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听上去很有道理,不少围观之人都点头接受了这个理由。
青砚难以理解,“有什么不同,老太爷是你的外祖父,老太爷方才也说了,他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我们也是你的,老太爷事事为你着想,你还要和他分彼此?”
闻言,青砚明玉俏脸一红,知羞的垂头,露出了几分女儿娇态。
青砚依旧回答的坦诚,因为她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甚至还觉得管知县问得没水准,“大公子离不开我和姐姐的保护,怎能每日离开去盛府回禀老太爷呢?当然是让人转呈。”
明玉没有开口,但从她眼神也能看出她要说的话也是这个意思。
没收,这两字代表的不仅仅是没有抬姨娘,甚至还代表连通房都不是。
喻恩铭木然无动的望着青砚,下巴收紧,“你看,你在我身边,依旧事事以外祖父为主,外祖父要我听话,你们姐妹二人还在一旁盯着我要我听他话,若有不从,你们就告状。”
“但你没有收了她们。”
喻恩铭复杂的目光落在哭泣的外祖父身上,看也不看两个丫头,“那是骗你们的,我爹根本不管我,哪里会在意我纳不纳妾。”
明玉都有些看不下去青砚的直肠子了,“每日。”
盛辉,“回禀知县大人,当年外孙年岁尚小,怕他被府里怀有二心的下人骗了去,这才没把青砚明玉的卖身契给他。”
“若说大公子小时候,离不开二女保护,属实正常,可是大公子成人多年,也成了婚,现在孩子都能跑了,掌管着偌大家业,他担心被暗害,安全可以请护院傍身,没必要还单靠两个丫头保命吧。”
“等我百年归去,盛家所有的家产都是恩铭的,两个小丫头的卖身契与之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也。”
说到此处,喻恩铭已经心如死灰,觉得与她说这些,根本说不通,外人根本不发理解他受制的痛苦。
“对,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们,我对她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富商家里的八卦,大家都爱听,虽然觉得管知县问这些和案件无关的事做什么,但他们也爱听,也没吵闹。
盛辉再关心他,他都是防备的,更别说盛辉对他不仅仅是关心,也有控制,因为盛辉担心他被喻守谦养废、担心他会跟他母亲一样不听话,所以盛辉对喻恩铭的控制是方方面面的。
青砚,“老太爷非常关心大公子,生怕姨娘和那群庶子庶女欺负了大公子去,每天都要知道大公子的情况。”
该说的,都被青砚说了,明玉也没什么好补充,“的确如此。”
“是你们亲自去盛府通报,还是由谁转告盛辉?”
“忠心不二?”喻恩铭冷笑,“你们忠心的对象是我外祖父。”
“可老太爷是为你好呀!老爷不关心你,老太爷只是想把你照顾得更加周到罢了!”
管知县可不信这些谎话,这老头分明是有私心的,“喻恩铭年岁渐长,后又结婚生子,早已能独当一面,为何你还未把两女卖身契交给他?”
他在这么个不健康的家庭成长,心理能健康?
他更是不可能对那两个丫鬟产生好感。
围观百姓,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骂喻恩铭跟他爹一样是白眼狼了。
陈鸢叹了一口气,不是当事人,根本无法感同身受。
百姓们只是拥有比较朴素的正义感罢了。
站喻恩铭视角,其实挺惨一男人,我都觉得自己是后妈,把他写的太惨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