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眼,宋瑞已经躺在床上,窗外雨丝淅淅沥沥,一切宛如梦境。 房门被推开,男人的面容终于显露,高高的鼻梁,宋瑞不认识他。 “滚出我家,滚啊!” 宋瑞闭眼深深呼吸,不能前功尽弃,至少他现在没杀自己,能活下来已经是好的了。 男人捏着她的脸,漫不经心地调侃着。 “早上你的身体很听话,你的小逼没受伤,但是等会如果你放松不下来,出血了就不好了哦。” 她的脸侧到一边,眼睛紧闭着,拽着被子的手很是用力。 “我很喜欢欣赏你这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但是很快,你就会被欲望征服,翘着屁股来吃我鸡巴。” 最后一句是凑到宋瑞耳边说的,直播间的观众并没听到,但男人开播后的第一句话显然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震惊。 「发生了什么,这都能播?」 宋瑞无视着男人从被子里摸过来的手,跟男人讨着商量。 “你早上也说了,不会杀我的。” 「这是奸*杀啊,报警了。」 「这个尺度直播间都不封?」 她肯定能让他爽,那湿润紧致的甬道,会把他一寸寸含进去,爽得他头皮发麻。 阴茎入体带来丝丝疼痛,宋瑞有些痛苦地哼出声,双手推拒着男人的侵入,却没有任何作用。 宋瑞感觉脸热,下体淌落的水泽让她羞愤欲死,她睁眼正对着梳妆台。 “你……压得我难受,可不可以……我……我在上面。” 男人居于上位,挺身进入她,眼底尽是贪欲。 宋瑞被他弄得有些脱力,双手松开垂在身侧,只剩下男人一双手托起她的屁股。 男人脱力,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宋瑞也随着他身体往下掉,直戳戳让鸡巴刺进了子宫口,来不及哀嚎,男人双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她拽到胸前,恨恨地说:“宋瑞,老子做鬼也来找你,操死你!” 见此情景男人反而笑了起来,生命垂危还想着调侃她:“乖乖在送我死的路上都舍不得我吗?这么卖力。” 宋瑞原本挣扎起身,又被吓得腿一软,再次坐下,竟将男人的余精吸了出来。 电话刚播出,门外就传来了警笛声,宋瑞扶着门,瘫软下来。 男人被120抬走时还有呼吸,眼睛死死黏着她,宋瑞不敢看,被几个女警官拥护着去了警局。 当宋瑞看到他的粉丝账号时,整个人如雷击一般。 正是那天给她视频评论的粉丝,宋瑞翻看一片的评论,发现他几乎每一个视频都留下过评论。 随着案件调查水落石出,警方最终判定陈末安 可未等审判结果下来,陈末安在送往医院当晚就已没了生命特征。 “你要去哪里?都不跟我打个招呼。” “没办法啦,以前那个房子我是不敢住了,想起来心里都发怵,离远点好。” “要不你过来跟我一起住吧,我男朋友最近老是出差,晚上我也怪害怕的。” 在杜敏的劝说下,宋瑞终于同意去和她同住了。 宋瑞住进杜敏家里的第三天,被鬼压床了。 宋瑞在熟睡中,忽然觉得身上一重,身体便动弹不得了。 宋瑞呼吸迟缓沉闷,还未从梦中脱离,恍恍惚惚以为做了噩梦。 她想睁眼,但无论如何眼前都是一片黑暗。 宋瑞好像被拽到一个幻境中,她听到自己的呻吟声响起,娇媚无比。 直到它在逼口处刮过,宋瑞听到自己长长的“嗯啊”声,浑身一个瑟缩,她猛地睁开眼。 流出的淫液将臀部的布料都渗透,湿漉漉地贴着皮肤。 这种事,报警也无力回天吧?可能警察叔叔还会在她离开后嘲笑她,做了春梦也来报案。 宋瑞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在心底认真地说“希望佛祖保佑,净化我身边的污秽,保我安康顺意。” 