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铢扫了一眼惊慌不定的众魔,哂道:“叁生树连结着地下矿脉,而最近地气变动剧烈,所以出了岔子。多大点事,也至于吓成这样?” 明铢又一挥手:“行了,都请你们来吃喜酒了,就别哭丧着脸了。外面看斗武去!” 一众部族要人中有名美妇嫣然笑道:“最近坏事太多了,正好看看比武打发坏心情。多谢魔君明相的安排了。” 魔族美人向来以妖媚闻名,她则是妖媚中的妖媚,举手投足吸引所有雄性魔族的心魂。 芙娜挑挑眉毛,风情万千。 其余众魔纷纷站起,气愤地反驳巨斧魔族:“别说得好像你拿定了第一似的!” 不好操控的是这几个呢,她想着,转向高台上的魔君明相,对他们盈盈一礼,扭腰出了殿。 明铢叹气:“没办法,谁让她们部族美女如云呢。但是我们已经与两个部族都生了战斗。对她们只能笼络,不能打压。结果这么紧要的时候……” 一脚又一脚,踹得云烈连连后退。 绯衣挡在他身前狠瞪明铢:“你这是什么舅舅啊,他受伤了都不心疼他!” 她拿过应晨的剑,在手心划出血来,挤在云烈手背。 不过痛感仍有残留,导致云烈对明铢笑时狰狞扭曲:“以后我都有娘子疼了!你再打我再骂我尽管来,我正好有理由向娘子撒娇。” 他冷哼一声,对绯衣道:“你以为你的几滴血就能根治叁生树叶的烧伤吗?哪有那么简单?” “呆子,还用问?看着我的眼睛你就知道了!” 云烈知道这是在对绯衣用法术,挺身而起:“你要做什么?” 说话间,法术已成。绯衣轻哼歪在云烈怀里,闭目沉睡。 “急个屁!”明铢擦擦汗,瞪他的好大外甥道:“加固一下你种的植梦术!经过这么多剧变的冲击,她意识里的禁制早就松动了,迟早生疑。还是我来吧,多少能拖久点。” 明铢喘息道:“只是看她叁下五除二解决了沙罗多的法阵,挺有用,不如留下来。如果天界要跟我们作对,她心向我们总比襄助天界那边要好。” “滚!”明铢红着脸骂人,阴阳道:“可惜禁制只能种叁道,你全刻印的是些情情爱爱的事,多少写一条‘为魔世出生入死’呢?我也不说你是昏君了。” 明铢一跺脚:“妈的没救了。让你老婆快点给你生个小娃,本相去栽培瓜娃子都比你有指望!应晨,走,咱们去看比武!” 魔族的比武没有表演赛,没有点到为止,只有真刀真枪。 “为了芙娜!”擂台上的魔高呼着,弯刀招呼向对手,而对手也喊着“她是我的!”,兵刃相迎。 麓烛长老勇猛刚进的身子正压在她身上放肆抽插,惹得女人娇喘不绝。 “长老轻些。我还答应了外面比武那些莽夫,谁得第一今夜就与谁同床。你若将我操软操坏了,我这个国主可就失信于人了!” 而麓烛对她也无敬意,粗暴地捏着她的乳头道:“国主的身子老夫还不知道吗?一晚上没叁四个男人是不知足的!” 麓烛的动作骤然一停:“老夫已经如约,借云烈之手毁了驰风和自己的奔雷部,对你有威胁的强部都消失了,国主还要如何?” “唉,我本来要派我那妹妹恰莉思做魔后的,哪知她用了诸多时日也不能成功。我今日见了魔君对新娘的态度,便知此路已死。那想要掌控魔世,还有什么办法呢?只好让魔君明相他们,早日魂归天外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