出道道血痕。 氧气被一点一点地从身体里挤出,严汶眼前发黑,身下抑制不住地传来强烈的失禁感,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打湿他裤子,淡淡的尿臊味在空气里飘散开来。 嘲笑的话语被尤柯用着最为温和耐心的语气说出来,严汶滑坐在地上,屁股刚好跌坐在地上的那一小滩尿液上,他抬手捂住脖子和嘴巴,拼命地呛咳着,身体不断地往后退去,抬头看向尤柯的眼神满是战栗和恐惧。 “咳、咳、别、别过来,咳咳……别过来………” 疯子,这个疯子,别靠近,别靠近……… 他都快要被吓傻了,刚刚因为缺氧而逐渐涣散的瞳孔至今都未能完全聚焦。 身上的衣服被三两下就剥了个干净,一身雪白的皮肉如同剥壳的荔枝般在灯光下晶莹剔透,被娇养长大的小少爷张着一身细腻皮肉, 高大的男人整一个压在单薄的小少爷的身上,唇舌在他的脸颊脖颈间徘徊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严汶浑身发抖地缩在男人的身下,后背上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脖子被舔吻得湿漉漉的,唇舌滑过皮肉带来一阵黏腻的湿润感,尤柯就像是一条大蛇缠在他的身上,身体被对方肆意地抚摸揉捏着,细嫩的皮肉被揉捏出道道红痕,严汶胃里阵阵翻涌,可是他不敢反抗,一点也不敢反抗。 严汶额头抵在手背上,身体被不断地灌入冰凉的水液,平坦的肚皮随着液体的流入一点点地涨大鼓起,可怕的酸胀感让他害怕得不住哽咽,“不、不要再灌了,好涨,好涨………肚子要破了,求你,求求你,不要再灌了,唔呜……”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眼神却时不时惊恐地扫向另一侧的浴缸边上,位置,像是训练犬类时,某种威慑般的存在。 尤柯从他的身后站起,一边脱衣服一边来到他的身前, 严汶双唇发抖,喉咙一阵阵地泛着酸水,鼻尖全都是属于男性的浓烈腥膻味,他想吐,想躲,想骂人,可他不敢,只能发着抖,咬着唇,任凭男人极为侮辱地拿鸡巴摩擦他的脸颊。 咸腥的前液沾在唇上,流进嘴里,严汶一下子就苍白了脸色,同样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可、可他不行,他做不到,高高在上的小少爷怎么可能愿意给人口,他死死地咬着牙,满脸都是抗拒。 “那么漂亮的一张小嘴,没了牙,可就失了美感了。” “呕,唔……” 果然是个天生就该挨肏的浪货,上下两张嘴都舒服得销魂。 “唔,不,唔呜………” 狭窄的喉口被硕大的龟头反复顶撞,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狠厉, “嗯……啊……!” “唔!” “咳,咳咳……” 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在这一刻全都被从前他极为看不起的人狠狠地踩碎了一地。 “虽然还很生涩,但第一次来说已经做的很好了,小少爷真棒。”,尤柯蹲下身,抬手摸了摸严汶软软的头发,粗长的性器大喇喇地挺立在他的腿间,粗长湿亮的一个紧贴在紧实的腰腹肌肉上,看着极为的恐怖。 尤柯摸了摸他泛红的唇角,手指往下划过他的锁骨乳尖,最后停在他圆圆鼓起的肚皮尖上,轻轻地点了两下。 “来,趴在浴缸边上,排吧。”,尤柯手掌轻轻地拍了拍一旁的浴缸边示意严汶趴下,动作像极在训练小狗在某处排泄。 “唔……” “呃……嗬………” 尤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滑过严汶的后背,将他的一侧软臀裹在手心里把玩,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那张外翻的嫣红小嘴上,眸色一点点地转暗,粗长的鸡巴在他的胯间高高翘起,熟红的龟头不断地往外滑落出腺液,紫黑粗硕的一个挺立在胯间,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亮的,显得十分的骇人狰狞。穴口出瑟缩着往里收缩,透明的水液不断从翕动的穴口处流畅出来,小少爷饮食精细,体内肠道也干干净净的,几乎没什么污秽,然而当着别人的面排泄的难堪却让他羞愤地抬不起头,他垂着脑袋,不停地喘息落泪, 那一对白软屁股摸起来又软又滑,手感十分的好,尤柯的手掌沿着他的臀尖摸向他肚子,掌心停留在他的肚皮尖缓缓地往下用力,“太慢了。”,严汶惊恐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下一秒,肚子上便传来一股沉重的压力,水液在肠道内被用力地挤压着,严汶惨叫一声,肚子如同被残忍挤爆的水球般疯狂抽搐,下一秒一大股的水液瞬间从他穴口处喷涌而出,如同喷泉般,水柱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半圆弧度,在瓷砖上,散落一大滩的水液。 严汶抱着肚子,瘫坐在地上抽泣,尤柯双手托住他的腋下,将他从地板上抱起, 腰身被用力地掐住抬起,严汶双手无措地在半空中挥舞着,屁股底下的灼热性器坚硬可怕, 灼热的吻沿着脊骨寸寸上移,伴随着男人的灼热喘息,严汶呜咽着被压住腰身,颤抖着双腿一点一点地将尤柯的粗长性器吃入体内。 “慢,慢点,涨,呃………嗯呜……” 尤柯吻至他的耳后,舌头卷着他的耳垂轻轻地挑逗舔舐着,喘息着轻笑,“已经够慢了,我的小少爷,”,双手用力地掐住腰胯,尤柯松开他的耳垂,手掌下一秒便狠狠地往下一摁,“这才叫快呢,严汶。” 清透的水面被撞击开层层波纹,晃荡的水花一阵阵地拍打在浴缸边上,飞溅在半空之中, 这样的体位进入得极深,鸡巴一下下狠插进身体里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生生地从体内顶出,严汶双脚胡乱地在缸底蹭蹬着,身体却像是被钉死在鸡巴上般无法逃脱。 越来越快的顶撞节奏让人难以承受,眼前的光线凌乱成一片杂乱的光斑,穴心被龟头一下下狠顶而过,强烈的酥麻快感沿着脊骨直窜头皮,层层叠加,令人头晕目眩。 尤柯嘴唇贴近他的耳垂轻轻地舔舐着,手掌包裹住他的胸乳用力地揉搓起来,另一只手从他的腿根抚摸上他的胯间,五指拢住小少爷秀气的性器,上上下下快速地抚摸起来。 脚趾在水底下用力绞紧,严汶坐在尤柯的怀里,被顶撞得上下耸动,身体难耐又痛苦地扭动着,尤柯手臂环住他的腰身,用力地往上挺动着腰臀,一下下肏得又深又重,拇指用力地摩挲过他的龟头马眼,指尖挑逗般地揉弄过小少爷精巧漂亮的囊袋,酥麻的快感从身前身后远远叠加,严汶浑身抽搐地仰起头,却在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刻被尤柯用手指狠狠地堵住了铃口。 “会坏的,唔呜…………会,会…………啊啊!!!!” “乖,再忍忍,再忍忍,等我一起,听话。”, 薄薄的肚皮上不断地被顶撞出可怕凸痕,粗长的鸡巴几乎快要把他的肚皮戳破般疯狂地往他的身体里钻,脑子里又无数的烟花在一瞬间轰然炸裂,严汶猛地抬起头,嘴巴张的大大地难耐喘息,身体被尤柯用力地狠按在胯上,鸡巴直直地钻入到他的体内深处,猛地松开精关,一股股浊白精液快速地从铃口中喷涌而出,尤柯低头狠狠地咬住小少爷白皙细嫩的肩膀,指腹一松,严汶喉咙里倏然爆发出一声惊叫,身体抽搐着在水里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尤柯手臂环住他的腰身,挺腰往上用力地顶了顶,手指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涨红的小脸,低头便吻了上去。 嘴巴被牢牢地堵住,身体再一次被摁在尤柯的怀里顶得四处乱晃, 尤柯俯身压着他,手掌在他软滑的雪臀上掐揉了两把,龟头再次顶上他的穴口,腰身重重地往下一沉,再次猛地顶撞进去。 严汶痛苦地闷哼着,身体被猛然贯穿,他整个人差点被尤柯从浴缸里顶撞出去,腰身被用力地拉拽着,抓得他皮肉生疼,尤柯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体,坚实的胯骨紧贴住他的双臀疯狂地厮磨颠动,鸡巴在身体里密集地顶撞着,快感沿着尾椎层层叠加,灼热的皮肤相互摩擦出汗水,周遭的空气变得闷热又稀薄,严汶仰起头,艰难地喘息着,泪水迷蒙的眼里光线摇晃,他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尤柯撑在浴缸边上的手臂,身体被男人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狠肏索取。杂在里面,微不可闻。 白白的屁股被拍打得通红一片,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红艳艳的饱满圆润,两团软肉间被微微顶开,其中赫然深埋着一根粗长性器。 尤柯抱着他一步一步地往房间中央的那座特制的椅子走去,然后将怀里被肏到瘫软的人儿放在椅子上,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地挣动着手脚,然而整个椅子都被牢牢地焊定在地上,他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 他被绑在椅子上惊恐地大喊大叫,尤柯却在放下他后,便抬脚往他身后的柜子走去。 “嘘,别闹,听话。” 手脚在椅子上用力地挣动着,手腕被冰凉坚硬的铁枷摩擦一道道红痕,尤柯看着他惊恐欲绝的模样,嘴里轻笑了一声,拿着一对乳夹便往他的方向俯身凑近,“乖点,小少爷,忘了我刚刚跟你说过什么了吗?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唔……啊!!!!!!停、停,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什么东西,不要,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啊!!!不要,不要!!!” 严汶痛苦地皱着眉,汗水不断地沿着他的额角下巴,滴滴滑落,白皙的身体因为情欲和快感而蔓延上薄红,他低着头,神色恐惧地看着自己缓缓被顶起的肚子,哀求的声音沙哑凄厉,“啊啊!!!