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讲述一个关于爱情的传说,听起来,的确很美丽。要知道,命定的,注定的,永恒这类词语是女生不可抗拒的追求。 “可我没有找到不闪的星星······”我嘟囔着干扰气氛。 “那是因为你眨了眼睛。” 时间藏到夜空里,在云雾缓慢移动中不知不觉地逝去,我们在安静的黑色中,享受着自然的美丽。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他把我拉起来时我才感觉到下巴和耳朵似乎冻僵了,麻麻地只剩下一点知觉,果然,在卢布廖夫的冬天里,衣物提供的暖意终究还是很有限。 安德烈管家去没有动,他看上去有些为难:“安德廖沙少爷,马尔金先生和夫人不是要见你,他们···他们要见的人,是弗洛夏小姐。” “先生和夫人看起来,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避免麻烦,特此声明,虚构就是虚构的,不要考究不要当真。 ——事情糟糕起来到底能到什么地步,在我看来,我需要面对的困境已经足够恶劣了。但是,现实里情况似乎会不断恶化,达到了我的想象力无法企及的极限。 ······在此之前,我需要做好准备,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放弃的准备。 我最亲密的朋友,我可以做到,对吗? 当安德廖沙和我一起走进温暖的室内,看见马尔金先生和索菲亚在主厅里时,我的预感开始报警——马尔金先生比起一楼的主厅,更多时候停留在他的书房里。 她不常这样,或许当我还昏迷的时候,索菲亚有过短暂的失态,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母雪豹。这是安德廖沙的原话,但我清醒之后见到的索菲亚依然保持了温柔又冷静的姿态。 我被反常的她吓到了。 他的身影遮住了索菲亚带着莫名愤怒的双眼,给了我能够组织语言的时间:“不,我不认识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是的,自从清醒后,我把脑海里多余的不必要的,令我感到不舒服的信息统统倒进了垃圾场,很可惜,罗曼诺夫也在其中。 我很想不去说出接下来的话,但事实是,我没能忘记:“如果······我是说如果···在校园里不经意地偶遇也算不上认识······” 安德廖沙并不相信自己的话,但他很好的掩饰了他的怀疑。 安德廖沙拉着我坐到沙发上,拿起毯子盖在我身上:“所以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不是去筹办送冬节宴会了吗?” “罗曼诺夫怎么和送冬节扯上关系,我是说弗拉基米尔殿下,他一向不喜欢理会这种事情。”安德廖沙将目光对准他的父亲——马尔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