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很后悔。 此时她被陈末安捆在酒店大床上,双手双脚被扣上一个皮质铁环,身上裹着一层似有若无的纱衣,私密处却空空如也。 这两天,她可以说是日日液液都在被干。 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去清洗,在浴室被干。去吃饭,点个外卖上下齐塞。 突然腿根一阵温热,宋瑞迷离的眼神转过去,看见自己的腿被高高抬起,陈末安正一点一点的啃吻着大腿内侧。 甬道里的空虚化成一股股清流潺潺而下,很快被男人的舌头卷走。 埋头在她身下的陈末安舔了满嘴咸湿,嗅着女人下体散发的阵阵芬芳,只觉得自己下身胀得厉害。 可看起来柔弱细嫩的媚肉纠缠起来也丝毫不退让,裹着舌头想要它入得更深。 宋瑞忘了自己体内还有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当陈末安捏着自己的欲望,顶上穴口时,她扭腰顺从地将那柄重剑吞下。 “呃……啊,跳蛋,跳蛋还没拿出来……” “啊~” 陈末安是撞到跳蛋腰椎一麻,险些把第一泡精水灌了进去。 “不要,先拿出来……” “真不乖。” 是一对乳夹,串着一个银色小铃铛。 痛意让她忍不住弓着身子,被干得啪啪作响的身体却倒在床上,任人采撷。 男人伸出手掰开她的牙齿,两指插进来在口腔里捣弄,搅得宋瑞无法挣脱,银色液体从嘴角滑落,粘腻缠人。 牙齿用力咬下,两人耐着疼迎来别样的酥爽,陈末安“嘶”地一声,感觉指节都要被咬断了。 宋瑞感觉大脑在缺氧,整个身体都是粉红一片,腰间跟膝盖的淤青更是令人咋舌。 好吵。 原本思绪混乱的女人被喊了一些理智回来,可很快又被一阵阵的拍打撞碎,整个人溺在欲望里。 宋瑞突然很想去厕所,一种强烈的喷泄感让她夹得更紧。 宋瑞锤着他,他把人往上稳了稳,又插了进去。 可终究敌不过男人冲撞,身子有了发泄口,清澈的液体就从那喷涌而下,浇了陈末安一腿。 两瓣屁股被撞得跳来跳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可身子还没擦干,宋瑞又被推回床上,男人抬起她一条腿戳着她的敏感点。 身体里更冰冷的东西已经被自己暖得像根火棍,此时已经是没有任何技巧的蛮干了,陈末安一心只想入得再深一点,更深一点。 酒店的床质量很好,此时宋瑞已经觉得自己就在云边上晃悠悠了,可那张两米的大床只是摇,并不轻易发出声音干扰他们。 宋瑞呼吸还没平复,起身还想清洗,腿心白浊的体液滚滚而下,淌了一腿。 宋瑞说:“真的不要了……腿都合不拢了的。” 陈末安抬着她的腿,她便放弃挣扎往床上一躺。 塞回去之后,他压到宋瑞身上,附在她唇边问:“还要洗澡吗?” 陈末安欣赏了一下她别扭的姿态,目光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停留了几秒,就走过去把人横抱起来,吓得宋瑞惊叫出口。 过后陈末安把宋瑞放进浴缸,在她额头轻轻吻了吻,就说:“为了你着想,我先不当禽兽了。” 铁环被取下时,腕上是深深的压痕。 原以为是早上迷蒙中情动,可他嗅到一股铁锈般的血腥气。 他有些烦躁,这说明,接下来一个礼拜,他都不能碰宋瑞。 没有了陈末安的纠缠,宋瑞在寻找住持的路上顺利了很多,在贫苦的巷口,在热闹非凡的街头,都有打听到方丈的踪迹。 陈末安对比不屑一顾,一个装神弄鬼的神棍,威胁不了他什么。 幸好得到了好消息,宋瑞对身下接连不断的 宋瑞被迫仰着头感受胸口的啃咬,察觉到陈末安有些发泄的意味。 “到那时候,我会请求方丈让你灰飞烟灭的。” “你就这么恨我吗?” 听到这话,宋瑞简直想笑,她对上陈末安不解的眼神,一字一句地问道。 “我被爽到是我生理自然反应,不是因为你。” “如果换一个男人,他够大够持久,照样可以让我爽到喷水。懂了吗,强奸犯!” 说他坏透了,他会在她生理期痛到发冷汗时给她贴上暖宝宝,坐在床边为她擦汗。被激怒了也是红着眼甩袖而去,而不是不顾她身体强行玩弄。 