不要,会破的,会破的,不要顶了,呜呜………求你,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呃……啊!!!!” 尤柯笑了笑,手指轻轻地落下,下一秒,严汶身体里的东西边快速地旋转抽插起来,敏感的穴心被龟头疯狂地顶撞着,严汶尖叫着挣扎,身体在椅子上一下一下激烈地往上弹动着,胸前的铃铛被摇晃地激烈欢快,叮铃铛啦的声音掺杂在惨叫声中,凸显出一种诡异的涩情欢快感。 淡黄色的尿液一股股地从他胀痛的阴茎中喷涌出来,淡淡的尿臊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严汶的腿间泥泞一片,尿液混合着淫液源源不断地从他的下身流淌,滴滴答答地滑落到底下的瓷砖上形成一大滩的腥膻水渍。 “”嗬,嗬嗬…… “小少爷,爽吗?” 他满身狼狈地坐在遍布尿液的椅子上,神色凄惶而怯懦,宛若一只被人玩坏,脏兮兮的小母狗,面对着他曾经最为看不起的人,害怕到失禁。 “严汶,以后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能做到吗?”,尤柯手指缓缓地摩挲过他的唇沿。惩罚。 “好,好……”,严汶看着他,眼底瞳孔骤缩震颤,恐惧在脑海里疯狂蔓延,侵蚀他所以的意志和思维,只要尤柯肯让他从这把恐怖的椅子上离开,无论他要他答应什么,又或者是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答应,听话顺从。 “好、好……” 严汶乖顺地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男人熟红硕大的龟头,然后沿着紫红的粗大茎身一点点舔向根部,他一边舔一边紧张地抬起眸,神色怯怯地看着尤柯,发现对方没有丝毫的不满和不悦后,这才吻了吻男人沉甸甸的囊袋,舌头挑逗般地舔舐了一圈后,脑袋稍稍往后退开一些,张嘴将尤柯的鸡巴含进嘴里,艰难地含吮舔舐起来。 黏腻的水声与暧昧的吞咽声在房间里激烈地回响着,严汶痛苦地张着嘴,任凭别人的性器在自己的嘴里畅快进出,舒服享受, 尤柯快速地耸动着腰身,在数十下深喉后,再一次地松开精关,将滚烫的精液灌入严汶的喉口中。 咕噜一声,严汶喉结滚动了一下,腥苦的精液被他完完全全地吞进了嘴里,尤柯满意地勾了勾唇,将鸡巴缓缓地从他的嘴里抽出。 粗长的一根性器,形状可怖骇人,上面沾满了浊白精液与口水,湿漉漉的一长条仍旧硬挺着,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亮的,狰狞异常。 搭在扶手上的手还在不停地发着抖,他用力地抓紧椅子,狠狠地闭了闭眼,片刻后才认命般地低下一贯高傲的头颅去给男人舔舐干净鸡巴。 严汶赤红着双眼,耻辱地张开了嘴,猩红的舌头一点点地卷走鸡巴上面的水液,满嘴腥苦的味道,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地想要作呕。 像驴鞭一样可怕粗长的东西,每次插进来都让他痛不欲生,捅进喉咙里更是让他觉得喉管都要被可怕地撕裂了。 严汶几乎是本能地就往后退去,他抬起头,对上男人含笑却又充满欲望的双眼时,害怕得不住摇头,“不要,不行,尤柯,不能再做了,不可以!!”,话到最后尾音都惊恐上扬,身下的小腿肚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小少爷,你可以的。”,尤柯笑的温柔,然而着熟悉的笑容却让严汶毛骨悚然,身体拼命地往后缩去,被绑在椅子上的手脚全都用力地挣扎着,椅子被挣动得哐哐作响,他尖叫着拒绝,“不行,不行!不可以!!我下面疼,再射就要废了,不可以!!我不要,我不要……” 严汶垂眸看着自己胯间又红又肿的小兄弟,害怕得几乎癫狂,他刚刚都被玩得尿失禁,如果尤柯再操他,他就真的得废了,他不想要当一个废人,不要,绝对不要…… 严汶眼里的光瞬间退去,他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尤柯带着他洗完澡后连一件遮挡私处的浴巾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这么不着寸缕的,自己却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然后这才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虽然心里厌恶,严汶现在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就在手指快要勾到床边,他满眼欣喜的时候,身后的脚踝却被人用力地扣住了,身体紧接着就被人猛地往后一拽,他惊叫着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用力地抓绕着床单挣扎,整个人却还是无助地被拖拽到床沿。 身体被拉扯着翻转过来,严汶仰躺在床上,尤柯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单手撑在他的脑侧,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少爷,既然你不想要挨肏,那么公平点,你是不是该配我做点别的?”,虽然说的是询问的话,然而用的却完完全全是不容置疑的语气。的公平可言? 他的脑子根本就比不过尤柯,他玩不过他,除了屈服他又能怎么办。 尤柯从他的身上起来,然后将严汶完完全全拖抱到了床上,将他的双手分别按过头顶, “嘘,乖点,别动,待会可能会有点痛,忍忍就好了。”,尤柯掐住他的下巴,然后把手里的一个口球塞进他的嘴里,用带子别在脑后。 严汶害怕得头皮发麻,他浑身赤裸,四肢大敞着被绑在了床上,这样的姿势让他羞耻到了极点,整个人被迫毫无遮掩地完完全全展露在他人的眼皮底下,手脚在床上疯狂地挣扎着,他说不出话,锁链被他不断地拉拽紧绷,发出哗哗的响声。 “唔,呜呜!!呃……唔唔………” “小少爷,别动,”,尤柯摁着他的肩膀,语气温柔低哄,却毫不留情地将纹身针刺入他的皮肉,“小狗都有名牌,上面刻着主人的名字,我知道你不愿带那种东西,那就刻在你身上好了,一辈子都烙印在你的身上,洗都洗不掉,小少爷,你说好吗?” 细密的疼痛穿透皮肉逐渐扩大,严汶满头大汗,精致的小脸随着纹身的逐步推进加深而一点点地变得苍白如纸,脚跟不断地在床面用力蹬踹着,带着细密痒意的痛感,如同蚂蚁爬过血管,啃噬皮肉般让他神经痛痒,煎熬难忍。 针扎在皮肉上的痛并不是不能忍,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标记烙印皮肉,深入灵魂的痛,锁骨上的那道纹身是屈辱的标志,是他独立人格沦失,被强行纳入他人所有物,奴隶般的烙印存在。 严汶眼里恨意勃发,滔天的怒火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尤柯放下手里的纹身工具,手指轻轻划过他锁骨上的那道纹身,俯身贴在严汶的耳边轻声低语,“你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吗?被打下标记,被人随意侮辱,被迫屈居人下,再恨再怒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受尽凌虐,”,手指轻点着他的锁骨,然后缓缓地滑至他的细嫩的胸前,指尖夹住红肿的乳粒,用力地压扁拧动。 床上的锁链哗哗的一阵乱响,尖锐的疼痛从胸前直冲头皮然后蔓延至全身,满身的皮肉都在抽搐着尖叫着痛疼,然而他的嘴却被口塞牢牢地堵着,连一丝疼都发不出来,眼泪被刺激得不断地从眼尾滚落,尖利的指甲掐入娇嫩的乳头,带着股想要把那小粒生生掐断的毒辣力道掐拧着他的乳头。 严汶痛到窒息,不停地拿头去撞身下的枕头,胸膛被迫随着尤柯拉扯的力道往上挺起,细嫩的乳头被捏扁拉长,乳尖处更是被残忍地掐出了血珠,尤柯松手,严汶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 “小狗,现在告诉主人,你还能不能挨肏了?”,手掌沿着他的小腹滑到他的胯间,掌心底下的皮肉颤抖得厉害,尤柯却丝毫也不在意,手指玩弄般地挑起他的性器握在手里,缓缓地套弄起来,说话的语气也漫不经心的,“不能肏,那我们就再来玩点别的,给你的小乳头添点装饰品怎么样?那么漂亮的一小粒,拿点宝石点缀着一定会更好看。” 他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呜呜咽咽地哀求,尤柯把手伸向他的脑海,解开他嘴里的口球, 他又不是奶牛,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乳环那样可怕的东西,被人在身上纹名字就已经够屈辱的了,他绝对不要再被穿环,还是被穿在那样明显又羞耻的位置。 严汶用力地咬了一下唇,双手在头顶死死地紧握成拳,他看着尤柯,一张小脸忽红忽白地几经变化,片刻后才颤颤巍巍地开口,“求你,求你……肏我,求你……” “求……你,求……主人肏、肏小狗,求、求主人疼爱……呜………”,话到最后,严汶崩溃流泪。 严汶闭上眼,哽咽一声,然后颤颤巍巍地将那一小节猩红软舌从嘴里伸去, 以下犯上的背德感总会给人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与痛快,严汶就只是这么乖乖巧巧地把舌头伸出来的举动就足以让尤柯硬的发疼。 啧啧的水声在床上暧昧回响,尤柯整个人压在严汶的身上,手掌掰开软臀,并拢的双指用力地挤进红肿的肉穴中,胡乱地搅动了两下后便抽离出来换上自己硬挺的巨物。 哪怕不是第一次被身上的男人进入身体了,严汶依旧害怕得发抖,指尖颤抖着抓住锁链,身体紧绷成一根弦,根部无法放松。 “唔!” 紧致的肠肉被龟头一寸寸地顶开,攻破沦陷,粗长的一根性器被男人用蛮力生生地推入进去,紧缩的肠肉层层叠叠地被碾压推平,尤柯缓缓地耸动起腰臀,然后逐渐加速,鸡巴死死地嵌入到嫣红的孔隙中,反复地摩擦推进着,直至全根没入。 平稳的大床被顶撞摇晃,咯吱咯吱的震颤声逐渐响亮,最后变成急促摇晃。 