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了一场颇为扎实的欢爱,绯衣的密道是够宽松的。云烈手指探明白后,二话不说,径直挺了进去,一气到底。 不过,刚刚那回他们都疯狂到那个地步了,这次还能怎么做?想想还有点无趣呢。 云烈嗅着空气里的味道:“你夹得不够紧啊!这么伺候夫君,真是懈怠!” 她话未半身后的男人已经在她体内驰骋。没办法,绯衣总有办法一派天真地说些虎狼之词,瞬间把男人点燃。 绯衣暗自吃痛,小穴内被充满的酸胀自不必说,双乳被压在身下被雪粒摩擦又是另一番难言滋味。此地的雪并非细碎雪花,而是经久不化的粗粝。乳尖在上面蹭过,就如被冰碴刮过,又痛又冷,让她战栗,浑身泛起粉红的光泽。 她好喜欢奶子被凌虐的感觉,像每次云烈给她的那样。 密道里某些地方被刮过时,绯衣颤抖着睁开眼,才发觉这个体位之下,受刺激的位置与之前不同。 绯衣喘息着回头,没有说话,只把臀抬得更高,方便男人找到自己爱的位置。 话毕虎腰动得又快又狠,见绯衣已经不再躲避,便放开了控制她身子的手,顺着腿缝摸到蚌肉附近,找到了已经充血胀大的花蒂,挑逗般得揉捏拨弄。 “不行!”绯衣怕自己承受不住太强的快感,握住了云烈的手。 他反握住绯衣的手,诱导她自己去摸那趣味处。手指才一碰,便觉得小肉粒麻痒难耐,惹得浑身战栗,爱液漫出。 云烈笑叹一声:“这就受不了了?好嫩的身子!” 穴里,花蒂,被冰碴揉搓的胸,身后灼热的躯体,太多的刺激了,完全不能思考! “哦……好快活!啊……再快……再用力!” 绯衣感觉身体里那东西就在临界处,只是射不出,着实着急,干脆勾勾手指,让男人俯下身,回头吻上他,又轻声道:“我是小淫妇,爱死被你插、被你玩弄、被你欺负的感觉了,恨不得天天被你压着吞你的大肉棒!” 那是自然。 “哦……”他低吼着,重重插了几下,在绯衣满足的高叫里,总算把积蓄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直到云烈退出去,绯衣兀自保持着高翘雪臀的模样,显然还沉浸在余味之中,任由空下来的小穴里扑簌簌地滴落白液,一副被亵玩到失智的样子。 说罢揉她的腰,让她松下劲儿来。 不是不想抱着她,只怕忍不住再来一次,他亲亲老婆真的会受不住。 “还没告诉我呢,为什么要私自下山?” 云烈一时无语,还有点后怕。原来第一夜他有那么疯狂?疯得老婆都要离家出走了?根植在绯衣脑海里的禁制都松动了? 绯衣捂住他的嘴,却没想出反驳的话。 云烈在她的手心咬了一口:“你还说喜欢被我插、玩弄、欺负……” 云烈挪开她的手,让她看着自己:“认真告诉我,只是哄我的吗?” 最开始疼得不行的侵入,承受不来的刺激,现在回味着,倒还滋味不错。而且被这个男人笼罩,环抱,感受他粗重的呼吸和滚烫的身体,他贪婪的爱抚亲吻…… “我,我喜欢。”她大声说:“我喜欢和你做夫妻!永远也不想离开你了!” 想他化身龙焰时那个一往无前的样子居然会这样说话,绯衣觉得实在好笑,拍拍他:“不跑了,至少用你烧洗澡水很方便。” 那样的话,只能再在床上加把劲! 琢磨着,惊见绯衣缓缓除了披风,白花花娇滴滴的身子露在风里。 她怨念着,但是躺倒在披风上,提膝分开两脚,嫣红的私处坦露在清冷的日光下,内中的嫩肉水滋滋得晃眼:“不进来吗?” 绯衣揉着胸脯挑逗他,也挑逗自己:“看着我这样子难道你就受得了?” 太清纯又太放 绯衣摇头:“不!我要你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