当晚两人睡在一起,杜敏拥着宋瑞安抚着,却不知不觉熟睡过去。 宋瑞脑子嗡的一下,尖叫着往后退。 “乖乖,是不是很想我呀?” 宋瑞抬手去推他,力气却被压制,双手很快被束缚着举过头顶。 陈末安扣紧她的下颚,凑上去舔她的唇,湿意传来,有些细微的痒。 舌尖剐蹭着上颚,不断挑逗着宋瑞的情欲,她又听到了自己无力的娇吟,有意忍下,男人也不在意。 这才松口,可紧接着,一根冰凉粗硬的东西抵了上来。 陈末安冷哼一声,掐开她的嘴用两根手指将舌头拽出一截,宋瑞抬腿踹了他一脚,想将舌头收回,可他拽得紧,一扯就是一阵疼。 陈末安扯着她的舌,两指在她口中不断滑动,模拟着性器抽插。没多久,一丝唾液从嘴角流出,宋瑞恼火,却不知陈末安见她此时淫乱的模样兴奋不已。 陈末安抽出半截肉棍,开始轻轻地耸动下身,冰冷的肉冠划过舌面,带着一点咸腥,陷进一个温暖湿润的洞口。 陈末安不再隐忍,右手捏着她的下巴防止她突然咬下来,就开始用力挺入。 嘴巴被强行撑开,肉棒全部插入,又凶又猛地捅着喉咙,引起强烈的呕吐反应,宋瑞被插得有些窒息,整张脸通红,灼热不已。 湿答答的肉棍牵着一根银丝,他撕开她的内裤挺进了她身上另一处温暖巢穴。 男人并不理会,舒服地喘息着,抽出一点,肉冠刮蹭着娇嫩的肉壁,在她的敏感点上轻轻撞了几下,随即重重顶入宫口。 陈末安凝视着她,只见身下的女人两颊酡红,眼睛轻轻闭着,睫毛随着撞击轻颤,鼻腔哼出几声响,刚刚给他口过的嘴唇红得鲜艳,两颗瓷白的牙在唇缝隐约出现。 陈末安忍不住夸赞,低头吻上她的唇。 宋瑞听到他的话,睁开眼冷冷地看着他,“陈末安,千万别让我知道怎么对付你。” 交合处泥泞湿滑,更利于他侵犯了。 她不再挣扎,身体沉沦于情欲,陈末安见她妥协,反而从她体内抽离。 男人的手落在她一侧脖子上,拇指蹭了蹭她耳垂,两人鼻息相对,陈末安引诱着她:“乖乖,求我操你好不好?” 宋瑞忍不住抬腰,想自己把那根东西吃进去,可男人偏不让,她越挺腰他越抽离,只剩一个龟头时不时轻触阴唇。 陈末安没忍住仰头呻吟,缓了口气抱着她的屁股就开始冲刺,一边操弄着,嘴里粗粗的喘息还不停说着下流的话。 “小逼这么骚,自己凑上来挨操,被操得爽不爽,啊?” 她只觉得口鼻呼出灼热的气息,烧得脸热乎乎的,这股热逐渐蔓延至全身,身下含着鸡巴的小穴又带来数不尽的爽。 他抽插得越发艰难,察觉女人高潮已至,干脆用力撞击,抵着子宫口开始射精。 陈末安再次抽动性器,延续她高潮后的快感,随着每一次抽出都有几缕淫液偷偷淌下。 大手从裙摆下探入,一路直上,却被一个灼热的东西烫到。 第二天宋瑞醒来时,身边是熟睡的杜敏,而她身上除了下体泥泞,一点性爱后的痕迹都没有。 想起昨晚陈末安说的话,宋瑞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心中无措。 陈末安抓着她的手,隔着薄薄的衣物按在玉坠上,温热的感觉从胸口传出,陈末安吻在她的手背。 说完他起身,消失在黑夜中,宋瑞身上一轻,眼皮眨了两下,又无力地合上,陷入梦境中。 两个佛坠齐齐摆放在桌面,杜敏那个坠子光泽温润,而宋瑞的佛坠才过一夜 “瑞瑞,他好像是认定要缠你,要不你今晚把我这个佛像也戴着吧?” 两人思虑一番,再次赶往佛寺,找到寺内高僧,将情况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女施主,不是贫僧不帮,只是……” 杜敏忙问。 宋瑞嘴唇翕动,愁容满面。 “半年前已下山远游,此时贫僧也不知,住持何在。”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留宿的偏房与大殿佛像的距离,足以让陈末安今夜卷土再来。 