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万一弗洛夏真的只是身体不舒服,安德廖沙不想让他吓到弗洛夏。 一分一秒的时间过去,敲门声换来的只有寂静一片,房间里没有任何声响,似乎根本没有人一样。 敲门声变得剧烈起来,哐哐哐——哐哐哐——,似乎能将墙上精致的装饰都敲下来。连安德烈管家都被声音吓了一跳,他急忙向楼上走来。 “弗洛夏······把门打开好吗?” “你说话好不好,你应一声好不好······弗洛夏······“ chapter 40悲剧永恒 根据一项调查的结果来看,正常人的阅读速度为每小时30-40页,经过训练的人能达到每小时300页。 人脑全速运转时,也不过开启10%到15%的细胞活动,这个备受争议的理论给了平庸的人一个完美的借口,“我们没有爱因斯坦那样伟大,不在于我们,而在于先天的基因问题,据说他的大脑开发了足足20%。” “是吗?啧啧啧······那可足足比我们多出了一倍还要多呢,怪不得呢,这真是难以跨越的差距······” 虽然常被“如果不逼自己一把,就不知道你到底有多优秀。”的鸡汤刺激,从而短暂的奋斗一会儿,但人类的极限并不会因为意志而转移。 奇思妙想如莱特兄弟一百年前第一次重于空气的航空器进行受控的持续动力飞行,将人类送上了梦寐以求的天空,也无法改变人类无法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在天空翱翔。 或者一个装睡的人,前者是客观限制,后者是主观存在。 房间里没有开灯,来自盥洗室磨砂玻璃门透出来的暖光微微照亮了小半块房间。 哦,除了手机。弗洛夏的手机被安德廖沙踩在脚底下,脆弱的屏幕即使有了柔软的地毯的缓冲,还是发出了沉闷的碎裂声。 冥冥之中的潜意识催促他穿过浅薄的黑暗,打开那扇门。而他的自我保护机制高高举起旗帜唱起了反调,在他们的意识里,没有比主人更重要的优先存在了。 他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弗洛夏,我要进去了。“此时,他的声音里抛却了一切情感,冷静的陈述他接下来的行为。 湿润的水汽从扩大的缝隙里迅速脱逃,粘附在安德廖沙无比灵敏的感知神经上。 混合在沐浴露的芬芳之中的,逐渐加深的腥味,丝丝缕缕变得清晰,像被冰凉的金属棒刺激喉咙的会厌结节,带来不可自控的反呕。 飞溅形成的血液不规则的沿着瓷砖滴落,翻出层层皮肉的伤口掩映在手指间,象征着生命力的血液粘稠而细腻。 弗洛夏暴露在光线里纤细的胳膊不自然的弯曲,惨白的像石膏模型失去生气,与半金属氧化物烧制而成的石质材料融为一体。 安德廖沙身形一动,他一个箭步跨过去,匆忙跪在浴缸边,把即将全身没入水池之中的弗洛夏拖拽出来。 冷,弗洛夏的身体比水温还要低。 安详地像是睡着了,她一动不动。 吸足了水的重量,弗洛夏比平时沉重许多,似乎进行一场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