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头脑清醒之人提问,“既然血型也不能作为认亲的依据,我们又为何要把血型辨认出来呢?”
而仵作们也有许多细节上的疑问,拉着陈鸢去询问。
哪怕管知县不会被提拔上去,他也不想和有陈鸢在背后的管知县作对了,没意义,哪一次不是自己被打脸。
陈鸢尽量说得严禁点,避免有人听了就鲁莽尝试,只采一人之血也是会害死人的。
“血型为何物?”
“哈哈哈。”在各自拥趸不解的目光中,两位大人握手言和了。
魏县丞心中明白,等陈鸢再破几个案,管知县就要升官离开这穷苦之地了,他何苦来哉得罪一个将来的大官,自是要交好的。
听不懂的人,也只觉得这是好事一桩。
既然请了陈鸢,曾仵作也是要叫上的,刘学徒也不能不请。
“你我果然是血浓于水的异性亲兄弟。”
有远见者,已经意识到血型的重要性了。
此刻海航不发达,南离国还未和西方国家接触过,因此陈鸢也不能引用abc这些字母来说血型。
“对呀,应该一模一样才对。”
这样的人,岂是池中物,魏县丞见好就收,顿时没了刁难陈鸢的心思,接下了管知县递来的橄榄枝。
人一旦放下成见和尖刺,就会变得平和,“陈仵作,你来说说看,为何我们这些绝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能血液相融。反而有些绝对是亲母女、亲父子的,反而不会血液相融?”
今日沉默良久的葛县尉开口询问,“孩子是从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血肉应该和母亲同为一体呀?!”
“血型不同的父母所生的孩子又会有不同的血型。”
古人实在很难理解。
“书中有说测试的方法,不过比较困难,也需要一些仪器辅助,南离国没有这些东西,以后有机会我会试试弄出来的。”没有离心机的情况下,分离血清和红细胞就是个头疼的事,没有玻璃器皿、载玻片,只用陶瓷碗也不太好。
陈鸢有些意外,往常魏县丞问出这些话绝对让人觉得在针对她,那次不是阴阳怪气,刚才的提问听上去就不让人反感,听得出来他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能常年浸淫官场而不败的人,都没太多傻子,魏县丞只是顺畅惯了,颇为拿大,现在他放低了姿态,管知县也不会和他计较。
得了这许多新方法,陆兴、方净硬是忘了男女有别,非要请陈鸢吃顿饭。
而曾仵作也拉着庄叔不让走。
然而陆兴方净还是没料到,他们请客之心拳拳,但威宇县各店家却怕极了他们这一行七人的仵作殡葬最强摸尸组合,打死不让他们进店。
急得两个大男人险些哭了出来。
想请客吃饭都那么难呢?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