可下一秒,一贯阴冷的气息从窗户吹去,宋瑞定在原地。 陈末安撩起她耳边一缕头发,放到鼻尖轻轻嗅着,目光落在她脸上,说不出的暧昧。 两具身躯紧紧贴着,男人的手掌挪到她臀部,一使劲儿,就贴上一根硬挺的器物。 陈末安最喜欢看她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的模样,他任由宋瑞发泄着情绪,身下隔着布料开始轻挺。 “不打了?” 她气急败坏,冲着男人问:“你脑子里就只有这档事儿吗?你是在发情吗?” 陈末安不急不慢地解开她衣领,手掌从中探进去,五指轻轻擦过肌肤,四处摸索着。 在陈末安不知道的地方,宋瑞悄悄夹紧了腿,企图遮挡住那一团糟糕的水渍,可随着上身陈末安给的刺激越来越多,宋瑞感觉身下仿佛被凿开一个口,一片轻薄的布料盛都盛不下那口热泉。 杜敏对此毫无察觉,眼睛从未离开过手机,她的视觉里,宋瑞还站在窗边看星星眨呀眨呢,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好友已经被恶鬼缠住,要开始另一轮的性事了。 陈末安发现了她偷看杜敏,一些变态的想法随即产生。 杜敏忽然开口,宋瑞被吓得整个人一抖,惊慌失措地往床上看去。 男人轻佻又下流的话让宋瑞几欲落泪。 虽是在问,可手上一刻不停,绕到她身后几下就解了排扣。上身一凉,宋瑞闭上眼,泪珠随即滑下。 杜敏见她迟迟不动,下了床,趿着鞋走到她身边。 宋瑞想转身逃离,胸口立马就被男人低头咬住,湿滑的触感立即传入大脑皮层,她没忍住从唇中漏出一声低吟。 可呻吟出口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轻轻地回应杜敏。 陈末安用上了牙齿,胸脯被咬了一口,宋瑞惨叫一声,很快又响起她的声音在和杜敏交谈。 宋瑞总算知道杜敏肯定是被施了咒,可纵然如此,看着好友站在面前,自己却衣衫不整,淫水大发,宋瑞心里还是说不出的羞涩。 宋瑞躲开杜敏空洞的眼神,扭头避开陈末安的湿吻,身体却极其敏感地感受到龟头在逼缝里来回折腾。 “乖乖,当初你勒是让我爽死的,做了个色鬼,你说……” “我为什么只想操你呢?你说,我为什么只追着你干呢?” “他操过之后,就跟上瘾一样一直跟着我,我是他的专属性奴。” “乖乖,这逼夹得我这么爽,是为我特意长了一张水逼吗?” “让杜敏离开,求求你……” 不自觉泛了红,整个人被陈末安圈着,别样地魅惑。 陈末安感受着她的紧张,逼里正一口一口的翕动,把肉棒吸得酥麻,好像要将其吞进内里。 鸡巴紧凑上来,按着细缝挤了进去。 “要……要掉了,混蛋……” “乖乖,要到了才该这么叫。” “啧。” 越紧张,越疼,宋瑞夹得越紧,龟头被里面的软肉缠得,好像被一只只小手用力抓住。 舌尖探出,轻柔地舔过女人的嘴角,从她微涨的唇缝中撬开牙齿,很快缠上了她的香舌。 女人在他放缓的抽插和温柔的吻中修炼放松,双手不知何时环过脖颈,一对酥胸上落着被打红的印子,随着撞击一晃一晃的。 伸出舌头围着红豆绕一圈,快意凌肆,宋瑞口中不断变化着呻吟声,脑袋往后仰去,一时连摔出去都不怕了。 速度迅猛,快到宋瑞还没感觉到肉棱剐蹭,就接收到子宫被肉冠狠狠一顶的感觉。 抬眼看着陈末安时,眼神偶尔也会落到他身后床上熟睡的杜敏身上。 这句话晃过脑海,很快又被顶了出去,渐渐失去理智。 陈末安开始猛干她的逼时松开了嘴,此时胸前晃动的两个奶子传来一阵渴求,宋瑞往前挺,拽住陈末安头发的手往下滑,落在他背上。 感受女人贴上来的身躯,陈末安抬起她的腿,手从她腿弯穿过,手掌贴在她腰侧,不再需要顾及她会摔落后,身下挺动得更为激烈。 