更别提他口里那些令人作呕的爱了。 恶心得宋瑞一脚给他踹了下去,精液在空中落了个空,撒在床单上散发出浓郁的腥臊。 从江南古寺到漠河附近,宋瑞是坐了飞机,这位方丈却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了过来,顿时宋瑞对这位得道名僧生了敬畏之心。 夜幕沉沉,几颗星子在上头闪着,陈末安不知何时显了形,站在宋瑞身边看着她写写划划,揣测着这个和尚下一次会在哪里出现。 宋瑞趴在桌面睡了过去,陈末安站了一会,将人抱回床上,掖了被角,隔着被子将人拥入怀中。 那天陈末安搂着她站在满天飞雪中,男人一贯的阴冷气息都被雪化后的冰凉覆盖,宋瑞难得没有推开这个略显亲密的拥抱。 可那个和尚慢慢走到他们面前,无视着陈末安的不满,温温和和地开了口。 宋瑞这才发觉身旁有人,抬头望去,是一个眉目轮廓很深的和尚,周身透着一股沉稳的气息。 还未开口,陈末安恼怒地拽着她想要遁如虚空,和尚伸手拉了拉她,宋瑞就被两人齐齐扯住。 拿下脖子上的佛珠往陈末安手上一打,便听见滋滋的声音响起。宋瑞扭头一看,陈末安手臂被灼出一块焦黑。 宋瑞见陈末安受挫,心里高兴,朝和尚拜了拜。 和尚却皱着眉,看着宋瑞眉目间萦绕的腥臭黑气。 慧朗? 周围人好奇的打量着这对奇怪的组合,住持将宋瑞带回自己住所,佛珠加持,可保她暂时不被邪祟近身。 可慧朗迟迟为将问题根本说出,直到宋瑞问:“住持可知,如何驱逐这恶鬼,叫他灰飞烟灭?” 一片死寂后,慧朗双手合十向她致歉。 “方才我查探后发现,那阴人是附着于你体内而存,借日日交欢而生,你可记得与他相伴多少时日?” 紧接着慧朗又说:“月亏则阴盛阳衰,交合中阴气滋养,已经使那阴人稳存于你体内。要拔除……” 最后一句宋瑞似懂非懂,但听起来让她有种雾蒙蒙的窒息感。 宋瑞的语气里尽是不可置信,却看见慧朗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宋瑞深深呼吸,才开口问。 “阳时生,若能赶上阳时交合,成功率会更高。” 宋瑞有点怀疑,这个住持是不是也是陈末安幻化出来捉弄她的了。 “一盏茶后,即是难得的阴阳交替之事时。” 宋瑞内心咆哮着,面前的震惊一览无余。 不管是真是假,陈末安被他打跑了是她亲眼所见。自己孤身一人大老远跑来北方,不就是为了让陈末安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吗? 慧朗虽然是提出交合的那个,可实际上他的是被动着承受宋瑞的包裹。 宋瑞也不敢看他,双手虚扶着他的肩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穴如此紧涩难入,龟头好家伙从阴唇边滑过,带来一阵阵的痒。 “师傅,冒犯了。” 接着,龟头被两瓣阴唇含上,慢慢地,被紧致的逼穴吞了进去。 宋瑞在陈末安面前没少自己动,可眼前人已不再是那个放荡的恶鬼,她不由得紧张万分,连摆臀吞吐都收敛了不少。 看出她体力不支,慧朗温柔的问要不要换个方便的姿势,两人轻轻分离,宋瑞就躺在了他身下。 慧朗很小心地避开宋瑞的耳朵,尽量让两人的呼吸不要纠缠得太深,气氛不要太暧昧。 宋瑞被他碾过敏感点,绷着小腹呻吟出声,接着就羞得小脸通红。 龟头顶上了子宫口,没敲两下门,宫门打开,热情地把远道来的客人迎了进去。 她边哭边道歉,有不再掩藏的痛苦和崩溃。 “我知羞耻的,我知……不要嫌弃我……” 轻轻地说:“施主不应该被邪祟所困,从今往后,施主是自由身。” 一股浓郁的白浆灌了进去,宋瑞听到陈末安的惨叫,很快噗呲一声,宛如一颗火苗被泼了水,熄灭了。 宋瑞看着他远远的做了个合十礼,将房间留给自己,就出门等候了。 慧朗刚刚在门外,把一个佛珠串在了简单的红绳上,红绳末端还坠着一个透明珠子,经常是缕缕红丝。 他说,阳时生人,能避邪祟。 宋瑞不知道,慧朗为了救自己,破了大戒。 出了门发现,雪后竟然升起了一轮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