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日礼物。”他的目光聚集到我身上，眼睛里的黑色风暴在酝酿，似乎急急忙忙地催促着我，赶紧打开躲进漆盒里面去。 “哦。”我点点头，在手心里左右翻看，“为什么现在送？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生日过了就不算数，不用特意补上。” ssler，1747－1822） chapter 88 礼物（二） 弗拉基米尔转身走到圆桌旁坐下，他不咸不淡地说：“为了提醒你不要忘记我的生日。”他冷着脸，声音极其单调。 会不会是因为像这样的东西在巴甫契特一抓一大把，我低下头再次瞧瞧深红色的漆盒，而只有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平头小老百姓才会把它当宝贝。 “······我没忘。”我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即使我根本不想记得弗拉基米尔的生日，身边总会有人质疑我的脑容量，他们担心看上去就木讷的我会忘记。 “······我很穷。”我咬咬牙，用对待阿芙罗拉的方式去搪塞弗拉基米尔。 “···显而易见。”弗拉基米尔从上到下扫视，半晌肯定地点点头。 从红润的嘴唇吐出来，他脸上没有一丝嘲讽的意思，寡淡的如同隔夜的白开水。 “所以我没有钱，信用卡也没有，现金也是。”我挤出一抹惭愧的笑容，不遗余力地试图压低弗拉基米尔的期待值。 他拿起桌面上的书，随手翻过几页，接着换了一本翻几张，头也没抬地说。 说着换了另一本书翻了几页后放下。他似乎对这件事情产生兴趣，不断地重复这个动作。 “啊？”我没有预料到弗拉基米尔的反应会如此冷静，似乎并不介意他的礼物将会是一个不值钱的玩意的。 礼物已经准备好了，至于他喜欢不喜欢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横竖打过预防针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弗拉基米尔“啪”地合上手中的书，丢向桌面，他使了不小的力气，书旋转着撞向墙面，中途书角擦过花瓶将花瓶掀翻，花瓶底部的水混着营养液立刻流出来。 听到响声，阿芙罗拉走进来，她没有流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您稍等，我立刻清理。” 人为的泥石流吞噬大地，前前后后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除去一两本其他书全军覆没，米白色的长毛地毯也被侵蚀，点点污渍像是被火烧出的洞。 他到底在抽什么风，我慢慢呼出一口气，不是礼物的原因，那还有什么？思考两秒钟后，我选择放弃。 并且去静下心思考他发怒原因的行为，是相当愚蠢而多余。 它似乎在发烫，我不安地将它放下。 “你为什么不看这些书？”弗拉基米尔像降下赏赐一般终于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