宋瑞语调越来越破碎,靠在他胸前溢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陈末安扣紧了宋瑞,龟头原本还在一下一下的轻凿宫口,此时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强行松开宫口将龟头卡了进去。瞬间的禁箍让他叫唤了一声,马眼松开,精液喷涌而出,全都落入宫内,涨得宋瑞有了泄意。 “施主,小心!” 一瞬间失去支撑力,宋瑞直直往后倒下,眼前景色快速划过,宋瑞只来得及护住头。 可陈末安一走,他的障眼法也随即失效,和尚呆滞地抓着她的裸露在外的腰,看着她胸前的白兔很有弹性地跳跃着,晃得呼吸都停了。 脸上的潮红未褪,又增添了万分羞愧。 “施主……寺内禁色,虽说这样有些不妥,但希望施主还是自重些……” 宋瑞被说了一句,心底委屈至极,不想被和尚误解,她坐在窗台上,咬住下唇。 “可我身边,有一只恶鬼,他纠缠我,逼迫我,我无能为力啊……” “前日我在寺中求了一样宝器,可也奈何不了他,我……” 他有心安抚,但并不擅长应对这样的事,只好应和了几句,带她去清洗沐浴。 她泡进泉水中,酷热的暑期,夜晚也比较沉闷,因此在泉水中更显得凉快。 终于洗到下身,她微微转头不愿看,手指摸上阴唇,小逼立马吐了一口湿滑的淫液。 她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想法,住持归期无望,自己难道就这样一直被陈末安侵犯,一辈子都留在他的阴影下? 手指重重地捅进去,不顾疼痛将属于陈末安的龌龊东西捣出,白浊很快在水里消融,可甬道被撑开的感觉迟迟不去。 另一边,悟清跪在佛像前,身下的器物却硬挺着。 “弟子不敬,佛祖莫怪,阿弥陀佛……” 寺内香客无数,留宿的女施主也绝不止宋瑞一个,可从来不会有人在小和尚面前袒胸露乳,哪怕是被逼迫的。 或许是宋瑞给他带来的刺激太大了,他回房睡下没多久,就梦到了白皙的胴体。 那日被悟清撞破后,宋瑞便发现自己常常在寺内偶遇他,也可能以前就常见,只是当初不认识所以没有印象。 悟清主要负责的正是香客们留宿的院子,宋瑞就会看见那张青涩的脸,神情端庄严肃,认认真真地握着扫帚。 每当这时,悟清取簸箕的话就会无意发现她在窗口。 起初宋瑞以为是自己站在窗边冷不丁吓到这位小和尚,可好几次他都是这样的作态,让宋瑞联想到是不是因为自己在寺内行过淫乱之事,让悟清认为她破了色戒,因此远离她。了色戒,却是另一个意思。 而陈末安好几日不曾出现,宋瑞想着他被佛光所伤,也许找什么地方休养伤势了。 不知道这次他多久才会再找来,宋瑞想着还是得找点事儿干,不能坐吃山空。 回去后,宋瑞最终敲定了先去集市上摆个临时摊,再策量之后的工作。 宋瑞兴奋不已,这是她失业后第一次享受到工作带来的幸福。 宋瑞本在认真解答,可下一秒,一股熟悉的冷冽气息涌出,宋瑞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摊位前的小女孩还在询问着小饰品,陈末安却将手搂上她腰。 宋瑞想装作听不见,还在艰难地和小女孩推荐着饰品。 “死变态!” 男人指节顺着屁股来回滑动,陈末安好几天没有出来干她了,手下的屁股又白又滑,摸起来有种上瘾地感觉。 “叔叔,你是姐姐的男朋友吗?” 小女孩本来在看亮晶晶地小饰品,可突然一个身影抱住了店主,抬头一看,那个大叔叔正抱着姐姐,手在姐姐裙底滑动着。 没想到小女孩会看到陈末安,宋瑞顿时惊讶地转过头,首先想到不要让孩子看到这秽乱的事情。 陈末安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问:“怎么了?” 