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一个秘密,但你应该知道,我只有一个兄弟,我的母亲现在有没有女儿我并不知晓,在我小的时候,没有女生,她就把这对耳钉分开,我和我的兄弟一人一只。”说到这里,弗拉基米尔停了下来。 我迟疑着,反复在内心里衡量,组织语言:“你戴过吗?” 不过他很快就释怀了。“当然,我从刚出生带到懂事为止。”即使他讲出来,面上的厌恶仍然没有散去。 不过,以他的长相,而是一定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精致的五官和肉嘟嘟的脸庞,好想看一看。 想象始终是想象,不免让人遗憾。 就在我私自为它决定去处的时候,弗拉基米尔打断我的计划。 “不用了,我没有耳洞。”我摸摸耳垂,我从来没有打过耳洞,不论是以前还是成为弗洛夏之后。 弗拉基米尔不说话了。 我目光四处游移,心神不定,希望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弗洛夏小姐可以考虑打一个耳洞,巴甫契特里的人现在就立刻过来,如果您有意愿的话。” 弗拉基米尔听到后,看了伊莲儿一眼,赞许地瞥过去,而伊莲儿站起身退到一侧,将托盘捧在胸前,微笑着颔首。 我无力地深呼吸一口气:“我觉得还是晚一些再打也可以。” 消毒,清洗,睡觉时不能压住,头发会被勾住,无法趴在臂弯里晒太阳······缺点太多,多到我认为这是一件没有必要去做的事情。 伊莲儿来到我身边,她弯下腰凑近看了看。“弗洛夏小姐,您年纪小耳垂很软,这个时候打耳孔比较不会痛,而且恢复得也会更快一些。” 果真是这样吗?我有点动心,早点穿是一个洞,晚点穿是一个洞。 珍珠耳环是很美,但它是放在手心里,而不是挂在我的耳垂上。 “那就以后,不是,下周,下周怎么样?” “你还记得没有价值的东西,它的归宿在哪里吗?”阴险的警告,深褐色粘稠的流动状液体似乎顺着胳膊淌下来,将蓝宝石淹没吞噬进去,伸手去够,但是无法从沼泽咕嘟咕嘟冒着腥臭的浑浊中找到它。 阿芙罗拉绽开笑容,看上去高兴极了。“您稍等片刻,他已经在来的路上。” 我彻底死心,将盒子塞给伊莲儿。窗外看上去比屋内暖和得多,树枝随着风微微摆动,饱满的绿色不曾因为冬日失去光彩,如果不去触摸风的温度,似乎外面还是盛夏,明亮的残暴的炽热,逼迫万物抽枝制造阴影,那底下有凉爽的空气。 我忍不住暗自期待。 列昂尼德先生效率很高,没等我从中找到这句话的重点,他捧着白色小箱子递给阿芙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