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于班头只是对陈鸢做了个你请的手势,就坐在一旁喝茶,万事不管了。
敛秋扶着她坐回了椅子上,怨怪的瞪着陈鸢,“陈仵作,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再问了,容姨娘根本可不能害老爷,老爷虽然不碰姨娘,但那是对姨娘的尊重,喻老爷真真是个好人。”
“他都已经卖掉我了,再娶佳人过得不知道多逍遥,我还回去做什么。”
想起喻恩铭的话,不同之处出现了,陈鸢眼神一亮,将这句话暗暗记在了心里,“容姨娘,喻老爷已经去了,喻大公子有意把卖身契还给姨娘们,放你们自由,你想回家么?”
诧异的看了陈鸢一眼,容姨娘似是不明白为何她会这样发问,“她们站在老爷榻边,青砚似乎吓了一跳,见我进屋就缩回了手。”
陈鸢其实也觉得自己问的过分,但她这样打心里攻防,总比进衙门严刑逼供强多了吧。
“你们进屋时,青砚明玉正在房中何处?她们又在做什么?”
但容姨娘一个不被喻老爷碰的女人,能在喻府越过二姨娘吕婉华获得管家权,她不得不把她查清楚。
“容姨娘进屋后,可有近身喻老爷检查他是否还有气息?”
陈鸢学着汪祺的姿态,轻敲桌面,不疾不徐的鄙夷道,“大话谁都会说,你若当真不愿和他回去,为何频频与肖冠杰偷偷见面?”
“有的。”容姨娘刷的一下就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容姨娘一副被恶心到的表情,厌恶的瞪着陈鸢,“你知道什么?和肖冠杰回去,我更愿意青灯古佛的在喻府为喻老爷守一辈子节。”
敛秋低眉顺眼道,“进屋时我在帮容姨娘掀纱帐门帘,没有注意屋中两人的动作。”
“你……”敛秋刚开口就被容姨娘按住,“我自己来说。”
一滴滴泪,从容姨娘脸颊滑落,“没有了。”
容姨娘和其他被戳中痛点的人一样,急切的要证明自己不是嫌贫爱富之人,满脸的怨恨诉说着对肖冠杰的不满,但说到最后,她又猛然醒转,不愿再说。
喻府这些人的话,倒是能相互佐证。
根据衙役们搜回来的资料,陈鸢模糊了时间,给容姨娘重重一击,“不少人反应,肖冠杰来找过你好几次,他若对你无情,还会来找你么?跟他回去,至少能享夫妻之乐,总比在喻府守寡一辈子强。你若不愿,又为何频频去见他?”
容姨娘面容比前两日见到时憔悴了许多,眼下也有了乌青,显然这两日没睡好,“我和敛秋到时,喻涛这些下人刚从耳房出来,青砚和明玉在房内。”
容姨娘挺直了腰,掏出帕子擦掉了眼角的泪,猛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定这才睁开眼,面带讥笑的开口,“你们觉得盛老太爷这样矜贵的老爷,会闲得去菜市这样脏乱差的地方买豆腐?”
她这么一说,于全也正了脸色,放下了手里的茶盅。
水笙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在他看来,谁都可以去菜市逛啊,去菜市又不止能买豆腐,还能买好多好吃的,逛菜市还得看身份么?
但他看到于班头和师妹都认真了起来,不敢插嘴,只在一旁认真听了起来。
难堪的往事谁愿意自揭遮羞布,但与被人怀疑杀人比起来,容姨娘还是选择了告知事实,“”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