噗嗤噗嗤的插穴与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淫靡不堪地在严汶的耳边回响着,身体被一遍遍地贯穿狠肏,唇舌被一次次地勾缠含吮,身体被对方肆意地抚摸揉捏着,这种全身上下都被侵犯透彻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恐怖。 身体被顶撞得快要飞起,又被身上的男人一遍遍地狠压下去,他的双脚不停地蹭蹬着床单,穴心被龟头猛烈地攻击着,快感沿着尾椎直冲头皮,他痛苦地张着唇,急促地喘息着,然而下一秒唇舌又会被尤柯的双唇牢牢堵住,掠夺他的呼吸,霸占他嘴里的香甜。 紫黑的鸡巴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抽插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液被从穴里捅出,打湿两人交合处身下的床单,穴口被鸡巴摩擦的火辣辣地生疼,严汶脚趾难耐地蜷起,嘴里不堪忍受地发出一声又一声黏腻又压抑的痛苦呻吟,细软的腰身在尤柯的身下无助地晃动着,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往床单深处推进,尤柯压着他飞快地颠动着腰身,鸡巴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顶撞过穴心, 尤柯抱着他,狠狠的一记深顶释放在他的体内,火热的唇舌在他的脖颈肩膀处缠绵流连着,在上面落下一个个烙印般地深红吻痕,严汶浑身抽搐着紧绷起身体,双眼失神地看向虚空,骤缩的瞳孔在他的眼底战栗着,体内疯狂绞紧的肠肉死死地裹挟住鸡巴,不断地痉挛蠕动,媚肉狠狠地抽动了两下后便蓦地失去所有的力气,严汶浑身发软,重重地倒回到床上,甬道深处倏地喷涌处一大股热流迎面浇灌在熟红的龟头之上。 温热的肠液快速地冲刷过鸡巴,粗长的鸡巴暖暖地泡在淫水里,舒服得尤柯眯眼叹气,他缓缓地颠动着腰臀,将鸡巴送入到更深处,精液混合着淫水在肠道内被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响声。 裹挟着浓烈哭腔的委屈话语传入尤柯的耳中,却只引来他的低低一笑, 严汶哭声停顿了一瞬,旋即变成崩溃般的哀嚎,哭声穿透门板回荡在长廊中显得异常的凄厉可怜,崩溃的哭声在三层里回荡了一段时间,然后又转变成痛苦压抑的呻吟与哽咽。 漂亮的胴体不着寸缕地横陈在脏乱的被褥之中,严汶趴在床上,眼睛半阖着,气息微弱, “唔……嗬嗬………” 一肚子的精液无处释放,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哗哗声, 这一身的痕迹,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可见他昨晚被凌虐得有多惨。 严汶忍受着煎熬,被泪水迷蒙的双眼里这才透出点希冀的光,他嘴唇嗫喏着,无声地乞求着浴室里的人能快点出来, 严汶手指抓着被子,颤抖着双腿,艰难地往床边挪去。 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住男人的浴袍下摆,一双漂亮多情的桃花眼颤抖着抬起,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尤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脸上带笑看着他,却并没有说话。 湿滑的小舌轻轻地从掌心里划过带来微凉的痒意,尤柯看着他,指腹轻划过他泛红的眼尾,终于肯开口,“都学会撒娇了,小狗叫主人是想要做什么呢?” 尤柯轻笑了一声,明知故问,“拿什么?”痛苦难忍,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他认识到面前男人的变态,他不敢再造次,只乞求着自己的足够乖顺能够换回来那么一丝好过。 红艳艳的穴口摸起来软烂湿润,指尖再往前一点便摸到了那个冰凉的肛塞以及从穴口周围垂落下来的几根白色丝线。 手指微微一动,他的身体就是猛然一颤,跳蛋被拖拽着狠狠地碾压过穴肉,高热的甬道被毫不停歇整整地使用了一个晚上,红肿又敏感,被那几个跳蛋就这么一路碾压而过,简直是又痛苦又舒爽。 修长的指节挑逗般地摩挲过滑腻的皮肤,指尖停留在敏感的尾椎处摁了摁,尤柯满意地听到了严汶嘴里难耐的闷哼声, “唔!啊!!!慢……啊!!!” “真像是一只小狗。”,尤柯看着他那副标准的雌伏跪趴的姿势,嘴里忍不住嗤笑,马眼针从严汶鸡巴里拔出的那一瞬,不顾他的尖叫阻止,握住他的手猛地一下子那三颗跳蛋从他的身体里很拽出来。 严汶尖叫一声,整个人蜷缩着倒在床上不断地抽搐,大股的精液混合着肠液不断从他泛红的腿根处滑落,身体在一瞬间到达高潮,他双眼翻白地躺在床上抽泣,一小股近乎透明的精液从他的鸡巴中喷出,紧接着从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流淌出一小股腥膻精液。 他低下头亲吻着男人的手指掌心,哆哆嗦嗦地乞求着对方的宽恕,“我错了,我错了,求主人原谅我,求主人原谅我,我下次不会了,求你,求求你,不要罚,不要罚……” 他抖的厉害,眼里的恐惧和卑微真情实意,尤柯握住他的手臂将他的上半身从床上拉起,低头在他泛红的眼尾处落下一吻,轻声低哄,“别哭,你乖乖地听话,我就不罚你。” 尤柯垂眸静静地看着他动作,然后抬手扣住他的后脑,低头深吻下去。 严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白了白,他看着端坐在床边的尤柯,动作僵硬又迟疑地往他的方向走去。 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抖了抖,严汶低垂着脑袋,咬了咬唇,这才抬手开始解身上的睡衣。 毛绒绒的脑袋往下垂落得更低了,一张漂亮的小脸忽红忽白,他抬不起头,床上的尤柯衣衫完好,而他却只能不着寸缕地站在对方的面前,任凭男人肆无忌惮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寸寸打量。 他心里羞愤难堪,尤柯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像是刀剑般凌迟着他的自尊和人格,每一次这种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下贱的娼妓,而尤柯就是打量品评他身体的恩客。 曾经高高在上坐在床边施虐的人如今只能瑟瑟缩缩地站在床前供人玩乐,被人视奸,而曾经跪在地上饱受虐打侮辱的人如今却慢条斯理地坐在床边,轻而易举地把控着他人的生命和自由。 严汶羞红了一张脸,在尤柯的腿上趴下,光洁的身躯在尤柯指尖碰上他皮肤的那一刻瞬间绷紧, 尤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臀瓣,大手裹住那一瓣软肉揉了揉,然后用力地往外掰开, “唔!”,严汶忍不住闷哼,后穴又痛又痒,一碰就让他忍不住地打抖,脆弱的私处曾经被尤柯虐待得太厉害,以至于现在对方一碰他这里,他心里就无法抑制地恐惧。 手指插入进去说是上药实际上却和指奸无疑,如同现在这般,尤柯将沾满药膏的双指插入他绵软滚烫的甬道中后便开始打着旋地按压碾磨他敏感的肉壁, 严汶用力地紧握起双拳,双腿紧绷着夹紧,身体却还在那样恶意的挑逗下不受控制地战栗泛红,早就被调教熟透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寻找和享受快感,他耻辱地紧咬着唇,不想要让自己难堪地呻吟出声, 双指飞快地在肉穴里捅进抽出,一点点地往里推进,尤柯看着他,漆黑的瞳孔倒映着满脸极力忍耐的模样,平直的唇角缓缓扬起浅淡的弧度,并拢的双指在甬道中越差越快,直到齐根没入,尤柯指尖熟稔地摸到他的穴心,手掌摁住他的腰身,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往里捣弄, “嗯!嗬,嗬………”地以及深插下,浑身绷直起来,抽搐着射出汩汩清透的精液。 被淫液打湿的双指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指尖从湿软的穴口抽离,啵的一声,指尖与穴口勾连成丝,透明的肠液缓缓地从快速收缩的小嘴中流淌出来,把整张红艳艳的小嘴都沾染的亮晶晶的,看上去十分地惹人疼爱。 “小穴饿了吧,刚刚夹我手指都夹得那么紧,乖小狗,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让主人喂饱你。”, 严汶知道他这是存心地想要羞辱自己,他心里气急了也没办法,要么现在就跪下来乖乖挨肏,要么反抗过后被尤柯拖到玩具房里凌虐一顿后再摁在地上狠狠摩擦,到了那时候就不仅仅是简简单单地挨肏那么简单了, 严汶闭了闭眼,缓缓地从尤柯的腿上爬起,然后乖乖地跪到地上,撅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的后穴送到男人的手边把玩。 这都是被尤柯那个变态一点一点地调教出来的, 他那天被玩惨了,惨叫声大概花园里的园丁都能听得到,尤柯却能悠然自得地坐在他面前,看书桌上摆放着他的文件,任凭他如何哭求哀嚎,始终都没有分给过他一个眼神,都最后他射完精射完尿,地上被他身体里的水液打湿了一大滩,吊着他的神智都差点被他给生生扯断了,尤柯才慢慢悠悠地放下文件,走到他的身边,抚摸着他脸温声细语地问,“下次还敢吗?” “小狗被关在家里很久了吧,想要出去玩玩吗?”,尤柯双手裹住他的两瓣臀肉像是揉面团似的抓揉起来,软软的两瓣臀肉被他推挤成一团又用力往两侧掰开,露出底下那个亮晶晶又瑟瑟缩缩快速翕动着的小嘴。 啪啪啪的几道清脆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尤柯玩闹似的地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在把那团白肉打红后又裹在掌心里安抚性地揉了揉。 “小狗怎么不说话?是对主人的问题有什么不满吗?” 