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孩儿间这些小心思,杨尘根本没兴趣,“此案一看就是故意陷害汪祺的,肯定不是女孩子争风吃醋造成的,任秀秀的爹也不会毁了自己的货品,你说了这么多,都是废话。”
“她很少单独出门,村里的姑娘们虽说变丑了,却也心高气傲,任秀秀不跟着改变,容貌上还超越了原本美丽的她们,在她们看来就是不合群,不爱与她来往。”
对天翻了个白眼,陈鸢在纸上写道,“我怀疑过解为桢……”
杨尘像个报幕员再次帮念出声,刘晏淳握着手中纸张,“我问了……我当时就胡乱问的,黑灯瞎火的,能看得清楚乌泱泱一群人什么表情?”
这种共同密谋犯案的,肯定不会是陌生人,应该也会遵循这一点。
还别说,长相好的人,生气都怪好看的,瞪人看着都像在勾人。
陈鸢一天到晚在坡上开荒干活,根本不了解村里的事情,这种事情问纨绔少年是最合适的。
“刘晏淳,你好好想想,任秀秀平时和谁走得近,与谁关系不好。”
这么捧场的回答,还被人说废话,是可忍孰不可忍。
见陈鸢又要写,“别问了,别打搅我对比指纹。”刘晏淳握紧手里纸,埋头苦干起来。
“你不愿意,请找知县大人抱怨去,和我们发什么脾气,长得好看真当我们会像被你迷晕了头的女人一样惯着你?”
查案的时候,不怕废话,就害怕一言半语都问不出来,陈鸢埋头写道,“任涛打算把任秀秀说给哪个乡绅?”
“你聪明,你知道的多,你怎么没发现问题。”杨尘五大三粗的,抬起双手把手指骨捏的咔咔作响。
刘晏淳一拍桌子,指着杨尘鼻子,“什么叫废话,我把我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有什么错?她不是说过么,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可能解开迷惑,你没听出问题来,代表你笨。”
下一瞬,他那脸就下拉了起来,,“但碍于生计都要干活儿,变得粗壮,清冷高贵的闺秀气质消失无踪,再一晒,又黑又壮还算什么美人儿。”
刘晏淳缩了缩脖子,看向陈鸢,“还要不要我说了?”
不过,若对方密谋已久,也可能不会挨着任秀秀家修建房子,甚至故意装不熟悉。
陈鸢皱眉深思,再次在纸上写道,“刘晏淳,你那晚问了那么多话,当真没发现谁有异常?”
杨尘不包括在其中,“是你自己没耐心。”
“我本来就没耐心,是我愿意来干这活儿的么。”
刘晏淳认命的放下卷宗,陷入回忆,对于长得不差的女孩子他记忆不差,“她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哪怕现在沦为村姑,她爹任涛对她的要求也没降低过,不让她下地上山,甚至不让她出门晒到太阳。
凶杀案排除流窜犯案之外,不管激情杀人还是预谋杀人,大多都是熟人作案。
“他们条件如何?”
刘晏淳耸耸肩,“这我就不清楚了。”
若是旁的人,杨尘不一定认识。
县内有头有脸的人,衙役接触的也不少,尤其捐官混了个员外的人,以及能考上秀才偶尔来县衙问询吏胥活计的人,杨尘倒是了解一二。
(本章完) ', ' ')