宋瑞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指猝不及防就插了进去。 嫩穴停了几日,此时对异物很是排斥,干涩的通道被粗糙的手指捅进去,一瞬间又疼又涨。宋瑞脚下一软,堪堪扶住面前的摊位桌,才不至于跌倒。 谁知小女孩抢先答道:“妈妈,爸爸,这位姐姐的男朋友在抱着姐姐呢。” 宋瑞原本在人前被玩弄已经很害怕了,被她这么说出口脸色煞白。 拥挤热闹的夜市,宋瑞身边被空出一块地。 陈末安没让她久等,拉开裤链就挺身而入。 由于宋瑞屁股翘挺,陈末安插入大半后就被挡住,他双手握住宋瑞腰侧,摸到微突的盆骨,手掌握紧,就开始重重地撞击。 这样大力的撞击下,宋瑞听到啪啪啪的声音,是皮肉相碰发出来的。 想到这个,她急忙低下头,试图让刘海遮住自己的脸色。 紧接着头皮一疼,陈末安抓着她的辫子迫使她仰头,路人发现她这奇怪的姿态,像极了动作片里的某个经典姿势。 “不要……不要……” 可陈末安哪里会听她的,与之相反的是,刚刚那一撞瞬间挤压了柱身,让他爽麻了,才缓过来就拽着宋瑞的头发又深深操了进去,可却没有找到刚才的感觉。 宋瑞的摊位忽然乒乒乓乓东西洒落一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紧接着他们看到宋瑞好像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抱着放在桌子上,吓得她们一哄而散。 她猛踹着陈末安,疯了一般怒吼。 宋瑞半边身子躺在桌子上,仿佛回到被他第一次侵犯的时候,而这一次,不再是线上直播。 陈末安当着众人的面爽完后再次消失,留下一身不堪的宋瑞怔怔地躺在桌子上,连裙子都没放下来遮住身体。 可世上不只有一个陈末安,更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凑上来,见她还活着,就搓着手,淫笑着商量些什么。 “我报警了,你们再不走开,警察就连你们一块抓走。” 胸口被掐死的心开始剧烈跳动,宋瑞突然大喘气,呼吸着新生的氧气。 第二天,宋瑞原以为自己的事情会被传到网上,掀起一阵网络风波时,手机里却没有一条消息。 可杜敏却说,她是收了摊,自己打车回来的。 看到陈末安又对她耍了些手段,为了击垮她的人生,他可真是辛苦。 想起昨晚那 这又是陈末安的手段吗? 就算是他的诡计也无所谓,昨天那样的事都经历了,还有什么是自己承受不住的呢? “啊,为什么又要走了?在这儿住得不开心吗?” “好了好了,瑞瑞想出去玩就去,我不拦你的。” 辞别杜敏后,宋瑞坐上了飞往北方的飞机。 一睁眼,男人的吻就落在她的额头。 宋瑞现在见到他就烦,翻了个白眼扭头看窗外。 陈末安原以为昨天的事会让她倍受影响,万万没想到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反而比平常更有气势了,张口就吐槽他。 陈末安不再计较她的话,将宋瑞从座位上拉起,自己坐了下去。 “嗯~乖乖真上道。” 陈末安身体前倾,捏住了她下巴,开着威胁性的玩笑。 宋瑞抬头愤怒地瞪着他,却只听到他胸有成竹地笑,讽刺至极。 还未苏醒的性器软绵绵的,倒也不难受,宋瑞有点想一口咬下去,让他断子绝孙。 陈末安俯视着身前的女人,这个角度可以看里她小巧的鼻子,越过被她含进嘴巴的性器,还可以看见她高耸的胸脯。 宋瑞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在逐渐变大,满满的顶着喉咙开始抽插,喉管被压迫的感觉让她只想反呕。 柱身很快被泡得湿漉漉的,在口腔里顺滑的出入。宋瑞想起自己以前吃过的冰棍,也是这样冰凉凉的。 