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会在半个月之内发育成熟,之后她会为它带上拘束项圈。 “不要抗拒我。” 它松开搂抱少女手臂的双手,侧身想要躲开,却被芙洛拉紧紧按住。 她对泽菲尔的哀求充耳不闻,并未停止摸索。少年苍白的皮肤被染上花瓣似的绯红,芙洛拉沿着小块骨骼的棱角仔细搓弄,滑动的频率愈发放肆,小巧的腺体被揉得通红一片。 她在心里估算着泽菲尔承受的极限,“这只是,嗯,要成为大人的必经之路。” 海妖从胸膛里发出悠长的低吟,夹带着被刺激到泛出泪花的啜泣。它没有抗拒,而是主动向芙洛拉张开双臂,芙洛拉抱住这具依偎过来的身体,宛如母亲紧抱撒娇的孩子。 她放空思绪,让灵魂短暂卧于潮湿的净土,阳光的蓬松织进海水的微咸,垂下的灿金发丝与湿润的肌肤相触,恍如枕在海神的臂弯。紧抵芙洛拉肩膀的喉骨频繁震颤,少年脊梁急促颤抖着,呼吸裹挟海底火山般盘卷升腾的热气,绵绵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垂。 它难耐地皱眉,神色间隐约透出露出痛苦。 很奇妙吧,怪物也会有生长痛。而且它们并不擅长忍耐,过量的疼痛感无异于剔肉磨骨,每到这个时候,小怪物们总会躲在巢穴里痛得哀哀直叫。 同学合上书本,向她递去一个难以言喻的眼神。 亚成年异种无法勃起生殖器,它们只能通过杀人时分泌的兴奋激素来缓释疼痛。 她怀疑这些家伙都有皮肤饥渴症。 芙洛拉挡住他的嘴唇,利用袖子的遮掩,将手里的注射器放回在银色台面。 “放松。” 小怪物无法分辨隐没在温柔中的,细微的残酷,哪怕腺体被催熟到刺痛的地步,它还是只会舔着母亲的手指来乞求讨好,渴望得到唇舌相缠的准许。 獠牙流连在手指,凿出两个小小的凹陷。 而它却紧紧地禁锢住了这只手腕。 这滴血珠死死地攫取住了海妖的视线,如同最饥饿的人被迎上最盛大的享宴之座。 面对这丰盛的食物,无与伦比的饥渴感从泽菲尔空瘪的胃部沸腾升起,先前食用的生肉好似完全消耗一空,连最后充饥的肉糜都不曾留下。酸水烧灼着喉咙,将那脆弱的韧带和肌肉蚀烂蛀空,软骨空空荡荡,又冲到发酸的鼻腔,令它痛楚难耐。 芙洛拉绷紧下颚,一丝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是一场豪赌。 这里黑了起来,只有些微光线还眷恋在某些海潮棱角处,折射出淡淡的银色光亮,让人联想到被打碎路灯的幽暗隧道,每一个角落都压抑着阴影般没有形体的怪物。 天花板打下的人造月光铺陈在这张美丽的面孔上,在立体的面部塑造明暗交界,切割出厚重的阴郁与苍冷的光明,一只金色的瞳孔被蒙上灰纱,隐入无际的黑暗。 泽菲尔捧住她的手,探出舌尖,舔掉了这滴得之不易的血珠。 “感谢…wdklj…馈赠。” 它深深喘息着,从内腔深处泵出某种近似高烧的热量。芙洛拉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她注意到自己的手正在轻颤,僵硬骨骼摩擦出生锈的痛吟,泽菲尔则警惕地向后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