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业,“不是,之前我觉得是他小子异想天开,但根据我的经验来说,他这表情像被人骗了一样。”
到了中午,他带着祖父一起来了衙门,手上还提了一罐煲好的鸡汤、还有炒的泡椒鸡杂、白斩鸡这些菜以及米饭。
远远的看着,曾仵作笑容满面的对两个年轻人在笑。
“……”
孙阿牛觉得有戏,扫了身后一圈人,尤其是对专门叫过来的甄嘉铭道,“陈仵作把手放水笙手里,你们都看到了?!”
“所以方才我见你们误会了,才专程过来和你们说清楚。”
陈鸢很自然的伸手放到了水笙的手掌中。
“可以!”
第二天,又到了曾水笙白日不当值的日子。
听说他就是这么个讨人厌的性子。
“我先走了。”
陈仵作从没和大家讨论过私事儿,这么私密的事儿她都给这小子说, 什么情况?
“陈仵作,为什么和你说这些?”
这答案显然让甄嘉铭很失望,他面无表情的望着她,“那你也牵过我手,在你眼里,是不是也不代表什么了?”
见甄嘉铭这幅模样,不太信他说的话。
孙阿牛暗骂一句, “丑人多作怪。”
守门的小六,立刻把消息传了过去。
少女面色一僵,“你胡说什么,我给你解释过了,他只是我师兄而已,我喜欢的是你,你怎么老吃醋。”
“我们跟过去看看。”
罗照被孙阿牛瞪了一眼,咽了下口水,抛出证明自己观点的证据,“我听狱卒说,那些管女监的女狱卒可喜欢甄嘉铭了。”
“能……能有什么关系,普通朋友关系而已。”
衙役们笑笑闹闹,甄嘉铭面色落寞,一脸受伤的转身,急匆匆冲着陈鸢离开的方向追去。
看得出陈仵作本来提着饭准备去食堂吃。
“都说了,我们是……”甄嘉铭吱吱呜呜,“是朋友。”
“不好吧,女孩子脸皮薄,而且万一真是我们误会了呢?”
“他们之间没什么?你又知道了?你晚上趴人家床底了?都住一块儿了,成亲是早晚的事儿。”
“嘶,我们再观察观察。”
孙阿牛嫌弃的撇了一下嘴,“就是,还是水笙更好,星眉剑目长得英挺,身强力壮、武功好、还会做饭,最主要是性格老实,绝不会沾惹草。”
“……”
“有眼睛都能看出来不对吧!”
陈鸢回头时,一群人齐齐往墙后躲。
“小鸢!”
甄嘉铭扯出一抹略克制的笑容,“我之前也和你们一样误会她和水笙大哥的关系,陈仵作立刻就给我解释清楚了,叫我别误会,说我还可以和她继续当朋友呢。”
看到来人,她脸上一喜,随即又谨慎的左右看了看,面带警告的小声呵斥,“不是给你说在外面别叫我小鸢么,被人听到多不好。”
她眼珠子转了转,像是在想借口,“我只是看师兄提东西把手勒出勒痕,帮他揉了揉而已,师妹关心师兄,你怎么能乱想我呢?”
“我不管,你就是拉了他的手,我们的拉手就不属于我们的特殊回忆了!”
陈鸢脸都绿了,“……”
虽然刘晏淳把无理取闹演得很好。
但他擅自改戏是什么意思!
和剧本上写好的不一样,接下来她要怎么演?
陈鸢:我又不是演员,接下来得怎么配合呀!在线求助!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