好几次,陈末安捅得她眉头紧皱,两手拼命地捶打着他的大腿。 宋瑞咬着牙:“陈末安,你别太过分!” 手掌探进去,乳尖顶着掌心,带来一丝酥麻感。 话音未落,指甲只是轻轻一刮,结实的内衣竟也断裂开来。 宋瑞偷偷瞥了旁边几位乘客,见他们并不关注这边,偷偷松了口气。 柔嫩的乳肉夹着鸡巴,又是另一种不同的享受,陈末安俯视着宋瑞,见到每次往前滑动时,龟头总会从中间冲出来,奔着宋瑞的脸而去。 宋瑞动作不快,但是这种轻抚一般的感觉让陈末安很快守不住精关,一股白浊直接喷在宋瑞脸上。 瞬间一股腥味在鼻尖传开,宋瑞感觉脸上有液体滑落,触感很恶心。 刚射过精的性器还很有精神,犹如第一次来到一般硬生生捅了进去,疼得宋瑞瞬间就喊出了声。 他们看不到陈末安,只能看到宋瑞衣衫不整,大大方方地将乳房暴露在外,两腿打开,屁股一耸一耸地像在自慰。 眼角看到有人在往这边看,她下意识转过去查看,又被一个重顶顶出声声呻吟。 被围观的感觉让宋瑞害怕极了,她推搡着身下的男人,却被箍着干得更厉害,鸡巴抵住子宫口,正在大力撞击着,想要撞开那条缝隙。 陈末安嘴上说着,动作却越来越迅猛,“不过没关系,你这么浪,都是我教出来的。” 随着动作越来越猛,宋瑞也叫得越来越大声,隔壁的乘客偷偷摸上她的大腿,又嫩又滑,他的裤裆里瞬间鼓起一个帐篷。 他不知何时身子已经往这边靠过来一大半,就跟陈末安的肩挨着肩,但他并不知道陈末安的存在,以为宋瑞在飞机上用假鸡巴自慰。 起初只敢在她膝盖轻触,见她不反抗,还一脸妩媚地看向自己,手就开始往上滑,逐渐探到她和陈末安交合处。 他的指端摸到湿润的小逼被一个东西撑开,阴唇绷得紧紧的,被一根假鸡巴塞满,严丝合缝。 宋瑞身下的小嘴大张,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媚肉,但其他什么也看不见,就好像她在被空气操弄一样。 但是他想看宋瑞更惊慌无措的表情,就像第一次被他进入时一样。 “乖乖好兴奋,是不是想被他一起操?”宋瑞哪里听过什么下流话,更别提他所说的这种放荡情事了,只能咬着唇拼命摇头。 “太深了啊……不要……” 嫩穴承受不住,手指的探索让她感受到一丝疼痛。 “陈末安……你快阻止他,快点,我不要。” 这时候,已经不止一个人想要加入了,他们看宋瑞一直没拒绝那位大哥,好几个男人已经悄悄往她身边来。 但宋瑞此时的热情也让他干得更舒服,性器好似钻进了一个温暖舒适的泉眼里,被潺潺而下的淫水不断冲洗着。 “乖乖,我刚刚说,和他一起干你,你身体很兴奋哦。” 宋瑞已经被逼到临界点了,此时身体不断渴求着陈末安能给她个痛快的,心里却被他这话泼了一盆冷水,生怕他等会奸完自己,就甩手走人。 焦急间脑海忽然想起陈末安刚开始说的话。她断断续续地说出陈末安喜欢的话来,引得一阵狂干。 “我只要你。” 宋瑞感觉自己死过一回了,娇嫩的子宫被凌虐着,又疼又爽,快感堆积如山,随后喷涌而出,她整个人麻痹了一般,媚肉疯狂绞着入侵物,泄出一波清水来。 陈末安发现她昏迷过去,可身下的媚肉却丝毫不放松,很快他也被绞出了精水,满满当当灌了她一肚。 屏去她的身影后,他就这样把性器塞在她逼里,下了飞机,穿过人群。 他抱着宋瑞去往预订好的酒店时,宋瑞已经不省人事了。 宋瑞睡得昏沉,完全不知道陈末安将她脱了个精光,滑溜溜的身子被他放到床上,也不盖被子。 一双椒乳在空气中暴露许久,生出一些鸡皮疙瘩。 他定定地看着宋瑞的睡颜,思考了一会才将被子往上拉,盖住了美人的胴体。 他想捏一捏宋瑞的脸颊,以前她直播时经常做这个动作,把两颊的肉肉捏住,嘴巴嘟起来,涂了一层薄薄的玫瑰红,让人很想一亲芳泽。 就像一只勾人的小猫,在你面前打着滚露出柔软的肚皮,要引诱你跟它玩儿,你一靠近它就迅速逃跑。 