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恩铭却摇着头否定,“不,不是的,草民早就知道阮翠不是我娘了,我怎么可能听她的话去杀我爹,我想杀我爹是我本来就怨恨他,是因为我一早就知道他杀了我生母,这一切,都和阮翠没有关系。”
“我对他好,都是假的,我只是想欺骗他感情,我只是想利用他替我报仇,我给他说,我是他娘,我是被他爹烧伤成这样的,我一直给他灌输仇恨的思想,我就是想让他杀了喻守谦,这样,喻守谦就不能灭我的口了。”
陈鸢帮她念了出来,“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被盛辉烧伤成废人、毁了一辈子。我被喻守谦威胁恐吓,每日听他杀友夺妻、杀妻夺财的往事,我怕极了,我也怨恨极了,我恨喻家、也恨盛家,我无时无刻都想杀了毁我的盛辉和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喻守谦!”
百姓很纳闷。
明玉还没说话,青砚上前保住吓坏了的姐姐,“不可能,老爷尸身被捞起来后,我和姐姐是一同去右耳房的,后来也是一同离开去找大公子的,她根本没有时间灌酒水。”
青砚扶住浑身骤然一软就明玉,“姐姐,你怎么了?”
“嚯~”
但以她的健康情况和囚禁状态,根本干不了杀人的事。
“不,喻恩铭当时在铺子上查账,怎可能同时在喻府杀人。”
管知县却摸了摸胡子,问出一个让大家都疑惑的问题,“明玉,为何在喻恩铭还没有给尸体灌酒之时,你就闻到酒味了呢?”
她抓起毛笔,刷刷刷的写起来。
“管知县这问题,问的糊涂。”
“但喻恩铭优柔寡断,不敢对喻守谦下手,还是德才找到我,我让德才逼了逼他,他才答应的,我才是幕后主使,德才和喻恩铭都是被我教唆的。”
哪知,这时候阮翠激烈的挣扎起来,伸手指着自己的胸膛。
明玉,“我,我是替大公子打掩护,才那么说的。”
人人都能看出来,她在说是她干的。
所有人都看向喻恩铭,“难道是喻恩铭杀了喻老爷?”
青砚回答得理直气壮,“平日里,我和姐姐总是陪伴在大公子身边,但公子要出门的话,偶尔也只会带我们之一出门,总得留一个守在家里。那天本是姐姐陪公子去铺子上的,但半路上姐姐身子不爽利便折返回府叫我去顶上,我原打算送她回屋就去找公子,哪知就听闻老爷落了水,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之后我和姐姐就一直在一块儿了。”
管知县帮他们问出了心中疑问,“喻恩铭,你为何要如此做。”
率先发现她异常的是青砚。
管知县,“呵呵,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喻恩铭回府后去看过喻老爷,但他和喻老爷私下相处之后,就带着你们两姐妹去封府安排喻老爷后事,你和青砚一直在一处,你根本没机会再接触喻老爷尸体,你又是从何发现喻恩铭给喻老爷灌了酒呢?”
“我,我是后来在陈仵作询问时,猜、猜的。”
“猜的?你是神算子?一下子就知道陈仵作在怀疑什么了?一下子就能猜到是你家大公子给尸体灌了酒?喻府仆从皆因德才管家的话,深信不疑喻老爷是醉酒落水,而你却知道喻老爷没有喝酒,岂不怪哉?唯有凶手,才希望坐实喻守谦醉酒落水的事实。”
管知县一把拍下惊堂木,“明玉,你是在为自己所为撒谎!偏偏是你多此一举的谎话,让陈仵作发现了你的不对劲,从而让人去查了你当日离开喻恩铭身边的时间、你回府的时间,和你遇上青砚去查看喻守谦情况的时间,中间相差了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你到哪里去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