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1)

单小雨捉鸡不成,但又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 单小雨想到就做,她回头从小路绕过了人最多的前堂,走到了偏门处。这里是给道士们休息的地方,桌上除了经文和乐器,还有一套造型精美的汝窑茶盏和装满鲜果的水晶盘,旁边站着的下人数着时间,等到道士们快唱完就倒上茶水,这样就不会让茶水过于烫嘴。不光如此,屋子角落还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放满了冰块,撒了一层细盐,由两侧的执扇下人将凉风吹向道士们。 单小雨咂舌许府的阔绰,又好奇起这个诵经道士的来历。 诵经的女人风姿绰约,眉眼间是有些像许茜,单小雨又悄悄看了几眼,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而这道士若真是许茜的姑姑,长得也极不像许杰了…真是怪得很。 秦鹭坐在一旁的树荫下,悠闲惬意地看着许知文在屋子里做法。 许府虽然帮助太师观很多,但走后门这种事情终究是被人耻笑的,即使住持和同门在后续修行中都肯定了她的才能,但她的身份还是引得闲杂人等嚼舌根。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当上了高功道士,又是亲传弟子,太师观哪还有人敢嚼她舌根。 许知文转向大门处,将手中的白马尾檀木拂尘对着蓝天,反复划下几道八字型。日光照亮她的浅蓝法袍,仙鹤纵游、祥云环绕,她承载着神话中的世界,恍若仙人下凡。 秦鹭暗骂了嘴,罗扇加速了扇动,即使什么都不干还是热地生出一层汗,莫不是上火了… “好的夫人。” 铃声一响,道士们终于可以休息了,许知文也松了口气,将东西准确放回桌子上后就急着去拿茶水喝。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被派来给许知文当助手的,许知文对她没多少印象,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了,或者说是从没在意过。 “刚才没过够嘴瘾?下一场,你和莫忧交换,你诵阎罗经,莫忧负责摇铃。” 她又开始向许知文求饶,这下其他的道士也恼了,甩了她几个脸色,让她闭嘴。 “哼。”许知文冷道:“就算她不回去,再吵,我也会赶她回去。将府若来追责,尽管来便是。” 只见丢了脸的女人沉了脸,恶狠狠地盯着许知文。她扔下众人,独自跑离的前堂。 许知文下令,莫忧带着一干人等提步追了上去。 躲在墙后看了许久的单小雨抓住机会,翻身一跃,从后面来到前堂,直奔到许知文脸上。 “啊?”许知文抬头,愣了神色。 这女人是谁?怎么在许府?新的丫鬟?不像啊… 而这女人容貌美丽,身姿窈窕,服饰虽素,但别具一格,秦鹭不会留她在府里才是… “煲汤喝。”单小雨答道。 鸡的羽毛上还有红墨留下的符文,就算拔光毛,一想到这鸡可能不干净,心里难道不会膈应吗? 许知文一笑,道:“你这姑娘真奇怪,我不知你是谁,就让我送你鸡,为何啊?” “道长…不瞒你说,我有个姐姐…她从小身体就不好,如今她又发了病,我们俩姐妹走投无路,好在遇到了秦夫人,才收留了我们…我…我什么都不能报答夫人…不敢奢求许府什么,眼看着姐姐身体一日一日变差,我就想着…能炖鸡汤给她喝,她每天都被病痛折磨,作为妹妹的,真的不忍心看她这样,呜呜呜呜” “求道长可怜可怜我们俩…这辈子眼看着没几天了,下辈子…下辈子,一定报答道长!” “可莫要说不吉利的话,你右边桌子上的神仙们听着呢,你该抓紧时间许愿才是,让你姐姐免受疾病折磨。” 单小雨抹了把眼泪,抽泣着朝神仙们拜了拜,连说了好几声感谢。如给它添一分善缘,来世逍遥自在。 单小雨提着鸡走向了两人休息的地方,呢喃道:“对不住了,骗了你…若是日后有能帮上手的,我一定帮你。” 她走到小厨房,开灶烧火,准备处理这只叨林木榕的罪魁祸鸡。 休息的时间比较长,莫忧她们又还没回来,许知文等得无聊,开始在醒春院里闲逛。 她捻起一朵虞美人,放在鼻下轻嗅。 这时,她身后传来一道女声,婉转动听,情意绵长: 许知文在花海中回头,风夺过她手中的虞美人花瓣,霎时间,红海漫天,打着圈飘向不远处。 跟着花瓣席卷而来的,还有心上人火热的视线。 许知文藏不住眼中的惊艳,依旧拿着根空枝,道:“老天太狠,这花瓣全无,独留绿叶,怪可惜的。” 秦鹭走近许知文,将手搭在她肩上,倾身依靠,缓道:“自然。” 许知文垂眼望向她,语气温柔:“嫂嫂最是尽力。” “怎会~”许知文环住了她的肩,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贴紧了些,道:“不敢忘了嫂嫂,也不敢忘了茜儿。” “甜言蜜语。”秦鹭反驳:“你惯会这样说,我可没以前那么好骗。” “谁说的…?我心不甘,情不愿。” “是吗?那次在偏房里,嫂嫂你可没喝醉,我也没醉,怎么就心不甘,情不愿了?” 秦鹭听着这人开始说与她气度极为不符的荤话,脸上又是一热。 “知文,你越来越放肆了…” “这是哪话…”许知文贴近她的脸,缠绵道:“我爱你,怎么会背叛你。” 兴许是觉得嘴上说太单薄,她又将秦鹭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含情脉脉地与她对视。 “快。” “她早认了你做主人,如今你靠近我,它便激动非常…” 许知文落下话,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住了秦鹭的双唇。 分离之时,秦鹭不舍地想继续贴上去,被许知文提醒两人还在外面,才勉强忍住了动作。 “我心不甘,不甘你和我始终隔着姑嫂身份的禁忌,不甘自己被称作许杰的夫人,不甘我对你的爱只能憋在心里。” “知文,你这次,能多待久一些吗…” 秦鹭湿了眼眶,积压的情绪被她的一吻放开了闸,三十余岁的年纪让她每日都活在焦虑与不安中,她渴望爱人能陪在身边,给她慰籍与关怀。 许知文吻上她的额头,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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