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爷倒是和贱妾说过一嘴,说那处伤是一个烟之地的女子想让老爷记住她一辈子,耍了小性儿,趁着他睡着了用同心锁烙的永结同心四个大字,老爷疼得恼了,就再也没去找过她了。老爷怕姐姐们吃醋,又觉得耻辱,就没和大家提过。”
“咳咳,那你呢?”葛县尉回过神,又点了另一个长得弱柳扶风、我见犹怜的姨娘回话。
葛县尉感慨了一番,遂判定,“既是二十一年前劫匪造成的伤,那便与喻老爷今日的死亡没有关系了。”
这个姨娘就含蓄多了,“贱妾和陈姐姐一样。”
葛县尉没忍住,开口询问,“你们谁人知道喻老板这处伤怎么来的?”
同床共枕过的人肯定会熟悉对方身体情况,容姨娘吃惊诧异的眼神就着实耐人寻味了。
“老爷倒是不怕柳妹妹吃味,什么都与你说呢?!”方才开口的陈姨娘顿觉没脸,老爷给这小蹄子说,却不与她说!
喻恩铭低垂着脑袋,对于父亲多年前胆战心惊的逃生往事,和当年威宇县津津乐道的父母相识场面没有一点反应。
“原来盛夫人和喻老爷的结缘还有如此一段往事,人生真是无常,谁也猜不中老天爷会给大家安排什么命运。”
哪知她却茫然的摇头,“回禀大人,贱妾……贱妾也不知道这伤疤缘何而来。”
葛县尉面色一凝,“你不知道?为何我看你表情,对于这处伤疤并不意外?”只当这姨娘不老实,不想说实话。
比那些个伺候皇帝和妃子安寝、听了多年墙角的老太监还平静。
关于这一点,在场的姨娘们除了容姨娘面上表现得很吃惊,其余姨娘都很平静。
陈鸢收回注意力,继续唱报,“喻老爷右侧臀中肌位置有处掌心大的伤疤,这处伤……”
以经验来说,陈鸢觉得这处伤疤至少十年以上,但拿不出理论依据,她也不能乱说。
心中万般念头的刘晏淳,老老实实拿起毛笔一字不落记下来。
那姨娘羞红了脸,“贱妾只是……和老爷敦伦时,不小心摸到过,也曾询问过,但老爷没说,只是发了狠的把贱妾操弄了一晚,贱妾怕了,就再也没问过这伤疤的事了。”
对于这位姨娘过于详细的描述,其余姨娘纷纷露出鄙夷羡慕妒忌之情,连一直表情淡淡的容姨娘都忍不住朝她描述的姨娘警告的瞪了一眼,而喻恩铭依旧是那副死了爹的表情。
她只是一句带过,没有详细描述细节。
姨娘们有的闭口不言,有的尚在犹豫,有的抬头去看容姨娘。
葛县尉看向那两个知情的姨娘,点了面色憔悴的那个,“你来说,这个伤疤怎么来的?”
这么一副表情,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老爷都死了,你作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儿演给谁看呢?”
“陈姐姐,妹妹没有……”
容姨娘及时呵斥,“你们两就别添乱了!还嫌不够丢脸?”
两个姨娘纷纷垂下头,其他姨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摆出一幅津津有味的表情。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