额头死死地抵在地板上始终不敢抬头,双腿跪在地上都在发软打抖,可屁股却仍旧乖乖地向上翘着,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都快一个星期了,他的后穴天天上药却到现在都没能消肿。 “唔!” 脚趾在身后死死地蜷紧用力,膝盖跪在地上颤了颤险些没跪稳,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间滑落,他听不懂尤柯话里的意思,不知道他的问题是有意试探亦或者只是纯粹戏弄。 触不及防的一记深顶,整根鸡巴被狠狠地喂进他的身体里,他尖叫一声,整个人直接就被插软了,瘦弱的身体在尤柯的手里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后,就软软地往地板上倒去。 “唔,啊!!!慢、慢……啊!!!慢、慢点,呜呜……” “我不想、不想出去了,唔呜!呜呜……饶了我吧,呃……嗬……,饶了我……主人,啊啊啊!!!” 严汶哭得凄厉,身体被猛烈肏干的摇晃不止,柔韧的皮带一下下落在他的背上,手上,痛的他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偏偏屁股还被人抓着高高抬起挨肏。 尤柯挺起腰,拉拽着他的屁股如同骑马般骑在他的身上狠肏,鸡巴飞快地在雪臀间进出着,淫液噗嗤噗嗤地被插干四处飞溅, 尤柯抬起头,享受了一会肠肉痉挛的绞吸,尾椎被快感舒爽的酥麻震颤,他微微地眯起眼,嘴里发出一声地毯,双手扣住严汶的腰臀,拉着他的下半身边肏边从床上站起身。 严汶下半身被尤柯拖拽着双脚无法沾地,上半身却倒吊着,一双手臂撑在地板上不断地发着头,血液在身体里倒灌上头,让他的脑子充血难受,偏偏尤柯在不断地拉高他的腰身狠肏,就着这种老农推车般的姿势快速地挺腰抽插。 从床边一路颤颤巍巍地爬到窗边,严汶彻底地失了力气,嘴里呜咽一声,身体便软软地往下倒去,尤柯抽 噗嗤一声齐根没入,尤柯灼热的胸膛狠压在他的后背上,快速地耸动挺胯,严汶整个人被死死地在落地窗上,唯一能接触到地面的那只脚脚尖也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往上掂起发颤,胸前的被玩肿的两颗乳头更是被死死地压在玻璃窗上,红艳艳的一颗被阳光照射着,贴在玻璃上上下滑动着。 然而被草熟肏透的身体却仍旧能在这样的粗暴性事中寻求到快感,肉穴不顾他的挣扎,不知廉耻地裹住鸡巴用力地吮吸着,贪婪地往更深处带进,身下的小鸡巴也紧贴在玻璃窗上在快速地摩擦中被刺激得抬起了头,小少爷一声雪白的皮肉被肏干的泛红泛粉,尤柯的双唇贴在他的耳边粗喘着,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后背,竟然他觉得性感撩人,心脏病态般地悸动起来。 高热的甬道在一瞬间夹紧,吸得尤柯低头喘息,抬手抓住严汶的下颌,别过他的脸狠狠地吻咬上去,鸡巴不顾肉穴的挽留阻拦,粗暴地挺动着,肏开层层痉挛的穴肉,狠狠地往里捅干了数百下后,释放出滚烫欲望。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远,严汶在闭上眼前还在想的却是,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听过别人叫唤过他的名字了。 司越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前后脚从车上下来的两个男人,林泓站在他的身旁,视线玩味地落在楼下那个身穿白色西装,面容阴柔精致的男人身上。 楼下的尤柯像是察觉到有人在议论他似的,抬眸向上看了一眼,司越恰好和他对视上了,对方脸上依旧是那副虚伪又客套的笑,旋即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林泓无所谓地耸耸肩,“是狗是狼都无所谓,我的目标又不是他。” 吧台边一桌在玩牌的四人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也全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戏谑又八卦地看向司越和林泓的方向。 “哥,难不成你骨子里就是个受虐狂?”,林渲满脸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痛心疾首地看着林泓,“妈呀,这也太可怕了吧,你是个受虐狂也别找个祖宗来当男朋友啊,你去s俱乐部玩不好吗?哥,真的,你好好地想想,严汶那样的垃圾真不值得你真心对待。” “唉唉哎,不是就不是,你别动手啊,嘶,妈的,冷死了。”,林渲狼狈地胡乱躲避着林泓迎面扔过来的冰,坐在他周围的钱绎,孔桦和陶玮也跟着一并遭了殃,司越拿着酒杯就站在一旁看着,丝毫也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视线却若有似无地在林泓的身上停留,等对方玩够了,停手了才慢悠悠地问,“那你图什么非得对他那么念念不忘?” “可是严家现在掌控在尤柯的手里,严汶什么价值都没有了,你还这样惦记他,这还说不喜欢?”,林渲看了一眼林泓身后的司越,开玩笑似的地问他哥。 司越对林泓有意思他们几个都知道,唯独林泓那个神经大条的察觉不到,而且他们几个也都知道,严家这次之所以垮得那么块,司越在背后可算得上是功不可没。 昔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严小少爷如今摔入泥里,若是能变成他们的胯下母狗,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够味! 陶玮转了转手里的牌,“可尤柯跟着他,这,不好下手吧。” 司越朝他们笑了笑,“放心吧,不用我们动手,小少爷自己就能送上门来。” 严汶没想到尤柯会真的把他带出来,而且来的还是司家大少爷司越的生日宴, 严汶蹙起眉,眼里全都是嫌恶,周围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让他觉得黏腻又恶心,从进门起心里的那股烦躁感就越演越烈,要不是尤柯就在他的身后,他得压着火气,他现在都想直接砸东西,然后指着围观他的那群人开口大骂了。 对方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显得极为隐晦,带着股严汶读不懂的情绪,他看着林泓皱了皱没,心底却蓦地动起了一个念头。 林 严汶心念一动,越想越觉得这样可行,林泓那个白痴,只要他稍微耐心点哄几句说不定还能帮他对付尤柯,到时候他们两败俱伤,严家说不定还能从中获利,这么一想他的唇边就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 小少爷又蠢又坏,不长记性,还惯会顺杆子往上爬,现在稍微有点自由了,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严汶眼珠子动了动,抬手轻轻地拉了拉尤柯的衣摆,凑近他身旁轻声道,“我不喜欢被那么多人围观,我想去那边的小阳台透透气。”,他刻意把声音放得又轻又软,透着股撒娇和讨好的意味,还生怕尤柯不同意似的,左右看了一圈后,踮起脚凑到尤柯的耳边低低地唤了一句,“主人。” 严汶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心里无端地浮现出一抹隐隐的不安,但他现在着急着离开尤柯,根部就管不了那么多,听到尤柯允许他离开,心里的欣喜直接盖过了所用。 没脑子的贱狗,等他彻底摆脱尤柯了,以后一定叫他好看。 严汶悄无声息地来到林泓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林泓,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聊聊。” 钱绎他们也全都若有似无地把视线落在他们的方向,林泓重新垂眸看向正满脸不耐烦皱着眉的严汶,眼里浮现了几分戏谑和玩味,“好啊,我们去楼上的休息室怎么样,那里安静。” 林泓轻笑了一声,带着人拐进了宴厅外的长廊,再顺着外厅的楼梯走向二楼的休息室。 尤柯面无表情地晃了晃手里的酒,再抬眸时脸上重新恢复成一贯那副礼貌又和煦的带笑模样,“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为什么要管?更何况我上赶子讨好,他也不会念我的好,等他在外面吃够苦头了,得回头哭着求我的时候,自己才能学得会乖顺。” 尤柯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看着他轻笑一声,“我又不是非他不可,有什么舍不得的?” 尤柯抬手握上了他的手,“好,玩的开心。” 门在身后被关上了, 然而严汶却丝毫也没有起疑过,一进房间转身急急就朝林泓说道,“尤柯那条……那个人他囚禁了我,你能不能帮帮我。”,他抬手轻轻地拉着林泓的衣袖,故意装出一幅可怜巴巴的模样。 林泓看着他故意装出可怜又无助的模样,勾唇笑了笑,却没有说话,抬手拂开他拽住自己衣袖的手,自顾自地往靠窗的沙发走去。 “你!”,严汶有些气恼地转身,小少爷从前眼高于顶,除开在尤柯身上吃过瘪外,还从没有在别人身上受过气! 等他找到父亲,等他回家,他一定要他们这些人好看! 要项目要钱? 这就有意思了。 严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好奇这种无聊的问题,他觉得很烦躁,他希望林泓能干脆点答应他的请求,而不是浪费时间问东问西的,但他也没办法,今天他能不能成功地摆脱尤柯还是得看林泓愿不愿帮他这个忙,所以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一个多月,差不多从……我在医院回家后。” 这样的事情也并不罕见,他在高中的时候就没少仗着身份惹事,有一段时间还校园霸凌过班上一个成绩特别好的男生,那个男生和尤柯一样特别的聪明,因为是跳级上来的,所以在班里也是年纪最小的那一个, 严汶本就极其厌恶和嫉妒尤柯那样的聪明人,现在又遇到这样一个抢夺他第一位置,年纪还比他小的男生,心里就更是恨得牙痒。 