宋瑞很后悔。 此时她被陈末安捆在酒店大床上,双手双脚被扣上一个皮质铁环,身上裹着一层似有若无的纱衣,私密处却空空如也。 这两天,她可以说是日日液液都在被干。 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去清洗,在浴室被干。去吃饭,点个外卖上下齐塞。 突然腿根一阵温热,宋瑞迷离的眼神转过去,看见自己的腿被高高抬起,陈末安正一点一点的啃吻着大腿内侧。 甬道里的空虚化成一股股清流潺潺而下,很快被男人的舌头卷走。 埋头在她身下的陈末安舔了满嘴咸湿,嗅着女人下体散发的阵阵芬芳,只觉得自己下身胀得厉害。 可看起来柔弱细嫩的媚肉纠缠起来也丝毫不退让,裹着舌头想要它入得更深。 宋瑞忘了自己体内还有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当陈末安捏着自己的欲望,顶上穴口时,她扭腰顺从地将那柄重剑吞下。 “呃……啊,跳蛋,跳蛋还没拿出来……” “啊~” 陈末安是撞到跳蛋腰椎一麻,险些把第一泡精水灌了进去。 “不要,先拿出来……” “真不乖。” 是一对乳夹,串着一个银色小铃铛。 痛意让她忍不住弓着身子,被干得啪啪作响的身体却倒在床上,任人采撷。 男人伸出手掰开她的牙齿,两指插进来在口腔里捣弄,搅得宋瑞无法挣脱,银色液体从嘴角滑落,粘腻缠人。 牙齿用力咬下,两人耐着疼迎来别样的酥爽,陈末安“嘶”地一声,感觉指节都要被咬断了。 宋瑞感觉大脑在缺氧,整个身体都是粉红一片,腰间跟膝盖的淤青更是令人咋舌。末安将她翻过来跪在床边,自己下了床,在淤青的位置又放上了自己的手掌。 胸前的铃铛叮铃铃不断的响着,挤进宋瑞耳朵里。 逼口含着性器,宫腔也不知何时放弃抵抗,软软的吮吸着入侵的龟头,下身胀得不行。 陈末安没拒绝,只是扶起她的上身,就直接以小二把尿的姿势将人抱进了厕所。 小逼绷得发白,又因为主人的隐忍夹得紧紧的。 他也不在意,等宋瑞舒缓过来,开了花洒就将人压在墙壁上,好像要将她钉成一幅画挂起来。 清水很快撒下来,冲洗了方才的污秽。 宋瑞失力,手抓床单没抓起来,反而握紧了铁环上扣着的锁链。冰凉凉的,宋瑞抖了一下。 最好把自己都吃下去。 很快陈末安急急的喘息了一声,把子孙袋里的东西都交付给了宋瑞,再重重插几下,就拖出了自己的长枪,宣告这一场的结束。 陈末安拽住了她,又将人压回床上,抬着她的腿。 人已经晕乎到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样令人血脉偾张的话了。 陈末安看得想笑,边揉着腿根边把她腿边流出来的东西刮下来,又塞回了小逼里,凉凉的引得宋瑞不断躲。 宋瑞踹了他一脚,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虚浮地往浴室去。 他把宋瑞放在花洒下抠弄干净体内的精水后,里里外外认真的把人清洗了一遍,就像在洗一颗甜美的葡萄。 宋瑞迷迷糊糊地坐在浴缸里,想起他非要把东西塞进来再抠出去,心里想着:这人有病吧,净做这多余的事。 已经到了第二天,陈末安在她身下摸到一手黏糊糊的水意。 他这才发觉,宋瑞一大早裹着被子躲他,是因为他身上太冰了。 宋瑞难得放松了下来,感谢姨妈带给她一线生机。 宋瑞坐在桌子前,记录了今天查到的信息。 两手暧昧的揉捏着因生理期变得饱胀的乳肉,挑逗着宋瑞的神经。 宋瑞被迫仰着头感受胸口的啃咬,察觉到陈末安有些发泄的意味。 “到那时候,我会请求方丈让你灰飞烟灭的。” “你就这么恨我吗?” 听到这话,宋瑞简直想笑,她对上陈末安不解的眼神,一字一句地问道。 “我被爽到是我生理自然反应,不是因为你。” “如果换一个男人,他够大够持久,照样可以让我爽到喷水。懂了吗,强奸犯!” 说他坏透了,他会在她生理期痛到发冷汗时给她贴上暖宝宝,坐在床边为她擦汗。被激怒了也是红着眼甩袖而去,而不是不顾她身体强行玩弄。 更别提他口里那些令人作呕的爱了。 恶心得宋瑞一脚给他踹了下去,精液在空中落了个空,撒在床单上散发出浓郁的腥臊。 从江南古寺到漠河附近,宋瑞是坐了飞机,这位方丈却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了过来,顿时宋瑞对这位得道名僧生了敬畏之心。 夜幕沉沉,几颗星子在上头闪着,陈末安不知何时显了形,站在宋瑞身边看着她写写划划,揣测着这个和尚下一次会在哪里出现。 宋瑞趴在桌面睡了过去,陈末安站了一会,将人抱回床上,掖了被角,隔着被子将人拥入怀中。 那天陈末安搂着她站在满天飞雪中,男人一贯的阴冷气息都被雪化后的冰凉覆盖,宋瑞难得没有推开这个略显亲密的拥抱。 可那个和尚慢慢走到他们面前,无视着陈末安的不满,温温和和地开了口。 宋瑞这才发觉身旁有人,抬头望去,是一个眉目轮廓很深的和尚,周身透着一股沉稳的气息。 还未开口,陈末安恼怒地拽着她想要遁如虚空,和尚伸手拉了拉她,宋瑞就被两人齐齐扯住。 拿下脖子上的佛珠往陈末安手上一打,便听见滋滋的声音响起。宋瑞扭头一看,陈末安手臂被灼出一块焦黑。留宋瑞与和尚面面相觑。 “感谢师傅救命之恩,还不知道师傅法号,失敬了。” “贫僧慧朗,施主无需客气。” 宋瑞一听,却发现眼前人正是自己寻寻觅觅许久的名僧,当即跪地求救。 宋瑞对慧朗拜了又拜,感激不尽。 慧朗深邃的眼眸看了她很久,宋瑞的心再次沉了下去,难道这样的名僧也不能救她于水火? “施主,说来冒犯。” 宋瑞想了想,有小半年了。 “除非阳气灌溉,浇灭他的执念。” “就是说,我得再找个人,和他做,才能摆脱这个鬼魂?” 气氛陷入另一种沉默里。 “那请问,这找的另一个人,有何要求?” 宋瑞还没问,如何算是阳时生人,慧朗又说:“贫僧冒犯,阳时生人极少,贫僧是其中之一。” 一个和尚竟然主动说,他是适合与自己交合的人,而这一切是为了祛除她体内纠缠的恶鬼。 这个和尚是假的! 十分钟后,她躺在慧朗的床上,将红唇凑近他。 是真的最好,如果是假的,就感叹她时运不济吧。 第一次,闻名于世的住持额头爆起青筋,只为忍下层层快意。 她抿紧了唇。 话音刚落,慧朗就感觉性物被一只纤细柔软的手轻轻握着,逼得他轻吸了一口气,下身又胀大几分。 整个柱身第一次来到这样温软舒服的地方,精囊兴奋地就要在此吐出一切,被慧朗用自己惊人的意志力忍了下来。 慧朗如果不是个和尚,那他会是一个很温柔的性伴侣。 性物温柔地挺入,没有一丝疼痛,这点是陈末安远不能及的。 可名僧也不懂,鱼水交欢怎么避得了亲热。 慧朗被眼前所见俘获了,他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下的女人,一下又一下,重且温和的撞向那一处,会让宋瑞发出情不自禁的媚叫的地方。 宋瑞忍不住哭了。 “对不起,我不是这样的……” 慧朗有些软化的心瞬间清醒过来,但他更温柔地吻了她的唇。 说着,慧朗感觉腰间酥麻不已,很快席卷到脑海中。他用性物撞着宫腔,撞出宋瑞低低的抽泣声。 慧朗立马抽出自己的欲望,替宋瑞盖了被子,袈裟裹住情欲,两人亲密无间的距离一下被拉远。 她简单清理后,穿上自己的衣服把慧朗喊了进来。 仔细一问,竟是慧朗的血。 近日虽说是为了替她驱邪,却也是冒犯。作为赔罪,只能奉上一个简单的礼物,保她平安即可。 慧朗没有说,她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