那件事后来闹得很大,那个被他霸凌的同班同学也退学了,之后有人传言那个男生疯了还是自杀了,严汶记不清了,他父亲当时费了好大的劲帮他压下了这件事,对他一阵警告过后,就真的整整半年没有接过他一个电话,他再闹出什么岔子也绝不肯再插手过问,甚至连家都没回直接在国外待了半年,就图个眼不见为净。么长时间没有接他的电话,他也一点没有起疑过,还以为是对方心里还没有消气,所以冷着他。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该想得到,如果严氏和严文海没出事,尤柯又怎么可能能够把他这个严家少爷囚禁了整整一个多月却没人知道,更没人去找他, 也是尤柯好手段,这些年明面上事事顺着严汶,次次都替对方善后,愣是一点点地把严汶养成这幅肆无忌惮的蠢模样。 “要我帮你可以,可是严汶,”,林泓声音顿了顿,抬手摸上了严汶那张漂亮光洁的脸,拇指划过他的颊侧落在他的唇角,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手指充满暗示性地摁了摁他的唇沿,“求人就该有求人的姿态,你是不是得先拿出点诚意来,毕竟我之前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被你泼了一大杯的咖啡不止,还被人指着鼻子骂死同性恋啊。”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胃里的恶心看着他一点点地凑近自己的脸,对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上,让他的后颈都忍不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听到对方明显想要为难的话,也只能咬牙隐忍着问,“那你想要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肯帮我?” “操……”,被人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被对方以这样侮辱性的姿态打脸,虽然手掌拍在脸上的力道很轻,更多像是在调情,但气血上头的严汶还是没忍住直接就骂出了声,只是他刚开口,话就被林泓一句不轻不重的话给打断了。 严汶气得双唇哆嗦,指甲掐进掌心他都丝毫没有察觉得到,他忍了忍,最终才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对不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当众让你没脸,求求你,林泓,帮帮我。” 林泓手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地拍了拍,抬起下巴又朝自己手放着的位置示意了一下,然后便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严汶。 可哪怕他本就知道林泓对他心思不纯,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让对方占点自己的便宜,但看到林泓那样赤裸裸又明晃晃充满着的性暗示的举动,还是让他的胃里抑制不住地直泛恶心。 林泓就坐在一旁看着他脸上神色一阵青一阵白地变换着,也不开口催他,直到对方强忍住屈辱往他腿上爬的时候,眼里才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 那样高傲又不可一世的漂亮凤凰,如今还不是被他扒光了羽毛,折断了翅膀,被他摁在怀里,任凭他为所欲为, 林泓扣着他的后颈,拉高他的脸,看着他屈辱含泪的模样,嗤笑了一声,低头便狠狠地吻咬了下去。 像是野兽吞噬猎物,林泓动作粗暴地撕咬着他的唇,掐住他的下颚逼迫他张开嘴,舌头深入进去后便开始霸道肆意地掠夺他嘴里的香甜,侵占他的呼吸。 舌头不断地深入进去,直戳到脆弱的喉口之处,严汶被他吻得窒息,脖子高高扬起被迫接受对方越发深入的亲吻,口水沿着唇角滑落下来,流向脖颈,没入衣领,林泓扣住他的后脑,舌头模拟性交的抽插动作反复地在他的喉咙处戳刺着,另一只手也覆盖在他的胸上大力地揉搓起来。 衬衫被揉搓的凌乱不堪,胸口被大手覆盖着用力地抓握着狎玩,力道深重到令严汶头皮发麻,他受不了对方这样的粗暴玩弄,身体一阵阵地发颤着,偏头想要躲开对方的吻却又被死死地摁住后脑无法躲避,林泓的手从他的胸前抚摸想他的后背,手掌沿着发颤的脊骨摸向他敏感的尾椎。 “不,等等……不要,呃………” 林泓没空管他的抗拒,手掌揪住他的头发,往后拉下他的脑袋就开始气息灼热地亲吻他修长的脖颈,身后手掌覆盖住他的软臀,用力抓爆在掌心,白皙细腻的股肉在指缝间挤出,如同牛奶般在男人大掌的揉搓下在掌心中流淌,股缝中央紧闭的穴口也随着他粗暴的抓握动作被拉扯成一道细长缝隙,严汶被他抓得屁股疼,身体不住地哆嗦着想要往上逃离。 林泓低头撕咬着他的唇,呼出的气息浓烈滚烫,“我可以帮你,只要你肯乖乖地向我张开腿,在床上把我给伺候好了!”,说完也不等严汶回答,直接再次堵上了他的唇,指尖摁在他的穴口处揉搓了一圈后,抵在孔隙中央竟想要就这么直接插入进去。 林泓一个翻身便将他整个人仰面压在了沙发上,利用健壮的体格将他死死地压进沙发中,炙热的吻沿着嘴唇蔓延到下巴,脖颈,颈间湿润灼热的触感让严汶恶心,难受,他扬起脖子痛苦地哭喊着,身上的衬衫却被男人一把扯开,狂热急切的吻蔓延到他的肩头锁骨,再往下,便来到他的胸前,用力地吻咬过他的乳头,粗糙的舌面舔舐过他娇嫩的乳尖,林泓看着眼前那粉嫩柔软的小点,呼吸粗重了几分,眼神一暗,张嘴便将严汶娇小的奶头连带着周围一大片的乳肉含进嘴里,用力地嘬吸。 乳孔被利齿狠狠地戳刺了一下,刺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快速地流窜到头发,逼得严汶仰头尖叫,林泓喉咙里发出 对,他就该在他的身下这么哭,这么喊,多好听啊。 休息室角落里的监控红灯闪烁着,清晰地记录着这一切,房间里的淫虐暴行被完完整整地传递到另一件房间的屏幕上,屏幕前坐着的三个男人或拿着就被品酒欣赏,或呼吸粗重地抚慰上自己硬挺的欲望。 “忍忍吧,那毕竟是你觊觎了那么久的人,头盘是得该让他尝尝鲜的,”,孔桦双眼紧紧地盯着屏幕,视线落在屏幕中小少爷那张哭得漂亮破碎的脸上,喉头一紧,喃喃低语,“待会会有机会的。” “放开我,我不要,滚开!我不要你帮了,从我身上滚开!!你这个垃圾,死同性恋,滚!滚啊!!!” 白皙的臀肉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发起抖来,林泓唇边勾起一抹狞笑,抬手就朝着小少爷的两瓣软臀狠狠地扇打下去,左右开弓连连扇打了好几巴掌。 啪啪啪的巴掌声接二连三地在休息室清晰响起,严汶被打得哀嚎直叫,腰身胡乱地扭动着想要躲避男人不断落下,施虐般的巴掌,林泓摁住他的后背,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来回地扇打抓握。 林泓骑在他的身上,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贴在他的耳边嗤笑,“严汶,我管你愿不愿,我今天都肏定你了!”, “不,不,滚!!!不许碰我,滚开,不要拿你的脏东西碰我,滚,啊!救命,救命,不,不,不——!,救我,尤柯,救救我,尤柯,尤柯……!” 心里从未有关的恐惧和慌乱,这是被尤柯上的时候从未出现过的感觉,或许是对方待在他的身边太久了,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成为他人生中的一部分,他会羞愤于被尤柯上,但那里面更多的是心里的不服气,然而此刻林泓碰他,却是真真正正地让他觉得恶心和排斥。 他抬手扣住小少爷的后颈,用力地将那大半张漂亮脸蛋摁进沙发里,严汶呼吸艰难,嘴里也顾不上呼救了,用力地喘息着。 “林泓,求你,不要,不要进去,我用手好不好,腿也行,唔!”,后穴被狠狠地顶撞了一下,严汶心里一抖,嘴里呜呜直叫,“呜呜……求你,不、不要插进去,我给你……口,求你……林泓………” 哭得多好看啊,梨花带雨的,比女人还漂亮, 男人动作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耳垂耳后,声音却恶劣至极,“好啊,你给我口,不过是在我上完你之后。”,话语落下的同时,林泓精壮的腰胯重重地往下一沉,硕大的龟头瞬间将窄小的穴口破开撑裂,血液沿着撕裂的小嘴渗透溢出,鸡巴在干涩的甬道内被咬得死紧,林泓双眼猩红,大手掐在严汶发颤的腰身上不断地收紧用力,结实的腰臀耸动着不停地往里插入。 严汶趴在沙发上痛的双眼失神,林泓进入的那一刻他连呼吸都停滞,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脑海瞬间空白,迟钝的痛觉神经却又在下一秒翻倍地加剧袭来,身体被压在沙发上顶得上下摇晃,鸡巴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进出侵犯,他张着嘴,却痛的叫不出声,喉咙里发出悲惨如同濒死般的微弱泣音。 林泓压在他的身上重重地喘息着,胯骨紧贴在他的臀上开始飞快地拍打顶撞,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随着越发激烈的抽插顶弄刺耳不堪地在严汶的耳边回响起来,他十指在身后用力地抓握成拳,紧绷泛红的脖子拼命地往前伸着,嘴里痛苦哀嚎,“啊啊!!!!疼,疼……啊!!唔!呃……啊啊!!!” 严汶哭得越惨,林泓便肏的越狠,凄厉的哭咽传到隔壁房间那一群禽兽的耳中,却只会让他们越发地兴奋。呃啊——!!!!” 沙发被顶撞得咯吱作响,严汶被高大健壮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身体被一下又一下的深顶狠狠地顶撞向沙发深处,下半身像是被残忍地劈裂成了两半,腿根处粘稠湿滑,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地在两人身下的交合处响起,脆弱的肠道被蛮横进出的鸡巴搅弄得一塌糊涂,淫液混合着血丝在穴口处被拍打成沫,严汶被下下地顶撞向前,身体又被一遍遍地残忍拉回狠狠地套弄在鸡巴之上。 “嗯,呵,泼我咖啡,骂我死同性恋?那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肏的你又算是什么?呃……骚货,别夹那么紧,哈,小母狗,老子肏死你!” “唔!呜呜………啊!!!” 林泓伸手摸向他的胸前,手掌裹住他柔嫩的乳肉大力地揉搓了两下后,双指夹住他的奶头狠狠捏扁在指间,严汶浑身紧绷又是一阵的哀嚎惨叫,娇嫩的奶头被男人手指残忍地拧动着,指甲掐住他的乳粒用力地掐出血来,严汶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肉穴因为疼痛而一下下用力绞紧,鸡巴裹在里头被夹吸的舒爽,软肉层层叠叠地簇拥上来,不断地挤压摩擦,林泓爽的后背发麻,嘴里低吼着狂乱地在严汶的身上肆虐亲吻,鸡巴在软臀间进出得飞快,咕叽咕叽的水液搅动声不断在甬道中越发地激烈响亮。 “嗬………当初严家失势的时候我就该第一时间把你拖回到家里,摁在身下狠肏的,哈!”,林泓咬住他的耳垂低低地轻笑着,沙哑的笑声裹挟着浓烈的情欲,听起来狰狞可怖,肌肉鼓胀的双臂紧紧地勒住小少爷单薄瘦弱的身体,将他整个人完全覆盖在身下,肏的他不住地颠簸摇晃。 “嗯……知道你里面有多滑多嫩吗,呵,我的屌插进去就他么的跟插进一块水豆腐里一样,舒服得紧啊,哈哈……” 严汶拼命地摇头抗拒着,双脚胡乱地在沙发上挣扎划动,下半身却像是被卡死在男人坚实的胯间一样,丝毫也弹动不得,屁股被狠狠地掰开,鸡巴不断地插入进去,林泓听着耳边他传来的痛苦尖叫,嗤笑着疯狂地冲刺打桩。 滚烫的精液猛烈地从龟头处快速地喷射出来,林泓压在他的身上,咬住他的肩膀,舒服地耸动射精,双手在他滑腻的皮肤上四处地抚摸揉捏着,身下被他重重压进沙发里的严汶像是死了一样绝望地流着泪,湿软的双唇微张着发出痛苦的嗬气声,单薄的身体被高大的男人完全覆盖在身下,双脚被对方的双腿缠绕着,浑身无力地抽搐着被迫承受男人的内射浇灌。 沙发上严汶泪眼朦胧地朝来人伸出手,他看不清沙发边上站着的人的脸,手指颤颤巍巍地抓住那眼前那一节藏蓝色的西装裤腿,哆嗦着开口,“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声音微弱又破碎,听起来十分的凄凉。 林泓看着自家弟弟故作温柔的样子,不屑地嗤笑一声,他慢条斯理地从严汶的身上爬起,粗长的肉屌湿漉漉地从嫣红的小嘴中拔出,黏连成丝,他抬手掰开严汶被拍打嫣红的屁股,看着股缝中央那张被他玩弄凄惨的小嘴,手指插入进去搅了搅,白色的精液沿着他的指根从穴口处溢出,流淌过泛红的会阴,滴落在沙发上。 严汶被男人的手指捅干得发颤,他想要夹紧腿,却又被对方摁住腿根,往外掰得更开了,被凌虐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就这么残忍地被暴露在两人底下,林渲手指滑过他的脸庞,视线沿着他遍布红痕咬痕的肩头一寸寸地奸视过他被凌辱凄惨的身体,视线落在那小节被掐弄青紫的腰上,最后落在那对挺翘泛红的臀上。 唇舌被强硬地撬开,舌头被勾缠着被对方强行吮吸搅弄,严汶拼命地推搡着面前的男人,身体不住地想要往后退去,身后林泓手指在他的穴口扩挖了一阵后,抬手狠狠地拍了拍他不住乱晃的屁股,“晃什么晃,刚刚肏你的时候也不见你摇着那么欢快,又有人要肏你了,很兴奋是吧,贱货!” 林泓刚刚才释放过的肉屌又快速地肿胀起来,粗长可怖的一根直挺挺地立在胯间,紧贴在肌肉分明的腰腹之上。 “唔,嗬……啊!!!” “——!”身体再次被男人把控在手里,如同飞机杯般被粗暴地使用着,被一遍遍残忍地拖拽着往鸡巴上套弄。 林渲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拉住他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如同骑马般,直起腰身飞快地向前耸胯,啪啪啪的胯骨拍打肉臀声在房间里急切响亮地回荡着, 肠肉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个贴合鸡巴形状的肉套子,被毫不怜惜地使用着,林渲操得又狠又深,鸡巴齐根没入后便毫不留情地开始猛烈打桩,严汶脑袋软软地垂落在半空,随着身后的猛烈顶动而不停地摇晃着, “嗯!哈,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他么的一样地爽!”,林泓一手扣住他的下巴,一手摁住他的脑袋,就开始快速地向前耸腰,鸡巴一下下顶撞到喉口处,浓烈的腥苦气息在嘴里蔓延开来引得严汶阵阵反胃,狭窄的喉口一阵阵地骤缩了,鸡巴顶撞上去被含吮得销魂舒爽,剧烈的快感沿着尾椎层层炸裂,林泓快速地耸动着腰臀,手掌用力地扣住严汶的后脑,一下下用力地往胯间按压下去。 严汶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胯间被肏干的凄惨狼狈,前后两张小嘴都被鸡巴给塞满了,林渲每一次在身后用力地顶撞,他嘴里的鸡巴就会更深地往喉管了深入一分,他被堵得喘不过气,眼泪鼻涕糊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意识都变得模糊起来,好不容易熬到两人射精,严汶双眼翻白,肚子英文内射而变得微微鼓起,身后林渲双手仍旧用力地按着他的臀,挺着腰让鸡巴不断地往他的身体里拱进,身前林泓死死地扣住他的脑袋,逼迫着他将嘴里的精液却都咽进肚子里。 严汶蜷缩在沙发上无助地哽咽着,被鸡巴摩擦嫣红的唇边还挂着一道浊白银丝,身下两条长腿仍旧在不停地抽搐着,雪白的双臀便男人们的腰胯拍打得又红又肿,随着他抽噎的动作一颤一颤地在空气中抖动着,看得眼眼红。 林泓和林渲见他跑了也不着急,严汶双手还牢牢地被反绑在身后,即便他能跑到门边,他也开不了门,除非…… 面容儒雅的男人轻轻松松地便重新将他拖拽回了门内,严汶绝望地看着另一个紧跟而来的栗发男人,他认识这个人,他曾在父亲的生日宴上见过他,财政部长的大儿子孔桦。 严汶光裸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拼命地踢蹬挣扎着,白色的精液从他的股缝里滑落,星星点点地从门口一路滴落到内室的门边, 他绝望地从床上撑起身体,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地震颤着,他胡乱地向四处冲撞着,但无论他往那边逃跑总是会被床边的男人揽住腰身重新狠狠地摔回到床上。 “呜呜……求你们了,放了我吧………” 何其残忍。 男人散发着滚烫热气的龟头再次抵在他的后穴,严汶绝望地哀嚎挣扎,身体在床上拼命地扭动着,床单被他蹭得凌乱一片,最后却仍旧是逃不过被人按着脖颈和腰身,被鸡巴将身体贯穿个透彻。 湿润的穴口被鸡巴撑开到近乎透明,粗长的性器甫一进去便开始打开开大合,毫无节制地捅干抽插,汗水打湿小少爷苍白的鬓角,他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脸颊无力地贴在床面上,身体被用力地摁压着,被顶撞得上上下下地不住摩擦,周围全都是男人们的粗重喘息声,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将他牢牢地围困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身下胯间。 视野范围内全都是各种各种狰狞可怖的性器,身后看不见的双腿不知道被谁抬了起来,脚趾被含入嘴里细细啃咬,娇嫩的脚心被合拢在一起,包裹住一根粗长硬热的性器摩擦着,他被一个个男人围困在身下,被所有人肆意地羞辱着,享用着,精液喷洒到他的脸上,体内,鸡巴强塞进他的嘴里摩擦,眼前的这一切简直就像是身处在淫虐的炼狱般可怕。,严少,你可要接好了,我的东西滋补着呢!” 没有人理会他的乞求,孔桦舒服畅快地摁住他的屁股,挺着腰将一梭梭热烫精液全都射进他的身体里,“嗯……!真他娘的爽,我操得那些个明星雏儿都没用严少的这管穴来得会吸回咬,你可真是个宝贝啊。”, “爽完了就让开,我还硬着呢。” “坏不了,这可是国外新进的好东西,”,钱绎将他从床上翻过身,手指拨开遮盖住他胸口的衣服,在他的胸口处揉搓了一把后,摁住他的肩膀将想要将手里的针管往小少爷抓红玩肿的胸乳上扎去,“严少,这可是最新研制出来的催乳针,黑市上可抢手了。” 严汶神色惊恐地看着朝他逼近的针管,双脚拼命地蹬踹着,身体却周围人死死地摁在床上,白皙的皮肤上因为害怕和紧张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针尖扎入皮肉的那一瞬间,他仰起头失神痛哭起来。 “别吸,呜呜……疼,疼啊……” 乳头被猛地用力嘬吸了一下,一阵酥麻快感瞬间直冲头皮,严汶身体快速地抽搐了两下后,挺起胸,双眼翻白地激射出精液, “这玩意可不止催乳那么简单,里面还含有少量的烈性催情剂,”,钱绎随手将针管扔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大手用力地抓握住严汶的胸乳,五指深陷到皮肉之中,将他逐渐隆起的鸽乳抓爆在掌心,一小股香甜的奶液从男人的指缝间猛然飚出,把周围的几个男人看得都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严汶仰躺在床上浑身燥热地张嘴喘息着,耳边全都是自己急促猛烈的心跳声,身体里像是又无数的蚂蚁在攀爬啃咬着他的血管骨头,说不出的痒意从身体深处传来,后穴急不可耐般地快速翕动起来,他想要夹紧腿磨蹭,身体却被男人从床上抱起摁在了落地窗上。 破碎的衬衫彻底从严汶的身上滑落下来,被束缚住的双手也被释放开来,钱绎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亲吻着,身下鸡巴抵在翕张收缩的穴口处缓缓地往里推进,“宝贝真乖,把手环在我的肩上。”, “哈!”,钱绎被他摸得一个激灵,伏在他的耳边重重地喘息一声,鸡巴插在穴里被摸了一下,像是隔着肚皮被严汶手淫一般,微妙又诡异的触感让本就粗壮的性器又亢奋地涨大了一圈。 坚实的落地窗被他顶撞得砰砰作响,小少爷漂亮光洁的肉体被压在透明的窗户上插得上下摇晃,一对修长笔直的美腿紧紧地盘在男人的腰间,被肏干得无措乱晃,落入的晚霞如同嫣红的薄纱披撒在他的身上,映衬着那张媚态勾人的脸让他显得越发地鬼魅漂亮。 林泓看着那被压在窗前被男人肏的呻吟媚叫的人,血液在身体里都快要沸腾了,鸡巴挺立在胯间就没软下来过,他眸色森森地看着严汶在半空中被操得四处乱晃的脚踝,想象着那被银色锁链紧紧套牢圈禁在床上任凭他予取予求的场景,眼里的暗意逐渐加深。 “你们兄弟两个别吃独食啊,这样也太不厚道了吧,”,孔桦听到兄弟两人的对方低啧一声,“买间别墅把他关在里面不就得了,谁想要谁就过去肏他,这样对谁都公平。” 他不可能为了严汶和自己的兄弟闹掰,犯不着也不值得, “成啊。”,孔桦挑挑眉,嘴巴笑容邪性。他脚步一转,直接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 “唔!哈!太快了,慢点,呃啊!!嗬……啊啊啊!!!” 修长的双腿越发难耐地磨蹭着男人精壮的腰身,严汶本能地挺起胸,主动把自己的身体送到男人的嘴边,燥热的身体发了疯似地追求着快感,柔软的小手摁住钱绎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另一只难耐又急切地抓挠着男人的结实的背肌,他还想要更多的疼爱,还想要更多的快乐,还想要对方更加深入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填补他内心强烈的空虚。 他避开陶玮伸过来的手,转身抱着人压在茶几上快速地挺胯冲刺,实木茶几被他撞得哐哐直晃,上面放着的东西被顶撞的激烈震颤,严汶摇着头,嘴里似痛似爽般地大声呻吟着,一屋子的男人全都被他叫的心头火燎,双眼直直地盯着茶几前交合冲撞的两人,脑海里幻想着的全都是自己压上去畅快抽插的销魂。 “唔!” 陶玮一言难尽地倚在窗边看着茶几上舌吻深交的两人,嘴里低骂着,“操,钱绎你他妈的不是有精神洁癖吗?吻那么起劲做什么?”,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看到钱绎把鸡巴从小骚货的穴里拔出来了,这才边解皮带边往茶几的方向走去。 他双腿抽搐着,腿心处红肿的穴口不停地往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钱绎从他身上起来,手掌缓缓地抚摸着他鼓起的肚皮,“你这幅样子看起来还真像是被人给肏怀孕了。”,他轻笑了一声,掌心停留在他的肚皮尖上,下一秒便狠狠地摁压下去。 严汶扬起头凄厉地惨叫出声,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大股的白浊淫液混合着在他的身下如同喷泉般在他的身体里喷涌出来,像是被人一手挤爆的水蜜桃,淫靡放荡的画面让人恨不得立马就上前把他肏死在身下。 “唔!呜呜………不……” 双腿几乎被拉开成一字的形状,韧带被残忍地掰扯疼痛,严汶脑袋往后仰靠在陶玮的肩上,不住地喘息哭泣着,双手软软地搭在男人的手臂上想要推拒,却一点作用都没有,陶玮一边狠狠地往上顶胯,一边抱着他面对床边坐着的众人,被插干得泥泞凌乱的后穴被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严汶羞耻地想要捂住下身,却被孔桦抓住手腕,拉到唇边一根根地含咬他的手指。 “呜啊!!!!不、不,呃嗬!啊啊啊!!!!!” 单薄的身体像是被钉死在两根巨大的鸡巴之上,他被男人们抱在半空中狠肏着,身体一遍遍地在两个鸡巴上颠簸摇晃,他哭得凄厉,白皙的小脸上涕泪纵横,卑微的哀求声融合到喧嚣聒噪的音乐声全都成了陪衬,男人们贴在他的耳边畅快地喘息着,唇舌舔过他的皮肉在他的体内宣泄着无尽的欲望,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的四处响起,严汶被五个男人密不透风地围着,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不同的男人压在房间的不同地方轮番玩弄着。 窗外天色变暗又变亮,大床这一整夜都在摇晃个不停,床下散落了一地的衣衫碎片,被子堆叠在床尾,结实的床榻还在咯吱咯吱地摇晃着,不远处的茶几上全都是散落的酒瓶,林渲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床上还在压着人敢的陶玮轻笑了一声。 噩梦在黑暗中无穷无尽地延绵着,像是永远地看不见希望的光。 可惜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从身体,到灵魂全都被摧毁的一干二净,那一天一夜惨无人道的轮奸成为烙印在他骨血里的噩梦, 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身上,看看遮过他的腿根,一双修长白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空气里,精致莹白的脚踝处环绕着一道银色锁链,搭扣处还被系上两个漂亮的铃铛,这样他们把他压在 长长的银链连绵到床脚被钉死的铁环上,他的活动范围被禁锢在一个房间里,他像是一个被人收藏在柜子里漂亮玩偶,闲来无事时便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把玩一番。 他们不允许他穿裤子,这样才能方便他们随时进入,他就像是他们手里的一个漂亮收藏品,被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却又被残忍地剥夺走了所用的自由。 严汶看着那辆跑车,看着驾驶座上朝他勾唇微笑的男人,漆黑的瞳孔猛地骤缩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哆嗦着唇,手脚并用地从窗台上爬下来,双眼惊惶地四处乱晃着,最后哆哆嗦嗦地缩在床底,抱着耳朵,神经质般地呢喃着,“不要,不要,看不见我,他们看不见我,”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严汶身体猛地一哆嗦,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出声,他满眼惊恐地看着床尾的那双脚,身体拼命地往床头靠着的墙壁处缩去,地上的锁链被男人用指尖撩起,下一秒一张笑意吟吟的脸便出现在了床尾,“宝贝,我又找到你咯。” 严汶尖叫着被拖出床底,他的双手死命地抓挠着地板想要重新爬回到床底下,腰身却被人揽住从地上抱起,紧接着整个人被一把甩在了床上。 男人高挺的鼻尖贴在他的耳边轻蹭着他的脸颊,嘴唇滑过唇角,姿态亲密缠绵,“我一个多星期没见你了,宝贝,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严汶身体抖得更厉害,手指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颤颤巍巍地开口回答,“想,我想你。”,答案是唯一的,他根本就没有得选,孔桦手段狠辣,上一次他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下一秒就被对方压在身下往后穴里捅入一把开了膛的手枪,严汶那次都要被吓死了,枪口顶在他的穴心处快速地撞击着,到最后直把就他给操得精尿失禁。 “宝贝,我晚上还有一场宴会要参加,你乖乖地张开腿,配合点,我就温柔点好吗?”, 严汶哽咽了一声,缓缓地张开腿,腿心中央红艳艳的穴口外露出了一小节玉质肛塞,孔桦手指摸到了,嘴唇贴在他的唇边轻笑了一声,“看来宝贝早上被人用过了,是谁呢?”,修长的双指夹住裸露在穴口外的那一小节肛塞,孔桦啄吻着他的软嫩的脸,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奶头,将那红艳艳的一小点捏扁在指腹。 严汶浑身紧绷,脚趾在床下用力地蜷缩起来, 他这幅经受不住疼爱的脆弱模样,无论看多少次,都能让孔桦欲火中烧, 婉转的娇喘声在耳边回荡着,听得孔桦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将手里的肛塞随手扔到一旁,双指并拢捅进严汶湿滑高热的穴里草草地抠挖了几下里面的精液后,便耐不住性子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挺流水的肉棒。 严汶修长的双腿被拉起,盘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孔桦双手撑在他的身侧,缓缓地耸腰挺进。 “宝贝你看,我在进入你的身体,你能感觉到我在你的身体里进的有多深吗?”,知道他想要逃避,孔桦却偏偏不想如他的愿,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舒服地喘息着,明明白白地告诉着严汶,他在享用他身体的时候心里是有多舒爽,“宝贝,我在侵犯你,我在强暴你,你是知道的,很难受对吗?可你又能怎么办呢?” 鸡巴狠狠地顶撞上穴心,严汶嘴里又是一阵难耐地闷哼声,声音刚一出口他便死死地咬住了嘴,然而孔桦却是故意要逼着他屈服,鸡巴在穴里浅浅地抽插着,龟头却密集快速地狠狠地顶撞过穴心,接二连三的快感逼得严汶头皮发麻,萦绕在眼眶的泪被不断地逼落下来,他身体越绷越紧,白皙纤细的小腿垂落在半空中不断地摇晃着,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他仰起头极力地忍耐着,不想要想一个妓女那样在男人的身下叫床,弧度漂亮的脖颈线条在半空中高高扬起,如同引颈就戮的漂亮天鹅,细长的青筋从他的脖颈间凸起,白皙的皮肤也因为竭力地忍耐而一点点地涨红。 孔桦喜欢看他屈辱地模样,喜欢看他做出无畏挣扎后失败而绝望的模样, “唔!嗬嗬………啊!!呜呜………” “啊!唔……呃呜……,不,哈………,不要……这样……停,啊!!!” 身体被沉沉地压 反抗之后的惩罚太过惨烈,每一次都让他刻骨铭心, 头顶的吊灯在他的眼前不断地摇晃着,严汶垂下眸,双眼呆呆地盯着不远处的门,耳边是男人带着灼热气息的下流情话, “哈!宝贝,真爽啊!” “唔!嗬……” “疼,疼……呃,啊!!!” 结实的大床再次剧烈地摇晃起来,床上传来微弱的呻吟哽咽声,却很快被房间里充斥着的男人的浑浊粗喘声给掩盖过去。 “来找人。”,司越抬了抬下巴,朝房门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要找的人是谁,简直是不言而喻。 “嗯,我想上他。”,司越直接打断他的话,丝毫也没有想要和他继续攀谈的意思,转身就想要去开房门。 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司越扭头看他,眼里冷冷清清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怎么?” 司越静静地看了他两秒,忽然笑了,然而笑意却未达眼底,“我只是想尝个鲜而已,你犯不着这么紧张。”,说完便不再管他,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司越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抬脚绕过地上的衣衫床单,朝床边的方向走去。 司越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白皙细嫩的胴体, “你也真够惨的,”,司越俯身将他黏在耳边的一缕黑发挽到而后,看着他唇角边的一点暧昧白浊,又抑制不住地再次皱起眉,“被玩得脏兮兮的。” 他们会一起玩他,分享他,却又在某种程度上对他有着病态又隐晦的占有欲,希望他时时刻刻都能将他们的精液含在体内, 司越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厌恶,他不明白一个被玩得这么脏的人为什么还会让林泓他们对他如此地乐此不疲。 真的就又那么美味吗? “唔,嗬……” “呃嗬!等、等……” 他拼命地摇着头,努力地想要从男人的怀里站起身,黏腻的哭声卑微又软弱全然不见过往的半分高傲与跋扈。 严汶浑身颤抖地被身后 身体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去,然而对方掐在他腰间的手却猛然收紧,痛的他弯起腰又是一阵地哆嗦。 手底下包裹着的这一瓣屁股软弹滑腻,手感极好,司越微微坐直身体,凑近他,“严汶,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这是什么新游戏吗?他们有想要玩些什么? 晶莹的泪水沿着他苍白票联的脸颊上滑落,透着股脆弱的美感,司越手指插入他的穴里缓缓地抽插着,嘴里又耐心地问了一遍,“严汶,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司越抽出手指,掌心托着他的屁股将他重新摁在鸡巴硬挺的鸡巴上,在严汶满眼惊恐与乞求的目光中,双手摁着他的身体,狠狠地往下坐去。 严汶仰起头,痛的说不出话,司越眯起眼,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不……”,还没等他把拒绝的话说完,身体便再一次抬起,严汶拼命地摇头落泪,身体却还是在下一秒被残忍地贯穿在粗长的肉刃之上。 “唔,啊!!!嗬………,啊!!!唔!” “严汶,”,司越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泪湿迷离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不,你想离开。” 氤氲的水雾中他看不清面前男人眼里的情绪,插入他体内的肉刃是如此的火热鲜明,然而对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又是如此的冰冷和疏离。 砰的一声,肉体狠狠砸落在瓷砖上,发出令人心颤的闷哼声。 严汶惨叫一声,整个尾椎和盆骨都痛的发麻,他姿态凄惨地趴在浴室潮湿的地板上,手脚还不停地划蹭着地面想要往门边爬。 “小少爷,想离开吗?” “宝贝,喜欢这里吗?你愿意一直留在我们的身边吗?” 类似的问题他们反反复复地问过很多遍,但凡他有一点儿迟疑又或者是表现出一丝的渴望,他们就有理由把他玩的很惨。 那一个下午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要被玩烂了,后穴被冷冰冰的死物残忍地肏裂出血,肠肉绞在假鸡巴上面被反复地拖拽着,胸前被绑着跳蛋反复地电击刺激着乳头,他们还不停地拿按摩棒抵在他的会阴处和阴茎上反复地强迫他高潮射精。 好不容易等到他伤好了,他们又来问,问完后又是新一轮的戏谑玩弄。 小少爷浑身赤裸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发着抖,一身细腻如同丝绸般的白皙身段在地板上扭动的极为好看, 这样漂亮的小婊子就合该待在男人的胯下,被人狠狠地肏死在床上。 那里还在缓缓地往外流着水液,被操得红艳艳的一张小嘴,像是清晨沾染了水露的花瓣,漂亮得紧。 他缓缓地走到严汶的身后,在他手指快要攀到浴室门边时,蹲下身,一把扣住他的脚踝,让他无法再移动分毫。 严汶呜咽着,崩溃转身,漆黑的瞳孔里绝望死寂,,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然后又转而向抓住他的男人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求求你,别罚我,我错了,原谅我………” “呜……唔!” 咕嘟咕嘟地水泡不断地从水底溢出,强烈的窒息感直冲头顶,清水呛入口鼻,严汶在水里睁不开眼,强烈的恐惧让他拼命地摇头挣扎。 司越仰头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清冷的脸上沾染上了情欲 “呜呜,咳咳……救、救命………” 他拼命地哭求着,泪水融入到脸上的水中,让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哭没哭,又到底哭得又多惨,小穴随着他的惊惧啜泣在身后一缩一缩地绞紧,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不断地热吻含吮着肉刃,鸡巴在高热的穴里快速地摩擦进出着,快感如同电流般飞速地在身体里流传,司越爽的后背发麻,性感的喉结在他的脖颈间缓缓地滚动着,他神色冷漠地注视着镜子里严汶凄惨狼狈的小脸,然后下一秒手指揪住他的头发又将他狠狠地摁进水里。 严汶被操得凄惨狼狈极了,脚尖身下被顶撞得不断掂起,到最后一双笔直修长的白腿根本无处着地,只能跟随着男人的律动无力地在半空中来回摇晃,氧气再一次一点点地从肺里挤压出来,濒临死亡的可怖是如此的清晰残酷,柔和的水液如同清透的水膜般包裹着他的口鼻,本该是最为温柔纯净的存在如今却变成了残忍的行刑工具, 身下钝痛到麻木,浴室里的水滴声在他的耳边都变得清晰起来,他的精神被折磨得恍恍惚惚的,整个人变得麻木又迟钝,再又一次被狠狠地摁进水里狠肏时,他甚至连反抗都不会了。 如果能够就这么死了的话大概也会是一种解脱吧,在那一瞬,他想起了沁云,想起那个被他霸凌成重度抑郁最后痛苦自杀的男生,在听到林泓在无意间说出她们是亲姐弟的这个事实时,他说不清自己当时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绪。 如今他也快要死了,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呢? 严汶缓缓地在水里闭上眼睛,在黑暗彻底来临前的那一刻,他突然很想要见见尤柯,见一见那一个他从小到大羡慕又嫉妒,活得如同太阳般耀眼的存在。 有风从窗外吹入,书页在空气里发出沙沙的翻动声, 房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了,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看清来人的脸后,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 “都说了别叫我主人。”,严汶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千万年过去了,如今时代早就变了,若是有外人进来听到你叫我主人那得过尴尬啊。” 外人?又怎么会有外人,整个袽泠鸢被他用结界封的死死的,连雀鸟飞禽都是他用术法幻化出来的,这里藏着他的宝藏,又怎么可能有外人能够进来。 万年前严汶耗尽仙力将他从狭间渊底救起,仙骨受损至今仍未恢复,时不时地会陷入沉睡, 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非得要出去呢?就你我两人待在这与世隔绝的桃源世界不好吗? 尤柯没舍得伤害他,所以只能用点小法术让他陷入沉睡,然后再在他的梦里动些手脚, “尤柯,上次那只仙鸾说过段时日会带些外界的新奇玩意给我,他有来过吗?”,严汶伸了个懒腰,想要下床洗漱,却又突然想起之前捡到的那只仙鸾便顺嘴问了一句。 他来不了了,那只该死的鸟在飞出袽泠鸢结界的那一瞬就被他绞杀了,如今正埋在院里新种的那棵槐花树下,废物利用地当花肥呢。 他微微垂下头,身后露出的细长脖颈间烙印着一枚身后吻痕,尤柯定定地看着那枚吻痕,按在床边的手指蜷了蜷,压抑住想要去抚摸触碰他的冲动,“主……您还想要去外界吗?打算何时启程,我好提前做准备。”他的心底翻涌出来,骨子里都像是在透着森冷的寒意,让他抑制不住地想要发抖。 严汶的脸色白了白,尤柯唇边扬起一抹极为浅淡的弧度,他恭敬地点点头,“好的,若您什么时候想要出去了,便和我说,我会提前为您打点好一切的。” 所以,亲爱的主人,你就永生永生地待在这里,陪在我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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